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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你在,我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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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大力度搜寻他的下落,白昱出了笔高昂的悬赏金,小孟召集所有的歌迷帮忙派发寻人启事。
  各方面的力量结合在一起,别说是人,哪怕是一只小小的老鼠也会被揪出来,可是苏子成就这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消失了。所有人都在尽力的帮忙,但最有可能知道他下落的那个人,明明身在监狱里却不肯相见,这让楚凡怎麽能不著急。
  时间每过一分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当初报案时警察也说过,根据数据显示,失踪的时间越短,失踪的人存活率也就越高。
  开始最冷静的他,到後来反而变得最不安,但为了让其他人集中精力找人,楚凡仍坚持硬撑住自己的状态。白天除了去监狱,就拿著照片大街小巷地询问,晚上就在鱼龙混杂的酒吧区里打探,哪怕是一点零星的希望也不肯放过。
  到了第十天的凌晨,楚凡拖著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关上门以後,身体顺著门板渐渐滑落,他痛哭出声,用拳头猛捶著地板,大声地喊:
  “苏子成!你到底在哪?”
  可听到他的话的只有小呆,这只苯鸟像想安慰他似的,拍著翅膀在笼子里叫:“楚饭饭,楚饭饭……”
  “苏子成你回来!我什麽都答应你,再也不赶你走了……”楚凡的声音渐渐变小,最後只剩下抽泣声。
  月色还似当时般温柔,静静的洒落余辉,当时他们抱著接吻的情景犹在眼前,可光景依旧人事全非。当楚凡终於明白此生非他不可时,也终於鼓起勇气想牵他的手时,那个在月光荡著邪佞笑容的男人,犹如淡淡的轻烟般,风一吹就散了。
  人已不在,一切成空,只有满地银霜,承载他悔恨的泪水。
  (第二部完)

  《你在,我在》第三部文案

  :
  真相,有时候比谎言更令人难以承受。
  苏子成被绑架,在火灾中生死未卜,他越想拯救别人,就越置身於险地中。
  楚凡拼命地追逐著,冲进火场里,守侯在夹竹桃下,毅然踏上陌生的国度。
  好不容易排除万难,迎来的却是不能圆满的结果。
  再度相逢时,已是沧海山田,他却说:
  你在哪我就在哪,若有一天你不见了,我会千方百计的找到你。即使我死去,灵魂也将漂泊在去寻找你的路上,无论以何种方式,终有一天会到达你的身边。
  就如他们当初约定好的那样,你在,我在。

  第二十一章 执迷不悟

  人生於吾,曾经如戏;
  生命於吾,曾经如歌;
  爱情於吾,曾经如烟。
  只因为你,我会努力扮演每个角色,人生才会如此真实。
  只为了你,我会奋力铭记每个旋律,生命才会如此精彩。
  感谢有你,我会尽力珍藏每段回忆,爱情才会如此深刻。
  感激上苍,让我们相遇,是你的善良拯救了我,是你用真爱换来奇迹。
  第一章 执迷不悟
  黑暗,无边的黑暗,像梦魇般如影随形。
  即使隔著眼罩,也能感觉到灯亮了。幽微的光线从缝隙中穿透,有点刺眼。一双手捧起他的脸,很轻柔、很冰冷,指尖带著淡淡的烟草味,缓缓地在他的鼻梁和轮廓上摩擦。
  苏子成坐在椅子上,手腕被反绑在身後,不知道时间,不知道环境,在黑暗中睡了又醒,终於等到谜底揭晓的时刻。
  “你是谁……为什麽要绑著我?”因为长时间缺水,苏子成的嗓音有点沙哑。
  没听到任何回答,却有些湿热的东西触碰到他,那是一条舌头,正在他干裂的嘴唇上舔舐著。苏子成全身寒毛竖立起来,除了紧咬著牙关,根本毫无其他的办法。没有被亵渎的感觉,只因为舌尖轻在他唇上移动,连嘴角也不放过,动作温柔仔细,仿佛只为了滋润他的干燥。
  “小成,小成……”终於眼罩被拿下。
  苏子成一时无法适应强烈的光线,眯起眼睛,朦胧中那人一次又一次唤著他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苏子成才看清弯腰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瘦得仿佛只剩下一副骨架,脸色惨白并且憔悴,颧骨高高的凸起,眼眶却深陷下去。
  但最让人不安的,是他那双眼睛,瞳孔因为亢奋而扩张,眼白上密密麻麻布满红丝。男人看著他时,眼里有著不寻常的痴迷,甚至是接近变态的痴迷,让苏子成萌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小成,你终於又回到我身边了。”男人亲了他一下,手舞足蹈比划著:“还记得这里吗?这是我们的家,你看,这里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苏子成开始打量周围,油漆剥落得斑驳的墙壁上,依稀看得出曾经画著海草和珊瑚。巨大的玻璃鱼缸旁摆满杂物,缸里一滴水也没有,只剩下沙石和鱼的骸骨。年久失修的灯泡上满是尘埃,当年在苏子成心中犹如天堂般的水族馆,如今处处残破不堪,就像是没人住的危楼般。
  “小成,我们又在一起了,再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你开不开心?”男人高兴地问。
  苏子成将视线放回他身上,原本不安的眼神渐渐变得悲哀,他想伸手抱抱这个人,才记起自己丝毫不能动弹。
  “快回答我,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男人催促他。
  “那麽多年了,你还是不肯把名字告诉我吗?”苏子成反问。
  “对,对,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男人想起来了,蹲在他面前用枯瘦的手指在他大腿上刻画著:“小成要记好了,我的名字是莫道然。”
  见他行为已经失常,苏子成越看越心痛,毕竟是自己当年深爱过的人,即使後来分开,但也是希望他好的。
  “莫道然,可以告诉我你为什麽要杀了雷烈吗?”苏子成问。
  “杀?我没有杀人。”莫道然答。
  “真的吗?”苏子成松口气,又向他再确认一次:“你真的没有伤害过那个男孩?”
