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攻而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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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脸蹭蹭，“是啊是啊，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太没魅力了，小林子说小说里一般见面就是做啊做的，或者直接就是做啊做的做出感情的。”
“傻瓜，都说了那是小说。”他好气又好笑的转过来给我一脑袋瓜子。
“诶，脏！”
缩了缩脑袋我又继续执著于这个问题，“是不是我不好啊，还是……”
“还是？”挑眉
我咽咽口水，“还是你不行。”
放下碗筷，拉开我的手，转身抱臂挑眉，“你怀疑我不行。”
额，你能不能不要用那么狰狞的表情看我还用这么淡淡的语气，我只觉得背后凉风嗖嗖的。
“那不是我的问题，那就是你不行了么……”为了我不知道什么的什么问题，今儿豁出去了。
顿时天旋地转一阵黑影降临，我只来得及发出一个不完整的惊叫就被堵住嘴巴不能出声了。
说真的我们之间没有这么吻过，从成为恋人到现在也就小打小闹的碰碰嘴唇，实在是纯情的不能再纯情了，这么天雷勾地火的把我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还是大姑娘出嫁头一回。啥想法也没了脑子一片空白连眼睛前面都闪着大片大片的白光，刷刷的刺的我都不知道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的了。
耳边满是彼此的喘息，我能感受到他的欲望，是的，欲望。
但陆云凡还只是平复了一下呼吸，紧紧抱着我低喃你很好，天奇你很好，却什么都没有做。
不知怎么就觉得很委屈，看着他起身离开鼻子忽然就有点酸酸的，脑子里一个劲的回响着林微说的那句话。
你主动一把会死啊，你主动一把会死啊，他不扑上来你就不能自个儿脱了小衣服勾搭他。
在大脑管的住嘴巴和行动之前我已经扑了出去，抱住那个一下出现在我生命中，但却始终朦朦胧胧的身影。我不安不满了，我贪心了，我不能再忍受那层薄薄的但却横在我们之间的隔膜。我不能再忍受看上去快快乐乐很闹腾的但一点变化都没有的生活。我觉得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问题。
“云凡，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呢。”
19
19、他说再给我们彼此一点时间。 。。。
我呸什么叫是你想太多了，你这死样还叫是我想太多。我认识的那个陆云凡是潇洒不羁嘴带邪笑的赖皮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懦弱欲言又止的温吞性子，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草！
“妈的，老子今天上定你了，邪火都被你挑上来了。”霸气的把人扯过来按住。
互殴中……
华丽的反被压制……
泛着褐色光芒的瞳孔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天奇，你真的明白，真的愿意么。”
“老骂我傻瓜，怎么你才是真的大傻瓜，我又不是被人骗的三岁小孩。”抬起头准确的对准目标一口嘬了上去，恩好味道。
“我是傻，但你不会明白我这种折磨的心情的。”
“那就说给我听啊。”
陆云凡松开压着我的双手改成抱住我的腰，紧紧的。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熟悉而温暖的怀抱，这种认定感是我不曾体会过的，喜欢你。
酝酿了很久，他终于是下定决心般又紧了紧双手的力道，然后他就问我要不要听一个故事。故事很简单但也很辛酸。他没有等我的回答，而是用哪种带着点飘渺的有点追忆的口吻向我叙述着。
首先他给自己下了一个定义，要去掰弯一个男人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本来别人可以有一个很幸福美满的未来，为社会所包容和羡慕的家庭。但如果应为另一个人的介入而让他失去这些，那是不是很不公平。
然后我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在我不曾注意过的世界里有那么一双眼睛一直默默的在注视着我，那么饱含感情，那么饱含纠结。
“那一年我妈住院开刀，正心情不好时碰到大四的拍毕业照，其中有一个男孩嗓子喉的特嘹亮，我就不自觉多看了几眼，他笑的一脸张扬让我那时失落的心情好了不少。”
“后来是那届研究生入校，我申请助教被派去见习，正好就看见那张有点印象的脸依旧是笑的那么张扬，然后就记下了这张脸。”
