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逼不是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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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饭盒危机感爆表,他感觉必须尽快解决这些晶体,但是亮银却没有给他机会,鞭子狂风暴雨般抽打他,他招架都困难,想要撇开吧?对方如影随形。
消极逃避一直不是饭盒的风格,积极应战才是首选。
于是饭盒也不管了,立即分离出遥控炮台群,正要锁定对手,然而‘银魂’却将饰着金边看起来更像装饰的那些枪炮齐发,湛蓝色刺光束却不是直接而来的,而是透过晶石折射,以不同角度,不同速度击向敌手。
每一次连发十炮之后就更换一次晶石排列,虽然做不到秒发,但是那点替换时间也没有削弱这个晶石阵的作用,不同方位不同时间而来的炮火,简直是在模拟一个激烈交战的小战场,而且最终目标都是‘美杜沙’,这让饭盒免不了一阵狼狈的躲避格挡,手中棒棒抡成一圈圈当成盾牌使,才不至于给打成蜂窝,但晓的是如此,也吃了好几下,机甲有点小损伤。
被这样的机甲追着攻击,饭盒根本舒展不开来,密集的战火让它不能轻易近身,但是远程的话,‘银魂’利用晶石阵完美地隐藏重要部位,轻易放炮不禁要担心晶石会把炮火折射到哪里,毕竟这是一个复杂的光学原理阵,要在激战中轻易计算出炮火的去向并不容易,何况这个阵一直在变,难度有点太高。
在如此情势下,‘美杜沙’放出的头发想近身去,也给抽冷子出现的光鞭击破,一时间,‘美杜沙’竟然只能被动地挨打。
继续这种无意义的被动,等待他的绝对只有死亡。
如此想着,饭盒半点都不准备继续挨打,显然银魂的每一个属性都似乎照着他的弱点去做的,所谓的死敌,克星,可是饭盒从不是不懂进步的战士,他在每一场战役中成长,在每一次生死战斗中成熟。
何况他向来不拘泥于形式,战斗嘛,以胜利为中心,于是饭盒突然一阵阴笑,那些游离在身外炮台纷纷送上去当挡箭牌,伴随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火花炸开,身前骤然空闲下来,他随手将手上的棒棒折成数段,掂在手里,竟然成了一个又一个小暗器。
而饭盒也不负众望,手中暗器犹如天女撒花般激射而出,击打在晶体上头,凶猛地击碎它们,晶体的缺少将让阵形受到致命破坏,那点炮火不再是威胁,饭盒还剩下许多自由的小炮台,他已经在锁定‘银魂’。
“嘿嘿嘿,队长,你已经失去王牌,乖乖受死吧。”
听着那逼良为娼似的语气,亮银轻咬无血色的下唇,也很意外对手竟然用这种手段,虽然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惊怒,却也忍不住问:'暗器?你是银河系古家人?'
饭盒倒也惊奇亮银这外星人竟然识得银河系的家族,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缓下手脚,胜利在望,但他从不在对手面前放松。
亮银知道这次凶险,但他也不会退缩,准备放手一搏,于是在饭盒发炮前,亮银也正奋力冲过来。
'X1111中奖号00000000000001'你中奖了
'X1111中奖号00000000000002'你中奖
'X1111中奖号00000000000003'你中
'X1111中奖号00000000000004'你
'X1111中奖号00000000000005'你中
'X1111中奖号00000000000006'你中奖
'X1111中奖号00000000000007'你中奖了
……
'X1111中奖号99999999999999'这是真·中奖信息,你的的确确中奖了,相信GM吧。
“……”在突然的99999999999999条私信无视PK限制塞进来的时候,饭盒有种被天雷劈中的感觉,眼前所有视窗都被中奖信息占满,犹如病毒般顽固停留,操作台因为接收信息量过大地停摆,下一刻……
'系统'玩家‘二米’在PK中惜败,承受最接近死亡痛苦,玩家‘亮银’获胜。
你妹的,我要是相信你我的名字就倒着写!
这是饭盒最后的想法,虽然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盒饭其实也是同一种物体啦,但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最接近死亡的痛苦实在太坑爹了。
饭盒是死过的人,在N+年前,他伴随别人所无法想象的痛苦,肉体崩毁,灵魂停留。即使过去N+年也不曾忘记,如今由机器模拟的最接近死亡的痛苦虽然不及真正的死亡,但那种自大脑深处泛起的痛楚,仿佛全身被强行折叠又拆开数回的痛苦,实在难受。脑子好像被搅成浆糊,急欲从七窍涌出似地,不断冲撞着耳膜,眼球,鼻腔,喉头,那些地方胀痛难当,止不住的眩晕感。这实在也比一般刑求更过分,如果能昏过去倒轻松,可是他没有。
当他被治疗部抬出来的时候,他清醒着,看进自家队长充满疑惑又有些愧疚的银眸中,他憋屈地咬紧下唇。
'你为什么……'亮银有点问不下去,刚才他有意识到这位可怕的对手突然的迟疑,这让他最后获得了胜利,但也心中不安:'你是值得敬重的对手,可是……你不应该心软迟疑。'
饭盒只觉得天雷滚滚,照亮马勒戈壁上一张又一张草泥马明媚面忧伤的俊脸——你妹的心软!你妹的迟疑!
