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妆妖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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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车内 。。。
“少爷,你对半妆那孩子…”安管家语气沉吟,微微不安。
“我对他好你也不满意?这安家到底是谁在当家!”安守一的语气越来越凌厉。
安管家突然全身一颤,“是安璞多嘴了。”
“我不会介意少一个管家。”安守一上车。
半妆在车上安安静静的坐着,高高肿起的脸颊上还有粉笔灰。
“你没读过书?”安守一声音如平常一样清冷。
“没…没有…”半妆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稳不受身体里的东西影响。
“那明天你不用去了。”安守一点了一只烟,在车窗在抖了抖。
不用去…
主人是生气了么?
对啊,学校那种地方怎么可以有他这种人。
“对了。”安守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小盒子塞到半妆的手上。(烟:怎么你口袋里什么都有…)
半妆抬眸,一脸茫然。
“打开看看。”安守一努努嘴。
那个是,乳环。
半妆愣愣的看着手中的东西。
盒子里是一对小巧的黑色铃铛,铃铛上面有一个黑色的小十字架突出。
安守一拈起一个,轻轻摇两下,叮当作响。
“猜猜是做什么用的?”安守一的手抚上半妆小小的身子。
半妆条件反射的缩着身子。
“半…半妆不知道…”
“猜中了就把它拿出来。”安守一的手探进半妆的裤子,摸到仍在震动的东西。
“胸…胸针?”半妆小心的抬起小脑袋。
安守一噗哧一声笑了。
他这个名字起的好,胸针,确实是…胸…针啊。
半妆垂首咬着下唇,看来错的离谱。
“就算…对了吧。”安守一敛住笑容,掐灭烟头。
真的对了?
半妆的眼睛亮亮的。
“自己脱掉裤子。”安守一丢掉烟,杵着脑袋。
半妆抿唇,缓缓褪下裤子。
“小家伙都快哭了。”安守一弹弹半妆的欲望。
那半插半退的玩具卡在腿间。
安守一拿住一截轻轻往外抽,神情专注的像对待一件艺术品。
“呜…”半妆脸色潮红,眸子迷离。
“它不愿意吐出来。”安守一拍拍手。
“不是…主人…”半妆急的想伸手自己拿出来。
安守一用乳环上的刺锥了一下半妆的宝贝。
高昂的欲望瞬间因为疼痛耷拉下来而又迅速涨起。
“不要惹我。”安守一抚摸半妆肿起的右颊,一下一下,加重力道。“否则,我就把这个戴到你这里。”
安守一的指用力按了一下半妆的欲望。
半妆咬着唇,鼻尖红红的。
要哭了?
安守一饶有兴趣的看着半妆的眼睛,却没有等到想要的结果。
安守一薄怒的重重抽*送了几下那根粗*长的玩具。
半妆的呼吸急喘,紧紧咬唇怕出声又惹怒他。
安守一拿出玩具,一根手指捅进去。
“舒服么?”安守一的声音像来自很远的地方。
“主人,半妆难受…半妆…”半撞剩下的话消失了。
白浊的液体洒在安守一的身上,浓稠。
半妆惊呆了,他弄脏了主人…他弄脏了…
他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安守一的眸子冷的如冰。
“舔干净。”
他还是没敢动,他不配碰主人。
安守一最讨厌他不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一把按过半妆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
半妆的脑袋一片空白,全身颤抖瑟缩。
一样滚烫的物事塞进他的嘴里。
他失神的舔砥。
作者有话要说:烟:这什么也不代表…
只是半妆那孩子以为自己遇着天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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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穿环 。。。
“少爷,该回公司了。”安管家小心提醒安守一。
“是么?”安守一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热咖啡。“那明天就走。”
安管家有些惊愕,眼光瞅了瞅楼梯,又暗淡平静下来。
“是。”
安守一起身上楼,打开半妆的房间。
半妆安静的趴在桌上睡着了,睡觉似乎对他是一件分外奢侈享受的事。
桌下摆着一本字典,摊在妆字的一页,一张草稿纸上写满了歪歪扭扭的三个字,安半妆。
安守一心里某个角落突然有一点点的松动。
安半妆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响动,微微睁眼。
安守一修长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半妆吓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惨白。
“我明天会走。”安守一坐在床边,不提刚才一点点的事。
“恩。”半妆又像是想起什么,“主人。”
安守一看着半妆肿起的脸,“还痛么?”
