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妆妖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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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过几口的咖啡还冒着热气,半妆不敢动。
他知道,自己太脏。
作者有话要说:小烟得瑟:神经质攻和变态受,绝配…
安守一清冷的眸光扫来。
6
6、本性 。。。
看着镜子里许久不曾见过的自己,半妆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他只是更低的埋首,掩藏眸子中的恐慌。
“不满意?”安管家看着半妆的行为疑惑。
“满意!”半妆猛地抬头,看着安管家拼命点头。
他没资格挑挑拣拣。
“那去办手续吧。”安管家转身,脸上有着复杂的情绪。
他不是他儿子,他不是,他只是捡来的一个乞儿而已。
“安少爷的安排我们已经办好,什么时候能来上课?”院长笑着询问半妆。(烟:怎么感觉像精神病院…)
上课…?
他能上课么?
和别的小孩子希望背着书包上课?
学校…学校这种神圣的地方(烟:我打这句我唾弃自己…),怎么可以出现他这种人。
“不…不知道…”他畏缩的退后,眼眶微红。
他曾经梦寐以求的地方,却被自己拒绝。
“呃…”院长抬头看向一旁的安管家,“守一少爷的意思是?”
“我们少爷会打电话通知学院,就先告辞。”安管家揽过半妆离开。
半妆看着自己的脚,紧紧咬唇,用力到下唇都出现青白的痕迹。
突然弹过来一颗石子打在新的帆布鞋上。
半妆茫然的抬头看向石子打来的方向,然后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
那里有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子,也是头手下的人。
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充满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狠毒。
他要完了,头会找到他的。
然后再慢慢的,一笔一笔的和他算这笔帐。
他不可以去上课!不可以!不然他会死的!
他不知道头会怎么对付他,他只记得上次一个逃跑的男孩,被下了药扔进一个满是狗的房间。
那时是狗的发情期,男孩子的尸身很恐怖,到处斑驳着咬痕,□血肉模糊,他看了几天吃不下饭。
他不要成为第二个,不要…
安管家侧头顺着半妆的目光看去,却已经什么都没有。
“你不喜欢学校?”安管家猜测。
“不…不…是是…”半妆想到被抓住的可能性哆嗦着,连话都说不连贯。
“那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安管家的表情很严肃。
“半…半妆不…不害怕。”他的声音颤抖,就像冬天断掉的枯枝一样干涩不安。
主人会保护他?
就算会,他也不配。
“天晚了,回家吧。”安管家拉开轿车门把半妆塞了进去。
车子扬长而去,半妆却始终觉得有人在背后用一双恐怖的阴冷的嘲讽的目光死死的锁住他。
安守一坐在客厅拿着冷掉的半杯咖啡看着电视。
他竟然不想动自己的东西?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安守一啪的放下杯子,咖啡溅出少许在地板上。
“安拉。”安守一喊出一个名字。
“少爷。”女仆恭敬的站在一旁。
“让安真下来打扫。”安守一的声音清冷而阴鹜。
“是,少爷。”
安真被莫名其妙的喊下来抹地板。
握着抹布正准备抹的时候,安守一笑了,一脚踹倒安真。
“谁叫你蹲的?跪下。”少年清冷的声音有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力。
安真咬咬嘴唇有些委屈,跪下双膝,重新拾起抹布。
“用舌头舔干净。”安守一俯视着安真,如君王一般高高在上。
