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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你在,我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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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凡的背向著牢门,即使有狱警走过,只能看到他坐在床边的背影,可即使如此,仍会有被发现的的心虚感。就像在做坏事时,即使明知道有被抓到的风险,可那种冒险的快感却让他无法停止。
  “求求你停下。”苏子成突然抓住他,喘著气迷离的目光带著哀求。
  感觉到手心的湿意,楚凡动得更快了,连他的气息也开始急促起来,心中萌发蠢蠢欲动的感觉。
  “唔……啊……”苏子成在压抑的呻吟中到达了颠峰。
  霎时,滚烫的液体滴落到他的手背上,小小的牢房中,被暧昧和色情的气息占满。苏子成无力地倚在床上,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湿润的双唇微微张开,一下又一下地喘著气。眼前的人,此时有种说不出的性感,黑发柔顺地贴在他的脸旁,明明一副很乖巧的模样,却让人想狠狠地疼爱他一番。
  察觉到自己的心思,楚凡吓了一大跳,猛然惊醒过来,可下腹却涨痛难耐。他找个借口,匆忙地告别,走出监狱时,有种恨不得将自己脑袋塞进马桶里用水冲碎的懊悔。
  一定是他也禁欲太久,才那麽容易被苏子成撩拨起欲望来,只要再过一阵子,等蓝雨菲回国了就会忘记这一切。在公车上,楚凡低头看著自己的手掌,努力将脑海里苏子成的脸强行切换成女友的脸。
  煎得金黄色的鹅肝,搭配带著酒香的白兰地汁,再洒上些许磨碎後的黑松露,就形成一道让人垂涎欲滴的法国菜。旁边还放著一份意大利面和香浓的玉米忌廉汤,餐桌上的百合花水晶灯折射下,花瓣上的露水发出璀璨的的光芒。
  “师父,辛苦了,看来你的厨艺又进步不少。”楚凡看著桌上像艺术品般精致的菜肴说。
  1。t费翔穿著休闲的居家服,身上绑著浅蓝色格子围裙,他略带得意的接受赞赏,金边眼镜下显然是一个随性的居家男人,和法庭上咄咄逼人时比起来简直完全是两个模样。
  倒好金黄色的香槟,费翔做出请的手势,楚凡刚入座後,门铃就响起来。他连围裙都来不及脱,就直接走去开门,接著,就看魏小宝用食指压著额头,摆著自以为很帅气的姿势站在门外。
  “表叔大人在上,小侄前来拜见,承蒙表叔不弃,让小侄有幸到贵府上作客,特奉上秋季逢时佳果,以表小侄满腔之谢意,还望表叔大人笑纳。”魏小宝提著包装精美的水果篮说。
  费翔脸色一沈,问:“你怎麽来了?”
  魏小宝听完备受打击,委委屈屈地看著他:“表叔大人,您老可还记得上月初一用午膳时,亲口答应让小侄登门拜访,怎料您老贵人事忙,小侄惟有厚著脸皮主动上门,请表叔大人莫要见怪。”
  “得得得,你先把魂从古代给我转回二十一世纪,进来吧。”费翔受不了他的装模作样。
  魏小宝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提著水果篮跟在他的身後,高兴得像捡到了金子似的。可当走进客厅,看到坐在餐桌上的楚凡时,立刻手一指,化身为怨妇般瞪著他。
  “你怎麽在这里?”魏小宝问。
  “是我请他来试菜的,怎麽?你有意见?”费翔扫了他一眼。
  “表叔!你竟然做饭给这个家夥吃?”魏小宝不满的抗议。
  深知他们之间有亲戚关系,楚凡站起来,朝费翔笑笑说:“师父,我就不打扰了,这顿饭你们慢用吧。”
  “别走。”
  “快走!”
  费翔和魏小宝几乎同时喊出来,楚凡只是耸耸肩膀,礼貌地告了别,忽视魏小宝吃人般的眼光,从容不迫地离开。
  见到这情况,费翔的脸色完全黑了,还没待他发作,魏小宝已经坐到餐桌上大快朵颐,仿佛怕有人跟他抢东西吃似的。原本精心准备晚餐,是希望能和楚凡增进感情,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破坏了他的计划又糟蹋了他的心血。
  “赶紧吃,吃完赶快滚。”费翔气得胃口都没了,丢下一句话走进厨房里。
  魏小宝嘴角还沾著白兰地汤汁,像小狗一样跟在他身後,可怜兮兮地说:“表叔,你怎麽能这样对我,上次在酒店里我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你怎麽能不负责任?”
  费翔受不了地托住头说:“上次的事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当时是我喝醉了才会发生这样的事,希望你能当成一个错误。”
  “错误?”魏小宝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质问著:“凭什麽我就是一个错误?你和那个楚凡什麽事也没发生,却把他当宝一样捧在手里,我到底哪里比他差了?”