“随后在生活区能远远看见的机会不知怎么的就多了起来，可能是我也没发觉，眼睛下意识的就会去扫有没这个影子吧。”
“那个男孩一个人的时候看上去就懒洋洋的，老是坐在车最后排靠左的窗边。”
“他特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天冷了他就对着玻璃哈气，然后在上面画一些奇奇怪怪的小动物，车子一颠簸他的脑门子就磕在玻璃上，一脸委屈的样子揉揉额头。”
“他还老是粗心大意，不是撞这里了就是撞那里了，出个门我还见过他走一半大惊小怪的叫着我没换鞋就甩着穿拖鞋的脚丫子往回奔。”
“不知什么时候就这么把他放心上了，想去关心他保护他，省得整天磕磕绊绊的看了心疼。但是我不敢，我只能远远的看着。”
“某一天不知道怎么就忍不住了，我对自己说当个朋友总是可以的吧，就像他和他朋友之间那样相处，打打闹闹，笑的一脸张扬，而且身为朋友的我就能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他身边了。”
随后的结局永远都是那么符合人类的性格和发展规律的。贪心，是的，在你没有的时候你总觉得给你了一点你就会感到莫大的幸福，但是真当你有了那么一点的时候你又会觉得不满足而去向往更多更多，有了更多还会要更多，一直往返被拖入这无穷的黑色旋涡中。
有时你能感受到这种欲望的可怕，但是就是不能控制自己，身体被欲望支配而行动快过大脑，指的大概就是追悔莫及这个词。
贪念让他出手了，但立刻又后悔了。他说我回答的是那么的坦然，亲密的是那么自然，他老是在问自己，究竟应不应该插入我的生活，究竟我明不明明白这是一条蛰伏在灰色地带的艰苦道路。
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不该去改变那纯粹的生活，和那还不成熟的心。
于是……于是我也很想说我们解开彼此心结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当然还少不了运动运动。
不过这不是童话故事，当然也不可能会就这样画上粉色的句点。我只是挣扎着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用了一个超长超缠绵的吻来结束这个故事，然后就像小时候妈妈对我做的那样，用手抚在他眼睛前面，轻轻对他说睡吧，等明天醒来一切就会变好的。
我不曾知道他大大咧咧的行动中有这番细腻的心思，也不曾知道他对我的体贴入微中有这番担忧。
他只是对我说，“天奇，让我们再给彼此一点时间来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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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你要不要收留我。 。。。
我陈天奇是谁，是深谙趋吉避凶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好青年，有危险怎么办，躲呗。
但是人天性就存在着冒险的因子，你说我做事不经过大脑也好，说我脑子一时被猪屎蒙了也好，反正我就特冲动的回家做了件我辈子也做不出的事，忤逆爸妈。
“妈，我喜欢上一个男人了。”
“爸，我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我现在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我一跑回家就没头没脑的对着爸妈说了几句话，我爸妈当场就傻了。我妈不是个柔弱的女人，我以为她会吼我，但她张了张口啥也没说出来眼泪到是先掉下来了。我爸到是反应正常，一哆嗦把杯子都掉地上摔碎了，上来给了我一个大耳刮子，你你的气的说不出话来，这是从小到大他第一次打我。
我也顾不得那满地的玻璃渣子就那么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响头。
“爸妈我从小到大就一犟脾气，活了这么大这是我第一次有一个想处在一起的人。我知道我不孝，也不求你们原谅，我只是想试试。如果我错了，那么是我活该糟蹋自己。如果我能幸福，不知道有没有那一天能等到你们的体谅。”
“你还要不要脸啊，跟个男人和我们说幸福，滚，就当我没生你个儿子。”我爸梗着脖子脸都涨红了，但他只是哆嗦也不打我。
“天奇，你，你怎么那么糊涂，诶。”我妈抹着眼泪叹气。
“还不滚！”
“爸妈，等你们气消了我再来赔不是，我先走了。”
脑袋空空的一片浆糊，一步一步走出也没觉得膝盖上被扎的地方有多疼。说真的我其实什么想法都没有，说出做过就是过去式了，后悔也没有用，而且我并不觉得有多后悔只是心疼让父母那么难过。
顶着点点血迹的裤子和肿起半边的脸我缩着腿坐在陆云凡的宿舍门口，还好这里是顶楼，这一层的宿舍也都空了没人来，否则肯定以为哪儿来的丧家之犬窝这儿打地铺呢。
