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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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真的会费心思救他们?把他们送出国外?”R冷笑,“别傻了,我的确把他们接了出来,送上了私人飞机,不过那飞机不是飞向大洋彼岸的,而是飞向地狱黄泉的!”
“祝霖,你爸妈,早就被我亲手杀死了!”
我的脑袋里嗡嗡的,是血流上涌的声音。
R仍旧不依不饶:“还有程维妈妈,你不会以为是李莉想要谋害你吧?那你就错了。她虽然心机深重,但到底还是个循规蹈矩的千金小姐,而且深爱着程维。所以说……那天开车来接你的人,并不是她,而是我。”
“我是程维的合作伙伴,当然知道他的一些动向。所以我把你骗了过去,让你单独去见程维妈妈。”
“这之前我和程维合作很多次,有些商谈就是在他家,我观察过他家的格局,以及他妈妈的生活习惯。我知道她睡觉习惯锁门,睡前会从凉杯里倒一点茶喝。所以想要给她下一些刺激神经的致幻剂,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那个护栏也是我弄松的。走道很窄,你们必然会产生争执,至于争执时,从二楼掉下去摔死的人,是她,还是你,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因为倒霉的只会是你。”
“当然了。”R弹了弹烟灰,“后来死的人是她。不过没关系,反正程维亲眼目睹了现场,他以为是你把他妈妈推了下楼。毕竟他那个时候,为了稳定他妈妈的情绪,已经和李莉订婚了。我猜,他是以为你怨恨他母亲,所以才动手害了她。”
“程维对你应该是死心了,我原以为他会杀了你,为他母亲报仇。可是他没有这么做。”R嗤笑一声,“他竟然只是打了你一顿,而且还没有亲自动手——哈!他到底是有多爱你!”
“于是我透给了九处消息,那些情报都是和程维很接近的人,才能得到的。程维为此受了很大的损失,他最好的几个兄弟全部为了保护他而死,余家的一票大货也是损失惨重,程维简直疯了,他发誓要活活折磨死那个背叛了他的人。于是他沿着我特意留下的证据查下去,查到无辜的梁舒榕警官头上——最后查到了你。”
“那天他对着最后确定的背叛人资料,我听说他一个人喝了整晚的酒,喝到最后都吐了,还是握着酒瓶不肯放手。”
“第二天早上,他和卫风汇报了情况,然后下了决心,要抓到你,然后亲手杀了你。”
“可是那时候你和夏志英住在一起,余家无论如何也是没有权利查到夏家头上的,你所幸逃了两年。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R说完了,她站起来,掐灭了手中的薄荷女烟,细长的烟身,末梢镶着细细的金边:“祝霖,我的弟弟,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呢?”
“……”我空洞地望着她,眼泪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被最亲的人抛弃,是不是很痛苦?”她淡淡道,“我也曾这样痛苦过,在你和你妈妈出现在祝家之后。你现在明白我的感受了吗?”
“像你这样的人,谁会真的喜欢你,照顾你。我在你面前伪装了那么多年,现在终于可以亲口对你说一句,‘我恨你’了。”她冷笑起来,“祝霖,你真是可悲。”
我仍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祝霏转身要走了,临了却又突然侧头和我说:“这个世上唯一在乎你的三个人,你的父母,程维,他们都再也不可能陪着你了。祝霖,一切都是有因果报应的,这就是你让我们母女孤独了这么多年的代价。”
刘景明见她要离开,也跟着起身,微皱眉头:“祝霏……你,你这就要走了?不再坐一会儿吗?”
“……对,我该做的事已经做了。”R看也不看他一眼,“而且,我不想,在别人家里逗留太久。尤其是,那些令我讨厌的人。”
刘景明的脸色蓦然苍白。直到R走出温室大门,他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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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之后,温室里许久都是静默的,只能听到人造泉水微弱纤细地流淌声。我失了神智,双目空洞地蜷缩着,紧紧抱着膝盖,却依旧颤抖得厉害。
如果说刘景明之前对我的折磨是粉碎性的,那么R刚刚说的那些话,对我而言,就是毁灭性的。
那时候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心情”二字来言说了。
我只觉得祝霏将我的胸腔撕开,从里面拽出了心脏,然后举火点燃,烧成了灰烬。
什么都不剩了。
“你们几个,出去。言秋和姜巡留下。”
刘景明似乎在对他的部下说着什么,他的声音突然之间显得如此遥远,模模糊糊的一些词语飘到耳廓中,剩下的却又听不清楚。
直到他打开鸟笼,来到我面前,粗暴地一把抓起我的手时,我才犹如被针扎了一般,惊惶失措地看着他,半晌之后,歇斯底里地尖利喊叫了起来:“走开!不要碰我!走开——”
“啪!”