  “你哪里都比不上他。”费翔懒得再跟他继续纠缠,转过身在流理台上动手清洗厨具。
  听著哗啦啦的水声,魏小宝握紧拳头,胸口仿佛有什麽东西在撕扯著,很疼。即使他已经放下自尊的主动贴上去,甚至不介意像女人一样被压在床上,可费翔却始终不屑一顾,心里惦记的始终都是别人。最後,魏小宝深深看了一眼他高挑的背影,选择无声地退出去。
  听到关门声,费翔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後又继续刷洗厨具。
  像他这样年有三十五,又离一次过婚的男人,有成功的事业和受人尊重的地位,他非常清楚并且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他喜欢楚凡的坚忍和谦虚,只要对他好一点,他就会抱著感恩的心态回报对方,而不会像魏小宝那样得寸进尺。
  还有一点,费翔是打心底看不起魏小宝的,他太轻浮,太自大,不懂得什麽叫包容。和楚凡比起来,他简直就像是一个不成熟的孩子,没经过磨难历练的人,就犹如一颗虚假的宝石,即使表面再美丽也是华而无实。
  可费翔没想到一点,人心都是肉长的,即使再不要脸的人,心也是会痛的。
  经过上次亲密接触後,两人中间产生一道隔膜,虽然看不著摸不著,但凭著感觉和反应,就会察觉到一切和从前不一样了。
  比如,楚凡不再送礼物了,也不再坐在床边,即使来看他也是尽可能的一直站著。又比如,苏子成不会再直视著他的脸,不会再动不动摆出脸色来,总多几分些小心翼翼的感觉。
  这一天,苏子成突然对他说:“你别再拿东西来了,我不撤诉就是,但至於喜欢我的那些话,你就收回去吧,我也当作没听过。”
  目的已经达到,可楚凡却不太甘心地问:“为什麽?”
  苏子成看向他,眼神却又穿过他,目光飘渺的说:“我只是一个废人,这你是知道的,即使我能重获自由,也不可能跟你有任何结果,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楚凡站在床边,有点黯然地低下头去,他无法反驳苏子成说的每一个字。这个敏感的男人,也许已经觉察到他在说谎。
  “你对我好也许是因为怜悯,只不过是你一时混淆了,才会分不清爱情和同情的区别。”苏子成抬起头,宽慰他说:“你还很年轻,有很好的前途,我只会成为你的累赘而已,所以……”
  这个傻子,明明被人欺骗了,却还在为别人开脱,表面上装得无动於衷,可眼里却隐藏著患得患失的哀伤。楚凡心想,即使现在把真相说出来,他也一定会难过的,索性就做戏做全套吧,至少要等到苏子成能够走出阴霾以後再作打算。
  楚凡呼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来,然後握住他的手:“给我点时间好吗?毕竟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我只是一时之间有点难以适应,别胡思乱想了,我保证,你在我的眼里从来就不是什麽累赘。”
  苏子成沈默著,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可楚凡还是看到,那双丹凤眼渐渐的亮起来,掠过几丝冀盼和憧憬的神采。
  开审的日子渐渐逼近,楚凡安抚好苏子成後,再无後顾之忧,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中。自从有经验丰富的费翔帮忙,案件的进展顺利许多,白天两人分工合作收集资料查阅案例,晚上则是讨论方案时常聊到深夜。
  “热腾腾的宵夜送到,今天的外卖是生滚鱼片粥,附送油条和肠粉。”魏小宝提著宵夜推开办公室的门,原本讨好的表情看到楚凡时冷下来,哼一声说:“这是给表叔大人的,没有你的份。”
  楚凡懒得搭理他孩子气的话语,低头又埋进文件中继续奋斗,倒是费翔将盛著宵夜的盒子全打开,然後推到他面前。
  “先吃点东西再继续吧,不要饿坏身子。”费翔体贴地说。
  魏小宝立刻跳脚了,愤愤不平地抗议:“表叔,你怎麽可以这样!我是为了你特地开车去买回来的,给了他你自己吃什麽?”
  “谁让你只买一份。”费翔理所当然地样子,又转过头对楚凡催促了句:“快点吃吧。”
  “表叔你……”魏小宝咬咬牙,瞪了楚凡一眼说:“我再去买就是,等著!”
