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之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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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廷旭简直气得吐血,他不知哪来的力量抽出被他抓著的手,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这个孽畜!”
这一掌力道之大,男人被打得偏过了头,只见他用手抚了抚火辣辣的痛处以及脸上的唾沫,眼角闪过一抹暴戾,然後反手一耳光回敬了过去,速度之快,被他压著的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嘴角就淌出一缕血,那刺眼的红色配上他空洞的表情,看上去简直凄厉到极点。
“给脸不要脸!你以为只有你会打人麽?!”莫镇宇的样子称得上是穷凶极恶,跟黑社会的作派简直没两样了,岚廷旭呆呆地看著他,像看著一个可怕的陌生人,下一刻便疯狂地挣扎起来,就像落入了陷阱里妄图死里逃生的惊恐的小动物。
莫镇宇一只手拽住他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身下拖,同时运用关节将他的几个主要部位死死压住。岚廷旭虽然比他高,比他壮,但是在体力和技巧上是绝对处於劣势的。一直以来,他都
坚持到健身房锻炼,两年前,又找来特警队的教官为他授课。他虽然是富家子弟,但他从没忘记自己是被领养的。再说人活著只能靠自己,所以他拒绝保镖,以免显得煞有介事,更免得碍手碍脚。
何况岚廷旭并不壮实,不过是骨架较宽罢了。制住他比想象中容易,然,在搏斗中,还是受了些小伤。
反观岚廷旭,他的衣衫敞开了,鞋子也掉在了地上,头发乱得像个鸡窝,可仍试图阻止对方的疯狂行径,不管怎样,都不能一错再错,如果让他得逞……他几乎无法想象其後果。
莫镇宇固执地将他按在怀里,手粗暴地在他皮肤上捏弄,他火气本就大,一碰上男人时不时的垂死挣扎,手上就格外用力地掐,弄得他身上青紫斑驳,甚至破皮红肿。但是他已经顾不得了,让他受皮肉之痛也好,彻底摧毁他的神智也罢,自己只想得到他,用另外一种方式得到他。只有决绝的方式才能将他彻底占有,从而一劳永逸,後顾无忧。
当那只手毫不留情地掐住他下身的时候,他终於暴怒,像是被开水烫了似地不住剧颤:“
你疯了!给我住手!我是你父亲啊,你不怕天打雷劈麽!”
莫镇宇停了下来,他缓缓抬起头,由於近在咫尺,他的脸被无限放大,上面的表情无法形容,那根本就不是表情,完全就是一副死相。被人杀死,掐死,还是溺死的?或者各种都有
。总之狰狞得不亚於恐怖片中对厉鬼的特写!
“你现在承认了?”他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像是堵著血那般模糊又刺耳,“你有种就不要承认!你现在承认又有什麽意义呢?”他歪著头,“你想想,一个女人即将被强暴的时候,赶忙对要强暴的那个人说,我是你的私生女,你千万别那麽做。你觉得那个人会有什麽感想呢?恐怕会将这个愚蠢的好笑的家夥先奸後杀吧!然後在警察面前笑著谈论这件趣事。”
“你疯了……完全疯了……”岚廷旭的牙齿不断上下敲击著,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每根寒毛都在颤栗,连体内的血都在倒流……相较於他,莫镇宇浑身透著一股子温柔,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如同附骨之蛆腐蚀著他的血肉。他低下头,像是对待珍品一般,轻轻地吻著他的脸,啄著他的唇。那双眼深情地凝视著他,无意间,指腹在他唇上滑过,柔柔地摩挲,像是艺术家在寻求灵感,带著某种神秘,无怨无悔地浪漫著。那爱怜的目光,如同一只手,把他的心脏握住,一点点地往下扯,他仿佛听见了血管不堪重荷即将脱落的怪声。
岚廷旭不住地颤抖,身体好似被冻僵了。
可下一秒,男人突然撕他身上的裤子和衣服,神色又回到之前的狂暴和狠戾。甚至让他觉得,如果自己反抗,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死自己,然後抱著他的尸体享乐。他屏住呼吸,想在暴风骤雨中求得一偶安稳之地,此刻的局面,已经不是他能够改变的。他的身心遭到了重创,无法再理智地运作,悬崖的边缘,他的一只脚已经滑下深渊,岌岌可危,三魂七魄,逐个儿往深不见底的黑暗坠入。
一阵布料横飞,下面就只剩了一条内裤。而男人用手一抓,那块布瞬间就没了。只剩凉飕飕的感觉。意识模糊间,那人挤了进来,将他的双腿往两边掰开。然後他感到一根异物,在他本不该有的那个地方焦急地徘徊,不断地往里面挤压,很恶心,很痛,那是一只横冲直撞的老鼠吗?
