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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栏山监狱-第5部分

小说: 栏山监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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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样,想好了吗。”瘸子问道。
  粱时仔细盯著瘸子,此人满脸杀气,跟刚才抱著自己狂啃的痴情简直天壤之别,太阳穴的青筋绷起来,又沈下去。
  “放开他。”他一字一顿道。
  瘸子摇了摇头,笑著松开了手。
  炮爷软绵绵倒回地上,粱时连忙上去查看,貌似老家夥只是乏氧,没什麽大碍,也正在这时,几个狱警走了进来,见粱时和瘸子光溜溜的,地上还瘫著一个炮爷,就质问他们在干什麽,怎麽还没打扫完。
  瘸子早就变回畏畏缩缩的样子,捏著囚服想穿衣服又不敢似的,只道天气太热想先冲个澡。
  狱警低头瞅炮爷,炮爷顺了两口气说自己年纪大了,一进来闻著潮味儿就胸闷。
  “把衣服穿上。”狱警转而瞪著粱时。
  粱时也没再多嘴,迅速穿上衣服,站好队伍就回了监舍。





☆、9

  今年的玉米长势喜人,各个挺拔壮实,油绿夹著少许金黄一眼望不到边儿,甚是壮观。犯人们整日在田地里劳作,扛著整筐的粱时(错了)从地里走出来,哗啦倒在地上,很快就能堆砌出一座小山。虽然挥汗如雨疲惫不堪,但精神风貌却较往常好得多,大概丰收的喜悦所有人都乐得体会。
  而长期清汤寡水的饭桌上,出现了少见的新鲜货,煮苞米。
  辛苦了一年能享受点劳动果实,这让所有人都很高兴,况且这苞米颗粒饱满,吃著很有嚼头还带著一丝甜,即便只有一两顿也是不错。
  自从浴室捉奸事件,粱时就不想再碰瘸子,倒不是避嫌──换了谁办事儿的时候被人瞅见,心里都不太舒服,粱时也是一样,性趣一落千丈後,人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白天收了一天玉米腰背僵硬,到了晚上又被硬铺板咯得睡不著觉,他就反复思考浴室那点破事,越想越尴尬,但窘著窘著也就睡过去了。第二天一摸裤裆,好家夥,又他妈遗精了。
  采摘这活很轻松,最烦得是给玉米扒皮,每二十人为一组,围著苞米山蹲好,苞米叶裹得很紧,看似柔软实则还有点割手,连续作业扒上两个星期,再粗的手掌也得磨出泡来,扒到最後粱时都有点色盲了,可还得继续做下去。
  粱时一边神游一边扔开果体玉米,手刚伸到下一个目标,但另一只手也准确的按在了上面。
  两只手狭路相逢略作停顿,瘸子的手指这才恋恋不舍划过粱时的手背,讪讪的另寻他处。
  粱时不知道这小子啥时候凑过来的,不过这货一直走路没声,突然冒出来也实属正常。瘸子端起粱时脚边的筐想把东西集中在推车里,却见粱时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大概是想跟自己划清界限,瘸子盯著粱时满是汗珠的脖颈,真想立刻扑上去帮他舔掉,他重新蹲了下来,低声道:“你别躲我成麽。”
  可粱时却推了他一把,冷冷让他滚远点儿。
  瘸子吃了闭门羹,只得给粱时腾出自由空间,推著车子往粮仓走去。
  粱时的态度瘸子能懂,但又不理解,但逐渐积攒的饥渴迫使他贴上去,即便能闻著一丁点儿对方的气味,也可让他好过一点。
  仓库门口已堆放了许多粮食,金灿灿的玉米赤条条的能晃瞎人眼,还站著几个偷懒的犯人在闲聊。瘸子一边想著粱时的裸体解乏,一边摆放。却听那几个人盯著自己低笑。
  自己往返一趟就得迎接这种注目礼,按照惯例瘸子不应该回望,可他这回破例了。
  “瞅你妈啊瞅。”为首的一个家夥骂道,同时攥紧了身边一娘娘腔的腰。
  牢里的人无处发泄,时日已久便会饥不择食,但凡新晋人员且不幸长的清秀点儿,都少不了屁眼开花的命运,有些人刚进来还不好这一口,但暴力之下甚至有人心甘情愿当起了这种角色,甚至为了迎合大众的口味,整个人都开始趋向於女性化起来,眼前的那个娘娘腔就是如此,笑得一脸淫荡,对搁在屁股後面的咸猪手甘之如饴。
