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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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心底的恐惧
古安奕住在一栋不显眼的房屋里,里面的设计跟我的公寓一样,到处藏有常人无法发现的暗格和武器。他把我安排在二楼的房间里,对我道:“整理好东西,自己来书房找我。”
苏布离被我丢在了公寓,我想他一定气到肺部都要炸开了。
“我跟你谈两件事。”一进书房,古安奕就跟我开门见山。“地头龙黑帮的事情做干净了?”古安奕所说的干净,就是贩毒黑帮里面所有的成员以及知道我参与了这件事的人,他们全部都死亡了,只有死人才不会威胁到我。
“苏布离不会说出去的。”我急忙对古安奕道,尽管知道古安奕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我还是希望古安奕放过他。
“除了他以外。”古安奕稍微不满的皱了下眉头。
聂贤,我突然想到他,他大概知道了地头龙黑帮的毁灭与我有关。
“没有了。”我不能告诉古安奕,否则聂贤是活不了的,我怎么能再次夺去苏布离所爱的人。
“胆子挺大,敢对我撒谎了。”
我像是掉进了冰窟,周身寒冷不已,“他不知道这件事,真的不知道。”我惶急的解释,想要为聂贤获取一线生机,即便只是徒劳之举。
“自己掌嘴,想清楚了再跟我说话。”我的求情失败,在古安奕这里无论是为谁求情,他都无动于衷,既是是为我自己。
我闭上眼睛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脸上,耳朵里嗡嗡的响着。左脸快速的肿胀了起来,疼痛和羞耻在不断扩散。
“哥,求您放过他们吧。”我缓慢的跪在地上。
“继续。”古安奕没有看我,背过身去。我绝望的再次抬起手,古安奕所说的继续是继续掌嘴,而不是求情。使劲全力的巴掌很快让两边的脸颊红肿不堪,嘴里的腥味也越来越浓,我不敢当着古安奕的面耍心思,一旦被他知道我没有用全力,他会让我更生不如死。这点,我早已体验过。
脸上疼到有些麻木。
“停下。”古安奕的这句话犹如天籁。
我已经面目全非,脸颊稍微一碰就会传来阵阵刺痛。我清楚的知道这只是开端,甚至连开胃菜都不算。古安奕从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无论我痛哭流涕的认错还是求饶。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眼前的光线被他遮挡住一半,身体竟是瑟缩的偷偷发颤。
“他们是无辜的。”我依旧壮着胆子口齿不清道,脸部肌肉的牵动疼的我冷汗直冒。
“小夜夜,你应该知道哥最讨厌你不听话的倔强了。”他把手轻轻的放在我的脸颊上,几秒后,剧烈的疼痛从脸颊直达脑神经,他用力的掐着我脸颊像是揉捏面粉般自如,我握紧了拳头不想惨叫出声。
等他放开手,我就不再说话,因为一发声就会牵痛脸颊。
“为了苏布离你就敢不顾暴露身份的危险,难道是我教你这么莽撞的?看来,我这个当哥哥有些失责了。既然如此,我就重新教你一遍。”
以前的痛苦和恐惧一股脑的涌上心底,我惧怕的看了一眼古安奕。
“衣服全部脱了,一手倒立,腿劈叉。”
我浑身一颤,没有动弹。
“我耐心有限,你知道的。”
我咬着嘴唇,不顾脸上的疼痛,道:“你不能侮辱我。”
古安奕勾着嘴角,笑道:“你又不是没被侮辱过,你别忘了,你在深渊岛的时候多次向别人下跪求饶,当着众多人的面学狗爬学狗叫,被人泼排泄物喂尿,甚至差点被人脱光了衣服□□。”
不堪回首的回忆被古安奕残忍的勾起,我痛苦万分的嘶吼着,“我迫不得已,我还不能死。”古安奕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一把扯过我的手臂,将我用力甩在墙上,五脏六腑都要撞出来了。
“既然你知道你还不能死,你就不应该惹上这种危险的麻烦。现在摆好你的受罚姿势,否则我今天就打断你的腿。”
被迫接受古安奕的训诫以来,我清楚的知道他从来都是说到做到,他说会打断我的腿,我的腿就一定会断。并且已经有过这种先例了,身体的记忆让我对他产生了强烈的恐惧。
我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自己现在的窘迫。
“靠墙。”
我一怔,苦涩蔓延。平常都是靠自己支撑的,只有古安奕下手重到我无法承受的时候才允许借助外力。按照他指定的姿势做好,全身都羞愧起来。