“呃……”下一刻,男人就洞穿了他,像是屠夫屠宰一只猪,不带任何感情,毫无良心地用刀穿透了他,岚廷旭挺起身子,半晌才从胸腔里挤出一声沙哑的悲鸣。他的脑子是一片白光,眼前模糊得像是被车撞到重重摔在地上的伤患一样。他的心脏被某种力量顶得不停耸动,仿佛有什麽要喷薄而出,但是它最终还是归於寂静了。
身下的人半闭著眼,头歪在一边,几簇浏海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额上,如同攀援著的扭曲藤蔓。脸颊上有一块淤青,嘴角的血时不时淌出几缕来,他掰开他的嘴,果然,他紧咬著牙关,牙床由於受到压迫,透出一种不健康的青色来。岚廷旭悲惨的样子,却给他带来了无限的快感,那快感如阳光般炙热,几乎要和宇宙融化成一块。他痴迷地看著他半昏迷的脸,缓缓地挺动著,那副美好的身躯随著他的节奏晃动,一下又一下,淫靡而又动人。就好像母亲轻轻摇著摇篮,心里满是甜蜜和安然,拥有了全世界,不外乎就是这样痛快。
☆、33 继续强XX~
当视线重新聚焦的时候,他看见一个男人大张著腿,一根粗壮的阴茎在他体内不知疲倦地抽插著。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而对他施加暴行的那个人,也不是别人,是在血脉上和他亲得不能再亲的儿子,莫镇宇。
他弯著的眉毛渐渐扭曲了,在默默地抖动。他生来炯炯有神的眼睛也黯淡了,里面含著闪烁的泪珠。他怒不起来了,心中只有悲凉,被儿子这般对待,他还有什麽好说的?
莫镇宇见暴躁的男人温顺起来了,也不再恶言向相、大大出手。只是搂著他,努力让他适应地缓缓律动。他一手抚著他的背,一手捧著他的头,在他体内探寻著,投入全身心地慢条斯理地享受。
岚廷旭虽然没有反抗,但也并非真正地麻木不仁,他只是累了,伤心了,从而任凭对方践踏他裸露的伤口。可逐渐,便恢复了令他羞耻的知觉,他下意识地推拒著,想要从不属於自己的怀抱中挣脱,然而莫镇宇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动一下,他就缩短距离,警告似地对他猛插几回,直到他乖乖地软了身体。最後两人几乎挤到一块去了,岚廷旭被逼到沙发边上一个小小的角落,臀部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难以拔出。
如此以来,他们纠缠著的姿势也随之改变,岚廷旭四脚朝天地仰躺著,莫镇宇从上面覆盖著他,强行将他的双腿抬到自己腰上,分身从上至下地斜插,对方的花穴十分干涩,即使撕裂流出的血,也不能起到良好的润滑作用,开拓时,仍需要他步步为营。
“不……唔……”岚廷旭难受地扭动著,不断用手肘驱赶他凑过来的脸,沈重的精神打击让他显得十分虚弱,连说一句话,都是十分艰难的,“放……放开我……”
他越是这麽说,那人越是搂得他喘不过气,体内的东西也动得更狠,更快,插得他痛苦地蜷曲起来。莫镇宇难耐地喘息著,眼睛亮得像是注满了烧红的铁水,脸上透著一抹被欲望折磨得走投无路的阴绝,他的胯部时而挺进,时而後退,每一次运动,都显得柔韧有力,内裤挂在他的腰间,一点点地往他大腿滑去,露出白皙的皮肤,和强健的肌理。看上去,无比性感。
我一定是在做梦,在做梦吧,可一秒,喃喃著的双唇就被男人咬住,舔吸著,越舔越重,越吸越深,几乎把他的整个嘴唇都吸到嘴里,口腔里灌满了彼此的唾液,浓浓的血腥味流窜其间。恶心感促使他频频干呕,就像醉了酒般抬不起软绵绵的头,而那人捉住他的下巴,略微粗鲁地啃他隔一会儿就忍不住张开的嘴,舌头扫著他的牙床,企图进到深处。同时乳头也陷入了魔掌,被尖尖的指甲玩弄,似乎不满他的乳头太过小巧,整个手掌都按了下来,掌心对著红肿的乳蕊坏心眼地揉搓。岚廷旭被毫无章法的上下夹攻弄得生不如死,他明明没怎麽动,体力却在急速流失,他明明发不出声,喉咙却又痒又痛……
玩够了他的嘴唇和乳头,莫镇宇又去拨弄他垂著的阴茎,像对待一根玉米似的掰开包皮,顺著茎身刮弄。此刻,岚廷旭的模样已是狼狈到极点了,不仅脸颊,连後脑的头发都被冷汗湿透,有的翘起,有的纠缠,大多都奄奄一息地在颈上贴著。煎熬中,他暗自蓄力,打算就此一搏,可他突如而来的挣扎,立刻激起了那人的兽性。混乱中,身子几度翻转,最後立了起来,坐在男人的腿上。他抬起眼皮,急促地喘息著,眼里满是慌乱,他害怕这种体位,这副屈辱的身子无处可躲,只能血淋淋地暴露,他後仰,想用头去撞他,腰却被一把捏住,肩上多了一抹重重的力道,犹如泰山压顶,让两人的私处毫无间歇地密合,接著那人狠狠往上一顶,莫大的冲击迫使他张开嘴惨叫了一声。脆弱的花道由於吃痛自我保护地不住收缩,但是夹著的巨根不允许它闭合,蛮横地撑开伤痕累累的肉壁,像要撕开这狭小缝隙般地往里蹭。