  自从尝了粱时的味道,瘸子的品味就彻底统一了,从随便什麽人都成到只爱古铜色的结实肉体,现在看到内娘炮,他忽然有点不适应。
  “带把的婊子挺少见,但我接受不了。”瘸子笑道,全然没理会那娘炮投来的白眼,“但俩人能凑一块,也挺少见。”
  後半句连著俩人一起骂了,那人听了立马暴怒,啐了一口就奔著瘸子走来。
  “别他妈仗著粱时给你撑腰,你个残废就能好了,”他拎住瘸子的脖领。
  “哥你跟他置什麽气啊,”那娘炮也凑过来添油加醋,“岂止是撑腰,粱时那小子还肯撑著腰让他上呢。”
  这夥人一直跟粱时等人不太对付,但碍著对方一夥人攻击力太高,不太敢放肆,现在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咧嘴笑开了,他似乎略作回忆,这才道:“别说你还挺有眼光的,粱时内骚货滋味确实不一般,他刚来内会儿,还是老子亲自给他破的处,之後又扔给兄弟们玩,操的内骚B穴口都合不上了,一边哭还一边给老子舔脚趾头。”
  瘸子恍然大悟,原来粱时的手段都跟这人学的,算是双重的启蒙老师?
  “放手。”瘸子依然笑眯眯的,但眼底一点笑意都没有了。
  “小兄弟咋还急眼了?”那人不知肉疼即将来临,“有空跟哥哥学两招,保你把内骚货干的……”
  瘸子一记漂亮的头球,直接结束了这场对话。
  只可惜狱警来的太快,还没等瘸子把推车砸在对方身上,就被无数警棍抽得抱头伏地,直接关了禁闭。
  打架舒展筋骨,还能逃避劳动,只可惜假期没持续多久。瘸子在小单间里美美睡了几觉,忽然被人拎出来还真有点舍不得。
  “你笑啥。”瘸子问粱时。
  粱时没接茬,直接向瘸子投掷了一枚鸡蛋。
  蛋壳上还带著点儿温度,瘸子三天没吃,见到这个还真有点儿激动,口水差点就没收住,但粱时还在看著,也不好一口就吞了,就假惺惺的说如果是一对儿就好了,他好挨个舔个遍,这才够爽,说完还在脸和脖子上滚了两下。
  粱时笑的更欢了。
  “咋,动作太撩人是麽。”瘸子问道。
  粱时笑呵呵的回答:“这是刚下的,给我的时候上面还沾屎呢。”
  瘸子沈默了两秒锺,讪讪的磕开蛋皮。
  “来,跟哥说说,为啥打架?”粱时忍著笑问道。
  “不为啥,皮痒痒了。”瘸子吞下鸡蛋。
  “得罪疤子那夥人,你内皮子也快剩不下了。”
  “再来个鸡蛋,我就告诉你。”瘸子给他出难题。
  谁承想粱时迎难而上,竟然真的变出另一个来,直接来了个1:0,瘸子输了。
  所谓吃人嘴短,瘸子只好说实话:“没事儿,他们说有你给我撑腰,还撑著腰让我干。”
  粱时愣愣,苦笑道:“这监狱,屁大点儿事都藏不下。”
  瘸子想安慰两句,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听粱时喃喃自语一世英名毁於一旦,连忙讨好道:“要不换你干我,英名就回来了。”
  粱时立刻面露凶恶,冷冷道:“你他妈真想让爷爷当同性恋?爷喜欢的是娘们,懂不?”
  也不知是不是饿昏了头,人的情绪也变得难以把握,瘸子压抑了好一会才重返心平气和,问道:“出去之後,你想干点儿啥。”
  粱时觉得现在想这个为时过早,但也不妨碍提前憧憬一番,就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拿胳膊枕住头,回道:“出去之後先找几个漂亮女人,全部脱光光。”
  “然後呢。”瘸子顺著他的思路一起畅想。
  “还然後?然後听她们给我唱歌,你信麽,”粱时撇了他一眼,笑道,“其实出去最想干的是大吃一顿,这天天清汤寡水的,我他妈是受够了,好容易整点儿荤的,还全叫你给吃了。”
  瘸子难以想象一群果女围著一饿死鬼托生的汉子,看丫胡吃海塞到底是什麽效果,不过还是别想为妙。
  “你呢。”粱时忽然反问。
  “我?呵呵,没想过,真的。”瘸子傻笑。
  “应该有个念想,时间过的很快,”粱时站起身来拍一拍屁股,“只要好好干活,别胡闹。”
  瘸子注视著粱时的後背,叹了口气,他最想问的还是没能说出来,而粱时是否真的被人轮奸到屁眼大开,可能这辈子都无从知道了。





