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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困兽-第25部分

小说: 困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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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喉咙一哽,红着眼眶说不下去了。一开始愤怒失态的大吼大叫终于轻了下去,最后我咬紧嘴唇堵住的,是自己沙哑的哭声,“只有你……只有你……我不想的……”
  不想和你在分手后,还有那种关系。
  
  他看着我用力地抹着眼泪,丢人地哭着喃喃的狼狈模样。很久之后,才轻声问我:“……小霖,你还爱我吗?”
  我顿住了,湿红的眼睛盯着地面。
  他把手轻轻埋进我的头发,声音里竟然有一丝哀求的味道:“你还爱我的,对吗?”
  
  “小霖……”
  
  我一吸鼻子,嘶哑地喊了起来:“谁他妈还会爱你!你以为你谁啊?你——”
  
  所有的话,在他伸出手来的瞬间就此打住,我呆呆望着他摊开的掌心中平平躺着那张陈旧的老相片。
  
  那是张一寸免冠照,平面中那个穿着西高制服的英俊男生有着深邃的目光,无声地在泛黄的岁月中淡淡微笑着。
  它在过去的一千多个日夜里,被我摩挲了无数次。照片里的人,被我流着眼泪想了无数次。这些许许多多的无数次太过厚重,已经让这张薄薄的相片无法承受,早已变的磨损不堪。
  
  我自知无言可对,羞耻地咬着唇,紧闭着眼睛,转过脸不再吭声。
  
  程维把照片放在电视柜边,沉默地站在窗边看了会儿夜景,抬手喝掉了易拉罐里最后一点啤酒,然后将罐子捏的变了形,扔在了一边。突然问我:“这四年,你和多少男人上过床?”
  我鼻尖有些凉意,说:“太多,记不清了。”
  
  他不说话了,独自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脚下就是这个城市川流不息的车流人海,一片灯火辉煌。他就那么静静地立在那里看了好久,然后才轻声说了句:“你知道吗?……这四年,我从没碰过别人。”
  
  这是一句很容易理解的话,可当时我本能地选择了逃避,不肯去想他话里的意思。过了片刻,他转身向一言不发的我走来,在我面前停下脚步。
  
  他白衬衫的扣子松开了几颗,露出小半片性感匀称的胸肌。一枚小小的银白色十字架挂在脖子上,看着有些眼熟。然而我并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思索,只听到他用一种很古怪的,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似的声音喃喃。
  “你……还爱我……?”
  我听不出他这是陈述句还是疑问句,只觉得他的眼神突然之间有些可怕。我条件反射地就往后退了退,却在下一秒被他紧紧抓住手腕,反剪着双手推倒在了硬冷的地板上。
  
  “不要!程维——”男人高大有力的身躯压过来的时候,我如同垂死挣扎的困兽般,绝望地跪着往前爬了几步,又被他抓着头发扯了回来。
  “不……不行的……”
  我的反抗毫无意义,他半个字都听不进去,只是抿着唇用力撕扯我的衣服,脸色陌生的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久等了~鞠躬~
接下来上肉,乃们要吃暴力的肉?还是温情的肉?还是暴力并温情的肉?(这东西能吃吗?)还是……(乃够了……扶额= =)




34

34、34 。。。 (肉版)
 
 
  布料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嘶啦”破碎声,他的动作几乎可以用凶狠来形容。我的身体很快暴露在他的视线中,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这时候才恍惚意识到室内的冷气开得有多足。

双腿被强硬拉开,我已不着寸缕,撕烂了的衣服束缚住我的手腕,完全无助的难堪姿势。而他只不过是西装稍显凌乱而已。这样的差距让我再次被刺痛,拼命摇着头徒劳挣扎着。


可是,他又哪里是会因为别人的反抗,而中途放弃的那种人呢?
解开裤子拉链的声音让我的背脊都僵硬了,随即下体传来的疼痛与硬热几乎让我眼前一阵发黑。

“啊……”
我痛苦地摇着头,试图去抓住任何可借力的东西来缓解这过于强力的猛烈冲撞。可是双手被衣服反缚着,我完全不能自主,除了在他身下痛苦地痉挛和呻吟,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程维抬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的脸,压抑着低低喘息着:“你不是有过很多的男人吗?嗯?你不是被很多男人上过吗?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
骗人的而已。
即便是有过几个床伴,我在高潮时,还是会不自觉地喊出你的名字。像我这样不合格的上床对象,又怎可能会有很多的性伴侣。
程维,你知道吗?这些年和我在床榻上有过交集的男人,他们的眼睛,鼻子,或是别的什么,总是能让我见到你的影子。

没有任何的润滑,他只能进到一半。干涩的甬道费力地接受着男人尺寸惊人的性器。胸腔阵阵紧缩,说不清楚是排斥还是迎合。他压抑着喘了一会儿,英俊的脸庞此时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可怕。
紧接着他抓住我的肩膀,一口咬住我的侧颈,下体凶狠地用力一挺,终于在我扭曲沙哑的痛哭中,全部埋入我的体内。