  “男孩?”莫道然眨眨眼,像受了惊吓般弹跳起来,摇著头说:“你说的那个小男孩我没有杀他!我以为他是小成,只是想抱抱他而已……”
  “真的是你。”苏子成闭起眼。
  “我没有杀他,真的,你相信我……”莫道然边说边向後退,陷入痛苦的回忆中:“我不知道,他哭得很大声……我以为是小成生气了,又要不理我了……然後……然後我也很生气,最後他躺在地上不动了,身上有很多血……”
  “他不是不动了,而是已经死了。”苏子成说出残酷的事实。
  “不!”莫道然大喊著,踉踉跄跄地奔出门外。
  看著他单薄的背影,苏子成此时已经不害怕了,他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滋味。当年是莫道然把奄奄一息的他捡回家,是莫道然教会他什麽是爱情,但也是莫道然间接把他推入地狱,差一点就让他万劫不复。
  可恨吗?不,他更多的是感到悲哀,无穷无尽的悲哀。
  如果是他令莫道然疯狂至此,那麽雷烈的死和他也有关系,命运真是爱作弄人,兜兜转转绕个圈,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凶手之一。
  当年他坐的这个位置,应该有一张书桌,莫道然会在午夜的时候拧亮台灯,坐在这里写一些悲伤凄美的诗词。右手边正是墙壁,原本挂满一幅幅素描,上面每幅画都充满压抑和血腥,莫道然喜欢拿著炭笔站在墙边作画,只要一过转头,就能看到阳台上的落日。现在凌乱肮脏的地板上,曾经铺上一层柔软的羊毛地毯,苏子成还记得,他最喜欢抱著双腿坐在地毯上,看著莫道然欣赏夕阳时抽烟的样子。
  还记得莫道然抽烟的模样很忧郁,应该说他整个人都笼罩著忧郁的感觉,从里到外,从眼神到气质,都摆脱不了忧郁的影子。即使是在做爱时,莫道然的目光依然充满哀伤,哪怕是在笑的时候,莫道然的笑容也不见得明朗,而是像冬天的细雨,时刻都凄迷著。
  可这些曾令苏子成著迷不已,他深爱著这个男人,所以,也深爱著他的忧郁。只是想不到,许多年以後,这些忧郁会越积越多,然後像破堤的海浪卷走了他的理智。莫道然的心里有一道门,里面是重重的黑暗和悲伤,别人进不去,他自己则是出不来,只能渐渐被黑暗所吞噬。
  很遗憾,当时的苏子成太年轻太懵懂,所以来不及挽救他。
  天边已泛白,月亮仍却未落下。
  莫道然姿势怪异的躺在地板上,像胎儿在母亲的腹中般,尽可能的把自己缩卷起来。他的牙齿咬著手背,眼睛空洞而无神,模样脆弱得仿佛是颗易碎的水晶,因为太过晶莹剔透,所以与这个混浑的世界格格不入。
  如果只是看他的外表,大概没人会猜得到,莫道然其实是名画家,曾创作一幅名为《梦境》的油画,获得美国亚历山大卢奇绘画奖,当时年仅十六岁的他轰动全世界,因为该奖项被又称为美术界的“诺贝尔”奖。
  可也由於光环加身,莫道然一下就成为焦点,这让他开始变得惶惶不安。失眠、焦虑、无助的压力时刻捆扰著他,只要拿起画笔,手就会不能控制的颤抖,以至获奖四年後都不曾有新的作品面世。
  终於随著时光渐长,人们也逐渐遗忘这个天才少年,莫道然才算松口气。可谁想到,当他再度能作画时,像《梦境》般唯美浪漫的画面再也无法呈现,只能画出充满血腥和压抑的作品。也许是因为他的画让人心生反感和畏惧,所以再也无人问津,备受打击的莫道然从此也不再作画,而是开间小小的水族馆,他将自己变成一个平凡人,隐匿在繁华的都市里。
  那年也正是春天,细雨断断续续的下了好几日,天空终日暗沈阴霾。他从街角捡回一个昏迷的男孩,莫道然还记得,当时男孩满身都是泥污,连眉眼也看不清楚。可料不到,这个像乞丐般的孩子在温水的冲洗下,竟渐渐还原出唇红齿白的面目,裸著身躺在浴缸里的时候,比他养的任何一条鱼儿都要美丽。
  两年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昔日满身伤痕的瘦弱男孩,已经蜕变为翩翩的美少年。他有双会勾人心魄的眼眸,平时看上去青涩而腼腆,惟独笑起来的时候,轻易的将媚眼如丝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至。
  身为艺术家,莫道然对美丽有著一般人难以理解的执著,他疯狂的迷恋著少年,却又怕自己毁掉这份美好,所以刻意保持著距离。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少年抱住他,以无怨无悔的决然姿态。莫道然想要挣脱,可少年美丽的眼睛隐隐含著泪光,青涩的身体散发著犹如罂粟般的诱惑,这种致命的诱惑让他无力抵抗。於是莫道然做了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他忘情的在少年的身体里耕耘著,一次又一次的释放自己,沦陷在情欲的黑海里。