☆、10

  当晚粱时真的梦到自己躺在一个圆形大床上,整个人都陷入层层叠叠的靠垫里,一群身材巨棒的女人慢慢涌了上来,除了脸上的面纱,身上就在没有多余的布料了。
  事後粱时分析这场梦有点阿拉伯风情,不过在梦里他安心的被浓郁脂粉气味所笼罩,不停的往嘴里灌著葡萄酒。
  灌著灌著,忽闻众人拍起手来,粱时很是好奇,心说这该是上节目了麽?
  一团黑影在幕帘後头一晃而现,借著微弱的灯光,粱时辨别出主角是一大床被单,这扮相实在难以入得了他的眼,粱时一边喝酒一边看著被单人慢慢向自己靠拢。
  左右美女纤手一伸,刷的扯掉了被单。
  粱时率先看到两团紧绷绷的肌肉,然後是夹在RT上的小环,各连著金晃晃的链子,垂到腹部处交汇,最後直接在同样硬挺的鸡巴上绕了几圈,还加了个精巧的锁头。
  粱时实在无法承受这种压力,一口红酒就喷到了对方肚皮上。
  於是那醇厚的汁液沿著微微隆起的伤疤,一路流到了床单上。
  小、小唐!?
  那汉子一言不发,只是微笑著,抬起胳膊抚摸起粱时的脸和脖子,指尖划过的地方无不引发粱时强烈的性欲,他死死盯著汉子鼓起的二头肌,嘴巴无声的张开了。
  大麽指擦过粱时的嘴角,替他抹掉上面的红酒,汉子搁进自己嘴里好好品尝了一番,粱时心里一抽,再左右环顾,美女早他妈不知所踪,豔俗的大红床垫上,只剩下他和唐瘸子。
  瘸子慢慢吮吸著手指头,那动作简直就像是在吮吸粱时的屌,粱时顿感呼吸困难,因为他看到了对方湿漉漉的手指头,而当这手指头碰著自己的肚皮,粱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下的玩意已是巍然挺立。
  粱时满脑子的念头都是,卧槽,别他妈再来了,可自己的手腕子硬是被攥著按在瘸子的下体,瘸子的鸡巴翘得老高,几乎贴在肚皮上,红中带紫的龟头源源不断的渗著淫液,粱时摸了一把,引来对方一声低沈长叹,似乎粱时再摸下去就要泄了。
  粱时问他是否想吃自己的鸡巴,可他说不出话,只好扯过对方的手来回抚摸自己。
  瘸子笑笑,猛然一个饿虎扑食,对准粱时的关键部位大舔特舔,一边舔一边粗喘,仿佛享受的是自己一般,他吹了一会嫌粱时的大腿碍事,手臂用力一勾再往上一推,便将粱时的右腿扛在背上。
  粱时本是斜靠,被对方一弄直接滑了回去,两腿大开什麽都暴露了,这可让他很是难堪了好几秒种,可架不住瘸子口活太棒,这点羞耻在强大的淫欲面前被秒杀成渣。
  “妈的太爽了,再吃得深点儿,我要操碎你的喉咙!”粱时不断摩挲著瘸子的後脑勺,有点扎手但特别舒服。
  话音刚落,一种模糊又快活的躁动从体内喷发出来,粱时嗷嗷大叫著泄了,他猛然倒回床垫,那话隐隐还在哆嗦著,一点点挤出少许白液。
  那瘸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打住,而是将浊液吐在手里,抹在了自己鸡巴上
  粱时再一次失声──虽说这是他的梦,但却做不了主──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瘸子的手指缓缓插入自己身体里,浅浅的来回摩擦洞口,指法虽然粗鲁但却有股异样袭来,粱时预感後面遭殃可能是躲不开了,只得闭上眼享受。
  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下一步动作,粱时心说奇怪,忽觉脸颊被人蹭来蹭去,只见瘸子面带急切,指著自己下面,原来是自己的鸡巴被锁著,没法顺利插入。
  粱时一看就乐了,甩手狠抽了那根大屌几巴掌,抽的瘸子哀嚎连连,但就是软不回去,粱时见状越发来劲,直接上脚猛踩,瘸子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勉强支著床,任由粱时的脚丫子在自己身上蹂躏,畏畏缩缩的模样甚是可笑。
  这回知道爷爷的厉害了?你个……
  粱时哈哈大笑,也因为这一笑彻底破了这场春梦,他一边笑一边从床上蹦了起来,左右摇摆不定差点滚到地上。
  待他清醒发觉自己还是在牢房里,周围雷打的鼾声此起彼伏,不绝於耳。
  “操,这可怎麽睡啊……”粱时很无奈,裤裆里的精液还温乎乎的,不过不多会就得又冷又黏,跟尿床没有什麽两样。
  想来那梦里的淫靡还历历在目,粱时又觉得耳根子发热,他不由往瘸子那头瞅了两眼,对方睡得挺沈,呼噜声数丫最响,也就彻底放下心来,重新躺下来个回笼觉。
  不知这回还能不能梦到。





