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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你在,我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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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烧得焦黑的心,正一点点的恢复知觉。
  翌日,阳光充沛,隔壁的儿童病房传来嬉笑声。
  苏子成醒来时,身旁已经空无一人,他有点失落,但是又松口气。今天是周末,来探病的人很多,下午两点,凑巧认识的人全都到齐了。刚开始小孟热衷地找话题,丽姐和白昱也积极加入聊天,就连雷彦也附和几句。但渐渐气氛还是冷下来了,苏子成倚在病床上,苍白的唇始终紧紧抿著,众人面面相觎之下也毫无办法。
  到傍晚时分,就连白昱也不得不放弃离开,他走出病房时几乎是一步一回头,但苏子成依旧望著窗外,整天都不曾换过姿势,所以也看不到他眼里的担忧。
  病房再次变得冷冷清清的,只有插在床头百合依然娇豔,楚凡是在天黑以後才进来的,他半跪在床上,把苏子成搂进怀里,让对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苏子成没有挣扎,亦没有反抗,只是那急促的心跳声回荡在耳边。
  “苏子成,你听著,我只说一次。”楚凡低下头,目光坚定地说:“我再也不会赶你走。”
  瞬间,苏子成整个人僵住,仿佛是听到最动人的话语,不是告白,不是情话,只是一句简单的保证。
  “我知道你在为火灾的事难过,但这根本不是你的错,不要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请你说出来,让我帮你分担。以後无论发生任何事,不管好的坏的,苦的甜的,我们都一起面对,好麽?”楚凡柔声问。
  感受著他和以往不同的温柔,苏子成不由地点头,可以为被楼得太紧的关系,所以变成额头撞在楚凡的胸膛上。
  楚凡却莞尔一笑,说:“很晚了,先睡觉吧,明天我会做好洗耳恭听的准备。”
  他像昨晚那般,掀开被子躺在苏子成身旁,可因为一时兴奋而牵动伤口,立即疼得呲牙咧嘴。听到他的抽气声,苏子成蹙起眉头,於是将他的病服从腰间往上拉,就看到一圈又一圈绑得扎实的绷带。
  “傻瓜……”
  这是苏子成获救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沙哑而哽咽,但听在楚凡的耳里,却犹如山谷里的清风,让他浑身舒畅不已。
  病房里每天都有访客,各种各样的水果吃都吃不完,鲜花也堆满床头。当苏子成笑著把这些东西分给护士时,那些小姑娘瞪大眼,仿佛看见死尸复活一般。渐渐的,许多护士都喜欢往他的病房里跑,有时什麽也不做,只是纯粹的聊聊天,经常被他那双眼睛勾得忘记值班时间。
  楚凡一进门,又听到女人嘻嘻哈哈的声音,他不悦地靠在墙角,从缝隙中观察被护士围绕的苏子成。他真的不懂,这个男人有什麽好,怎麽让整个医院的年轻护士全都变成花痴。
  不就是身材好点,气质还可以,笑起来的时候带点邪气,看上去也算赏心悦目。还有穿著宽松的病服,看起来无辜又脆弱,一副很需要人照顾的样子,可至於让护士们都著迷吗?
  但苏子成又有什麽不好的地方?这点楚凡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
  “咳,这里真热闹。“被冷落的楚凡终於开腔。
  所有人都回过头,苏子成在花丛中大大方方的打招呼,护士们含恨地看他一眼,都纷纷用不同的借口离开。
  “你怎麽过来了?”苏子成问。
  楚凡皮笑容不笑地答:“还不是因为你的功劳,下午两点还没人给我喂午饭。”
  “两点了。”苏子成诧异了下,说:“走,我喂你吃。”
  “不用,谁稀罕你喂。”楚凡掉头而去。
  苏子成楞了楞,半天摸不著头绪,只好跟上他的脚步。走到隔壁一模一样的病房,楚凡正坐在床上,用被包扎得严实的手捧起饭盒,动作笨拙得让人想笑。他看看盒盖上的勺子和筷子,又看看自己被裹得像熊掌般的手,恨恨瞪了眼勾起嘴角的苏子成,放下饭盒端起汤碗喝个精光。
  “饱了?”苏子成问。
  楚凡用力地放下碗,心想,他终於找到了这人的缺点,就是邪恶至极。
  “一个大男人不吃饭怎麽行。”苏子成拿起饭盒和勺子,笑著说:“来,张嘴。”
  看著眼前冷掉的饭菜,楚凡吞吞口水,却倔强地合紧唇。怎料到勺子转了个弯,伸进了苏子成的嘴里,这邪恶之至的人当著他的面嚼起来,吃得津津有味。
  然後还舔舔嘴角,说:“味道不错,浪费粮食是不对的,你既然不吃那我来解决掉好了。”
  楚凡气极,用熊掌指著他的脸骂:“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早知道让你活活烧死算了,就是变成烤猪我也不会可怜你。”
