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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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全村子的人都没眼睛吗?当年你们家连一块地都没有,不过小小佃农一个而已,要不是我家爹爹抱着我回村子投亲于你们家,他身上若没有足够的银两,你们家能在一瞬间一口气买了五十亩良田?造得起那座青石瓦屋来住?你们家大女儿杨锦城也能送到县城裡读书?”
还好这些日子以来,杨谨容常常听到一些七公六叔们提起他杨家大房二房的八卦旧闻,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根本不欠杨亿一家的半点恩情,否则以杨家大房这样的亲戚,还真是一个尾大不掉的大麻烦呢。
这时,知道当年事的,纷纷点头议论了起来……
“哎呀!可不是吗?四年前你杨家大房还穷得连鬼都不认识呢!”
“就说嘛,怎突然发大财了,夭寿喔!原来是霸佔了自家二房妹婿死后留给幼子的财产啊!”
“原来如此!”
“还不止呢!你们就不知,自从杨家大房有钱了以后,刚起初还以为他家买了个瘦骨如柴的小童佣呢,结果,哪是什么小童佣啊,那是他家二房的幼子阿容!真是天见可怜啊……”
“你们……”
打铁趁热不是?趁着大家同情自己的时候,杨谨容见机不可失,接着道,
“还有,现在妳们却还要攀咬我,说我强抢了柳儿哥的姻缘?妳们怎不敢说是妳们攀上原本就与我有着娃娃亲富贵的王家,就强逼着我嫁入柳家当童养夫的呢?明明是妳们要将柳儿哥高嫁给王家,便逼着我嫁来柳家换亲的,妳们这般诬赖逼迫是要我去妳们家门口上吊么?姨母,我好歹还姓杨啊!”
“你胡说!”骂着,杨亿就狠狠地往杨谨容的脸上甩了一个重重的巴掌!
“大姊夫!!”
“都别出来!!”
旁边的人看着杨谨容的脸被打得红肿起来,嘴角还溢出一条血丝,便对杨一妻夫二人指指点点起来了。
这光天化日之下,杨亿妻夫二人这般上门欺负一个小男娃是如何也说不过去的,方才只动嘴皮子还好,现下都动手了!怎能坐视不理呢?!
再怎说,杨亿妻夫二人现别说于理站不住,就连道义都不站在她们那边!
“杨亿,杨大家的,你们也积点儿德罢,这小阿容都被妳们逼成这般模样了还待怎地呀?”
武夫郎实在看不过去了走到中间将杨谨容拉到了自个的身后,旁的人见着有人出头也纷纷出来指责杨亿妻夫二人。
“杨亿,这孩子好歹还姓杨呢,他到底是妳杨家二房的亲侄子,妳们这般糟践他,就不怕妳二妹二妹婿在天之灵能放过妳们?”
“我呸!都是这骚蹄子自己折腾出来的幺蛾子,我不过是替我家柳儿讨回公道,你们这些睁眼瞎的都被这路傍尸丧门星的给灌了迷汤不成?!你们瞧瞧,这天地没拜过的那宴席还未请呢!这就巴巴地住到柳家裡了,不是他急着勾搭柳家大女儿是什么!”
“姨夫好记性,明明是你说的不给出嫁妆的,不给出面当长辈的,还硬生生地拖着我,将我过了户送到柳家来的!那一路可有不少人瞧见的,怎现在就全扔干净了?当时,我们没钱如何能摆得喜宴?这家里还剩什么值得你惦记,非得把我这条命也拿走才甘心么!”
杨谨容说到愤恨处时,给人一种孤独遗世之感,让人不得不为他飘零的身世感叹。在场的都是有些年纪的长辈了,杨二家的还在的时候也同他们关系不错,如今杨二家就只剩这根独苗苗了还被亲戚欺凌,他们自不能不看顾的,遂都纷纷出声维护杨谨容。
那杨亿妻夫二人气不过又忌惮着人多不敢下手再打杨谨容,杨薛氏则倒地撒泼打滚儿。
“你们这些心肠歹毒的,就仗着人多就欺负我们杨家大房的,我不活了,明明是那小贱人勾搭了柳家大女儿,还拿我杨家祖传製油祕方倒贴了她柳言岫一家!你们个个都说我们家的不是,我们一家辛苦养活他杨谨容供吃供喝不说还要受这份罪……”
杨薛氏一犯浑,众人也拿他没辙了,虽说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总不能直接下手哄人,正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柳言岫带着村长过来了。
第19章 打脸
一见到杨谨容,柳言岫不顾众人的眼光,径直地往他的跟前跑。
“谨容!”
“言岫?妳怎这麽快就回来了?我不是让妳……”
“放心,那事等下再跟你说,先把眼前的这件事解决了,咦!……你的脸怎麽回事?”说着说着,即见到了杨谨容已经肿得老高的脸颊,以及嘴角被蹭破了还流了血。
“我没事。”
伸手轻轻将他的脸抬高,仔细的审视了一遍,脸虽红肿,嘴角虽被外力所伤而咬破了皮也流了点血,不过,果真是没什麽大碍。
不过,只这样就已让柳言岫够心疼的了!她可是连大声跟他讲话都捨不得的,如今,竟被一个外人给打了?!
