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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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象都这么处,我还是觉得天下人别他妈处对象了,爱情不是时刻黏在一起就发生的,币姐这样,搞得我一点自由空间都没有,喝个酒他也要来多管闲事?没我他能死啊?
我大力地挣脱他搀扶我手臂的双手,面露鄙夷:“把钥匙给我。”我伸出手,向江潮索要我那个破狗窝的钥匙。
“大海?”江潮简直不敢置信我能对他说出这话来。
“嘿嘿,别惊讶,别气恼,江潮你听我说,我也不是非你可不,你也不是非我不行,真是一场误会。”我这话说的已经在直白不过了,希望江潮能知难而退,仰起头,瞅瞅黑乎乎的天空,我喝出一口气来,回想前天晚上我还信誓旦旦的给江潮吹箫,说什么我离不开他了,去他妈的吧,这世界谁离了谁还不能活了?地球不照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海,我不懂?”币姐那双猫眼骇然地瞪圆,气息急促:“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了你?前晚、前天晚上你还对我说你离不开我了?”
呵,币姐说出这话我想笑,我离不开他了?所以他就骑到我头上来了?把屎拉到我脖子里来了?呸,哥我才不吃那套,我白眼,笑着问他:“那你离得开我么?哈哈哈,我前天离不开你是真的,可我今天又发现我离开你也死不了哈哈哈。”我放肆的大笑,也不管谁在看我嘲笑我,笑够了我潇洒的对江潮摆摆手说:“币姐,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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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与我一起回首过往,我们……………都干了什么?
…………………………………………………大海。
069:自作自受 (1627字)
我摇摇晃晃的擦过冠奇,故意挑衅的对冠奇说:“他,我不要了,你爱捡就去捡吧,我的好兄弟。”果然,那句话才是真理,老婆大家玩,混个好人缘,哈哈哈哈。
我会死,我会死,这是币姐对我的咆哮,我懒得在去听在去理,执拗的走进黑暗,把身后的嘈杂抛诸于脑后,砰,酒瓶子在我脚边炸裂,崩离的支离破碎,然后一道白影快速的闪过我眼前,弯下身捡起一个玻璃碴子在我面前比比划划,江潮异常激动的对我吼:“我会死,我会死。”
铃铃铃,哥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摇摇晃晃的继续迈步,像个得了小儿麻痹的患者,在裤兜里掏弄了数下才找出手机来,老子喝完就兴奋,没头没脑的就想起赵本山、高秀敏、范伟的小品来,于是乎,接起电话就脱口而出:“谁啊?喝酒呢。”
“亲爱的,你没事吧?”电话里传来刘洋担忧的关切之音。
“呦~是宝贝儿啊?”我和刘洋铁的就像哥们,不管啥时候她都叫我亲爱的,我都叫她宝贝儿,这上了点酒劲,又是当着币姐的面,哥那声宝贝儿叫的那叫一个甜,我非得气死他不可,不要的东西也别想好:“怎么着?想哥了?”我故意把语气说得极其暧昧,生怕地球人不知道哥在和电话里那位调情。
刘洋其实就是担心那天我和项明被人围追堵截的事情,哥没管那事,当着币姐的面和刘洋驴唇不对马嘴的逗起壳子来,一句一个宝儿,两句一个贝儿,那叫一个恩爱,最后刘洋急了,朝着电话河东狮吼一句:你丫的脑袋要驴踢了后就给哥挂断了。
那哥还死皮赖脸的捏着电话自言自语:“别挂,别挂宝贝儿,我错了还不成吗?求你了,操,我现在就过去找你去,求你别挂。”电话里传来阵阵嗡鸣,眼角余光告诉我,币姐已经被我气的半死,于是哥转过身去,摇头晃脑的嘿嘿傻笑着嘲笑他:“你可真娘们,我真是怀疑我当初是不是瞎了眼了,不然怎么会看上你啊?还不如找个真女人操呢,你会死啊?”我故意气他:“那你就死啊,快死啊,快死给我看啊。”我也许是疯了,说着我竟然抓起江潮捏着玻璃碴子的手腕,示意他赶快拿手中的玻璃碴子割腕。
很轻的一划,浅浅的一道血痕泛起,大大刺激了我的感官,我抓着他的手又划了一下,嘴巴里还在不停的刺激着他:“快死啊,你他妈快点去死啊,快死给我看啊,死了就离开了,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平时玩的多了,某种物质残存在我的体内,喝了点酒一刺激,所以我他妈的就不是我了,而币姐的症状自是比我癫狂的多,他都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少年了?玩的男人比我吸的粉儿都多吧?哈哈哈,哈哈哈。
这蹄子果然够狠,醉眼昏花的我根本没注意币姐来之前整了,否则以他的身体根本撑不住我片刻的摧残,他连眨都不眨一下眼,举起手就拿着那绿色的大玻璃碴子朝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我看着那猩红的鲜血翻涌而出却在嘿嘿傻笑,目不转睛的看着江潮手腕上的狰狞口子喃呢:“江潮,江潮,江潮,江潮………”天知道我当时不是在唤江潮的名字,而是把他腕间鲜血的涌动看成了江潮河流,呵呵。
我不给冠奇、大坤和虎子说话的机会,扯着他们我凶神恶煞道:“今儿谁要是敢管他,我曹海就他妈的跟谁断。”说完我大喇喇的往家走,大坤、虎子一个拉着一个的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去管江潮,跟着我屁股走上前来。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家,我只是知道在我醒来的那一刻,我下意识的竟然伸手去搂身边的空气,而触手可及的只是一片冰凉,江潮并不在我身边。
宿醉使得我的头痛欲裂,我难耐的撑起身子坐在床边,狠劲地揉弄着我的太阳穴,又是习惯性的我开口唤道:“江小骚,给我来杯水。”当然,回答我的只是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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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海誓山盟已幻成今日的过往烟云……………
人生几何?