崩溃的喊叫声断在了刘景明甩来的一个耳光上。他那冰冷的眼珠转下来,森森然盯着我,和旁边两个仆从说:“把他给我按住!”
“是!”
旁边两个人力气都很大,再加上我已经相当虚弱,即使拼了命地挣扎,还是被他们反剪着胳膊,死死地摁的跪在刘景明跟前。
“祝霏原先不是这种人……她是被你害成这样的,你知道吗?”
我神经质地瑟缩着,不可遏制地发着抖。
刘景明掰起我的下巴,弯□子盯着我的眼睛:“你说,我要怎么教训你才好呢?再叫几个人来上/你吗?可是你现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算是老头子都不会有碰你的兴趣吧?”
他刻意放缓了语调,另一只手一点一点往下滑,沿着我的喉咙,最后落在我的衣服上,尖尖的指甲挑开扣襟,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让我又畏惧地哆嗦了一下,却又无从退避。
刘景明打量着我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疤,半晌道:“这些疤……多半是会消掉的,到时候一点印记都没有留下,未免也太过遗憾了,你说是不是?”
他拍了拍我的脸颊,微笑道:“我该给你些纪念品。”
说罢眼神蓦然暗沉下来,他冷冷道:“言秋,去,把刻印,还有书房桌子上的那个盒子拿来!”
那个人应了声,立刻退下了,不出一会儿就捧了一个小小的锦盒,还有一根在嘶嘶冒烟的长杆铁烙过来。
刘景明接过铁烙,便淡淡道:“把他给我摁死了,别让他动。”
扣着我双臂的力量又加重了,我睁大眼睛看着刘景明一步一步走过来,铁烙指向我脖颈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几乎是疯了般喊叫起来:“不要!刘景明——你这个混账,你……啊啊!!!”
烧红的铁烙印打在脖侧时,那种白热化的疼痛让我张大了嘴巴,却连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皮肉被炙焦的味道和烟气涌了上来,刘景明的表情在我发黑的视野里显得那么扭曲。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将那个烙铁拿来。我额头上全是冷汗,跪软在地上奄奄一息,若不是旁边两个人架着我,我只怕已经倒在了地上。
“……不错。”刘景明冰冷的手指触在我新烙出的伤疤上,淡淡道,“很漂亮……”
他说完,挑起我的下巴,又拍了拍我的脸颊:“你可先别急着晕过去。这是第一件礼物,还有第二件呢。”
我模糊的视线里浮现了一只乌黑的缎盒。
“知道这是什么吗?”刘景明亲昵地靠在我耳边,气息就喷在我耳廓,“听说程维有送过你戒指,对不对?”
“他既然那么大方,我当然也不可能小气了。”刘景明屈指弹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枚小小的银环,“白金的,价钱不会比程维给你的那只低。怎么样?是不是很高兴?我亲手为你戴上好不好?”
我意识昏沉地望着他,没有一丝神采,极度的痛苦和打击已经让我虚弱至极,连反抗的力气都不再有。
他的话我都能听见,但已经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了。
甚至当刘景明的手触上我前胸,毫无预兆地将那个银环的尖利缺口打开,刺破乳/首,就那么血淋淋地穿过去,然后扣好,这一过程中,我也没有一丝反应。
这原本是很疼的事情,可是脖颈上烧灼的痛意已经将它掩埋。我空洞无神地睁着眼睛,涣散无光地任刘景明动作着,仿佛一具尸体。
没有一丝挣扎——这显然令刘景明很不满意。他预料之中,我应该是哭喊踢闹的,可是直到他把那个耻辱的银环穿好,我都没有动静。
他发了火:“你是死了还是怎么了?你不喊是不是?你不哭是不是?那好啊——言秋!”
“是!”
刘景明的神情近乎扭曲,明明是很英俊的一张脸,现在看起来却和鬼一样丑陋。
我就那么涣散地看着他,隐约想起程维暴怒时的模样,那个人即使情绪失控时,面部也不会有任何的扭曲。
我曾经深爱过的那个人,他是……那么的完美……
我空洞地睁大眼睛,泪水却无声无息滚了下来,从苍白冰冷的脸颊,滴落在伤痕累累的身上。
程维……我被折磨成这样了,你高兴了吗?你满意了吗?
