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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鳗鱼饭配荷包蛋-第13部分

小说: 鳗鱼饭配荷包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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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辛苦,但我没得选择。”
  “我知道说出来肯定会很伤人,但,就不能找我爸妈帮下忙吗?”
  “兔,且不说我自尊心这廉价的东西,上大学这几年我的一切都得干妈他们支付,要是奶奶一个不小心生病住院,这些我都得向干妈伸手。这叫以后的我如何能站直腰板跟他们说,我想和你的孩子一起,难保我不会为了这个开不了口。这或许你觉得难以理解,可。。”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提。”林锐抓起杨啻的手,按在自己的心房上,清清喉咙,“你的决定,我尊重。”
  




☆、跨度有点大???

  五年后………
  “我们分手吧。”
  林锐看着趴在床上假寐的人,缓缓说出。杨啻整个脸都陷在床里,看不到表情,但林锐知道他是醒着的。不愿面对也好,爱得深沉的两人,最后的结局竟是如此,真是可笑。
  林锐走到床边,拿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扭头看了看一动不动的杨啻,本来该转身离开的林锐,却被杨啻一个大力拉去,反身压在自己身下。杨啻一双锐利的双眼,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林锐,而此时的林锐却看不透杨啻眼里的情绪。真可笑,要是以前,一个拥抱的温度都能感受到他的情绪起伏,而现在都跑去哪里了。
  “我不想吵架,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我在外面应付那些人已经够累,我不想回到家还要一个劲的猜你的心思,行不行。还有,分手这两个字不是可以随便说出口的!”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林锐能感觉到抓住自己的手一紧,似乎想用此来传达杨啻的愤怒与不满。
  林锐无力一笑,不止你累我也厌倦,每晚都得亮着灯等着凌晨才归家的你,自己就跟个怨妇一样,闻着不属于你身上的女人香,收拾你吐得一片狼藉的地方,洗着衣服上不知名的唇膏印。一遍遍告诉自己,要相信你,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只不过是工作的一部分。
  可,为什么…,还是让自己看见呢。
  林锐仍忘不了那天看到一切,在蛋糕店学做蛋糕给你吃,想着以前的一切统统抹掉,不该疑神疑鬼的。却看见杨啻搂着个女人进来,那个女人伸着涂满蔻丹的手指,指着其中一款巧克力蛋糕娇滴滴询问,杨啻看着她笑着点头附和。低头看看自己做的水果蛋糕,不是说自己不喜欢巧克力吗?还是为了她,这些也可以忍受?
  叮铃铃,风铃声响起,两人亲密的走出蛋糕店,启动跑车消失在林锐眼前。林锐这才摇摇晃晃地拿着蛋糕出来,站在柜台等待店员包装时,空气中漂浮的香水味,自作主张窜进自己的鼻腔,直奔大脑中枢,竟与记忆中的重叠。
  “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林锐拿出手机,来电显示上写着猴子,林锐按了收听键,“兔,我今晚得加班,别等我了,困了就先睡吧。”,杨啻忙得连林锐连口都没开,耳边就传来阵阵忙音。
  那是个相对空旷的地方,有冲水声,不会是跑到厕所里打电话吧,林锐如是想着。真是好笑,一向自负的杨啻竟连打电话给自己,都要如此鬼鬼祟祟的,林锐想象着杨啻应该是蹲在马桶上才挤出这么点时间来打给自己,不禁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声,引得一旁的顾客侧目。
  林锐迷离的视线回到杨啻动怒的脸上,眨了眨眼,“一个萱儿,够不够。”
  林锐能看到杨啻瞳孔倏地扩大,一脸不可思议,“你…”