…………………………………………………………大海。
070:女王无敌! (1767字)
我一拳砸了床上,我恨自己的犯贱,清醒之后的我竟然那么那么的想他,可我不想因为爱而没了自我。
我的脑中一片混乱,脑中的记忆也是断断续续,关于昨晚的一切我忘了一些,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的。
我勉强的抬起头,四下看去,整洁的屋子,早不是当初的狗窝,就连窗子上的油渍都被江潮擦得干干净净,桌子上还放着他的点滴瓶,衣柜里还有他的换洗衣服,床头柜里的牙缸里还插着他的牙刷,我的是蓝色的,他的是红色的,我的是小哥哥的,他的是小妹妹的。
SHIT,我真是一分一秒都不能在充满着他味道的我的家里呆不下去,从床上跃起,抓起桌上的钥匙摔门而去。
我蹑手蹑脚的钻进女王的地盘,还好,没有打扰女王陛下的清梦,我姐睡得香甜,我径自爬上她家客厅里的沙发埋头大睡。
脑袋要死的疼,除了睡觉我找不出其他能治愈它的办法,果然,这个办法也很管用,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是被我家女王揪耳朵给拎起来的。
“说,你是不是又犯啥事了?”女王扯着我的耳朵居高临下的瞪着我,我去,顺着我这角度看上去,还真他妈的‘波涛胸涌’啊。
“啥犯事啊,想你了回来看看不行啊?松开,快松开,嘶~”我龇牙咧嘴外加瞪眼。
“想我?”我家女王吊眼梢子,跟JB狐狸精似的:“你骗鬼呢你?”
“鬼可没你尖。”我懒塔塔的道。(尖:就是聪明的意思东北话。)
“哎呦~”女王终于松开了我的耳朵,我疼得急忙伸手去揉。
“想吃啥?我叫外卖。”难道女王会幻影迷踪步?我这一眼没照顾到,她就飘到冰箱那去了?真神奇。
“随便!”我没好气的道。
“随便没有,大便你要不?”女王十分没有素质的接茬道。
“请给我颗粒状的。”哥来者不拒,有用的话一句不会说,说没用的哥哇哇的。
“抱歉,条状和瘫状你只能二选一。”女王连眼皮都没抬,在那看着送菜单,尼玛,太给力了我家女王,纯纯的语言炮子。
我打着哈欠起身去厕所:“那你还是给我来杯尿吧。”
然后我就听见我姐在客厅里爆着粗口打电话点餐,老子尿完抓着小鸟抖一抖,准备塞回裤兜子里,怎么知道我家女王忽然驾临,只听她说:“操!小海,你尿里搀洗衣粉了?咋都是沫子啊?”
她这一喊吓了我一跳,哥忙不迭的把哥的小鸟藏回裤裆中保护起来,随后很是不满的道:“喂,男女授受不亲,你搞没搞错啊?”再说了,怎么看哥那泡尿也不该像搀了洗衣粉,分明就是泡沫大哈啤嘛,哈哈哈。
“死出,还和你姐我害羞?老娘见的JB多了,操。”我去,我姐也太敢聊了,啥磕都敢和哥整,说真的,哥真的羞涩了。
这些都不是啥,关键是我姐拿着卷纸出去时说的那句话,实在太卷老子的面子了,我姐竟然像评论一颗白菜一样对我的骄傲评头论足,从头到尾就给了我八个字:“你那玩意真他妈小。”其中还有真他妈三个字的助词,我去了,哥不会了。
洗了手,我灰头土脸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我家女王还在纠结哥哥尿尿沫子多的事,居然又问我:“咋了你?上火了,不然你那尿咋都是沫子啊?”