你还……恨我……吗?
刘景明把水族箱里取来的蛇拿在手里时,我全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面色阴沉地向我走来。扼着蛇的七寸,举在我面前:“虽然没有人愿意碰你,但是,如果是动物的话……应该不会嫌恶你现在失魂落魄的样子吧?”
他见我依旧木然呆滞的样子,切了一声,将蛇举到我鼻尖前,他将手微微松开,蛇得了空隙,便张开嘴,嘶嘶吐信。那湿滑阴冷的感觉终于略微唤醒了我的意识。我微微瑟缩了一下。
刘景明见到我有反应,瞳孔瞬间恶意而兴奋地收拢了,然后俯看着我:“怕吗?”
“……”
“怕也没有用的。”刘景明轻声道,“没有人会救你。你被我玩死之后,还会转送到赢洛手里,连尸体都不得安宁。”
他说完,又摁住了蛇头,让它把信子收回去,令它将嘴合拢。
“言秋,姜巡。把他的腿给我分开。”
那两个人便犹如机器一般听话地照做了。他们将我的双腿分开,暴露在刘景明面前,刘景明的目光一寸一寸剜过去。当他用蛇头触及后面最私/密脆弱的地方时,我终于反应过来他的目的,瞬间苍白了脸色——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已经超越了我的想象,恶心和恐惧从每个毛孔里蔓延出来。蛇头那潮湿硬冷,棱角突明的感觉,终于又让我歇斯底里地尖叫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鳞片生硬滑腻,随着刘景明的动作而愈发清晰地感知到,我说不清楚是毛骨悚然的怖惧感更深重,还是恶心反胃感更重。
我的胃部阵阵痉挛,声音已经全然扭曲,撕心裂肺地绝望尖叫了起来:“拿开!!把蛇拿开!!不要——不!!放开我!!让我死了吧!求求你!!让我死了吧!!”
这是我到刘景明家以来,第一次出声说出告饶的话。我的眼泪滚了下来,一边哭一边向刘景明苦苦哀求:“求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刘景明却被我的求饶刺激得更加兴奋,他舔了舔下唇,眼神不再冰冷,甚至炽热的可怕:“杀了你?我怎么舍得?”
他开始试图缓缓地把蛇头推进我的后/穴,一边森森地在我耳边说:“我是不愿意杀了你的,让它动手好不好?它进去之后,我就把手松开,这样它就可以在里面吐信咬人,还会钻破你的肠子,搅烂你的内脏……”
剧烈的恶心让我阵阵干呕,可是我的胃里什么也没有,吐出来的只有胆汁。刘景明的脸在我面前显得愈发扭曲:“感觉到了吗?我正把它一点一点地送进去……被蛇操的感觉怎么样?你这么贱的骨头,应该会觉得爽吧?是不是很满足呢?”
我真的已经疯掉了,充血的眼里含着绝望和泪水,嗓子里撕裂般喊着,旁边两个仆从似乎都有些动容,按着我的手都不由自主地稍稍轻了一点。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含糊不清地一边哭喊一边求饶,刘景明像是在刻意拉长折磨我的时间,从而更好地享受快/感,将蛇推进的动作十分的缓慢,但也十分的清晰。
我的理智已经完全崩溃,和疯子没有任何区别,我嘶哑着嗓子大喊大叫,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一开始我是在求刘景明放过我,求他给我一个痛快的,到后面,意识越来越疯癫,反反复复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我不知道我在喊谁,我那个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自我,那被我颠颠倒倒,反反复复哭喊的两个字,是在我内心深处的,最相信,最依赖的名字。
我那样绝望地喊着他,哭着喊他,喊的嗓子都哑了,声音都快发不出了,还是张着嘴喃喃着唤他。
温室的大门是什么时候被踢开的,我已经不知道了。时间在疯狂之中已经变得那么模糊,我只觉得刘景明一下子松了手,旁边按着我的两个人也放开了我。
我得到机会,发疯般挣脱逃离那条蛇,剧烈颤抖着干呕,然后畏缩疯狂地往角落里爬,直到碰到笼子的栏杆,再也爬不出去,就缩在角落里抽搐一般发着抖,眼里一片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