  林锐趁杨啻分神,曲起膝盖顶上杨啻的小腹,痛的杨啻在床上打滚。林锐紧忙从床上爬起来,扭扭被勒得红肿的手腕,深呼吸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感情用事,“别想那么多,我可没这时间跟踪你,是你们直接撞到我面前的,我再说一次,我们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林锐交叉着手站在床边,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个局外人,冷观一切酷然面对。而此时的杨啻则背对着林锐坐在床边,双手揉搓着脸,从西装内袋里摸出烟,正欲点燃,似是想起什么,又悻悻收手,“能给我几天时间吗?”这几年工作交际喝酒过度,让杨啻的嗓音更暗哑,像是被沙子碾过一样。
  “我想没这个必要。在我还能狠得下心的时候。”
  “那…,还是我离开吧。”杨啻看林锐还想开口拒绝,立马从床上弹起来,随手拿了个行李包,打开衣柜,看到里面的衣服只剩下自己的各式各样的西装外套和衬衫,还有那一抹刺眼的粉红,是两人的第一件情侣衣。杨啻也一股脑的塞进去,全然不顾这整整齐齐的衣服背后是林锐的一点一点熨直,收起挂好。杨啻拉上行李袋的拉链,走到林锐面前,展开双手想要最后再抱他一下。可,林锐却后退一步,很明显拒绝自己的靠近,杨啻僵在半空中的手无处可放,又仿佛是抓住什么,五指合拢紧握成拳,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关门声响起,屋内再次回归平静。
  林锐看着紧闭的大门,伪装好的防线就这样轰然倒塌,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刚刚自己下意识后退,不是不想抱,只是那身上带有的香水味让林锐反感恶心,不想把这样的气息也带到自己身上,才后退的,显然杨啻误解。仿佛被抛弃那个是自己一样,呆滞的林锐扭头看着床上被杨啻弄皱的被单,手脚并用爬上床捋顺褶皱,皱了再抚平,一次又一次,机械且麻木。压抑的情绪没有得到丝毫的纾解,反而更加难受,在这个见证两人亲密爱恋直至今天的互相伤害房间里,到处都有杨啻存在的影子。抹也抹不去,忘也忘不掉,尤其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孤独感更为强烈,习惯真是可怕,轻易就能把一个人摧毁。五年来第一个单身的夜晚,林锐紧紧抱着杨啻睡过的枕头,一夜无眠。
  什么时候睡着的连自己也不知道,林锐看墙上的时钟,这才8点,想来也没睡意,便起床。一下地,林锐这才感觉双脚发虚,想想已经快两天没有吃东西。虽然不饿,可还是得出门买东西,要适应一个人的生活,要比之前活得更好。
  林锐开始一个人煮东西,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吃自己煮的东西,一个人在空旷的床上蜷缩的像个婴儿缺乏安全感,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看电影笑到岔气。林锐自认为自己适应得很好。
  许久不曾响起的电话正急促的呼叫主人,林锐湿嗒嗒的手在围裙上乱摸一通,拿起电话,耳边传来的是自家老妈的声音,“小锐啊,我是妈,怎么都没回家,这都多久了,连电话也没有打一通。你个没良心的兔崽子,有什么困难就跟妈说,不要一个人担着。要是真不行的话,就回家来,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你…跟杨啻,还好吗?”
  手里拿着听筒的林锐,谢谢自己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回家,没有平时的油嘴滑舌的应付着老妈,只是静静的听着耳边传来的絮絮叨叨的话,难怪人受伤总想着回家,“我跟杨啻?怎么会突然问起他来。”
  “那还用说,你平时三句不离杨啻的,现在安安静静的一句话不说,你妈我慎得慌。”
  “只是想你唠叨的声音想得紧,我真的没事,这阵子比较忙,这个周末我一定回去,你就准备好东西给我吃吧,外面的菜哪能跟老妈你的巧手煮出来的爱心牌食物相比吖。我都出来快一年了,你儿子的那小强精神,打不死。你跟爸要多注意身体,多打麻将预防中风。”
  “去你的个兔崽子,我们身体好的很,吃嘛嘛香啊。这个星期要是敢再放我鸽子,老娘我杀到你门口。那个小…,就这样吧。你也好好照顾自己,没钱就说一声,知道吧。”
  “嗯,妈,我爱你。”
  “唉,你这个混小子,你妈都快疯了。”
  挂掉电话,林锐正诧异自家老妈怎么今天怪矫情的,就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赶紧跑到厨房,“哎呦,我的鳗鱼饭。”
  