  见到他像一阵风般冲出去,楚凡和费翔对望了一眼,很有默契的笑笑。他没有动魏小宝买来的东西,而是抬手看看表以後,蹙起眉头来。
  “已经那麽晚了,我明天早上还要到监狱一趟,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楚凡说。
  费翔听完合起文件夹,拿起外套说:“走吧,今晚就到此为止,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楚凡点点,利落地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和他一起走出了事物所。刚上车,他刚沾到座位就睡著了,连费翔特意放缓车速,一边开车一边不时的偷看他的脸也毫不知道情。
  车厢里飘荡著轻快的爵士乐,车窗外的城市,在午夜变得恰静又安然。在等待红灯时,费翔轻轻地摘下他鼻梁上的眼镜,想了想,倾身前去,在他的唇边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当魏小宝回到事物所时,迎接他的,是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还有桌上早已冷掉的鱼片粥。他手里还拎著刚买回来的外卖,直直地站著,愣愣地望著前方落地玻璃上映出的人影,然後自嘲地勾起嘴角。
  看,多自作多情,又自以为是的一个笨蛋。
  终於等到这一天了,十月二十六日,天气晴朗。
  也许今天对许多人来说只是个平凡的日子,但对他来说,是历史性的一天。因为,今天楚凡将要到终审法院,迎接他律师生涯的第一场官司。
  不用闹锺提醒,楚凡在六点就准时睁开眼,他利索地起床,梳洗完毕後将费翔送的那套西装拿出来。穿戴整齐後,他又在镜子面前站了许久,从头到脚把自己打量个遍,直到找不出一丝瑕疵走出洗手间。
  此时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士兵,日夜的操练,只为了等待上战场的那一刻。楚凡的心情是激动的,带著小小的紧张和不安,打开了门,然後准备出发,目的地是所有律师向往的战场。
  可门拉开的一刹那间,他只看到两个身形高大的黑衣人,接著腹部一阵剧痛後,就什麽事都不知道了。

  第九章 得已昭雪

  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楚凡尝试动了动,发现手脚全被捆绑著,嘴上贴著胶布,小腹还在隐隐作痛。他闻到了汽油的味道,而且感觉到有点颠簸,因此判断自己被绑身在汽车的後备箱里,正被运送往未知的地方。
  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已经没心思猜测是谁绑架他,只牵挂著法院那边开庭没有。楚凡用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後,慢慢地坐起身子,他试著挣扎,发现根本没有可能挣脱手脚上的绳子。於是只能慢慢一点点的挪动,被捆绑在身後的双手不停摸索,终於,让他摸到了自己的公事包。
  楚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公事包里找到手机,他眼睛被蒙著,只能靠著记忆慢慢地用麽指按著键盘。好不容易,终於发出一条信息,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打错字,但只能祈祷费翔会看得懂。
  然後,剩下的只有等待……
  苏子成坐在囚车里,在被押送到法院的过程中,他一动不动地望著窗外的蓝天,仿佛怎麽样也看不够。到了早上九点半,囚车行使到法院区域时不得不放慢了车速,因为车子已经被大批传媒包围起来,日光灯在车窗外拼命地闪著。
  他低下头,看似面无表情的坐在车上,可是手心里已经全是汗。一年多前的时候,苏子成也经历过同样的事,对他来说就像是个噩梦般,犹如一丝不褂的暴露在镜头下。轻易的,他就能看到每个人的嘴脸,嘲笑的、鄙夷的、打探的、全都不怀好意的盯著他。
  两名警员把他带到休息室,然後就走出去在门口守著,苏子成又等了一会儿,终於有人推门进来。可当他看清来的人不是楚凡时,心里充满了失望,习惯性地垂下头去。
  费翔此时也是一脸的凝重,他收到了楚凡的信息,也已经报了警,剩下的是考虑该不该把这个消息告诉苏子成。
  见他许久没开腔,苏子成低声问:“请问……楚律师呢?”
  “他被绑架了,目前正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费翔坐下来说。
  苏子成良久都回不过神来,只感觉到浑身发冷,血液仿佛在倒流。他能听见,空气一点一点凝结的声音,恐惧像是有生命的一双手,紧紧掐住了他的咽喉不放。
  良久,苏子成艰难地说:“我撤诉吧。”
  “离开庭不到半小时,来不及了。”费翔答。
  “那麽……我在庭上认罪。”苏子成又说。
  苏子成不知道是什麽人绑架了楚凡,可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一定和自己有关,如果在这场官司能尽快结束,也许那些人就会放过他。
  费翔之前只见过他一次,还是在光线昏暗的牢房里,这时,他才认真的把人看个清楚。苏子成坐在轮椅上,穿著宽大的囚服,虽然脸色苍白,却盖不住他鲜明的五官。乍看之下也许平淡无奇,但惟独那双眼睛让人过目难忘,既有菱有角纤长又幽深,眼底蕴涵著无法忽视的坚决。
  的确,苏子成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楚凡的平安。其他的,已经不再重要了,哪怕是让他蹲一辈子的牢,蹲到老死也无所谓。
  背部传来一阵楚痛,他被人粗鲁的抛到了地上,楚凡依然无法看得见东西,可他感觉到正有好几双眼睛注视著自己。
  “楚律师,你本事不小,如今道上的人都不肯接我的生意,我只能从缅甸聘请雇佣兵才能把你抓来。”一道男声响起。
  楚凡从声音里判断,应该是个年轻的男人,他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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