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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你在,我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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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送他去戒毒所吧。”楚凡出主意。
  “他撑不到明天的。”苏子成痛心地看著小孟,见他的手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知道毒瘾快要发作,说:“绝对不能送他去戒毒所,要是被学校知道会开除学籍,如果这样他这辈子就完了。”
  “那该怎麽办?”楚凡无奈地问。
  苏子成想了很久,才说:“或许有个人能帮忙。”
  当雷彦接到电话赶到时,苏子成和楚凡正满脸担忧地在客厅里,房间的门紧紧合上,里面不时传开摔东西和踹门的声音。
  “拜托你了,能帮他戒毒吗?”苏子成简单说明情况後问。
  雷彦点点头,说:“没问题,交给我吧。”
  门一打开,小孟就疯狂地冲出来,脸上都是鼻涕和眼泪,刚才还忏悔的人此刻变得丧心病狂。他横冲直撞地朝门口奔去,差一点就把楚凡撞跌,可站在门前的雷彦只是一个手刀劈下去,小孟就犹如沙袋般倒在他臂弯里。
  “我先走了。”雷彦把人扛到肩膀上,对苏子成说。
  “谢谢,麻烦你了。”苏子成帮他打开门。
  楚凡看著他即使扛著个人,步伐依旧稳健地离开了,不由从心底松口气。他上前把手搭在苏子成的肩膀上,轻轻地拍拍,然後两人互相望著对方,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雷彦打来电话,说的却不是小孟的事,而是告诉他的父亲已经对各大传媒机构施加压力,从今以後不会再有记者来骚扰他们。苏子把他的话转告楚凡,两人再一次感叹权力的好处。
  终於,合上一个多礼拜的窗帘可以拉开,门外再也不会有奇怪的动静,那些鬼鬼祟祟的徘徊在楼下的记者也全部撤退。楚凡把电话线重新插上,向在乡下的母亲探了探口风,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她老人家还没有被惊动。
  傍晚突然有人敲门,楚凡刚将门打开,脸上就被掴了一个巴掌。
  蓝雨菲站在门外,恨恨地看著他说:“楚凡,我们玩完了!”
  他摸摸发痛的面颊,回过神来,已经不见了蓝雨菲的人影,只有高跟鞋的声音回荡在楼道间。他正打算立刻追上去,只是苏子成突然拦住他。
  “蓝小姐现在正气头上,等过几天再跟她好好解释吧。”苏子成说。
  楚凡想了想,觉得他的话也有道理,只能无奈地叹口气,又再度把门关上了。可他没有注意到,当门一合上後,苏子成的眼里多了些狡黯。
  蓝雨菲刻意放慢脚步,可还是没见到楚凡追上来,她坐在公园里的长凳上等了一会,结果始终没有等到想见的人。
  当她看到报纸上的相片时,第一个念头就是愤怒,可是她却始终不愿意相信楚凡会喜欢上男人。可是没想到楚凡却不否认,甚至不追上来向她解释,让蓝雨菲原本七上八下的心渐渐沈到谷底。
  因为楚凡没被正式解雇,并不能和别的公司签定雇佣合同,所以只能靠到处兼职或者打些散工来维持生计。他白天帮人送报纸,下午在便利店当售货员,晚上再到蓝夜里端酒倒酒。每天半夜一回到家,洗完澡就累得动也不想动,苏子成将他疲惫的样子看在眼里,暗暗疼在心里。
  阳台上的水仙已经开花了,小呆也已经学会说话了,可这些楚凡都不知道,他每天忙得像个陀螺,东奔西跑地到处赚钱。明明个两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连话都说不上几句,每当楚凡晚上回到家时,苏子成已经睡著了。第二天一早,他起床时只看到桌上放著从楼下买来的早餐,楚凡又是不知去向。
  这天晚上,苏子成特意等门,直到凌晨两点才看见他回来。
  “楚凡,我有话想跟你说。”苏子成看著他。
  “说吧。”楚凡坐在沙发上,揉捏著酸痛的肩膀。
  “我们像从前一样好好的行吗?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垮的。”苏子成心疼地说。
  “没关系的,我还很年轻,撑得住的。”连澡也不想洗,楚凡打了个哈欠说:“可你的情况等不了,我查过资料,你的腿已经两年没有动过,只怕再等多一段时间,肌肉会慢慢萎缩的,到时即使做完手术也恢复不了原来的灵活性。”
  见他那麽拼命是为自己,苏子成心里又是酸又是甜,小声地问:“如果我这辈子都不能站起来,你会嫌弃我吗?”
