皇上,摆驾成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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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再忙碌,奴才们也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就怕应天瑾勃然大怒,一气之下把所有人判个什么罪。虽说应天瑾不是个暴君,可当他生气时,那脾气简直比暴君还要暴君。
应天瑾坐在龙椅上,一张俊脸黑沉得恰似来自地府的阎王。锐利的眼神直盯着手中的茶杯,蓦地眉头一蹙,随着一用力,手中的上等茶杯便被无情地摔在地上,应声破碎。
“该死!”
☆、第四十三亲 戴了绿帽?
“该死!”咬牙切齿地说出两个字,应天瑾脸色一凛,随即便出声命令着门外的薛公公,“薛公公,宣白目前来见朕!”
随着茶杯清脆的碎裂声响起,站在屋外等着应天瑾差遣的薛公公听见了应天瑾的差遣后飞快地站直懒洋洋的身子,恭敬地应了声’嗻‘后,着急地迈着‘婀娜多姿’的身姿前去召唤应天瑾口中的白目。
不愧是宫中经历最多的公公。过了没多久,薛公公便领着白目走进钦和殿内部。
他用比女人还尖细的嗓子刺耳地说着:“白书才到!”
书才是扶桑国特有的宫中官位。而若要当上书才此官位,那就必须饱读史书,对文学都了如指掌,并且还得文武双全。只有这么做,表现良好的才会被选中入宫当官。
应天瑾望着眼前低垂着头的薛公公,随意地让他退下并合上大门后,这才正式地看着一脸怨恨地看着自己的白目。
瞧了瞧地上还未收拾的陶瓷碎片,白目无奈地摇着头,不禁感叹:暴君啊!
移开目光,白目埋怨地瞪着黑着一张俊脸的应天瑾,虽知他心情不好,可却还是忍不住想吐槽:“怎么,戴了绿帽子所以心情不好啊?”
此话一出,一个冷若冰霜的眼神狠狠地朝着白目射去。应天瑾冷漠地瞪着白目,抿了抿唇,半响才开口:“我要成亲了。”
不可思议地望着自从登基以来,好久没以平语和自己说话的应天瑾,心中虽满是惊讶,可却还是不忘他会如此的原因。自从他登基后,除非是心情极度不加,否则应天瑾从来都不会以‘我’来自称的。而现在他却这么做了,那么想必他现在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成亲?你不是早就成亲很多次了。后宫的嫔妃多得数不清。”不识好歹的白目猛地吐出这么一句话后,被自己的直白吓了一跳,连忙讪讪地改口,“人到了这一步都是要成亲的。你就别担心得太多。不过,这次又是哪家的千金?”
应天瑾沉重地吸了口气,无力地说出自己成亲的对象:“海珞吟。”
“海珞吟?貌似在哪儿听过这名字……”白目努力地思索着究竟是在哪儿听过这名字,突然一个娇小的身影闪入自己的脑子里,白目惊得拢不起嘴,“海珞吟难道不是上次你让我调查的假太医么?怎么现在却要和你成亲了?”
沉闷地吸着气,应天瑾烦闷地回着白目的讶异:“没错,就是她。就是那个伪太医。”
白目不解地皱起眉头,向前走了一步,试图向应天瑾问出更仔细的情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是哪家的千金?”
自硬邦邦的龙椅站起,应天瑾与白目擦肩而过,独自走到屋里的某副山水画前停下。双手背着腰,应天瑾沉默地看着画中宁静而又带给人一股凄凉感的山水景观,不由地一叹。微微启唇,他淡漠地解释:“她,应该不是千金。方才我前去拜见母后,她正与母后谈笑风生。我们斗了一场嘴后,这门亲事就这么敲定了。”
“这是什么解释?”白目没好气地翻着白眼,无奈地唠叨,“说得详细点行不?你也至少说一下斗嘴是为何,而斗嘴和成亲有何原因吧?”
☆、第四十四亲 为何好奇
从没见过像应天瑾这般说话省篇幅到如此地步的人。白目无语地瞪着愁眉苦脸的应天瑾,脸上尽是对他的隐约鄙视。虽说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可白目却只将应天瑾当成自己最要好的兄弟,从没将他视为皇上。可在外人面前,却还是会给予他应当的面子。
应天瑾瞥了白目一眼,沉稳地走到深褐色的茶桌旁,少见地亲自沏起茶来。待茶水煮沸之时,应天瑾坐在冰凉的椅子上,以眼神示意白目坐下后,冷漠地开口说道:“你替我调查她已多日,想必你应该知道她的身份众多吧。之所以会与她起争执,便是因为此事。在我面前,她的身份往往多重变化。方才还是太医,转眼间就成了妃子。而如今,再次见到她,她就将成我的皇后。”
“所以,你是在为她的身份而与她起了口角么。”白目此时一改先前的轻佻,目光深沉,认真地思考着应天瑾的话语,半响才不解地开口,“她为何会变成皇后?而你又为何愁眉?”
