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是块肉作者:脑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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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咧。”他用腋下夹着纸袋,“嘿嘿,小哥,咱们回头再见啊。”
我晃了晃脑袋说再见。
“你咋惹上那毛逼孩子了?”胖子上车后问。
“不知道。”
“我说你得离他远点。”大胖煞有其事地说道,“他老娘是人大代表,老头是个刺头,具体说也烦,你只管记得离他远点就行,这尊大佛真怠慢不起。”大胖啰啰嗦嗦地说,“他也是个能挑事的主儿。我出事儿的我是真爱他,一句话就能把事情摆平,可他出事儿的时候我也真怕他,谁知道条子会不会突然找上我。”
我只管点头。
这一晚到最后,我坐在人工湖畔喝着啤酒吃着薯片听大胖唠唠叨叨地说着自己不顺心的事一整夜。天亮的时候,大胖说要送我回家,我直接让他开车去刘夏那里。
大胖的表情顿时变得猥琐起来。
“石头你跟我实话,你和刘夏好了有多久了?”
“半年吧。”
大胖猥琐着:“带感不?”
我用一双带着黑眼圈的眼睛看着大胖。
“咳咳。”大胖故作深沉,“我认识的姑娘里中意刘夏的不少。”
我点点头。
大胖压低声音:“你要能收了他,也算给哥哥们造福了。”
我大笑。
回到家,我站在床边,边擦头边盯着刘夏看。刘夏皱着眉也看着我,过一会儿拍拍手边:“过来。”我从善如流。刘夏放在被子上的手伸进衣服里,整个人倾来。
呼吸喷在我的耳边,温热的手掌贴在我的后背来回抚摸,不一会儿就移到了我家兄弟。
“怎么这么凉?”刘夏把我搂在他怀里,胸口贴着我背。“冷风吹的。”我说。听呼吸声刘夏是在笑,我低头看着整个阴茎被刘夏的手掌包裹起来,任凭刘夏用他那谙熟的技术随意摆弄,起初只是用有硬茧的指节握着包皮缓慢撸动,结果在我有点飘飘然的时候突然变化手段,速度快频率高震感强,我在连气都喘不匀的情况下感受到了全身上下所有细胞同一瞬间的叫嚣。“真快。”刘夏声音沙哑。快你妹。我还能感觉大腿内侧肌肉的震颤余韵。“趴好了。”刘夏推推我。我听话地趴在床上时才发现我把刘夏胳臂给掐青了。
半天都没动静,我准备起来问咋的。“没套子了。”刘夏的龟头在我尾椎附近蹭了蹭。我打了个颤:“我灌过肠了,你要能接受就进来。”刘夏没出声,还是用发硬的阴茎顶着我。
算了。别为难他了。
我麻痹每一次心跳的感觉,准备起身。刘夏进来了。
我觉得我心脏要跳出来了。
“黑岩。”刘夏在我耳边说着。我愣愣地听。“你里面好烫啊。”刘夏声音听不出来感情,“好紧,干涩地我都不敢干你。”我整个人发抖地软下,服帖地趴在床上。“别再夹紧了。再这么下去快被你夹断了。”刘夏缓缓地抽出然后慢慢地插入,动作轻缓但力度依旧,我背上的酥麻感一直传到头皮,刘夏却说,“石头,你放松点。”“我放松了。”我急于说道。“还是好紧。”刘夏的声音越来越来粗重,“我想干你石头。”我头皮一阵发麻:“你不干着在嘛!”刘夏下巴搭在我肩头的位置:“我想干死你。”天知道今天刘夏哪根神经出了问题,我哆嗦地说:“你说……你想怎么干死我。”“屁股抬起来。”刘夏搂住我的腰,“上身别动,趴好了。”我听令刘夏的吩咐趴好,感觉背上的刘夏直起身,来来不及调整姿势,刘夏就掐着我的胯骨,拇指扒开两瓣屁股不过瘾似的往里顶了顶。
没给我表示这个姿势有点难受的机会,刘夏已经抓着我的腰冲撞起来,刘夏一只手手紧紧抓着我的肩骨,下身不停地冲顶。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被摁在床上动弹不得,整个床都跟着摇晃。刘夏咬上我的后颈。我想骂他。
“你爽的都开始抽搐了。”刘夏伸手握住我阴茎,没揉两把我就射了他满手。刘夏晃了晃腰,自己兄弟一点都不争气地跟着刘夏的动作颤颤抖抖地又吐了一点出来。