我白眼:“文盲不懂就别瞎猜,老子站着撒尿,有冲击力,你个娘们懂啥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活像一颗蚕蛹:“都点啥吃的了?没要两瓶酒啊?”
“点啥也没你的份。”女王的答复早在哥的意料之中,咱了解曹静就像农民伯伯了解大粪一样透彻。
“你虐待儿童。”我要死不活的扑上我姐家客厅的超大沙发上装死,不愿意承认,我心里想的是小骚,要是换了他,这会儿准是围着围裙在外面给我做饭吃呢。
“残羹剩饭你也甭想吃。”我去,我姐也忒损了点,呜呜,小骚,哥想你。
“……………”哥沉默了,用无声来反抗我姐的暴虐。
于是这一天哥都赖在女王家哪也没去,不管怎么思念江小骚,哥愣是憋着劲没打一个电话,第二天的时候哥来气了,尼玛的,这江小骚也不给哥打个电话?操,他不打哥也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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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女王,女王无敌。
……………………………………大海end小骚。
071:想你不是两三天 (1855字)
第四天,哥有点魔怔了,恨不得一分钟看下手机,没准小骚给我发短信了我没看见。
第五天,哥自己在女王家趴窝,愤恨的自己喝了五棒子啤酒,他妈的,这币姐人间蒸发了?凭什么老子主动打电话过去啊?他不打就说明他不想我,那他不想我,哥贱嗖嗖的打过去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第六天的时候哥平静了,忽然觉得电话打过去又能怎样?我应该和他说点啥啊?其实、好像,也没什么要说的,那就算了吧。
第七天的时候,哥的电话终于响了,哥激动的尿撒了一半就把家伙塞回裤兜子里,踏了个拖鞋就从卫生间往我姐家的客厅跑,结果接起电话一听,卧槽,是刘洋。
一通电话唠了半个钟头,一句营养磕都没有,除了扯犊子就是扯淡,我问问她店里没啥事吧,他问问我没啥大情况,天南地北一顿胡扯后,我和刘洋结束了不算热火朝天的通话。
挂了刘洋的电话,哥发现哥的来电显示上有个陌生座机号码,估摸着可能是刚才和刘洋聊天的时候谁给哥打电话了,哥从来没有把电话打回去的习惯,真要是谁找我有急事,那对方铁定一会还得给哥打回来,不打回来的,那一准是什么来自港台的骗钱电话,操的,哥可是深受其害,一个电话周回去,干掉哥五十多块钱。(注:电话局或者是通讯公司可以把号码隐藏,可以将座机的号码换成手机号,也可以把手机号码变成显示座机号)
反正最后电话也没来,哥也没当回事给忘到脑后去了,想去找冠奇他们吧还有点犹豫,怕一见了他们,他们又得和我BB扯扯的说些有关江小骚的,现在这样也挺好,真要是断了,那就断了得了,省着俩人在一起都揪心。
这都平静了六七天了,什么骚动都没了,哥倒是想起欠我家女王那两万五来了,我得琢磨个办法搞点钱去,这钱我得还给我姐,江小骚那我压根就没打算管他要,虽然我俩接触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哥还啥钱都没给他花过,呵呵,有点可笑,这钱,就当哥安排他看病的得了,他要真给我,我也不能要。
于是在家死了一个星期的我终于精神焕发了一把,捯饬的像个人似的,先到三叔的游艺厅转一圈,和辉辉扯会蛋,中午一块吃了一碗兰州拉面,混到傍晚的时候,哥独自一人前往杨楚珊私立中学准备干几票。
这学校师资力量还算雄厚,生源也不错,关键是私立的,来这上学的孩子都非富即贵的,哪家兜里不踹个千八的?人手一部iPhone4外加一台平板的iPad啊?这都是当下小年轻的新潮流,这俩样加一起就一万来块,我太阳的,有钱家的孩子就是牛X。
偷鸡摸狗打家劫舍的事,哥干得多了,实战经验哇哇的,一说去学校劫钱,哥就想起前年冠奇那厮有一回去劫钱,尼玛的,跟JB走T台的男模似的,洋吧二正的一手插兜就朝着一小伙去了,然后拧逼搭撒的仰脖看天,把手塞进人裤兜里就去掏钱。(洋吧二正、拧逼搭撒东北话都是得得瑟瑟,没有正经样子的意思)
他问:有钱吗?
如果对方说:哥我有,马上给你。
啪啪俩大嘴巴马上扇过去,冠奇那厮会说:你他妈的当我啥人啊。
他问:有钱吗?
如果对方说:没,我没有哥。
啪啪又是俩大嘴巴子扇过去,冠奇那厮会说:操你妈的,出来兜里竟然不揣钱?
反正就是他问的问题你要答有或者没有,是或者不是都得先挨俩嘴巴,要不说这厮狡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