仔细思索着应天瑾的回答,发现应天瑾并无回答完自己的问题,并且还留下不少疑惑。白目歪着俊脸,眉头隐隐地蹙起。
应天瑾目光紧锁着白目,不禁赞叹地流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接着便以略显低沉的嗓子富有磁性地解释:“为何会成为皇后,这就得问母后到底在想些什么。她明明就不是个富家千金,论身份论地位,宫中其他妃子都比她更有资格当上皇后。况且,她的言行举止简直就不是一个儒雅女子该做的。她居然敢对我狂妄无比!而这样的她,却将成扶桑国之母。我实在无法了解。”
海珞吟这个女人带给他的印象只有两个字:泼辣。而一国之母都得是温柔、贤淑的女子更具有资格。更何况,海珞吟的真实身份至今仍未破解。这样的她对于扶桑国而言,具有一定的危险性。想到这,应天瑾眉头不禁紧紧地皱在一起,妖孽的俊脸上也无一丝笑意,给人一种严肃、冷酷的感觉。
白目望着应天瑾那变化多端的表情,猛地灵光一闪,暂时抛开了想为应天瑾解忧的想法,再次恢复了轻佻的语气,深不可测地笑着,恰似询问却又像是亏损般启唇:“你说她身份比不上宫中其他妃子。可为何之前太后娘娘让你从妃子之间挑选一个立后时,你却又不答应?而太后娘娘让你与一个平凡女子成亲时,你却不反抗,反倒坐在这儿担心这些有的没的?这一切根本就不正常。老实说吧,你对她……是不是有种特别的情感啊?”
白目期待地看着一脸严肃的应天瑾,满脸笑意从容不迫地等着他的回答。想起自己一针见血的分析,白目不由地自豪。果然是寒窗苦读数十年的他。现在在面对这些难题时,往往都能给出最佳的判断。
应天瑾听着白目的疑问,身子不自觉地一僵,哑口无言地望着脸上尽是等着看自己出丑的笑意的白目,心中一个着急,连忙威严地低吼:“什么特别的情感!对我来说她就是个陌生人。我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我想不通为何她能受到母后的青睐!”
怀疑的眼神直直地射向应天瑾,白目勾起一边嘴角,邪魅地问着:“哦,是么?通常一个男人不会对一个陌生女人感到好奇吧?”
(忧忧今天有事,迟更了。抱歉。一更奉上。)
☆、第四十五亲 不抗拒
瞬间,地球仿佛停止转动,一切就停留在这一刻。紧张的气氛渐渐蔓延,冷气团死死地包 围着两人。
白目邪孽地勾起唇,一副放荡不羁地望着表情僵硬的应天瑾,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脑海里皆是白目方才的话。应天瑾铁青着脸,不愿承认白目所说的事实。的确,世界上没人会对一个陌生人感到好奇,而且还为了一个陌生人烦恼。
性感的薄唇紧闭着,蓦地,应天瑾锐利的眼神直直地射在白目身上。时间逐渐溜走,两人却还是默契地一声也不吭。努力地找个适当的理由为自己反驳,应天瑾的脸色越发阴沉。脑子里猛地灵光一闪,应天瑾板着的脸总算没那么严肃,他缓慢地启唇:“我是一国之君,理所当然地会为了国家的安全而着想。如今海珞吟是个身份不明的人,我之所以会一直对这些事情感到好奇,充其量只是因为国家。根本就不如你说的一样。”
“哦?”白目不信地高挑起不适合男人却十分适合他的秀眉,调侃地问出自己心中的话,“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你对她的感情不像你说的那般简单。谁知道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语音刚落,应天瑾就投向白目一个凶狠的眼神,接着便无奈地深吸了口气,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坐在石椅上,将桌上刚煮沸的茶水倒入两个精致的陶瓷茶杯里。将其中一杯茶水递给不羁的白目,应天瑾端起另一杯,将杯口凑近薄唇,优雅地喝着刚泡好的茶。
白目望着不再搭理自己的男人,含在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知道刚刚的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只因应天瑾的不搭理已经道出了他忍耐的极限。将杯里的热茶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口饮尽,白目难受地张着被热水烫得火辣的唇,一边喘着气边认真地问道:“不管她的身份如何,现在我想问的就是,你当真要立她为后?”
被白目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手臂一抖,杯中的茶水也随即手的摇晃洒落了不少。
眼帘盖下,长度适中的睫毛在眼皮底下造成了一片阴影。应天瑾先是一愣,后才淡漠地回答,仿佛一切都早已不关自己的事:“这是母后的要求。”
白目目瞪口呆地瞪着一副无所谓的应天瑾,心中不由地来气。凭什么自己费尽心力地为他想法解决,可他自己反而表露出不在乎?一急之下,白目急急地开口:“太后娘娘的要求,那有如何?我现在问的是你的想法!你到底想不想娶她?”