“……!”
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躺在地板上,被他压着一动也动不了。

现在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在我身体中硬热膨胀的骇人尺寸,只是埋在体内不动,就有被完全填满的异常饱和感,富有侵略野性与生命力的微妙搏动和热度更是让我紧张的喉咙发干。
程维……程维……

“啊!啊……”等他一口气爆发出来,左右握着我的腰,托起我的臀部,在我大分的双腿之间凶猛强势地大幅度顶撞抽插时,我全身的细胞都疯狂地叫嚣着,不住地颤抖哆嗦,在他激烈的抽送下发出破碎低哀的呻吟。

“啊……啊……程、程维,不要了……呜……”反复持续抽插了十几分钟,猛然一个狠狠的顶弄撞击到了腺体,我的身体剧烈战栗,咬住唇一下子没了声音,睁大眼睛茫然地感受着突然从体内窜出的酥麻。

程维稍稍起身,秀丽的眉毛皱着,极富磁性的嗓音不知何时也有些沙哑起来:“……这里?”
他说完又试探地顶弄了一下,果不出所料,我不可遏止地颤抖起来,虽然隐忍地咬紧下唇,但眼睛里却已被欲望迷上一层水汽。
他深深望了我一眼,目光有些复杂,说不清是什么意味。紧接着就对着那一店高频率地冲撞起来。他的脸色尽管还是冷冷的,汗水却从胸前淌下,在他紧绷结实的小腹处汇聚。

我被这一波一波无止息的快感刺激的无比痛苦,终于摇着头大声哭喊了出来:“不要了……不,不要了……那里……啊,啊……嗯……程维……求求你,程,程维……啊哈……啊……”


他对我的哀叫置若罔闻,一把抱起我往下按,我双手被束缚,没有任何借力点,只能跪在他大腿上,几乎没有空隙地与他肌肤相贴。他猛力粗暴地贯穿着,律动的激烈而热切。
“程维……”我低低呜咽着,眼角自然而然淌出泪水,湿润粘稠的体液在交合的部位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我依旧很痛,但令人寒毛倒竖的酥麻快感也渐渐变得清晰。极致的刺激与极度的痛苦让我近乎痉挛,泪眼朦胧中我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

“程维……”我嘶哑不堪地哽咽,他英俊沉冷的面容是那么模糊,如同我四年里常常会做的梦一样,深邃熟悉的五官近在咫尺,伸出手却怎么也抓不住。
我还爱你的……我还是爱你的。
从来,没有改变过。

几下狠力快频率地戳刺,他突然不再动了,紧紧抱着我,抵在我的最深处,射出了让我刺激到发抖的滚热稠液。
他轻喘着缓过气,密实地压在我身上,短暂的安静让我恍惚的神智稍稍有所恢复,旁边就是程维沉闷平稳的心跳,怦怦的,听在耳中显得那么不真实。


他抚摸着我汗水淋漓的胸膛,手笼住肩膀,又绕到我的背后,托着我的肩胛骨反复摩挲着。亲吻落在眼睑上,我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随即嘴唇就被准确地噙住。激情过后,他的唇不再像往常一样冰冷,带着些情色湿润的热度。

我没有力气挣扎,躺在冰凉硬冷的地板上,虚弱地接受他密实的亲吻,这个时候他离我那么近,我茫然望着他浅褐色的眼睛,突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极短的瞬间,看到他标致俊美的脸上,有了一丝类似爱怜的情愫。
你看,程维,我都产生幻觉了呢。
真是不可救药了。


他起身解开了勒着我的碎裂衣衫,重获自由的手有些僵硬酸痛,尤其是腕处,有一道鲜明刺目的红勒印。
我没有多做停留,扼着左腕上的勒痕,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然而才挪了没两步,就被程维从背后抱住:“……去哪里?我说过结束了吗?”
我颤抖着的双腿无法支撑,摔倒在旁边宽敞的沙发上,连惊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他抱着腰,从后面进入了。


跪趴着接受来自后方的猛烈攻击,他有力的臂膀绕过我的肩膀,把我抱紧在胸前。我无处逃离,体内性器的搏动是那么清晰可怕。之前留在里面的情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他的顶撞进出变得十分顺利肆意。
“……嗯……”我咬着嘴唇试图减弱逸出的呻吟,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有了要被他顶穿的错觉。

朦胧中感到他低沉粗重的呼吸就在我耳背,那么潮湿温热,然而他胸前垂落的金属吊坠却冰冰冷地贴着我的背脊。我侧过脸,透过他撑在旁边的手臂,看向电视柜上那枚小小的相片。
泪水不自觉地自眼角淌落,却不知道是因为生理的刺激,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房间内是肉体撞击和交合处淫靡的水声。他如同兽化了一般,反反复复和我做着。从客厅的地板到沙发,又在浴室里汗湿地纠缠释放了两次,等到了宽敞柔软的大床上,更是纵情纵欲到几乎让我连气都喘不不过来的地步。

