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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温柔猎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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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空被炫目的冬花映得五彩缤纷,江月洲和廖骄欢乐地换著烟火不断地点燃,旁边的人仰著头,仰望著一年的彻底结束,又一年在热烈与冷清的交替中开始。
  有些冷的手背上陡然一暖,江云霄偏过头去,看到江少行仰望著天空的侧脸,绚丽的夜幕之下,男人英俊得让人忘记呼吸。
  江少行慢慢地从夜景中收回视线,两眼明亮而深沈地看著正在凝视著自己的人,他拂然一笑,微一低头,在江云霄的嘴上烙上一道暖热。
  “我爱你云霄,一直。”
  时锺已在深夜十二点之後,江家仍旧灯火通明,但万籁俱寂,人声全无,热闹落下,便只剩下落寞。
  “哎,”房里的人叹了口气:“大哥和二哥就好啦,现在肯定正在忘我地抱在一起滚来滚去,都没有人来安慰我寂寞的心灵。”
  他躺坐在床上,无聊地玩了会儿电脑,期间看了无数遍的手机,那东西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
  臭晏海,一回家就把我忘记了,他蹙著眉头想。好几次他想主动打过去,但之前对方又告诉他自己会主动联系他,所以他才忍了又忍。
  就在他终於决定要主动给晏海打电话的时候,床突然微微震动了起来。
  “啊!”手机屏幕一亮,他的心都跟著一跳,而後赶紧接起了电话。
  “开门。”那人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他耳朵里。
  “什麽?”他平日聪明滑头,这时对那两个字却愣是没有听懂。
  “我在你房间门口,开门小少爷。”
  顿时,他光著腿从床上蹦了起来,就像中了彩票的头奖一样的,巨大的幸福袭击了他,让他头晕脑胀,什麽都反应不过来,只有身体已经在自主地行动。
  门一开,他就被捞进了一具带著寒气的身体中。
  而後,那人微微地拉开他,一下子偏头吻住了他炙热的唇。
  门再一次关上,他被那人吻著,揉著,两个身体缠成一处,跌跌撞撞地朝床边移动。
  当那人脱去了自己的衣物,脱掉了他暖和的睡衣,把他揉进自己瘦削有力的身体里,才终於放开了他无法呼吸的嘴。
  他两眼水汪汪地望著身上的人,不敢相信地摸著对方的脸,使劲地喘著气:“你、你不是明天下午才回来吗?”
  “嗯。”那人又低头俯身吻他的脖子,从他的 脖子一路往下,路过他敏感的红蕊、他充满弹性的腰身,他茂密的草丛,最後张嘴含住了他半翘起来的肉根。
  “嗯……”他的腿自觉地盘起来夹住对方的脖子,後脚跟难耐地蹭著对方的脊椎,在激情里大声地呻吟:“啊,晏海,我好想你,好想你,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你,不要再走了啊啊……”
  晏海在被子里伺候著江月洲射了一次,把满嘴的精液吐到手上,便借著精液的润滑开拓了江月洲紧致的後穴。
  当晏海真正进入江月洲的那一刻,他的叫声失控地崩溃,带著哭腔的呻吟让晏海的性器顿时胀大了许多,撑得江月洲後面前所未有的满,让他空虚的内心顿时也满满地充盈起来。
  “我不走。”青年吻著江月洲激情难抑的眼泪、唾液,亲他柔软的唇,侵入他门户大开的口腔,操他深深吸著自己不放的肉穴。
  二人在床上滚撞著,昏天暗地地互相占有对方,如淫荡的野兽交媾,凶猛残忍,至死方休。
  “月洲,嗯,他一个人,啊,你别动了──”而在三楼上江大少的房间里,战争早就拉开了序幕。
  虽然已经被操得缴械投降了一次,但江云霄 还惦记著白天江月洲落寞的话。
  在性欲和江月洲之间挣扎了许久,他还是决定下去看看江月洲,但是该死的,他越说,身上的人就抽插得越狠,让他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少行、江少行,别、啊──”