半妆小声回答,“有一点…”
“明天让安拉带你去医院拿点药。”安守一饶有兴趣的看着半妆低垂的眸。
“是,主人。”
“现在把衣服脱了。”安守一攥紧手中的东西。
半妆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微显光泽的肌肤。
淡淡的粉红乳*珠如两颗樱桃让人垂涎欲滴。
“过来。”安守一眨眨眼睛。
半妆怯懦的站过去,尽管房间暖气很足,他敏感的身体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安守一的指触上一颗,引得半妆一颤,“安真碰过这里?”
“没有…”半妆诚实回答。
“实话?”安守一的口气里有着太明显的怀疑,手指重重的揉捏一下。
“真…真的…”半妆大口喘气,一股热流汇集到腹部。
安守一揽过半妆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半妆抑制不住的颤抖,太近的距离让他想要逃。
他不能再弄脏主人了,他的主人是唯一一个会保护他帮他的人,会吻他,会抱他。
他太脏,太没资格。
安守一的舌头覆上采撷一颗樱桃,舌头绕着圈的滋润着,由软到硬。
“不…不…主人…”半妆的眼眶红了,他努力的推着安守一。
安守一眸子一沉,松唇。
半妆逃一样的离开半米的距离。
安守一脸色冰冷的拿出乳环和打火机。
炽热的外焰焦烤着乳环上的针,发出微红的光芒。
安守一一脚踹倒半妆,膝盖传来沉闷的疼痛。
安守一重新塞回打火机,用脚抬高半妆的脸,拉了一下铃。
“少爷。”安拉站在门口,表情恭敬。
“给他穿上。”安守一把铃铛丢给安拉。
“是,少爷。”安拉接过,走到半妆的面前,摁住半妆的双手。
“如果你敢挣扎一下,后果自负。”安守一点了一支烟。
半妆咬着牙颤抖着,尖锐的疼痛传来,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
“穿右边,不是左边。”安守一起身,声音清冷。
“是,少爷。”安拉又硬生生的将铃铛扯下来。
“呜…”半妆小声呻吟,下唇几乎快要被要破,折磨他的不只是痛楚,还有难耐的快感。
右边的樱桃被刺穿,半妆的手指卷曲起来握紧。
安守一一只脚踩在半妆昂扬的欲望上,“再有下次,就没这么温柔。”
“是…主人。”半妆轻声回答。
“安拉,退下。”安守一命令。
安拉恭敬的微微行礼后退下。
安守一拿开脚,半妆的欲望喷薄在裤子上。
“你在家给我安分守己点。”安守一跨过半妆的身子离开房间。
半妆微微移动自己,铃铛微微做响。
“是…主人…”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回答了一句。
没弄脏主人…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烟:安神经你怎么可以对他温柔呢?对不对?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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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被抓 。。。
“安半妆,起来了。”安拉站在半妆的身边。
半妆头疼而且很晕,脸色潮红的不正常。
“按照少爷的吩咐,首先是带你吃早饭。”安拉拿出一个笔记本翻翻。
“喔。”半妆从地上爬起来,套好衣服。
头真的好晕,半妆有些看不清路,他甩甩脑袋想让眼前清醒一点,但是徒劳无功。
安拉是绝对的按步骤行事,任何多余的问题多余的话都不会说。
半妆小心的走下楼,最后几步却还是不小心踩空,直接摔倒在楼梯上随着重心滑下去。
铃铛响的很欢快,伴随着半妆的摔倒声如同一支欢乐的歌。
安拉平静的看着,拉开餐桌前的椅子等着半妆入座。
半妆努力的撑起身子,微跛的走过去坐下。
煎蛋过于咸,而粥却有一股辣味。
半妆一丝不落的吃掉。
“现在是八点四十,先去洗漱再去医院。”安拉自顾自的说,又起身拉开半妆的椅子。
半妆微晃起身,踉踉跄跄的走进仆人盥洗室,刷牙洗脸,再跟在安拉背后走。
半妆窝在车上睡意很浓,安拉却一直用动作提醒他不能睡。
“我…想上…个厕所。”半妆不安而小声的提出。
安拉掏出笔记本,用笔在上厕所那一串字划掉后看看表。“五分钟。”
“谢…谢。”半妆欣喜的转身,刚刚拐过走廊,眼前一黑。
安拉看看表,五分钟过三秒,还没回来。
“调出监控摄像,看是否有出来过。”安拉打了监控室的电话。
“安半妆在走廊拐角晕倒被不明人士运走。”
安拉一惊,迅速给安守一打电话。
一盆水泼在安半妆的脸上。
半妆咳嗽着恢复意识。