  “真的麽?”苏子成又吃了口,嘴里塞满饭菜含糊不清地说:“你要是後悔就放把火把医院烧了吧,我答应你,绝对不会逃跑。”
  “烧你的头,我为什麽要做这些蠢事。”楚凡没好气地说。
  苏子成一下笑出来:“你现在不就在干蠢事吗?明明饿得肚子都抗议了,还在这死要面子。”
  “我没有!”楚凡大声反驳。
  “我都听到了。”苏子成将盛满饭菜的勺子递到他嘴边,说:“快吃吧,我还打算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恩情,你要是饿死我就要守寡了。”
  终於听到句顺心的话,楚凡很没骨气的张开嘴,心安理得享受著特殊待遇,像饿狼般将饭盒里的所有东西吃个干净。苏子成还不忘帮他清理干净唇边留下的饭粒,原来,今天的楚凡是番茄炒蛋的味道。
  看在番茄和鸡蛋的面子上,一天三餐喂饭的工作他包了。
  可苏子成没想到,这个工作竟然也会有人和他抢,那就是这些老无事献殷勤的费翔。这个男人打著关怀下属的名义,频频送来各种各样的礼物,甚至还对楚凡呵护备至,就连滋补的汤水也是亲手包办。
  午後,宁静的病房里。为了出院後能尽快回事物所工作,楚凡戴上眼镜,认真地翻看手里的资料,费翔在旁不时耐心地解说。苏子成眯起细长的眼,像猎鹰般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
  直到费翔起身告辞,他绷得僵硬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些。
  吃完像艺术品般的奢华大餐,魏小宝像个大老爷般摊在沙发上,嘴里叼著饭後烟,满足地摸著肚皮。优美的爵士音乐从音响里飘出来,绕过璀灿的水晶吊灯,和厨房里哗啦啦的水声融合,动听得使人昏昏欲睡。
  “别老是玩游戏,记得准备好明天开会的资料,我出去了。”费翔脱下围裙说。
  魏小宝弹跳起来,抓著他的胳膊问:“你又去医院?”
  “是的,反正今天家里炖了汤,我给他送点过去。”费翔说。
  “不准去!”魏小宝立刻喊,抓得他更紧:“你都已经有我,怎麽还可以老想著出去偷人。”
  “你想到哪里去了。”费翔瞪他一眼,拿起保温桶就走。
  “别去好不好,我都已经快成醋缸了。”魏小宝委屈地说,然後抱紧他的腰:“你不要去医院,留在家里好吗?我不玩游戏了,马上帮你准备资料,什麽都听你的。”
  费翔怔了下,问:“真的什麽都听我的?”
  “嗯!”魏小宝用力地点头。
  於是,这天晚上,某人被扒个精光,吊在水晶灯架下,得踮著脚尖才勉强站稳在餐桌。黑色的皮绳勒穿过腰和大腿内侧,深深的勒进肌肤里,颤抖的翘臀暴露在空气中,像一道菜肴般盛放出凌虐的美感。
  费翔关掉灯,点亮烛台,然後坐在椅子上不急不徐的品尝著红酒。每当他幽深的视线在身上流连,魏小宝羞耻得浑身发抖,但内心深处又有种渴望的感觉。然後,就在这个男人的眼前,竟一点一点的勃起了。
  “看来你很有当受虐狂的潜质。”费翔放下高脚杯,将挂在墙上用来装饰的孔雀尾的羽毛拔出。
  那软软的绒毛在他胸前的红豆上扫过,魏小宝脚一软,根本没有办法站得住,但被吊高的手臂却阻止他跌落。费翔坏坏的笑著,把根万恶的孔雀尾移到已经涨大的男根上,还特意在充血的前端打圈。
  被挑逗得欲火焚身的魏小宝不停颤抖,哭丧著脸说:“表叔,您悠著点,小侄如今是身如柳絮随风摆。”
  “怎麽?不喜欢吗?”费翔问,见他拼命地点头,又说:“那我去医院了。”
  “不许去!”魏小宝大叫起来。
  费翔没有理他,而是穿上外套,打开鞋柜正准备换鞋。
  魏小宝羞答答地说:“别走,我喜欢……”
  “喜欢什麽?”费翔转过身问。
  “喜欢你欺负我!快来吧,哪也别去,今晚尽情的欺负我就好!”魏小宝红著眼眶吼。
  看著仍吊在餐桌上可怜兮兮的人,费翔笑得意味深长,将保温桶随便丢到一边,端起酒杯泼到他身上。听著他惊叫了声,淡红色的液体在白皙的肌肤上流淌,一滴滴的从胸口滑落到小腹。这道菜,酒香四溢。
  费翔舔舐著泼落到肌肤上的红酒,目光因为欲望变得更深邃,更顽劣地轻咬著那不停战栗地大腿。他并不打算告诉魏小宝,他之所以如此关怀楚凡,只是因为愧疚和想要补偿而已。
  夜,还很漫长,儿童不宜的游戏,从现在起才刚刚开始。
  再次回到楚凡的小窝,感觉复杂得无法形容,犹如随处漂泊的小船终於找到港湾,乘著风游走的蒲公英回到土壤里。经历一场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劫难,两个人还能跨进家门,然後用力地拥抱著对方,这是上天赐予的福气。
  丽姐下午就把小呆送回来,这只鹦鹉显然没有忘记主人,在笼子里跳来跳去的重复著它唯一会的三个字。阳台上的水仙已经长出细细的花茎,白色的花蕾像米粒般大小,但假以时日,一定会绽放出芬芳的气息。