  每一次都被男人刻意地顶到那一点上,他的致命之处,江少行再也熟悉不过。那硕大的龟头使命地磨过那一处,江云霄几乎被操得癫狂。
  男人从背後抱著他,压在他身上,按著他的胯部把两人的结合处连接得一丝不漏。精囊在冲撞中“啪啪”地打著江云霄的臀肉,把他那里拍得火热。
  而他被迫夹紧腿,紧缩的穴含著江少行紫红粗胀的肉刃,感受著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的脉动,如同要戳穿他的肚皮一样的把他的肚子的某一处顶得不断感受著床单和性器的按压。
  这样的感觉刺激又可怕,江云霄紧紧地抓著按著自己身侧的手,呜咽地呻吟著:“少行……”
  “云霄,我在……”江少行躺在江云霄身上一遍遍地冲刺,那烫得让他的小东西快要融化的肠道就是他所遇见过的极致的销魂窟,让他忍不住想要把江云霄操死在床上。
  闭合的双腿加深了菊穴的紧致度,江少行整根埋在江云霄肠道里,下腹贴著江云霄的屁股打著圈深插、撞击,只留著沈甸甸的囊带在穴口的位置一个劲地往里顶。
  “少行,太粗了,我受不了,啊,我受不了……”
  昨晚才做过,後面敏感得不行,江云霄真的有一种会被江少行撑裂甚至干死的惧意,但无奈他这句话只起到了反效果。
  被说“太粗”的男人呼吸一窒,下身猛然又胀大一圈,撞击的力道更是凶猛无比,“噗嗤噗嗤”地插得後穴淫水汩汩。
  “哈,哈,少行、少行──”
  被那根粗得可怕的东西撑得更开,江云霄攀附著江少行的手臂,满脸是泪地寻求让他能稍微安心的所在。
  所幸身上的男人仿佛知道他的惧意,垂下头气息粗重地吻住了他。
  囊带还在继续鞭挞著臀肉,逼迫著後穴张得更大地接受自己。
  虽然那粗大的肉棒带给江云霄骇意,却又同时让他体会到至上的快活。肛口的肉根夹杂著粗硬的阴毛一起推入肉穴,擦得那下面骚扰难耐。
  江云霄又想快点结束这可怕的刑罚,却又紧紧地吃著那肉做的热冰棒,嘴里喊著“不行”,他的身体却巴不得那东西能顶得更深更快,把自己操死才好。
  江少行终於射了一次,歇了几分锺,又重新换了套子,“滋滋”地挤了进去。
  大年初一伊始,江少行就翻来覆去地把江云霄操了个尽兴。
  他现在没什麽事情干,干江云霄就成为他最大的乐趣。平时在家里、江云霄的办公室、洗手间、电影院,甚至是山顶的树林、露天席地的草地上,半胁迫地把人的裤子一扒,用尽各种姿势操著那个人,尽职尽责地当好内务总管。
  大年初一的第一个日出之前,江云霄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断地徘徊沈浮,他被江少行按在地毯上,男人高高地抬著他的腿进出他快被操到麻木的臀穴。他已经叫得嗓子干哑,也再射不出什麽东西。
  最後江少行终於停了下来,片刻之後,江少行喘著粗气倒到地上,覆盖了江云霄热气腾腾的身子。
  江月洲醒来的时候身边空空无人。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昨晚做了梦,梦见了晏海大半夜为了见他而跑到了江家。但身上的酸痛感却告诉他,他们激情四射地滚在一起并不是梦而是现实。
  江月洲一个激灵,拿起手机,果然看到未读的短信。
  那人对他说:“我先回家,下午回来。”
  短短的几个字,让蒙在被窝里的江月洲傻乎乎地笑了许久。
  江云霄比江月洲惨得多,当他在闹铃的声音中想要爬起来的时候,腰上剧烈一痛,他沙哑痛叫著倒回了床里。
  “我给你揉揉吧。”身後附上来一副滚热的身子,充满了男性的气息,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肌肤。
  “混账。”江云霄咬牙切齿地转头去瞪那个罪魁祸首。
  但还是任那只手落到了自己的腰背,在他痛得要命的地方揉捏起来。
  “这麽经不起操,你是需要锻炼啊大哥。”江少行再江云霄耳边幸灾乐祸一般地笑,笑得格外刺耳。
  “你他妈让我操一晚试试!”江云霄哑著嗓子怒道。
  谁知男人却恶意地说道:“我肯让你操,问题是你能持续一晚吗?”
