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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你在,我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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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廉耻!你看看你现在像什麽样子!”刚出了酒吧费翔就骂。
  “师父,你别生气,我只是单纯的上班而已。”楚凡解释著。
  要是不单纯的话估计费翔已经暴走了,他一直把这个人当宝般放在心里,只在自慰时偷偷的幻想过,现实中从不舍得让楚凡受一点委屈。如今倒好,这个人就站在眼前,穿著酒吧里露骨的制服四处晃荡,完全不在乎被客人的眼光亵渎。
  越想越气,费翔抓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吻下去。

  第十五章 众矢之的

  第五章 众矢之的
  黑暗的後巷里,凌乱地堆放著一箱箱空著的酒瓶,地上布满烟头和杂物,巷外的马路上偶尔射进来一束灯光,很快又随著车辆远去而消失。
  突然被自己的师父强吻,楚凡震惊之下立刻推开他,然後捂著嘴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他的反抗,费翔心中沈睡数年的火山爆发了,於是用力一撞,就把人压在墙上。
  等楚凡在疼痛中回过神来,自己的手腕已经被抓住,唇再次又被费翔占领。对方炽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湿热的舌头伸出来,正企图撬开他的口腔,楚凡心里一急,顾不得多想就狠狠地咬下去。
  “该死!”费翔咒骂著松开他,吐出一口血水。
  楚凡急促地喘著气,整张脸涨成朱红色,凌乱的衣领大大敞开,平坦而白皙的胸膛几乎完全露出来。察觉到费翔眼里危险的信息,他本能地拔腿就跑,却不料费翔的动作比他还迅速,一个反肘就又把他压回墙边。
  “你不是需要钱吗?”费翔将他双手反剪到背後,暧昧地在他耳边说:“跟我上床吧,要多少钱尽管开口。”
  听完楚凡地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艰难地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他。费翔的眼眸因为欲望而变得幽深,嘴角挂著邪恶的笑容,像只盯著猎物蠢蠢欲动的雄狮,仿佛随时都会把他剥光衣服吞进肚子里。
  “放开我!”楚凡彻底愤怒了,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费翔却反而得寸进尺,一只手探到前面,在他的胸膛上游移,指尖刻意在那朵小小的红梅上流连。楚凡气得咬紧牙关,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像女人般被压在墙上非礼,当感觉到臀後有个坚硬的东西顶著自己时,他用後脑狠狠地往後撞击。
  “啊!你……”费翔痛叫一声,伸手捂住从鼻腔涌出的液体。
  楚凡迅速拉好衣服,用眼刀狠狠地剐了他一下,连工作也顾不得,用最快的速度跑出小巷。费翔痛了许久,张开手一看,手心里都是血迹,他凄苦地笑笑,知道自己把一切都弄砸了。
  魏小宝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地从门後走出来,递给他一条白色的手帕。
  楚凡是徒步走回家的,他需要多吹吹晚风让自己冷静下来,在他心里一直德高望重的师父,没想到会是个如此无耻的下流之徒。直到他深夜打开家门,看到苏子成诧异的目光,才想起自己连制服也忘记换。
  “是这样的……我最近在酒吧找了份兼职。”楚凡解释说。
  苏子成递双拖鞋过去,又为他倒杯水,看著楚凡接过一鼓作气地喝完。
  “你在哪间酒吧里上班?”苏成问。
  “蓝夜,怎麽了?”楚凡已经换好拖鞋,然後靠在沙发上休息。
  “蓝夜……那是间同志酒吧,以後不要再去那上班了。”苏子成认真地看著他,见到他困惑的表情,於是说:“我曾经是那里的常客,也见到过有侍应被调戏的场面,你还是提防点比较好。”
  楚凡吐口气,站起来说:“那些客人也就是嘴巴上调戏两句,反正又不会少块肉,再说那里工资高小费又丰厚。”
  苏子成跟著他进到房间里,追问:“你很缺钱吗?”
  “是的,我想送你去做手术。”楚凡不打算瞒他。
  “我不去!”苏子成立刻说。
  今晚发生的一些事,让楚凡的心情很低落,也没耐心好好安抚他。
  “等我存够了钱,你就必须要去动手术,没有商量的余地。”楚凡拿著换洗的衣服走出房间。
  苏子成看著他的背影,痛苦地蹙起眉头。
  他从来不是什麽有骨气的人,自从蹲过一次监狱後,原本那点自尊心比垃圾还不如,随时都可以抛弃。他一直不肯原谅雷彦,是因为他记仇和小心眼,但他苏子成不是笨蛋,不会为了一点骨气搭上自己的人生。
  他比谁都渴望能离开这张该死的轮椅,渴望能重新站起来,渴望像正常人般生活,可以随意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可这样意味著,想要得到健康的代价,是必须要失去楚凡。
  一旦他恢复了健康的身体,那还有什麽借口留在楚凡身边?