☆、再说一次我爱你

  周五晚上林锐在房间里整理杨啻没带走的东西,在考虑是要把这些东西收起来等他来拿还是扔掉,可转念一想,他怎么还会回来呢,自己又在白痴臆想,林锐伸出拳头捶打自己的脑袋,想把这种念头给敲出去。
  不想门外却传来思念已久的声音,“兔子。”简单的一个称呼,让林锐连转过去确认的力气都没有,他有多久没这样子叫过自己了,有大半年了吧。
  杨啻径自走到林锐面前,拿走林锐手中的东西,把林锐按坐在床上,这期间林锐的头一直低着,杨啻知道现在的林锐情绪很不稳定,不敢轻举妄动,便靠着林锐的脚坐在地板上。
  “还来干吗?”冷冰冰的话抛出,犹如石沉大海,得不到一点回音。
  杨啻自顾自坐下来后,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开始自言自语,“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本不该存在这世上的,那所谓的父母总拿我当借口吵架,甚至因此大打出手。亲情淡薄的我,一次次的看着父母张着狰狞的脸孔互相指责,刚开始的就只会哭,慢慢的连我也厌倦麻木,我成了不会哭的怪物。直到爷爷过世,奶奶跪在他们面前求着,‘可以停了吗,是不是也要把我气死才好,不顾老人,孩子也在看着吧。’奶奶哭到住院。那个时候我就下定决心,我找来他们,告诉他们离婚可以,但前提是要两人要抚养好奶奶,直到我有能力养活奶奶。可,终究还是食言。”说到这,杨啻低头笑了,捏捏鼻子。
  “还记得两年前吧,幸好有你,让奶奶走的时候不至于那么孤单。在奶奶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我被一群人灌酒,醉到不省人事,连自己胃出血到住院都人事不省。后来,得知消息的我,跪在奶奶灵前不吃不睡,你无怨无悔的帮我料理奶奶的后事,把我打醒,一步一步让我站起来,让我从新面对,你对我说过,现在你是我的唯一,不离不弃。其实我更想说,你才是我的支柱,是我坚固的后背,是我的圆点,我的所做一切都是以你为中心的。”
  听到杨啻哽咽的提起奶奶,双手紧紧抱着曲在胸前的脚,林锐知道杨啻的感受,很想给他一个拥抱。可现在的自己是以什么立场来安慰?杨啻已经有了自己要守护的人,那个女人可以轻易改变他,让他轻松面对,还能为他传宗接代,这可是杨啻母亲最期望的事,也是自己做不到的事。
  伸在半空中的手,终究收了回去。
  “我想给奶奶一个舒适的环境养老,我脚踏实地的赚钱,可奶奶还是没能等到那一天就走了,我怕你也一样会离我而去,我对自己没信心。爸爸,爷爷,奶奶,一个接着一个离开。我无法想象你也…”
  杨啻缓缓环视房间,嘴角微翘,看向林锐,“我还记得那天我带你来这里,你笑得多开心,说我们终于有个家了,你想把自己心中家的样子布置在这里。粉蓝窗帘是你选的,king size的床也是你要的,就连拖鞋也要流氓兔和嘻哈猴,当时我对你的审美表示质疑,心里却觉得很幸福,真的有吃了蜜一样的感觉。当时我更确定我的方向,更肯定我的做法,我要让你过的更好。”
  杨啻重重呼出一口气,脑袋顺势搁在床沿,“所以,当刘萱儿表示对我有意思的时候,我没有拒绝。就是因为刘萱儿,本来看都不看一眼我这种小玩意的巨头公司,竟给我这刚起步的小公司争取到合作机会,我尝到了甜头,所以一直跟她玩暧昧。我一边瞒着你,一边开始跟她约会,可这样的两头跑,身心俱疲,这对你来说是欺骗也是出轨。越来越重的良心谴责让我不堪重负,我开始不敢面对你,尤其是看到你半夜还为我这样的人留灯,没有一句责怪怨言。就在我无力控制,犹豫不决时,你直接给我一刀,直插筋骨,判我死刑。这几天我一个人,想起了许多事情,走了走过的路,也认真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对自己说,最后一次机会了。”
  杨啻转过身来,取下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拿下套在其间的戒指,放在林锐手心,那年夏天的一幕再次重演,杨啻单膝跪地,“兔,给我机会,让我再说一次……我爱你。”
  林锐看着杨啻的眼,手心传来的是杨啻的温度,戒指还是那年的戒指。
  可,人呢?
  终究还是介意,“你跟她,发展到哪里了。”
  “我们仅局限于亲吻。对着刘萱儿,我有愧疚也有最后的底线,更重要的是,我没反应。有时候觉得你的沐浴露的味道都比她身上浓得呛人的香水味好的不止一点。”
  “要是我不接受呢?” 
  “说实在的,我也没奢望你能轻易原谅我,我是抱着追回初恋,追回老婆的心态的,路漫漫其修远兮。”要是在平时听到杨啻讲这话,林锐肯定一巴掌拍下去,可现在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爱人,不心动是假。林锐并拢五指,将手中的戒指攥紧,勒出红痕。
  “……”
  林锐是真的不知所措。他们一起走过七年,期间的喜怒哀乐都是有这个叫杨啻的陪伴度过,这个人已经融进自己的生命里,自己的血液中,不可分割。杨啻于林锐来说,不仅仅是初恋,是家人,更是自己打定终生要一起过的人,从那年生日起便是如此。可这件事,让他们之间出现了裂缝,不是你杨啻现在一句给我机会就能补平的,伤口还火辣辣的疼,往外长脓,不是你一个下跪就能好起来的。
  杨啻掰开林锐紧握的手心,把林锐脖子上的项链取下,让两枚戒指一并套起,再次把项链给林锐戴上。杨啻双手揉搓林锐的掌心,缓缓开口,“不必现在给我答案,那就当我是陌生人,让我重新把你追回来。好吗?”
  杨啻看着林锐摇摆不定,立即摆出一副小媳妇样,跟林锐撒娇,“还有那个,住酒店的费用太贵了,天知道我刚刚把吞进肚子的猪肉给吐出来,所以我现在穷得啷当响,你就好心收留我吧。”
  闻言,林锐仍是面无表情的坐着,可杨啻还是察觉出林锐的不同之处,林锐在遇到急剧情绪起伏的时候,经常下意识的攥紧拳头,是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外露的表现。
  于是杨啻再次开口,“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就真的没有地方可以睡了。那个公司都不知道能不能打地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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