眼前是熟悉的剥落的墙壁,昏黄的灯光,以及熟悉的脸孔。
半妆恐惧的颤抖着,他被抓了,他还是被抓住了。
“你在怕什么?”头左手勾起他的下颚,右手牵着他爱犬的牵绳。
那只巨大的狗不停的想扑到半妆的身上。
“头…头…”半妆恐惧的想移开目光,但是大狗的狂吠让人无法忽视。
“我不懂诶,这些有钱人怎么就对你有兴趣了,嘿,我真的不懂诶,你告诉我好不好?”头用力扯扯半妆胸前的铃铛。
“我不知道…头…我不知道…”半妆的手脚被绑住,只能拼命的摇头。
头的脸色一冷,微微松了松牵绳,大狗猛得扑上来将半妆的身子拱翻,热热的鼻子在半妆腿间拱弄。
“头…头…”半妆的声音已经嘶哑,本来发烧的身体就无力。
头将牵绳收紧,大狗离开了半妆,但仍不断叫嚣着。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你想不想知道背叛你的男孩怎么样了么?”头的眼眸泛起残忍而淫*靡的光芒。
半妆使劲的摇头,他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知道…
“叫铭进来。”头朝门外喊了一声。
铭面无表情的走进来。
“脱掉衣服趴好。”头命令。
铭没有丝毫停顿的照做。
“Sam,去。”头松开了大狗的牵绳。
大狗趴在铭的背上开始耸动,铭只是时不时的闷哼。
不…不…不要…
半妆死命的闭眼,他会比铭还惨…他会比铭还惨…
胃酸汹涌着想呕出些什么,却只是吐着清水。
他又跌进了地狱,看不见阳光。
也或许,再也看不见主人明媚干净的笑容。
他脏的,不配触碰阳光。
作者有话要说:烟捂脸: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啊…
我不会对半妆留情的不会的…这文很有可能be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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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选吧,三个男人或者两只狗。”头的笑容残忍而阴冷,让人恶心的起鸡皮疙瘩。
半妆不选…不可以吗?不可以吗?
主人…不可以来救半妆吗?
对,他又忘了,他那卑微的可怜的身份。
“苏,不说话我可就帮你选了?”头叫唤着他以前的耻辱的名字。
“别…我选…”半妆恐惧的直哆嗦。
对啊,他不配叫半妆,半妆是主人给的名字,半妆没有那么龌龊和肮脏…
头动动眉毛。
半妆咬唇看了一眼仍在闷哼和晃动的铭,声音很轻,“三个…男人。”
“哈哈哈哈…”头恐怖的笑声回荡在阴暗的小房间。
“这小样长漂亮了啊…”一个男人肮脏的手勾起半妆的下巴。
“这还和狗一样戴了个铃铛呢,听听,还响呢。”另一个男人拉扯他的乳环。
还有一个在他体内冲撞,似乎永远不知停歇。
“这小骚*穴*紧的勒…”男人爽的狂喊。
嘴里被迫不及待的塞进一个。
轮流不停。
痛吗?不觉得了。
眼泪呢?干了。
耻辱和痛苦已经让他不知道怎么流泪了,因为他从出生开始,耻辱和痛苦就组成了他的人生。
他不奢求有人来救他了,这是他本来的命运,他只是曾经不听话的脱离了他该走的道路,所以受到了惩罚,难道不应该吗?
只是主人…不,安少爷的那明媚而干净的笑容,和微微眯起的邪气的眸,是他这一辈子,鞭长莫及的阳光。
在下面的男人先射了出来,白浊充满了窄小的甬道,还有血迹斑斑。
紧接着又被塞进,开始永无止境的抽*插。
半妆闭着眼,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封闭自己的一切感知。
苏不乖,所以该受到惩罚了,妈妈,不弄了好不好,苏好疼…
你凭什么叫妈妈!你有什么资格叫妈妈!你只是一个不小心出生的倒贴货!他妈的,上辈子作孽了。
模糊的意识里,妈妈点着的烟一闪一闪,好像森林里飘忽不定的萤火虫。
丑八怪!妓女生妓女养,一代更比一代强。哈哈。
你杀我?自杀,呵。
丢出去。
痛不痛?
不许说谎。
猜对了就把它拿出来。
半妆,过来。
最后的脑海里,是安守一好看的,弯弯的眉眼。
主人来了么?
主人…么?
半妆睁眼,看到的还是男人在嘴里没止境的发泄。
嘴里已经有了铁锈的味道。
半妆亮亮的眸子瞬间暗淡,如死寂一般暗沉。
人这一辈子,最痛苦的,是怕失去和想得到。
他曾以为自己得到了无私的温暖的阳光,事实把他所有的想象统统打入十八层地狱。
他没有主人了,主人不会要他了…
安少爷,苏…不该妄想…
多可笑的妄想啊…
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