  太阳渐渐下斜,小小的屋子里装满阳光,苏子成站在阳台上,点了根烟,看著对面不远处的楼房。窗户的玻璃後面,有穿著校服的高中生在弹吉他,有珠圆玉润的女孩在晾衣服,有一家几口在边看电视边吃饭。
  人间烟火,平淡而朴实,却胜过无数繁花。
  突然被拍拍肩膀,苏子成回过头去,看到楚凡递过一个彩瓷的杯子,但里面只装很少的水。纳闷下,才想起家里并没有烟灰缸,苏子成刚想开口道谢,他却露出温暖的笑容,继续收拾屋子去了。
  楚凡双手的纱布已经拆开,但却留下很多横竖交错的伤口,最深的那道伤疤在左手的手背上,从尾指直划到手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消失的痕迹。
  雨水敲打著玻璃的声音持续不断,偶然雷声响起,闪电撕破暗沈的天幕,同时也照亮苏子成菱角分明的轮廓。他从烟盒里抽出根烟,正到处摸索打火机时,倏地眼前一亮,原来是楚凡不知何时进到房间,并且正拿著他四处寻找的打火机。
  “我只是被雷声吵醒,想要坐一会而已,你快去睡吧。”苏子成笑著说。
  楚凡却抽走他嘴里的烟,关切地说:“不要再勉强自己了,我感觉得到你并不开心,到底要怎麽样才可以帮到你?”
  这些天来的伪装被揭穿,苏子坐在床上,烦躁地说:“我们做爱吧。”
  望著楚凡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的声音更大了:“不是想帮我吗?那就和我做爱!”
  雷声越来越紧凑,明明昧昧的房间里,有种沈重的压抑感。楚凡神情复杂地站著,明明说好一起分担,可苏子成从未提起关於被绑架的事,甚至用尽方式逃避这个话题。
  “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点的话,我愿意。”楚凡说。
  苏子成楞了会,粗暴地把楚凡推到墙边整个人压上去,捏著下颚吮吸著他的唇瓣。这并不能算得上是吻,因为发泄的成分居多,可楚凡顺从的松开牙关,任苏子成蛮横地夺取他口腔里的氧气。
  不知道是谁受了伤,唾液中渗著铁锈的味道,痛的不是口腔,而是胸膛深处某个器官。
  苏子成将头埋进他脖子里,边喘著气边说:“趁我还能控制自己前,你快出去。”
  楚凡伸手抱住他的肩,柔声说:“不需要控制,我希望能分享你的所有,包括悲伤和痛苦。”
  苏子成笑了,眼中带著泪光,不再像刚才那般粗暴,而是温柔的吮吸著他的肌肤。楚凡靠在墙上仰起头,让他的舌尖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自己喉结处流连,他感觉到衣杉被解开,一只火热的手正在胸膛上抚摩著。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胸前最敏感的部位,正被不轻不重地揉捏著。楚凡难耐地颤动著,在娴熟的挑逗下,那颗小红豆正逐渐的发涨发硬,当被舌头舔过後,又被牙齿轻轻地啃咬时,他狠狠地倒抽口气。
  可苏子成并没有放过他,而是褪下楚凡的睡裤,握住他早已肿涨的男根。先是用修长的手指慢慢搓揉,再用舌尖撩拨已经湿润的前端,楚凡一手攥著他的头发,一手捂著自己的嘴,不让快感冲口而出。
  当他的舌头沿著根部一直滑到尖端时,楚凡颤著声说:“别这样……”
  可惜他的抗议却不被接受,苏子成张开嘴,含住他的分身,然後一点点地吞得更深。若不是背後抵著墙,楚凡早就无法站立,阵阵酥麻从下身窜来,一波波的热浪夺走他的力气。
  当他舒服得犹如飘在云端里时,苏子成突然停止所有的动作,站起来拽著他的胳膊,让两个人相互换了位置。当楚凡回过神来,又再一次被这个男人压倒,不过是压在那张单人床上。
  “闭上眼睛,没我的允许不许睁开”苏子成霸道的命令著。
  他听话的合起眼帘,听到脱衣服的声音,还有些杂乱的声响,仿佛是有人在翻找著东西。然後,楚凡再次被压住,闻到淡淡的香气,还有苏子成压抑的喘气声。因为眼睛无法看见,所以其他感官格外敏感,男根再次被握住,被涂抹上凉凉的液体。
  当察觉到自己正缓缓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紧窒和滚烫的地方时,楚凡吓了一跳,想睁开眼,却被人抢先用手捂住眼睛。那地方太紧了,箍得他有点疼,可从苏子成隐忍的抽气声中,楚凡知道他也正是一样。
  半晌,当两人终於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时,楚凡的眼睛才能睁开。
  “感觉讨厌吗?”苏子成忐忑地问。
  这男人正跨坐在他的腰间,身躯完全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平坦的胸膛,结实的小腹,线条流畅充满了男性的刚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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