☆、11

  九月俗称秋老虎,因为这时候气温差较大,早晚冷嗖嗖,可一过了中午挺热,劳改农场的粮食已经收拾完毕,按照惯例这时候总会开进来几辆卡车,将粮食运送出去,但今年的雨水挺怪,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先是连著阴了两天,然後就开始倾盆而下。
  冒雨干活倒是没什麽,就是潮气太重,腿里的钢板跟著生锈,走路姿势也有点变形。即便如此瘸子依然热爱野外作业,尤其是下雨的时候,粱时全身都湿透了,囚服紧紧贴著肉,透出诱人的美景,瘸子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偷瞄粱时,在一堆忙碌著蠕动的人群里,粱时就是这麽突兀,让他抬眼就能看得见。
  监狱属群居生活,单独相处机会不多,但越是这种环境越是能养成默契,比如若无其事的逛到角落,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
  真枪实弹是不可能,但亲个嘴,再摸摸对方热乎乎的玩意也不错,只是这事儿干的越多,人就越饥渴,粱时已经不止一次伴著春梦遗精了,他很想停止这种傻逼游戏,於是他就这麽做了,在第XY次瘸子疯狂亲吻自己胸口的时候,他慢慢的推开了对方。
  “咋了。”
  “没咋,今儿没兴趣。”他懒洋洋回答。然後往人堆走去。
  瘸子正在状态不想结束,抓著粱时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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