“少爷?”安真的声音微微颤抖。
那小家伙就从来不敢提出异议,真的是…
“不愿意?”安守一用脚尖勾起他的下颚。
“愿意…愿意…”安真俯身,舔吮着地板。
“少爷,干净了。”安真抬头,一脸谄媚。
“是么?”安守一邪气一笑,将整杯咖啡泼到安真的脸上。
咖啡随着安真的颊滴落到地板。
“你又弄脏了,怎么罚呢?”安守一点点自己的鼻子,似乎在思考什么高奥的学术问题。
“主人我可以舔的!我可以的!”安真发疯一般吮吸着地上的咖啡。
但是他犯了一个禁忌。
“谁许你叫主人的?”安守一左脚抬高他的脸,右脚一脚踹过去。
安真的脸肿了。
“安拉。”安守一脸色难看。
“少爷。”安拉立在一旁处变不惊。
“十一大道拐角是不是有一处疯人窝。”安守一用了陈述语气。
“是,有三个疯子。”安拉回答。
安真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扭曲的恐慌。
“把他送过去,咖啡里我已经亲手下药了。”安守一起身,“还有,把客厅打扫一下,被疯子上过的人的口水很脏,再弄一杯热咖啡送来。”
安守一回到卧室。
他为什么要惩罚安真。
哼,因为他胆敢碰他的人。
他不喜欢安半妆,他只是好奇,这样的人的过去,肯定很有故事。
他会喜欢他的故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烟狠笑:安家少爷本色,哼哼,对安半妆的那点只是挠痒痒…
7
7、亲吻 。。。
安半妆回到安家,安守一穿着卡通睡衣窝在沙发上睡觉。
神情慵懒的像一只猫咪。
半妆身子微滞,又抬步往前走。
安守一在他的背后注视着,眼里的兴趣浓稠深沉。
“安管家,你告诉院长,明天就去上课。”安守一半眯着眸子,睡意微微席卷。
“是。”
半妆的手颤抖着扶墙,他回房的话,安真不会放过他的…
但是他没有选择。
半妆能行的,能坚持下去。
推开门,房间里的黑暗吓了他一跳。
“安…安真?”半妆不确定的低声喊着。
房间里没人应声。
喀嗒一声,房间里的日光灯变得明晃晃的刺眼。
半妆慌乱的看去。
“主…主人。”他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兽逃得离安守一远远的。
安守一斜靠在门边,勾勾手指,“过来。”
半妆低着头咬紧下唇挪步。
安守一用食指枕在半妆的下颚微微上抬。
“头发剪的不错。”他清冷的眸光如同打量什么物品一般。
“恩。”半妆低低的回应。
安守一的眼睛眯起,“少了什么?”
“主…主人。”半妆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一耳光狠狠甩在右颊,半妆的半张脸都肿了。
“下一次可没这么好心的提醒,你知道安真去哪了么?”他的脸逐渐凑近,声音突然含了笑意。
“不知道。”半妆退后半步。
“违逆我的意思,我给他下药送到十一大道拐角处。”安守一微微勾了勾唇。
半妆惊恐的看着他,瞳孔里有些茫茫的水汽。
“半妆会乖的…半妆不会闹…半妆什么都可以做…半妆不痛…”安半妆习惯性的说出这段话。
“是么?”安守一笑了,笑容干净,“那你明天上学把这个戴上。”
安守一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
“恩,主人。”半妆咬着下唇。
“是戴不是带。”安守一故意强调了字眼。
“是…主人。”半妆看着粗*长的东西微微颤抖。
“现在脱掉裤子。”安守一的笑容变得邪气。
“是,主人。”半妆脱下裤子坐在床上,修长的腿格外的好看。
安守一打开他的双腿,看着半妆最私*密的地方。
半妆感受到那仿佛实质性的目光似乎在一下一下的抚触。
难堪,他不想让他看…
那地方…太脏…
紧接着一种撕裂的痛卷上来,半妆习惯性的麻痹。
他又有了反应,只要痛,他就有反应。
“很漂亮。”安守一作了最后评价。
半妆清亮的眸子里有了水雾,看上去别样的诱惑人心。
安守一解开他的衣扣,搂住他的身子。
半妆全身剧烈的颤抖,后面的不适和曾经的记忆如潮水汹涌而来。
恐慌的让他说不出话来。
主人…不…不要这样…
他干裂的唇微张微合。
安守一吻住他的唇,半妆全身一震,然后不再挣扎。
有人…愿意亲他?