  就因为这句话,後来的数年江云霄都坚持锻炼身体,再忙再累的日子,想著江少行的那句话他都咬牙坚持了下去。
  他总会有连续干江少行一晚的时候,他想。可惜更加结实的身子并没有让江云霄翻身上位,反而在情事上,江少行越发肆无忌惮地享受著他。
  这天江云霄很晚才下楼。大年初一本该早起,然而因为江少行这个祸害,江云霄破天荒地在这一天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不是他不想起,而是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一直到中午才在江少行笑得格外欠扁的搀扶下下了楼。
  下午江云霄不想出门,於是一家人就围在一起找电影看。晏海回来了,江月洲的心情比中大奖还好。
  “我不要看这部,前不久才看了。”
  “不准任性。”江二少藏著遥控器不给江小少爷,弄得他哇哇地叫“大哥帮忙”。
  江云霄从江少行背後抢了遥控器,江月洲正一喜,却见他换了一个他自己感兴趣的,於是江二少和江三少都苦了脸。只有晏海和廖家的人在一旁偷笑。
  日子如此过去二十年三十年,有的人来了,有的人离分,未来还是在继续,谁都不知道还会有什麽在等著他们。可是现在此刻,欢喜地依靠著亲人和情人,做著温柔的事情,幸福便从未离开。
  作家的话:新年快乐,亲爱的姑娘们汉子们,谢谢大家一路相随,新的一年也依然和你们在一起。

  (15鲜币)温柔猎狩 40 H慎

  40。
  “唔别啊、慢、慢些,啊──”江云霄紧紧抓著江少行紧绷的手臂,在那上面留下激情的痕迹。
  不可抑制,无法停止,欢爱带来的激情像疯狂的洪流,凶猛侵吞了江云霄的所有。
  收缩的紧臀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江少行的每一次抽动都精确地磨过江云霄致命的那一点,他被这样销魂的刺激逼走了自己的灵魂,放空了所有的力气,他如溺水的人,只能攀附著身前唯一的那一道体温,与对方一起放浪地在热夜之中颠覆。
  “啊,少行,呜,啊~”
  肉体相交,房内气氛香豔而情色,而就在那一扇厚厚的透明窗外,就是宁静的宅院。
  唯恐被人发现的心情在这时候反而成为了另一种刺激,给人带来偷情的快感,越是著急,身体越是敏感得不像话,就单单是被一道呼吸拂过肌肤,都让江云霄全身酥麻,後穴紧缩不停。
  江少行把江云霄压在飘窗上进出了一阵,又想到他的伤口,便又重新抱起他,让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两个人离开了飘窗,在宽敞的房间里一边走动一遍抽插。
  江云霄怕死了这个姿势,因为当他全身的重量只能靠江少行的双臂,以及自己含著他的那一根肉刃支持的时候,江少行的性器就进得最深,整根插进了江云霄的体内,直直地挺戳在江云霄的身体中,要将他肚子顶破一般的可怕。
  “啊──不──”
  他意识著江少行不准备将他放下,只能牢牢地用双臂揽住江少行的脖子,尽量地让自己不往下掉,不会被那一根硬得如铁的楔子戳穿。
  “这样很棒?”男人捞著江云霄的臀部和腰身,一边挺耸著腰和性器,一边在江云霄耳边坏笑地呼吸。
  江云霄战栗地咬著无法紧合的牙根:“啊,混、混蛋……”
  江少行揉了两把江云霄的臀半,“呵”地轻笑道:“是太舒服了吧大哥?嗯?除了我谁还能让你这麽爽?呃,你夹得这麽紧……是怕我把你扔下去吗?”
  江云霄被他大力地抽插几下,堪堪挂在江少行身上,被弄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嘴都无法合拢地呻吟。
  “啊,啊……”
  江少行见江云霄被自己艹得又放荡又可怜,他埋在男人身体里的下身愈发胀得厉害。
  他把江云霄的双臀紧紧地按在自己的凶器上猛烈地抽动,低吟了一声:“呼,你啊,真的坏死了,大哥。”
  他身上的这个人总是如此,一旦和他缠在了一处,嘴里说著一点都不动听的话,却像要把人榨干一样地露出淫荡的表情,还那麽淫荡地随著自己的抽插而摇著腰臀,真是够不可爱的。
  不过他江少行爱的,不就是这样别扭得想要好好捉弄他的江云霄吗。
  如是想著,江少行往就在嘴唇边的那张红得发烫的脸上流连地亲了个遍。
  最後他吻上江云霄呻吟著的张开的唇,将自己热烈的、深厚的一段感情缱绻地渡进了那张湿唇之内。
  江云霄恍惚地睁开眼睛,头顶上是一片阴影,阴影外却是大片的光明。有一张脸在他的头顶上晃荡。那脸上挂著一副该死的笑容,明明俊美诱人,但江云霄下意识地就想要打走它。
  那笑容见他醒来,怫然变大,而後,江云霄的额上便落下一道轻柔的触碰:“继续睡吧,洗完我抱你回床上。”
  於是就这样迷迷糊糊地,江云霄觉得自己被温凉的水包覆著,身体依旧在轻轻地晃荡,他意识到之前是发生了什麽事情,但他只是那样愤愤地想要骂人,却连什麽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在江少行那道声线的蛊惑下再次合上了眼。
  把两个人洗得干干净净,江少行把江云霄从浴室抱回床里,夜色已经深沈安宁。
  江月洲才回家一会儿,江少行下了二楼走到他房间,看他在整理行李,就好奇地笑问:“你这是准备出门?”
  “不是啦,这几天我要准备搬一些东西去学校的教师公寓嘛,再过几天就要办手续,还要开始备课什麽的,到时候就不能天天这样玩啦。”
  “怎麽不让人帮你收拾?”
  “不用,我自己收拾还快点呢嘿嘿。”江月洲在晏海的帮助下已经装好了一只小行李箱的东西。
  江少行见他如一只就要出门见世面的小狗正欢快地打理自己的未来。作为二哥,他突然有一种女大不中留的感喟。
  他和江云霄养著这个三弟这麽多年,但直到这一次江月洲回来,江少行才发现,对方现在所要的东西,未必还是他们能给的。
  他停在门口,微微扬起唇角笑道:“那有需要记得告诉我。”
  “好,我不会和二哥你客气的。”江月洲把从衣柜里翻出来的衣服扔到晏海身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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