  “你这是在说什麽傻话呢。”楚凡闭著眼答。
  “那个……”苏子成犹豫了下,认真地说:“我是说真的,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就这样好好的过日子吧,其实我都已经习惯了,能不能重新站起来对我来说不重要,我不忍心再看你那麽辛苦下去。”
  许久没听到他的回答,他上前一看,方知道原来楚凡已经睡著了。轻轻地帮他摘下眼镜,指尖在他发黑的眼眶上摸了摸,苏子成数数他的睫毛,最後把唇落在那清秀的眼角上。
  “你啊……”狭长的丹凤眼满是宠溺,他低语著:“就是个大傻瓜。”
  灯关了,客厅里一片黑暗,阳台上白色的水仙花悄悄吐著芬芳。

  第十六章 穷途末路

  第六章 穷途末路
  冷色系的单条房间里,只有一盏壁灯微微发亮,他纤细的手腕被铐在床头,嘴巴已被毛巾堵住,睁著空洞的双眼望著天花,苍白的脸上泪痕纵横。感觉就像死过好几次般,好不容易才熬到天亮,小孟浑身虚脱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在他终於快能进入梦乡时,被一只粗糙的手掌拍醒。
  “起来,把粥喝了。”雷彦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雷彦将碗放在床头柜上,然後打开手铐,再将小孟嘴里的毛巾拔出来,见他还是像死尸般挺著不动,於是又用力地推推他。
  好无力……小孟眨眨眼,完全没有办法动一下,昨天晚上他已经被毒瘾折磨得死去活来,直到现在仍是浑身酸痛不已。
  “起来,没听到吗?”雷彦不悦地说。
  见这人还是没动静,雷彦的耐心被耗光了,他像拎小鸡般把人拖起来,直接就丢进浴室里,然後扭开了花洒放水。
  正逢冬季,冰冷的水兜头兜脸地淋下来,小孟打个激灵,缩在浴缸旁不停地哆嗦,但原本空洞的眼眸渐渐染上怒意。
  关掉水,雷彦用脚踢踢他:“现在听到我说话了吗?”
  “听到了……”小孟虚弱地回。
  “很好,自己爬起来吃早餐。”雷彦说完就掉头而去。
  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小孟在心里咒骂了千万遍,才感觉算出口恶气。明知道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骂完他也只能摇摇欲坠地撑起身子,解决基本的生理需要,然後浑身湿漉漉地走出浴室。
  小孟吞吞口水,端起粥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边不时用眼角偷偷打量这个男人。只见他交叠著双手站在床边,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比没生命的雕像还冰冷。
  “躺上去。”雷彦拿起手铐说。
  小孟死命地摇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哀求。
  “不想受苦的话最好别忤逆我。”雷彦蹙起眉头。
  “别这样,我又不是犯人,而且我还要去学校。”小孟委屈地说。
  “学校方面叫人处理过,校长亲自批了你一个月的病假。”当雷彦说完时,他彻底傻眼。
  昨天一醒来,他已经被铐在床上,後来毒瘾发作时,他又哭又闹地折腾了一阵。那时穿著睡衣的雷彦走进来,好像是被他吵醒,所以一脸不爽的表情,用毛巾堵住他的嘴就离开了,动作干净利落,连多余的眼神也没施舍给他。
  小孟现在想起这非人的待遇,觉得还不如去戒毒所算了,他不明白苏子成到底在想什麽,竟然叫这个像恶魔般的男人帮自己戒毒。
  雷彦冷冷瞅著他倒数:“三、二、一……”
  “别用强!我躺!”小孟视死如归般地跳上床。
  “哢”一声,冰冷的金属已经铐上,即使是因为挣扎过度已经磨起破皮的手腕,也没有换来雷彦的恻隐之心。听到关门声和上锁声,小孟咬住唇,有种备受屈辱的感觉,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岂有此理!他竟然在同一天里被解雇三次!
  虽说世态炎凉,可也没这个道理,早上赶到印刷厂门外,工头就对他说要削减人手,下午再到便利店,副店长表示之前请假的同事已经回到岗位。因为他只是临时工,所以别说理由,别人就连抱歉也给得很勉强。等他晚上到蓝夜以後,得到的答复更可笑,经理告诉他因为行政上的决定,所以从这一刻起他已被开除。
  楚凡口袋里揣著经理补给的三天工资,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逛,看著这个霓虹满处的城市,他的心越发的荒凉。直到走得脚都累了,再也没地方可以去,最後只能回到家里。
  天气预报说有股寒流正袭击本市,当楚凡回到家时,手脚已经冻得麻木。苏子成看到他连鼻头都通红後,连忙倒上一杯热水,嫋嫋的水蒸气逐渐让楚凡的镜片变得模糊。
  “你看起来很累,发生什麽事了?”苏子成问。
  暖暖的感觉从手心传来,楚凡长长舒口气,摘下眼镜揉揉眉心,然後露出个牵强的笑脸。
  “是发生了点不愉快的事,但是一回到家,感觉就好多了。”楚凡说。
  苏子成担忧地看著他:“可以告诉我吗?”