  礼拜一的早上,楚凡犹豫很久,才提著公事包跨进事物所里。他知道自己没有清高的资格,只因为实在太需要金钱,为了尽快筹庞大的手术费,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全都用来工作。
  可不用想也知道,往後的日子会艰难得多,他和费翔之间捅破这层纸,以後两人的关系只怕是会水深火热。但是为了赚钱,再不甘愿也得咬牙面对,若是从前楚凡还能拍拍屁股就走,可现在还有个人等著他拯救。
  可也许上帝是个调皮的孩子,总是喜欢制造一些恶作剧,可能是为了试炼人们,也可能只是想作弄人们。
  这天早上,每个进入事物所的同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楚凡,仿佛他身上带著核辐射般让人敬而远之。楚凡也感觉到不对劲,但他一开始并没有放到心上,直到杨洋也回到事物所,将他拉进茶水间里。
  “你怎麽还到公司来?”杨洋小声地问。
  “发生什麽事了?”楚凡不解地看著他。
  “你等等。”杨洋转身出去,再进来时手里拿本杂志:“小凡,你赶紧看看,这次出大事了。”
  楚凡接过杂志後吓了一跳,封面上正是他和苏子成的相片,应该是生日那天晚上照的。相片里他的手搭在苏子成的肩膀上,对方也正搂著他的腰,两人不仅身体挨在一起,几乎连嘴巴也快贴到一起。当时他们都喝了点酒,脸颊上都浮著红晕,加上眼角迷离的风情,怎麽看也暧昧得像一对情侣。
  “这是……怎麽回事……”楚凡震惊得连说话都不流利了。
  “不会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难道这张照片是合成的?”杨洋追问,但过一会又说:“可昨晚我都仔细看了,照得实在太逼真,一点也不像是用电脑合成出来的。”
  正当他打算解释的时候,魏小宝突然走进来,不怀好意地看著楚凡说:“师父叫你马上过去。”
  楚凡还没从这场晴天霹雳里回过神,人就已经站在了费翔面前,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进办公室的。
  “某律师有不为人知的癖好,为救情郎奋勇挑战司法机关。”费翔把杂志甩到台面上,念出封面上的标题後,又冷笑著说:“看看,你的知名度又再次提高了。”
  死死地咬住唇,楚凡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现在连自己都面对不了,还哪有心力去面对咄咄逼人的费翔。
  “不解释吗?”费翔看著他问,可当楚凡刚想开口时,又立刻打断他:“估计你也解释不出什麽结果来,照片里拍得一清二楚了,不是吗?”
  “师父……”楚凡悲哀地看著他。
  今天的费翔像变了个人,阴鸷得让他心里发寒,那一字一句都犀利无比,像利刃般把他剐得体无完肤。
  “这声师父我可不敢当。”费翔拉开抽屉,拿出一封信说:“为了维护事物所的名誉,所以你已经被暂时停职,这是通知书。”
  楚凡动作僵硬地接过信封,他知道再说什麽也没用了,索性彻底的闭嘴,给自己留下一点点颜面。
  感觉到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盯著自己,楚凡加快动作,把办公桌上的个人物品随便往纸箱里塞。在这个他工作了一年多的地方,即使明知道一走也许不会再回来,但他没有多余的心力去伤感,只是恨不得能立刻消失在这世上。
  他突然想起读书时看过的《哈利波特》,故事里有一件魔法斗篷,只要披上它以後,就能隐形让任何人都看不见自己。
  第二天,所有的报纸都拿此事大做文章,人类是群居的动物,他们需要有共同的话题和语言来沟通。他们大多数都是平凡而渺小的,所以会关注一些离奇的人和事物,藉此来舒缓生活带来的各种压力。
  排除异己,也是人类天生的本性。
  楚凡终於能体会到什麽叫人言可畏,家里的电话一次接一次的响起,楼下总是徘徊著拿著相机的记者。他现在几乎不敢出门,把窗帘严严实实的合起,电话线也干脆拔了,才感觉到整个世界清净点。
  苏子成心疼地看著他颓废的模样,楚凡何时都是把自己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即使再落魄和失意,也努力挣扎活出个人样来。如今却一早起来连脸都不洗,就躺在沙发上发呆。阳台的花快枯萎了,苏子成只能趁著半夜黑灯瞎火时去浇灌,却不料对面楼道上的闪光灯亮起,手里的水壶被吓得掉到地上。
  原本在发愣的楚凡听到动静後,用最快地速度把他推进屋里,然後将窗帘拉上,接著整间屋子陷入黑暗中。
  “你这是在干什麽?嫌麻烦不够多吗?就不能好生在家里呆著,别再给我添乱了行吗?”楚凡生气地说。
  苏子成看著他激动的样子,低下头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道歉有用吗?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外面每个人都等著看我的笑话,这大半夜的跑到阳台上去,你很想当明星是吗?”楚凡仍揪著不放。