二米英俊的脸狰狞地扭曲,咬牙切齿:“去尼玛的中奖信息!”
'……'
'战舰公频'
'我怎么嗅到了□的味道?'
'你绝对不是一个人!'
'对,我是一只鸡。'
'系统'玩家‘一个人’对‘一只鸡’提出PK申请。
'这是怎么回事?二少看上咱们亮银队长了?下克上什么的不要太美好哦!!!!'
'啊啊啊啊啊啊~~亮银队长是舰长的!不能拆我CP!拆CP者死!'
'说真的,像二米和亮银队长这种强强,比起舰长这个抖M忠犬更有味道啦。'
'娃!你根本不懂S|M的美。'
舰长:'二少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啊啊啊啊啊!!!!何等的贤惠,我路人转粉了!'
'舰长,你不能这样委屈自己呀,嘤嘤嘤嘤。'
'我错了,我错了,这CP不能拆,我刚才是何等的大逆不道呀,不行,二少,咱不支持你了。'
'嘤嘤嘤,我被虐哭了,舰长,队长,你们一定要幸福呀。'
舰长:'……'
亮银:'……'
'系统'玩家‘一个人’落败,胜方为玩家‘一只鸡’。
'私聊'可爱多:好呀,你杀人家的时候就下得了手,对亮银队长就不,你这个小色鬼,你已经有未婚夫了,不带这样拈花惹草的。
'私聊'雷虎:二少,你原来是喜欢亮银队长的呀?撬舰长墙脚有点不好哦。
饭盒果断下线,隔绝这些乱七八糟的,然而虽然已经接受到治疗部的治疗,他躺在已经关闭的游戏仓里好半晌,没能爬出来,最后是砚回来发现不妥,才从游戏仓把孩子抱出来。
“怎么了?”砚顺着小孩的毛,发现那些卷卷毛也没有平日那般活力,他十分担心:“病了?”
饭盒实在不太想说话,虚弱地点点头,他觉得身体里里外外都被掏了个空,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砚果断连接菊花的通讯,催这原本会来蹭饭的人早点上门。
菊花来到的时候,带着不少仪器,给小孩一接,一试,很困惑:“咦,你怎么像纵欲过度虚脱了?”
此言换来砚蓝金异色双瞳的眼刀子,菊花缩缩脖子,不敢再开玩笑。
“原因不明,但是小饭盒现在虚脱了,还有点小烧,搁进治疗仓睡一晚就好了,倒没有太大问题。平时爆表的精神力,现在也很弱,至于什么时候恢复,这个说不准咯,说不定以后就是个普通小孩。”菊花有点危言耸听,但是做最坏的打算,是他的习惯,他不爱给病人无谓的希望,最诚实的情况是他唯一能给的。
砚倒不太在意这些,他抱着小孩,温柔地放进调|教好的治疗仓,仓门随即闭合,他看着躺在蓝色营养液中,显得安静乖巧的小孩子,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孩子的关心太少呢?毕竟这只是个三岁小孩。
“唉,今天没饭吃了。”菊花挺没心没肺地来上一句。
“有的。”砚走进厨房。
菊花眼前一亮,直至砚扔给他一根营养剂……劲辣味……嘤,你家不是只有原味么?
仿佛看穿他的想法,砚说:“买游戏仓的赠品。”
坑爹的赠品!!!!