“再乱动,我干翻了你!”莫镇宇贴著他的耳朵,温温柔又恶狠狠地跟他厮磨。
岚廷旭弯下腰,拼命地闭著眼,牙齿在唇上狠狠划过,那样子像是要嚎啕大哭,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见状,莫镇宇将他搂进怀里,像是大灰狼安慰小灰熊那般假惺惺地哄著:“听话,别惹我发怒。”
他当他是什麽了?是一个让他扮演各种角色的玩具吗?岚廷旭心里极其愤怒,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独自品味那寒冷彻骨,这一切都是他种下的恶果,他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只是这地狱并不能净化他的灵魂,而是一种单纯的毫无人性的惩处!
不待他多想,莫镇宇便动起来了,火热的肉棍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直捣黄龙,笔直地戳刺著他深藏不露的花心和鲜得滴血的软肉。可怜的花口时而被残酷地抵满,时而被彻底地抽空。他的身体随著臀部,就像是被抛在浪尖,险象环生地大起大落。岚廷旭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神志又像打倒在纸上的墨一般晕开了。因为那将突破极致的痛。
还好,这酷刑没进行多久,就刹住了,岚廷旭撑起靠在那人身上的头,一张嘴,就感到有血流出来了。原来不知不觉当中,他咬伤了自己的舌头。他现在已经,被折磨得如同行尸走肉,什麽都感觉不到了。
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莫镇宇面无表情地抽出陷在他体内几乎与花穴合二为一的分身:“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胯下的性奴,必须随叫随到。否则,”他扣上最後一颗扣子,看了他一眼,“我将你让成为安平县最大的丑闻!让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岚县长是个被儿子干过骚逼的贱货!”
作家的话: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後妈有点於心不忍了……
☆、34
诚心药店的老板翘著腿,浏览著手中的报纸,在上面没找到什麽稀奇事,他撇了撇嘴,将报纸没好气地扔在了一边。
抬头,发现柜台前站著一个人,细细一看,这不是岚县长吗?他立刻笑呵呵地迎上去:“岚县长,好久不见。”
待走近彻底看清那张脸,他大大的笑容不由收敛了些:“你这是怎麽了?是工作的时候弄的?”
最近政府为了推行殡葬改革和计划生育没少和村民闹纠纷,但以岚县长的威望,极少有人敢对他动真格的。但是那人低著头,一副丝毫不愿透露的样子,他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将手伸进玻璃柜里,拿出一盒治外伤的膏药摆在他的面前。
岚廷旭却对他推荐的药不感兴趣,眼神有几分木讷、表情有几分暗沈地,将手移到另一边,然而不明显地往下一指。他探过去一看,顿时觉得奇怪,因为他示意的地方摆著的药,跟他急需的毫不相干──那是一盒避孕用的事後丸。
岚廷旭有些紧张,生怕药店老板想歪,或者来个无伤大雅的调侃。经历了昨晚的劫难,他的神经脆弱到极点,再也经不起哪怕一丁点的摧残。
还好对方没说什麽,一手递过药,一手接过钱,就转到後面去了。
“等等。”
岚廷旭如释大赦,正要走,又被那人叫住,背上不由渗出些冷汗。“用口袋装一下吧。”他侧身不敢动,只感觉到手中的药被拿走了,一会儿又重新放了回来。他头也不回,像逃命似地离开。
待来到一个角落,打开袋子一看,里面不仅装著他买的药,还附送了一盒治外伤的。顿时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刚才自己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太惭愧了。
说实话,县里的人没一个对他不好。他们一直记著修路的恩情。以前他不管是买菜,还是买油,同样的分量,只有多没有少的,有的还买一送一。要不是他特地申明,他们还将如此延续下去。直到现在,依然有人暗地照顾他,趁他不注意总是在口袋里多放些。他怎麽舍得对不起这些淳朴的民众?要是莫镇宇将丑闻宣扬出去,最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