古安奕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拇指粗的藤条,很快,藤条就抽在我大腿里的嫩肉上。我清晰的感觉到一道檩子瞬间肿胀起来,然后破皮。无法形容的剧烈痛楚,整个大腿内侧像是被古安奕用小刀一块块的凌迟。
温热的血液顺着皮肤流下,手不自觉的开始颤抖。疼,疼的世界昏天暗地。
“呃。”古安奕毫不怜惜的往我血肉模糊的地方抽,活生生的抽进了肉里。尽管已经咬紧了牙关,可是□□声还是控制不住的泄露了出来。当初在深渊岛的时候,什么样的痛楚我都受过,然而同样的刑具,古安奕带给我的疼痛截然不同,仿佛要比任何人给予我的痛楚都要强烈几倍。
最终手一软,摔了下来。大腿内侧撞到地板,我惨叫一声,冷汗刷刷的流。双腿已经合不拢,疼的我视线一阵模糊。古安奕不知道从哪里拿来十几块有菱角的石头以及两块看上去不轻的秤砣,他把石头在地上铺开,道:“双腿并拢跪着,手臂两边伸开。”
古安奕整我的变态法子很多,比如现在。
我几乎恨不得没有下半身,全身都止不住的战栗。双臂各被绑上有几斤重的秤砣,再加上自身的重量都由膝盖支撑,石头的菱角陷入膝盖里疼痛异常。血肉模糊的大腿内侧因为互相挤压而叫嚣着痛苦。
古安奕的面色冷淡,我做好心理准备等待他的下一轮鞭挞。
果不其然,凌厉的像是鞭子的藤条落在了臀腿相接处,他总是挑最难以忍受的部位下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戴着微笑的暴君
——啪。
整个房内除了我偶尔抑制不住的□□声,就只剩下藤条打在肉上的声音。当臀部都被古安奕的藤条招呼到时,手臂已经开始四处摇晃。
“啊!”我凄惨的叫喊了出来,古安奕的一脚直接踹在了我不能碰触的臀部。我倒在地上抽搐着,浑噩中听他道:“几年没练习,你体力下降不少啊!”厉声的斥责让我惊恐。练习端枪时我可以持续几天几夜不动弹,而现在大部分体力都在抵抗疼痛中消耗。
“一字腿。”古安奕不再说什么,他用犹沾着血的藤条点了点地板。
在地上挣扎着就要起来,用了将近一分钟才堪堪起身。
“哥。”我虽然知道求饶无用,可是我真的太疼了。他安静的凝视着我,气氛逐渐在下降。终是怕了,便心一狠将伤痕累累的大腿贴在了地面上,疼的几乎窒息,上半身弓着竭尽全力想要闭拢身体。
拳头紧握,指节泛白的吓人。
几秒后,我再也忍受不住的要起来,被古安奕按住身体。
“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话语嘶哑,竟是带着些许哭腔。他总是把我逼至如此,再强硬的外壳都能被他击碎。
古安奕见我松口,这才道:“苏布离和聂贤必须死,你自己定个时间解决他们。”
“不。”我脱口而出,他就算逼死我我也不会动手。一阵劲风,他一把将我撂倒在地,威胁道:“你还学不乖?”
我怕的不断后退着,绝望的摇,“哥,你给个痛快吧。虽然我不是你亲弟,但看在我当了你几年弟弟的份上,算疼我一回,别再折磨我了。”
古安奕的脸色瞬间黑到底了,我三魂六魄吓去了一半。
“我在折磨你?”他问这句话我顿时觉得可笑。他搭上我的命来训练我,搭上我的命来训诫我,他再搭上我的命逼我杀了我最在乎的人,难道在他的潜意识里这叫疼惜我?
“你向我要痛快?”看到他痛心疾首的表情,我都分不清到底是他伤了我的心,还是我伤了他的心。他怒不可遏的拽起我,我疼的腿软,踉跄的跟在他身后出了书房。偌大的屋内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他进入房内拿出一根装有液体的针筒以及一盒药物。
“过来。”两个字冰冷而又残酷。我知道他手里的东西,针筒里的液体是可以提高身体疼痛敏感度的,而另一盒药物是不让轻易陷入昏睡的莫达非尼。因为两种药物都如同兴奋剂,用多次数有害,所以他不常这样教训我,这次也只是第二次。
第一次的记忆犹新,那是他带给我的无间地狱。
“请给我痛快。”我没有过去,径直跪了下来,乌黑的膝盖砸在地板上也顾不得疼。
古安奕被惹火,他禁锢住我,不让我反抗。药物被注射进身体以及强迫吞进肚子,之后他连拉带拽的把我丢进浴缸里,稍微烫的水流不停的聚集,伤口被浸泡的更加疼痛。
“你敢出来试试。”
我起身的动作一滞,古安奕拿来几包盐全部倒进浴缸。
水被染红,我扑腾的像是条频死的鱼,嘴里的惨呼一声高过一声。手指扣在光滑的浴缸上,短小的指甲被扣断鲜血渗出也无知觉。
“哥。”我求饶的看了他一眼,疼痛将我全部吞噬,我想要脱离这里,也不顾古安奕的警告,可是他从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用绳子将我捆住重新按进水里。伤口像是被无数的巨大虫子在撕咬,咬进肉里再咬进骨头里。
很多次我都想要放弃自己所坚持的,向古安奕投降。但每每想起苏布离,就在疼痛中找到一丝安逸,于是硬抗了下去。
疼的全身发颤,期间像是听到了一声叹息。