22第二十一章
两个人吃着劲辣味药剂,即使菊花已经伴着白开水一起吃,还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不忧伤。反观砚,还是那张瘫脸,如果不是鼻头冒出一层薄汗,他还真怀疑这好友手里拿着原味营养剂,而不是这坑爹的劲辣味道……想起明早上厕所的情况,他不禁菊花一紧——嘤嘤嘤,好基友,你被你家童养媳带坏了。
菊花一边流泪,一边还要讨论饭盒的情况,由于饭盒的精神力向来诡异,详细也谈不出个究竟来,全程就听到某人口齿不清地在胡诌。
砚最后还是不及小饭盒心狠手辣,吃完一管营养剂就放人,目送好友如蒙大赦般飞奔而去,砚重新回到治疗仓边上坐着。
半晌后,砚抬手轻触耳坠,唤出私人光脑来,迅速写好请假条,发给自己的老师。这是除母亲丧礼以外,他的又一次请假,为了这个孩子。手轻摸治疗仓透明的盖子,指节被打上淡蓝的光晕,砚暗暗祈求孩子能安好,至于精神力会不会恢复,这不在他担心的范围内。
而治疗仓中的饭盒,却是梦到N+年前,他不在生……呀呸,还在殖民地的情景,他很清楚这是梦,因为这些情境都是断层的,没有逻辑地胡乱跳出来的画面。他梦到了自己的兄弟,还梦到他妈柯珂狠抽他的情节,然后是那些先后死去的战友,那一场又一场残酷的战争。
然后他看到了吴西皮,他想,大概是因为最近老是往市中心去,战神公园那座雕像看多了吧,导致吴西皮的形象特别清晰,那些细节无一不细致,栩栩如生呀。然后他发现,原来这个吴西皮一直在他身边出现,好像除了上厕所和睡觉,这个吴西皮简直跟背后灵一样。
他有点怀疑,因为这样的亲近,才让人错认引发爆炸的是吴西皮。
无论是在嘈杂的庆功宴,嘈杂的送别宴,还是嘈杂的普通饭宴,那家伙总在自己身边,但是不爱吵闹,就安安静静地,存在感不是一般地低,让喜欢热闹的他彻底忽略掉。
现在想来,要这么一个爱安静的人跟在自己手下工作,实在是一种折磨,饭盒都有点同情吴西皮了,可是想想现在的战神是吴西皮,也觉得这家伙算是苦尽甘来了吧?虽然荣誉什么的是福泽后人,而对死人完全没有用处,但至少……哈哈哈,后人享受到了嘛。
梦很长,很混乱,但最终都有醒来的一刻,于是饭盒睁开眼睛,看到蓝漾漾人营养液——咦?!
在饭盒醒来后,治疗仓立即有所感应,进行诊断后发出提示,自动排出营养液,冲洗病人,再把病人放出来。饭盒被洗得湿淋淋,鼻子嘴巴都进水了,呸了半晌,才被抱出治疗仓,他骂骂咧咧地扒掉眼皮上的水,定睛看进一双充满担心与关怀的异色眼瞳。
“砚?”
你昨天情况很糟糕,后来昏倒了。”砚边给小孩擦拭湿发和身体,边解释,而后拿起轻飘飘的睡袍给小孩穿上:“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要说吧,饭盒在N+年前还没长大的时候,或许该说打出娘胎就是个皮孩子,啥顽皮事没干过?他老妈抽起棍子用少林棍法胖揍他的时候,他都不曾屈服过,但是现在给这对异色眼睛一瞧,心里却没底,像悬在山崖上一样,颤悠悠地在风中飘荡着。
我是病了吗?绝对是了,得治。
边想着,小孩硬挤出一点泪花装饰眼睛,用苦修而来的卖萌大法之萌系泪目闪闪法,无辜而且可怜地瞅住脸如覆霜的砚,颤声道:“哥哥,人家不知道。”
此招一出,砚突然感觉真相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反正人没事就好……软软润润的,像颗麻糬,好萌。
警报解除,饭盒松一口气之余,对其他问题也开始上心:“哥哥,我好像……有点不妥当。”
“嗯,你的精神力转弱,菊花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想要去大医院做检查吗?”鉴于小孩的特殊基因,谨慎起见,砚还是决定先询问小孩,他从不认为小孩只有三岁就不需要顾虑其想法。
饭盒也想到这一层,他还不想当白老鼠或者青蛙呢,给放在解剖台上拆开什么的,谁爱谁去,他是:“不去。”
“嗯好,我已经给你递过请假条,你休息,我去给你做点粥。”
饭盒拉住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深沉道:“你还不如直接把我扔进锅里去吧。”
“……吃营养剂吧。”
“我来做。”饭盒驳回砚的休息论,径自跑去做饭,以前他再怎么高强度的训练,最后回家还不是得做饭、带娃?有个武力值爆表且不幸加入黑暗厨艺界的娘,很难说幸还是不幸,在强大的武力镇压下,那些堪比毒物的菜也要塞下去。
他那几个弟弟能够长大,他是功不可没,毕竟全是他喂大的,如今这点小虚弱,做个饭有什么困难?断着手、断着脚做饭带娃的情况多去了呢。
于是身穿小睡裙的饭盒端起垫脚蹬子跑去做饭,砚在静立片刻以后,只能前去帮忙切菜。毕竟现在小孩已经不能让菜刀自动切菜,做饭的功夫可多得多了呢,虽然他切的菜有点抽像,但总比没有好吧?
当然,饭盒不会说砚这是帮倒忙什么的,他还真的不想伤害砚呢,就像以前他弟弟抓一条不能吃的虫子扔进锅里,他也不忍心骂……当然,他忘了当时他只是亲切地揍一顿弟弟,当天晚上他娘回家就指着那娃问:“这谁家的小子呀?”
一顿饭做好了,刀功有些抽象,但是整体味道还是很正常的。
安静地吃着饭,砚突然打破平时的食不言寝不语,开口:“我喜欢你做的菜。”
饭盒咬着筷子头扬起小脸,表示疑惑:“喜欢就多吃呀。”
“……你以后要继续做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