我把头埋在床单里。“你兄弟俩真可爱。”刘夏掐着我的肩膀,“都这么喜欢我。”连同埋在床单里的除了脸还是声音:“滚!”“黑岩。你喜不喜欢我?”刘夏问。我没出声。
刘夏只好继续之前的禽兽行为,身下的大床随着我们的动作颠簸不断。
刘夏边速度不减地在我体内抽送边说:“石头,你喜不喜欢我?”我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了。刘夏太拼命,我没喘气的机会。“石头。”刘夏的声音越来越低沉,“石头,你喜不喜欢我?”我把脸从床单里移出来。刘夏体贴地停下来。我吞了口口水水:“你不停下来我就喜欢你。”
刘夏笑出声,他直起身跪在床上,身高差距让我没法和他保持同一平面,没等我趁刘夏那话儿从我后面滑出来的机会缓口气,刘夏紧接着就一把拦起我软成泥似的的腰跨对准地方直接塞了进来,我喘了一半的气全散了。接下来刘夏发狠地抽送,龟头反反复复摩擦产生的快感通达到全身每一个角落,没什么招架之力的我瘫软在床,下半生悬空挂在刘夏腰上。视线越过平坦的胸腹,看着勃起的阴茎在空中随着刘夏撞击的频率晃动,铃口滴下的液体全落在床单上。耳边尽是刘夏的阴囊不停拍打我腿根的声音。真是色情到了极致。
察觉到体内的阴茎突突跳了几下,刘夏迅速拔出撸了两把射在我背上。趴在床上,刘夏退出去后我两条腿还打着颤。“射完了。”刘夏抹了把黏在我背上的精液,“现在还喜欢我不?”我闭着眼点了点头。
刘夏捏着我的脸:“暑假没事儿做的话,帮我弄房子。”
我费力的睁开眼看着他。
刘夏说,“不大,60平米的单身公寓。这屋子我要转手了。”
我点点头。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六】
“小哥,咱们又见面了。”
电梯里的人对着我痞笑。
放假第一天我就去了刘夏说的小区。
夏日里十一点的太阳晒得我脑门犯晕,我傻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小哥忘性这么大?”来人递烟道。
我连着噢噢噢,掏出打火机就给点上,说:“怪我,怪我。”
对方眯着眼看着我,笑个不停。
我也跟着傻笑,脑子里还在寻思这丫的到底是哪个毛孩子。
看我一直不开口,对方也存心看热闹。
楼栋里虽说没有太阳,但也是闷热的不舒服。
过了一会,我掂量了一下说:“这位兄弟,我是真不记得见过你了。”
他倒好,把烟一掐:“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回头再见啊。哥哥我还有事儿。”
我微笑目送。
什么人啊这是。
刘夏正午准点到。
带来的还有设计师。设计师年纪颇大。大热天的衬衫加西装裤。
房子是一室一厅一卫一厨,很标准的单身公寓,两个人一个一个屋子边走边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堆的,什么风格什么材料什么细节我听得头就晕乎。本着这不是我的房子,我只是过来帮忙监工什么的想法我一直在旁边发呆。
刘夏倒是折腾,每每说要搞什么东西,都会伸头凑过来问我喜不喜欢,要不要换别的。我挥挥手说这是房子随你整。
刘夏大咧咧地说你不也是半个主人?
顿时脑子里面全是金屋藏娇小三房干爹干哥哥半夜打炮专用地儿……呸。
设计师倒是见多识广的,没问我和刘夏什么关系,连个不对的眼神态度都没有,在每次刘夏确定什么东西的时候都会顺便问问我的意见。
我每每都嗯嗯啊啊半天就说能住人都好。
最后刘夏又和设计师说了一些要注意之后,设计师说周五去他那里看样板。
“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刘夏问。
“过来帮你监工装修工人的。”头顶太阳太大,我眯着眼。
刘夏拉着我躲进楼栋:“你就不能过来帮帮忙?”
“我能帮啥?”我反问,“我只知道胶合板等的木质包装无需申报检验。”
“谁跟你扯这个。”刘夏说,“难不成毕业你打算对口找工作?”