“这件事没得商量。”古安奕暂时放过我了,他解开我的绳子,丢下浴巾就离开了。我脱力的爬了几次都重新摔回了浴缸,最后起不了身就在地上挪动着,蹭上了卧室里的床。
被盐水浸泡的伤口泛白的向外微翻着,敏感药物让疼痛加剧,想要昏迷都成问题。古安奕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伤药粗暴的将我按住不让我折腾,感觉到药物被挤压进了伤口,无法言说的痛苦滋味。
上药的期间,他沉着脸一言不发,偶尔只是加大手上的力量给我施加疼痛,间接的告诉我他很生气,他生气的后果是让我这个恢复力比别人强几倍的人,足足在床上不得动弹的躺了两天。
崔犇绑架苏布离的事情让我心有余悸,所以那件事过后我就瞒着苏布离在他的手机上安装了定位跟踪器。并且这两天我拜托木珧帮我照看着他,一出事就让木珧给我打电话。我最担心的还是古安奕会趁机对苏布离下手,好在我回校的时候见到他很平安。
我原以为他会冲上来揍我一顿,但是他没有。他甚至神色自如的跟同班校花林夕有说有笑,仿佛当我空气一样不存在。
倒是那美女识相的对他说了句:“古溪一直看着你呢,像是有话跟你说。”
“我跟他没话说。”苏布离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林夕掩着嘴轻笑,“你看他眼泪汪汪的可怜样,你们又吵架了?”
“他不配让我跟他吵架。”
“你别老是欺负他。”林夕佯嗔的碰了下苏布离。苏布离只是笑笑,一把搂过她。
“这是在班上,别这样。”林夕羞涩的推开苏布离,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亲我我,不知道为何,我有些难以呼吸,躁动的想要去把苏布离拉过来。刚起身,古安奕就进来了,他若无其事的瞥了我一眼,我条件反射的身体僵直。
“滚开。”这是苏布离这两天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看着他厌烦的眼神内心隐隐作痛。我默默的站起身,准备离开教室。然而,他却让林夕坐到了我的位置,瞬间怒气疯长,几近胸腔爆炸。
失去理智的我反手就锁住林夕娇嫩的手臂,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就要拗断。
“住手。”古安奕及时的呵斥让我的动作一滞,他大步走了过来,伸手就掴了我一耳光。我趔趄的放开了林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惊醒的抬头望着四周,那一瞬间的杀气让周围的同学纷纷脸色难看的远离我,而林夕吓得哭都哭不出。
若不是古安奕,我差点在这么多人面前杀了林夕。
“古溪。”苏布离咬牙切齿的怒瞪着我,发散出来的怒火似是要把我吞噬。他一脚把我踹开,扶起还在地上哆嗦的林夕。
我无意去辩解掩盖什么,也不屑。
作者有话要说:
☆、你只能是我的
回到家后,我便自觉的在书房里摆好反省姿势——下腰,用左手的一指来支撑上体,右手伸直并挂上几斤重的秤砣。古安奕的变态我很熟稔,饶是我经过训练的,保持这个姿势久了,也吃力累人的紧。
身上的伤口没有完全好,浑身又处于紧绷状态,我清晰的感觉到伤口在慢慢的撕裂。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裂开的伤口开始渗出粘稠的血液,而虚汗则趁机侵蚀着里面的嫩肉。既痒又麻加上疼痛,让我难受不已。
一小时,两小时。
古安奕还没有回来,手指已经不自主的打颤,身体也在摇摇晃晃的想要倒下。终于,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时,他回来了。房门打开的声音让我一颤,他踱步来到我身边,随着他抬起脚,我的惨呼响彻书房。
已有些僵硬的身体突兀的被他那么一踢,几近散架。后背结实的撞在书桌上,脸都疼的扭曲了。
他凌凌的看着我,“这么低级的错误你也会犯,我看你就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我咬牙忍住了要破口而出的惨叫,挣扎的跪在了他面前。只要遇到跟苏布离有关的事情,我都会失去镇定和理智。
“我错了。”每次都是这句话。
“右手袖子撩上去。”
古安奕拿着藤条就抽在了我手臂内侧,亲眼看见皮肤被藤条接触的那一刹那如同被小刀划过,刺啦就是一道血口子。他抽的不快,每一下有每一下的疼痛,剧烈且不断增强。我挨过子弹,扛过鞭子,也曾让刀砍伤,却始终觉得,这些都不如他施加给我的要疼痛。
他就好像是天生来惩罚我的,只要是他对我下手,我都能疼的痛哭流涕满地打滚。
犹记得几年前,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