天慢慢黑下来，这走廊里只亮了靠近楼梯的一盏黄黄的白炽灯。在看到那模糊的身影被印上一圈黄色光晕的时候，我拉开了一个说不出有多僵硬的笑容。
“喂，你要不要收留我。”
“天奇？”
陆云凡显然是很惊讶，丢了满手的资料书本什么的就跑上来啦我起来。不过坐的太久双腿都麻了，这一拉我反倒是一软倒他怀里了，靠着着有着熟悉体温和味道的怀抱才觉得身体只觉慢慢的回来了。
抱着那刚刚好的腰，带点儿委屈的，带点儿撒娇的，“云凡，我腿疼。”
当他看到那被扎的都是细小伤口的双腿时，我分明看到那双大手都在哆嗦，和我爸一样的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他摸着我的脑袋很温柔很温柔的安抚我，没事没事，咱去医院。
依然是被他背着，依然是这看起来不那么宽厚却有力的背。放松全身心的靠在上面，忽然就很想絮絮叨叨的说话。
“云凡，今天我做了件我人生中的壮举。”
“云凡，我出柜了。”
“云凡，我不想试试的试试了。”
“云凡，我也不要和你试试。”
“云凡，我就要你。”
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情根深种。
那片空白的心田上，开出满山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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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我是有夫之夫 。。。
“你居然就这么给我出柜了，你脑子里到底塞的是什么啊！”
因为腿上的玻璃渣子弄伤了好大一片，而且又没及时的处理，还在现下污染日益严重的城市中穿越了大半个市区，还窝地上受凉，总的一句话来说，我的伤口光荣发炎了，红肿红肿的。
陆云凡看着啥话也说不出来，硬拉着我不给回去我也就在这里住下了 。这不正咔喯咔喯的啃着他给洗好的苹果，躺床上和赶来看我的小林子交代么。
“不是你一个劲的说要让我主动一把的么，而且早晚都要面对的事情，早一点解决不好么。”无辜的咔喯咔喯
“你，真是败给你了，我咋早没发现你是这种人呢。”
“什么人？”
“懒的要死，拖的要死，居然现在好意思和我说早点解决。”
说笑了一阵，林微很沉默的向我提到，那你爸妈那边呢。
擦擦弄湿的手，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先这样呗，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忽然有一天说要和个男人私奔去了，换我我也疯。妈妈学历没爸爸那么高，但从来交际手腕很好也很爱我，这么一会就有那么一丝丝的松动。之前打电话回去，先是我爸接的，听到我的声音二话不说就挂了，再打是我妈接的。她也没骂我也没说我，只是问我真的想明白真的不改了么。我和我妈说这是我第一次下那么肯定的决定，就先让我试试吧，如果不成就当我活该，回来我还是二老的好儿子，这辈子再也不忤逆你们了，就那么一次。
妈妈叹息的说你再好好想想吧，然后又和我说了很多很多小时候的事情，还告诉我我爸气的胃病又犯了，楞是在床边坐了一晚也睡不着。听的我又心疼又难过，老爸他在那个年代也是一直坚持的读上了大学，有他自己的理想和坚持，说白了就是自有一股威严和倔脾气，这认着死理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肯气消。
所以没办法，拖着呗，真是个有家不得回。
“天奇，你真的没有后悔过么，而且，有没有我的因素在里面。”林微把头低的很低。
我想了圈才明白他这说的是我有没受他爱好的影响才走上这条路的，他从来都是分的那么清楚现实和虚拟的世界，“笨蛋，你在自责什么，不要想些有的没得，我又不是被人几句话就骗的进的小孩子。”扯扯他的脸，看吧我最近成熟很多，不是么。
“天奇，我觉得难过，太苦了。”
“喂喂，你别搞得我好像殉情了之类的，我不好好躺这儿在么。”
“恩。”林微扑上来抱着我，小小的身板贴在我怀里。
嘿嘿，这死小子愧疚或者不好意思了，我这抱人的习惯还是从他这里学来的呢。
咔嚓，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我就看到被定格在那里一脸黑气的陆云凡。
向毛主席保证！虽然画面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但是绝对不是你脑子里蹭蹭蹭冒火气的那个样子，我们这是cj的同志友情。
陆云凡就像丢流浪猫那样就把小林子给拎出去了，回来就扒着我的屁股左右开弓扇了那么几下，然后又意味不明的摸了几下。
“有夫之夫了还敢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以后给我记着男男授受不亲，再让我看到。”黑着脸的某人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