俗话说的好,皇帝不急太监急!虽说自己不是太监,可身为应天瑾朝廷上最被信任的左肩右臂,并且还身为他的发小,听见了应天瑾的‘婚讯’论谁都会为他感到激动。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成亲,却是他这一辈子唯一一次的立后。不喜欢的妃子随时都能换了,可贵为皇后的女人一旦坐上凤位,那便是一生一世,永不得下台,除非犯了滔天大罪。这就是扶桑国的条规之一。要是应天瑾为了满足容嬷嬷的要求而娶了海珞吟,却对海珞吟没有一丝情感,那么两人的后半生该如何度过……
应天瑾沉闷地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天花板,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不抗拒。”
☆、第四十六亲 她也是个女人
应天瑾沉闷地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天花板,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不抗拒。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娶她这件事,一点想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虽说十分不愿承认,但自己对于两人的婚事毫无反抗的想法却是稳扎地在脑里不停地窜来窜去。从前,只要容嬷嬷让他早日立后时,自己都会不耐烦地拒绝。可这一次,自己却没说什么,只是让容嬷嬷自个儿处理此事……
白目瞪大妖孽的凤眼,不敢置信地盯着面无表情的应天瑾,惊讶地支支吾吾说着话:“当真一点也没有?这可不像你啊!该不会,你真的对她有什么感情吧?”
将眼睛眯成一条线,应天瑾压迫的眼神扫过白目,搞得他不由地浑身一颤。斜睨着敢说却不敢当的白目,应天瑾鄙视地俯视着他,沉稳地开口:“我们不认识,哪儿来的情感。我警告你说话小心点,再这么白目就别怪我对兄弟不留情。”
冷冷地瞪着他,应天瑾面无表情的脸上蓦地浮现出一抹阴森的笑意,那抹笑意是那般的令人不寒而栗。看着白目那隐约之间透露出了害怕的行为,应天瑾可笑地发出一声轻笑。本是无表情的脸上霎那间布满妖孽的笑意,而黑眸中闪烁着不明所以的光芒亦让人感到惊心胆战。
胆小地咽下唾液,白目愣愣地望着对自己发出警告的男人,决定不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他卸下脸上的轻佻,端庄地坐在椅子上,认真、严肃地开始分析应天瑾所面临的难题。清了清嗓子,白目那有如女人般清脆的嗓音在偌大的钦和殿内响起:“你以前当真不认识她吧?既然不认识她,那为何会不抗拒呢?天瑾,老实地回答我,你每与她碰面时,是否有何怪异的感觉?譬如说,紧张。”
认真地听着白目的分析,应天瑾奋力地思索了一番,后才真诚地回答:“初次与她见面时,一直觉得她很熟悉,可却忘了是在哪儿见过。你说什么怪异的感觉,这些我都没有。”
此时此刻,两人仿佛回到了应天瑾还未登基时的青葱岁月。两人不分你我地互相为彼此解决困难,在碰到问题时,聚在一块儿商量。有那么一瞬间,应天瑾觉得一切好像都没变化。他还是以前的他。
“看起来很熟悉?你仔细想想,是不是真的在哪儿见过?有无可能是微服出巡时认识的?”白目热切地给予应天瑾意见,只希望能助他一臂之力。可当看见应天瑾霸气的剑眉紧蹙后,知道他记不得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说着:“记不起就别费劲了。这些我事后再帮你调查。言归正传,你到底要不要娶她?”
话锋突地一转,白目再次兜回了婚事方面。世界就是一个圆,不管你绕了多久,终究还是得回到原点。而事情,也便是如此。虽然极力地想要跳过这个话题,可兜着兜着,却又再次回到了这个话题。应天瑾无奈地轻摇着头,踌躇地抿着唇,沉闷地回答:“还是那句话。这是母后的命令。虽然我们没感情,但我还是会立她为后。我相信母后的眼光,我也相信她的能力。毕竟,在段时间里扮演多个角色的人估计只有她一个。”
虽说对海珞吟不甚理解,可对于她的演技,应天瑾可是赞叹不如。这世上能假扮妃子假扮得如此泰然的,估计没几个。想起了她在傲萧宫对自己的无礼,应天瑾却不气,只觉得之后的日子似乎会很有趣。
捕捉到了应天瑾嘴角那抹自然的微微笑意,白目脸色一凛,仿佛想起了什么,严肃地发声:“天瑾,如果你无法给她她想要的幸福,那你倒不如拒绝太后娘娘的提议。她也是个女人……”
☆、第四十七亲 别生气,小心
捕捉到了应天瑾嘴角那抹自然的微微笑意,白目脸色一凛,仿佛想起了什么,严肃地发声:“天瑾,如果你无法给她她想要的幸福,那你倒不如拒绝太后娘娘的提议。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