  “我被解雇了,虽然没有确定,可我总觉得有谁在背後搞鬼,存心让我失业。”楚凡原本不想告诉他的,可是堆积在心里的压力需要倾诉出来。
  听完他的话苏子成沈默良久,然後轻声问:“楚凡,你考虑过离开这里吗?”
  “什麽意思?”
  “就是离开这座城市,我们一起到别的地方生活,以你的能力和才学,一定可以重新来过的。”苏子成认真地看著他。
  “不行,我想好了,明天一早就去找工作,然後尽快存到钱送你去做手术。”楚凡说。
  “可我不想……”苏子成为难地说著,却被楚凡打断。
  “放心吧,这个城市那麽大,我不信真的连一份工作也找不到。”楚凡站起来,将水杯递给他:“我去洗澡了,你也早些睡吧。”
  可接下来这几天,楚凡虽然没再向他抱怨,可苏子成已经从他的脸色,和每天买回家越来越简单的食材中察觉,恐怕这一关真的没那麽好过。
  楚凡已经放弃所谓的学历和原则,只要能赚钱的工作他都会去做,可是第二天在去上班时,又被以各种各样不同的理由解雇。他揪住头发想许久也不明白,到底自己得罪什麽人,要一心把他往死路上逼。
  “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苏子成再一次问,见到楚凡不答,於是更加卖力地游说著:“别再给自己那麽大压力,反正我也不想动手术,天天看你那麽消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如考虑下去别的城市发展吧。”
  “我说过了,无论如何一定会送你去做手术的,你为什麽就是不相信我呢?”楚凡有点生气地说。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没必要再为我的事拖累你。”苏子成解释。
  “别说了,你也觉得我没这个能力是吗?”楚凡看到他不停摇头的样子,心里越来越烦:“你一定也在嘲笑我自不量力吧,明明我连下个月都房租都拿不出来,还在你面前大言不惭地说这些话,让你觉得很可笑是不是?”
  “楚凡……”苏子成哀伤地看著他。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才不需要你的同情!”楚凡受不了地吼。
  “不是的,不是这样,我没有同情你。”苏子成连忙抓住他的手,不安地说:“我只是心疼你。”
  “这有什麽区别吗?”楚凡甩开他的手。
  苏子成看著他冲进房间里,然後用力地关上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他怎麽喊也不肯出来。楚凡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不去理那持续不停地敲门声。他知道自己很过分,毫无道理地冲著苏子成发脾气,可他像疯了似的,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楚凡闭上眼睛问自己,他到底是怎麽了?
  黑色的长筒靴,再往上是深灰色的长袖翻领军装,还有银色的纽扣和帽徽,都将这个男人衬托得更修长和威严。他有著刀削般的轮廓,大檐帽下那下双冷冽的眼睛,肩上有三颗耀眼的星帜,只看一眼便让人肃然起敬。
  在部队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少将面前,一等兵端端正正地敬个礼,战战兢兢地说:“报告长官,後天的实弹演戏的场地已经准备妥当,请长官巡查。”
  “嗯。”雷彦放下手中的咖啡,说:“辛苦了,明天我会去巡查。”
  “是。”一等兵大声答。
  想起家里还有个让人操心的家夥,雷彦又对他交代几句,再抬手看看腕表,便提早离开军队基地。
  他脱下手套将麽指放在感应器上,几秒锺後大门的锁自动开,扫了一眼玄关和客厅,一切看起来都与他出去时无异。雷彦踏上楼梯,来到走廊最後一个房间,掏出钥匙打开,然後厌恶地蹙起眉头。
  那人已经缩成一团,两只手还被铐在床头,因为没有堵住嘴,下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得糜烂。面对自作孽的瘾君子,雷彦实在挤不出几分好感来,若不是因为受人之托,他才不想和这种自甘堕落的人扯上关系。
  “喂,起来。”雷彦拍拍小孟的脸。
  见他毫无反应,脸上泛著红晕,呼吸也比之前急促些。雷彦又将手放在他额头上探了探,温度果然如他所料般炽热,於是就解开手铐,打算下楼打电话叫医生来。
  他刚转过头,就听到床上的人含糊不清地说:“哥……我好难受……”
  这个“哥”字犹如巨大的石锤,一下就砸在了雷彦的心口上,将他那结了冰的心湖狠狠地砸出裂缝。
  “哪里不舒服?”雷彦摸著他发烫的脸,语气比刚才柔和许多。
  “难受……”小孟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可却视线模糊不清,挨过去蹭在他的大腿上呢喃:“哥……哥……”
  雷彦的心狠狠揪了下,即使他明知道这个人不是已经死去的弟弟,可当小孟一声声地叫著哥的时候,那无助又痛苦的表情让他完全无法抗拒。
  叹口气,雷彦用被子把他裹起,然後将人抱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毒品摧残的关系,没想到这小子出乎意外地轻盈。他把人抱到楼下的客厅,然後用电话拨给家庭医生,当放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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