  就这样,在接下去的一段时间里,莫道然和少年保持著肉体上的关系。可罪恶感也日渐加深,让他在自责的同时又无可救药的迷恋著少年,每次放纵过後,他都羞愧得无地自容,甚至不敢再看少年一眼,更不敢承认自己爱他。他不知道两个男人能走多远,更不知道少年是不是一时的冲动,他没有勇气去面对,只能选择自我逃避。
  终於,少年还是走了,义无返顾的走了。
  少年带走了莫道然的灵魂,让他终日行尸走肉般活著,每当夜晚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少年离开时的悲伤表情。
  後来他终於发现,这个漂亮的少年早已渗进他的血液里,没有他的日子,莫道然失去灵感和活力,提不起劲做任何事,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於是,莫道然四处寻找他,用尽各种各样的方法,把寻人启事的广告贴满大街小巷。因为他一门心思都放在少年身上,所以水族馆很久都没打开门做生意,在他东奔西跑的四处寻找的时候,那些色彩斑斓的热带鱼也一条接一条的死去。
  莫道然日渐消沈,在期望和失望中反复煎熬著,可他从未想过放弃,只因为少年已经成为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外面淅沥沥的下著大雨,记忆中许久不曾见到阳光,苏子成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因为受到药物的影响,他睡著的时间远远长过清醒,所以无法计算自己到底被囚禁多少天。
  “小成,你醒了?”莫道然端著牛奶走近。
  意识不是很清醒,苏子成目光涣散地看著他,然後被扶起来,再度躺下去时,背後多了两个枕头。莫道然很有耐心的把牛奶喂完,又舔干净他嘴角留下的奶渍,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满足的把头靠在他胸膛上。
  苏子成尽力打起精神问:“我睡多久了?”
  “很久了……”莫道然的指尖在他喉结和锁骨间流连,喃喃自语地说:“没关系,放心睡吧,小成睡觉的样子真好看,永远当我的睡美人好不好?”
  “你爱我吗?”苏子成问。
  “爱!”惟恐他不相信般,莫道然用力地点头:“很爱很爱,爱到不能没有你。”
  看著他痴迷的表情,苏子成露出苦笑说:“爱我就放了我吧。”
  “不行!绝不能让你离开我,一分一秒都不可以!”莫道然大声地吼,模样已经不像刚才那般乖巧,深陷的眼眸中透出一股狠戾。
  “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的。”苏子成说出能预见的未来。
  “不要紧的,就算死我们也要再一起,我会永远陪著小成,不管是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莫道然说。
  只感觉到肩膀上一阵楚痛,原来是被莫道然咬了,而且他咬得很用力,仿佛想撕下一块皮肉来。苏子成蹙起眉头,想要推开他却使不出劲,直到衣服上渗出血,他才肯把牙齿松开。
  “别再说要离开我的那些话,我会很伤心的。“莫道然半褪下他的衣服说。
  一个牙印清晰浮现在肌肤上,像枚印章般鲜红夺目,莫道然痴迷地看著,眼里血色渐浓。
  “小成,我想抱你。”莫道然将脸凑近他修长的脖子。
  苏子成讽刺地说:“莫道然,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你会强奸我吗?就像当初强奸那个男孩一样。”
  莫道然猛然抬起头,惨白的唇不停地颤抖,他看见苏子成瞳孔里倒映出一个人影,那是面目可憎的自己。像受到惊吓般,莫道然从床上弹跳起来,一步步远离苏子成,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或者你可以先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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