不…不不…他太脏了…别亲…求求你别亲…
安守一咬住半妆的唇,直到出血。
血腥味充斥在鼻口间,安守一轻轻舔舔半妆的唇,像一只嘴馋的猫咪。
很甜。
“这样唇就不干了,睡觉。”安守一关掉灯。
黑暗中,一双明亮的水眸怔怔的看着他,就像天上的星星。
安守一的手摸到半妆身后的玩具开始抽*动。
半妆发出难受的抽泣声。
安守一抚上半妆的眼角,没有泪。
“为什么不哭呢?”安守一叹息般轻语。
他真的,很想看他哭出来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烟:安氏少爷润唇膏,好用不得了。
PS:小烟的Q:1678188287
8
8、课堂 。。。
一晚上的折磨半妆根本没睡好觉。
安守一安静的睡颜看上去像邻家大哥哥。
半妆盯着墙上的钟,想着今天会去上课的事。
学校…学校…
好遥远的词。
他甚至连书包都没碰过。
“醒了?”安守一出声打断了半妆的思绪。
“恩,主人。”半妆埋着头,被子都埋到脖颈来。
“起来我检查。”安守一清冷的声音撞击着半妆的耳膜。
“是…主人。”半妆颤抖起身,□的身子上的伤痕微浅,大腿间的东西紧紧的扣住半妆的入口。
“还好。”安守一凝神注视,“穿衣服下去吃饭,我带你去上课。”
“是,主人。”
车子似乎是故意忽快忽慢,红绿灯的交替让坐着的时间变得很长。
身体里的东西深深浅浅的戳着,难受,好难受。
“唔…”又一个急刹车,半妆没忍住微微吐出小句呻吟。
安守一在一边微微勾起微笑。
“很舒服?”他捏住他的下巴。
条件反射的差点让他脱口而出舒服。
但是安守一不喜欢他说谎。
“不…不舒服…”半妆嗫嚅着。
“是什么感觉?”安守一像一只狡黠的狐狸。
“不…不…不知道…道…啊…”半妆断断续续。
安守一的手重的像要捏碎他的骨头,“实话。”
“很麻…很痒…有点痛…”半妆小声的回应,小脸惨白。
安守一重重的甩手,半妆的头磕到车窗。
乌青一片,又是右脸。
“我憎恨谎言。”安守一的眸子很冷。“痛么?”
“痛…”半妆不安的颤抖着身体。
“少爷,到了。”安管家沉稳而平淡的声音响起。
车门打开,半妆战战兢兢的下车。
“少爷也去么?”安管家问安守一。
“去陪听。”安守一下车。
半妆手心紧张的冒汗,双腿紧紧夹住。
“那是安少爷!”
“真的!”
安守一蹙眉,从兜里掏出两枚硬币,弹出去直直的打在两个聒噪的人的下巴。
他会有零钱,但全是硬币,他喜欢那种金属的质感。
光滑,冰冷。
“走。”安守一的声音清冷。
“半妆,你坐这里。”安守一指了教室的最后一排靠近走廊的位置。
安守一坐在走廊安置的座椅上,高傲而冰冷。
没有人会来打扰他。
因为校规里第一条就是不得招惹安少爷,议论搭讪统统不准。
半妆静静的坐在座位上,看着崭新的书本和笔不敢动。
“把书翻开。”安守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主人。”半妆小心的覆上书角,翻开第一页。
“专心听课,不用回答我。”安守一从裤袋掏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摁下开关。
半妆突然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开始震动。
抓笔的手不禁松开,笔滚出桌子,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分外大声。
很多人都转头过来看着他。
半妆窘迫着不敢动。
老师生气的将粉笔砸到半妆的头上。
安守一眸子沉了。
“安半妆,这道题你来做。”
做题…?
他从小到大没上过一天书,连最最简单的乘除都不会。
半妆站在讲台上手足无措。
身体里的东西依然在不停的震动。
“你傻子啊!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简直是败坏安家的名声!”老师将黑板擦猛地砸到半妆的头上。
半妆不会躲,也不敢躲。
安守一戴上手套,“安管家,你把黑板擦捡起来给我。”
“是,少爷。”
安守一起身步步逼近,“这位女士,安家的名声,不需要你来维护。”
“这道题,这里,有问题。”安守一无奈的圈出来。
小学六年级的题,他真的不想碰,但是他妈的竟然动到他头上来了!
安守一右手捏住粉笔,左手接过安管家递来的黑板擦,“我用五种方法解,第一种,适合你的算术法,第二种,方程法,第三种,函数法,第四种,图像法。”
安守一的右手在黑板上飞驰,留下漂亮潇洒的字迹。
安守一转身微微一笑,一脚踹跪那女人,黑板擦猛地插进女人的嘴里,再丢掉手套,抓过呆呆的半妆。
主人…是在…帮他么?
心里升起些微暖暖的感觉。
半妆的眼眶微红。
安守一把另一只手插进裤袋,震度加大。
“啊。”半妆咬住下唇止住呻吟。
很销魂的声音呃。
安守一笑着吩咐,“安管家,解雇那女人,我记得他和教导主任的关系不正常,你找人搜集证据发到她丈夫那去,以及学校所有人,记住,教导主任打马赛克。这就是最后一个方法。”
他只有在毁掉人的时候,才会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而他要毁掉一个人,就要让人身败名裂。
最好,连活着都觉得耻辱。
作者有话要说:烟:安守一是杀女儆半妆…
这文文我不打算只虐身,突然觉得我对常瑾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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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车内 。。。
“少爷,你对半妆那孩子…”安管家语气沉吟,微微不安。
“我对他好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