“不然呢?”我说,“学了大学四年下来,就懂这个。”
刘夏半天都没搭理我。
我也习惯了刘夏这种一时逗逗你,一时冷落你的态度。
说天蝎座都这毛病。没得治。
中午饿极了,下午我和刘夏跑到电影院,趴在柜台前我和刘夏整整吃完一大桶爆米花才决定看《变形金刚》……3。
幕布一拉,灯管一关,我喝了口农夫山泉就睡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右手边的刘夏也仰着头在打呼噜,我一个没忍住,用食指和中指堵着刘夏那两个大鼻孔。
哎哟,我操,有鼻屎。
刘夏一脸茫然又震惊地坐起身。
之后我一直以豪放无比地姿态只用肢体语言来无声地嘲笑刘夏,期间打翻了爆米花桶被后排的小朋友说妈妈那个哥哥好浪费粮食balalalala。
晚上刘夏想了想,还是决定依旧在外面吃。
吃的是西餐。
原因是现在这个点已经没有什么地方有空位了。
可想而知这家西餐厅的生意有多不好。
香水,烛台,昏暗暧昧的灯光。
蕾丝花边的餐桌布,暗红色的桌腿在烛光里像是被镀了条金边。
我把菜单从头翻到尾,讪讪地说:“意大利面。”别的真吃不来。
“两份。”刘夏说。
“黑椒还是肉酱呢?”服务员问。
“肉酱。”无肉不欢嘛。
刘夏抬眼:“黑椒。”
“好吧,我也要黑椒。”我从善如流。
等菜时间我和刘夏都闷头上WIFI,菜上来后我和刘夏闷头吃。
我几度想开口找话题轻松,结果都被周围情侣们的恋爱光波和粉红泡泡给打压了下来。
直到眼见刘夏准备那刀叉把小面包切片的时候我制止。
“你还是不是中国人啊。”
见我伸手叉起面包就往嘴里塞,刘夏依旧固执地切开面包。
假正经。我心想。
送菜的小哥长的颇为清秀斯文,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小哥一走,刘夏问:“喜欢。”
我点头:“不错。”
于是等小哥第二次送餐来的时候,刘夏盯着对方,半天才说:“是挺帅的。”
小哥脸‘唰’就红了。
长这么大,出门吃了这么多次饭,见了这么多个小帅哥,第一次看到有西餐厅的服务生小哥会脸红。刘夏也很新奇。
于是我们两个放下刀叉,直咧咧地盯着对方眨都不眨眼地看。
小哥放下饭菜落荒而逃。
我立即举起手机,对着黑屏照了照:“我有这么帅?”
刘夏淡淡地指了指自己脸蛋。
“刘总最帅,刘总万福金安。”
“……”
“哎哟!”
酒足饭饱后,我和刘夏一路挺着肚子晃到停车场。
附近的夜市正好出来了,一时兴起,我拉着刘夏逛了起来。
看到有电子闹钟可以录音的那种,我想也没想地就让刘总掏钱付款。
“要这个有用吗?”刘夏不屑,“哪次不是我喊你?”
“给我一个机会,今晚回去咱俩就录音,早上听了保准我第一时间清醒。”
刘夏面瘫道:“录什么?到最后还不是专录你声音。”
“……”
回家的路上,突然之间,开车中的刘夏说他想去酒吧。
我顿时一脸我都在这里你竟然还有出门打野食四处采野花的表情。
“就去玩玩。”
“你直接站在门口摇一摇好了。”
“会有360出来杀毒。”
“哈哈哈哈哈哈……哈?”
“傻逼。”
我狠狠地掐了刘夏一把:“甭想了,回家爷陪你录音。”
刘夏深深地看了一眼,车子在经过环城公园的时候,问我:“石头,你想要什么?”
气氛稍稍有些变化,我缩起肩膀:“你啊。”
“说正经的。”
“很正经了。”
“房子要不要。”刘夏说,“就今天你看到的那套。”
“……你咋个意思嘛。”
“那好。”刘夏目光盯着前方,“你说你想要的是我,试图什么呢?”
“心里舒坦吧。”我说,“我就想和你腻在一块。心里开心。”
“别无所求?”
“别无他求。”
“我就是你的人生目标?”
“这倒不是。”我缩了缩脖子,“虽然我也没什么人生目标。”
“没有人生目标。”刘夏的声音越渐低沉,“好吃懒做,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空虚寂寞了还希望有男人陪你打炮。工作吃不了苦,做人低不了头。浑浑噩噩,好逸恶劳。”车子在红灯前停下,“你说我干嘛要和你这样的好吃懒做的人在一块?我又不是你爸。不可能照顾你到死。”松开离合,重启起步,刘夏说,“再说了,我们两个也就是图一时痛快,石头你说是不是?”
“是。”
“说了这么多,你就给我个‘是’?”
我是怕刘夏的。
平时再怎么闹,其实只要刘夏稍稍一凶,我就没辄了。
特别是刘夏唬着脸说一堆堆的道理的时候,面对他那张阴沉的脸,我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虽然刘夏说的都是实话。
大概是这段时间给刘夏惯的,只要想到能和刘夏厮混在一块,我就整日里提不起劲头做任何事情,白日梦一大把一大把的烂在脑海里。不是没有想过就这么过去下去的念头,外头有刘夏养着带着,里头有老头撑着顶着,我随便找个千把块的工作混着,三五两头和狐朋狗友在一起玩乐。好像就这样了。
可照着刘夏这么一说我是什么也做不了的社会败类。
“想清楚了没?”刘夏说。
我老老实实地说:“刘总我错了。”
刘夏照着我后脑给我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