直到大半夜,他最后一次射在我体内,粗重的喘息逐渐平复了下来,四周重新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墙上挂着的钟还在锲而不舍地走着,滴滴答答。


我疲惫地合上眼睛,四年来从有过这样激烈的交欢,更别说是和这个我朝思暮想,无论怎样都忘不掉的男人。
可是,好奇怪。
不知为什么,我非但没有丝毫满足与慰藉,反而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似的,空荡荡的一颗心,疼的那样厉害。

“程维……”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呢喃,“我还是爱着你的。”
你呢?你还会不会……还会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我的疼痛,我的眼泪与悲伤。

四年前你会因为我的脚扭伤,在炎炎太阳下一路背着我跑到医务室。看到我痛的龇牙咧嘴,你会握住我的手,脸色比我还苍白。
你会抱着我给我读你喜欢的小王子,狐狸与玫瑰。
你会故作漫不经心地把我最喜欢的土豆饼夹给我,然后将我碗里讨厌的豆腐包子拿走。
你会,挡在我面前,对你爸爸说:“是我要喜欢他的,和他没有关系,有什么只要冲我来就好。”

程维,这些点点滴滴的往事我都记得,每次一个人被孤独冻醒的时候,我都会偷偷把它们点亮,试图暖一暖僵冷的心脏。

程维。我还爱你的。
可是你呢?你,还爱着我吗?


凌晨四点多,外面昏沉沉下起了瓢泼大雨。冰冷的水珠噼里啪啦打在微凉的玻璃窗子上。我睁着眼睛,躺在程维怀里静静听着雨点的音律,不规则的淅淅沥沥,很容易催人入眠的声音。
然而我全无睡意。身上酸痛的厉害,被过度侵犯过的后方即使到现在也还痛的受不了,仿佛仍旧有火热粗大的性器在体内驰骋似的,穴口一时半会儿无法放松下来。


我肚子痛,说不出话来。作为罪魁祸首的男人此时此刻就躺在我身边。他睡着的样子和四年前并没有多少不同,还是那么安静沉稳,长长的睫毛将原本锐气的深邃五官打磨的很温柔。

程维,他还是那么的好看。
我静默无声地仰头凝视他近在咫尺的脸,恍惚觉得这些年发生的一切就像做了场漫长的噩梦。梦醒了之后,我们还是忙碌在学校与家庭两点一线中的应届生。
他只不过离开了我短短几分钟,去客厅收拾书包,将明天要交给老师的练习卷整理好。
只是这样而已。根本没有四年那么长久。

程维,我们……还回的到过去吗?
仿佛中了魔咒般,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沿着他立体深邃的五官一寸一寸地轻轻抚摸,从下巴一路抚到眉弓。指尖贴在他微皱的眉心揉了揉,又慢慢沿着原路滑下。
眼睛。鼻梁。嘴唇。
那么仔细认真仔细地,把他的样貌印到心里。

手指停顿在他唇上,细腻却有些清冷的弧度,唇色淡淡的,上薄下厚,不笑的时候显得很冷淡,甚至有些孤傲危险的气质。
手放下来的时候隐约感到失落。躺在我身边的男人,到底和四年前的程维不再一样了。


这四年时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呢?
我疲惫地想着,却逐渐发现这是我不可能想透的事情。有时候棋差一步就可能改变整个人生。就拿我来说,当年我们分手时,我还只是个不学无术的高三学生。到了现在,我二十一岁了,老人说世上绝不能沾的三样东西:黄、赌、毒,我一样不少,全染过了手。
我自己尚且堕落到这种地步,又有什么资格去苛责程维的蜕变。


轻轻凑过去,吻住他有些陌生的唇,我闭上眼睛,努力把他嘴唇的温度和淡淡的烟草味一起,用力地,用力地刻进记忆里。
“程维,再见了。”
我贴着他的唇,轻轻地对他说。然后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无声地洇湿了枕套。


作者有话要说:被和谐了再提供传送门= =乃们先速食啊~
谢谢mtt1234567890亲的地雷~
近期又闻雷子们不但定,新浪小哥很可能关门谢客,RF和qq照常开启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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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5 。。。 
 
 
  夜班的环城巴士慢慢地行驶着,我坐在最后一排,蜷缩成团,望着雨点打在公交车窗上。窗外没有行人,偶尔几辆出租开过,车灯在雨水中模糊一片。
  
  我紧紧攥着搁在膝头的一只塑料袋,那里面有几块零钱,一张身份证,一部手机,泛黄的一寸照。
  这四样东西,就是我全部的家当。
  
  原本还有一串家门的钥匙,一串残破的贝壳风铃。那风铃是程维高中时送给我的,之前我一直带在身边。可是狱警也许把它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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