  “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苏子成自责地说。
  楚凡没好气地把灯打开,当看到苏子成咬著唇,充满愧疚和心疼的表情时,他的心狠狠抽痛著,刚才的火气全都烟消云散。
  “抱歉,我不该冲你发脾气的。”楚凡在轮椅前蹲下来,握住他的手说。
  苏子成轻轻地摇摇头,想伸手拂去他脸上的疲惫,但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他知道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是他连累的楚凡,是他令楚凡落魄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可除了自责,他什麽忙也帮不了。
  又过几日,小孟突然来了,他穿著皱巴巴的校服,双唇泛白脸色发青,往日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也失去神采,一见到苏子成,便立刻跪在他面前。
  “成哥,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小孟说完用力地扇自己一个耳光。
  楚凡正好从洗手间里出来,见到这幅场面吓一跳,小孟正著抱住苏子成的脚痛哭,满脸都是悔恨和泪水。
  “先起来,有话好好说。”苏子成劝著。
  “成哥,大叔……你们打我吧,是我把照片卖给杂志社的……”小孟连看也不敢看他们。
  苏子成和楚凡对望一眼,彼此都震惊无比,接下来在小孟断断续续的讲述中,他们终於知道前因後果。
  原来不只是楚凡一个人想帮苏子成,小孟自从知道这件事後,满脑子都想著如何筹钱送他去做手术。可他只是个无亲无故的孤儿,靠著救助金补贴的钱读书和生活,平常暑假还得四处打工,根本没有能力去筹庞大的手术费。
  於是小孟动了歪心,联系之前在道上结交的几个小混混,想看看有没有办法捞点钱。结果把消息散布出去以後,没多久有个帮派的堂主找到了他,原来人家知道小孟之前在酒吧里驻唱,还累积了些人气和歌迷,所以希望能借助他的影响力把毒品卖到另外一个帮派的地盘去。
  小孟自小就是没人管的孩子,所以也没什麽原则和道德底线,他只犹豫了半天时间,就答应给人家帮忙。於是每天放学後,就换了衣服在酒吧里溜达,他的背包里放著一盒盒动过手脚的烟,价钱谈好後,直接就到厕所里进行交易。不知是他人缘好还是运气好,不到半个月就在酒吧里站稳了脚跟,熟客也渐渐越来越多。
  後来找他帮忙的堂主,不知道从哪听人说小孟在学校里也很受欢迎,於是再把主意打到了校园里去,希望让他帮忙发展新的客源。和酒吧里的客人做买卖,毕竟双方是你情我愿,可让他对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学下手,小孟就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
  也因为这样,好言相劝不成之後,那些人就恼羞成怒,把小孟锁在一间房子里整整五天。这段时间里,每天都会有人来把他按住,然後用针筒给他注射海洛英。小孟到底还是个十九岁的孩子,沈溺在毒品带来的快感里不能自拔,很快,他已经离不开这种欲生欲死的感觉。
  手臂上的针孔日渐增多,到了第五天,他趴在地上不停颤抖著,流著鼻涕和眼泪求著解脱。这时那些人说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但只要给他海洛英,就是让他去杀人也毫不犹豫地答应。
  可在他已经安排好如何在学校里贩卖毒品时,警方的一场卧底行动,彻底瓦解整个贩毒集团。可这场行动晚了几天,小孟已经彻底变成一个瘾君子,每次打完针,感觉就像整个世界在眼前飘荡著,越是堕落越是痛快。
  昔日那个气焰高涨的黑社会堂主,如今已经成拘留所里的阶下囚,让他失去财路的同时,也失去了毒品的来源。不得已,小孟又再次当回扒手,可却发现偷来的那点钱根本难以维持下去。
  在被毒瘾折磨一顿之後,他像疯子般用尽一切方法弄钱,能借的人全都借个遍,甚至还把老师借给他的单反相机卖掉,然後编个谎言说是落在公车上。可到最後,没有固定收入的他还是无法负荷得起昂贵的毒品,穷途末路之下想起了楚凡和苏子成的合影,於是念头一发不可收拾。
  将照片换成钱,再换成海洛英,那一针扎下去的快感过後,他就立即後悔了,恨不得冲出马路,活活让车轮碾死自己。
  说到这里,小孟已经哭得快断气似的,惨白地唇不停发抖著,依然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苏子成看了楚凡一眼,只见他的表情是怜悯而不是愤怒,便猜到这个善良的男人已经原谅了小孟。
  “成哥……成哥……救救我,我不想再沾毒品了……在这样下去我怕自己会连畜生都不如……”小孟拉扯著自己的头发,红著眼哀求他:“成哥,你就再救我最後一次吧……”
  “明天送他去戒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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