她紧握着拳头,一脸怒意勃发地瞪向杨亿妻夫二人!
“妳,妳想干什麽?”杨薛氏被她的冷厉如要噬人般的眼神给吓倒!
“谨容已嫁我为夫,即为我柳家的人,就是我柳言岫的夫郎,再也与妳们毫无任何的瓜葛!我现在警告妳们,若妳们敢再动他一根寒毛试试,到时,别怪我不客气!”
听到柳言岫这些话,杨谨容的脸立时红得不得了!当然不是因感动或是感激而脸红,而是,他认为,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的,竟然被一个小萝莉迴护如斯……
该怎说呢?
违和?其实也不觉得。
若硬要说的话,就是有那麽点儿伤到了他的那小小的男儿自尊心啦!
“什麽嘛!!就算他嫁给了妳,他还留着我杨家的血,是我的亲侄儿呢!”
“对啊!你要是想让他跟我们断绝关係的话,就让他将杨家祖传製油的祕方交还给我们啊!!”
“喔,刚刚你们说了这麽多污蔑我的话,就是为了我那祖传製油的祕方而已?!”
“你明明就以死相逼而抢了我家柳儿的姻缘,还将我们杨家祖传的的製油祕方拿来倒贴了柳言岫,哪裡污蔑你了!”
“杨家的祖传製油祕方?姨母姨父,妳们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了什麽?!你要是还有良心,就快将我们家祖传製油祕方的传家宝还来,那麽之前你对我们所做的事,就对你既往不咎!”
“好个既往不咎,别说我有任何的过错,认真要论咎的话,可是妳们欠我的才对吧!再说,我说是我家的祖传祕方,又没有说是姓杨的,而说是我家父的娘家,那是我父亲娘家传给我爹爹的,而我爹爹临终前又传给了我。所以,这祖传製油的祕方,跟妳姨母姨父以及妳们杨家大房可是一点儿关係都没有喔!”
杨谨容这话一出,不但重重地打了杨亿妻夫二人的脸面,还挑明了她妻夫二人的狼子野心,霸佔了他的身家财产不够,就连他父亲娘家的祖传製油的祕方都不放过!
“臭小子!你这样讲,有人会相信吗?!”
“不会有人相信吗?既然姨母妳都说了那製油的祕方是杨家的传家宝,那麽身为杨家长女的妳,不是应该传到妳手上,而不是传到身为二房一个身为男子的我不是?”
“这……”
只要是明理的人都听得出事理。
是啊!既是杨家的传家之宝,妳杨家祖先傻了吗?怎没传给妳杨亿,而传给了二房的男孙子?
所以,大家都认为杨谨容说的话才是‘真’的。
当然,被柳言岫请来一直站在一旁的村长,早已经越听越听不下去了。即出声喝道,“杨亿,有妳们这样当人长辈的吗?实在太丢人现眼了吧!”
“不是啊,村长,妳不能这样心左的啊……”杨薛氏还没喝吆完就被村长反驳了回去。
“杨薛氏,当初还是你带着杨谨容来我家,要将他办过户到柳家时不是说得好好的,他杨谨容这嫁到柳家后,是生是死是都跟你们杨家没有任何关係了。
怎的现在却跑来柳家这闹什麽闹?还有妳,杨亿,这柳家也就只个生病的寡夫柳李氏和几个小的了,妳说,妳一个大女人的还来欺负她们作甚,不怕人家笑话么?还不拉着妳家夫郎,两人快快回妳杨家去!”
村长指着杨亿妻夫二人骂了一通,又同这些围观的乡亲讲个清楚,万不能委屈了这柳李氏一家子寡夫小孩儿的。
最后,村长还说了是杨谨容让柳言岫告诉她,并由她这位村长,跟全村子的人说了油茶树可以榨油的事。
杨谨容听到村长说了,是自己让柳言岫告诉她油茶树可以榨油的事时,杨谨容便看了她一眼,却正好碰上了柳言岫所投过来的目光……
杨谨容的目光裡充满着不赞同,那眼神满满地在数落着她,‘妳怎能告诉村长,说是我要妳说的?’
柳言岫则全然一副‘这本来就是事实不是?’的表情,用着眼神对他说。
而闻者皆是又唏嘘又惊喜又感叹的,由此,村裡的人们也想着往后多照看这一家子,能帮把手的便帮把手的。
‘莫欺少年穷’的道理大伙儿人家都懂,这柳家人虽说现在艰难,可是父亲慈爱儿女个个也都非常孝顺的,而柳家大女儿若不是经了母丧这番变故,怕也能去考功名了。
再过几年,等几个孩子们一个个长大了,兴许还有不少事得仰仗她们,村里人一代一代都是这般相互扶持着过来的,哪些人该帮哪些人该疏远个个心里门儿清呢。
等杨亿妻夫二人带着满满的怨恨与不甘的离开后,杨谨容即拉了柳言岫往家裡院子跑。
一进到院子裡,杨谨容朝着柳言岫噼头就问,“明明是妳要以自己的名义去跟村长说的,妳倒好,竟把这份好名声丢给了我!”
“咱们妻夫一体,你说的我说的有差别吗?”
“……”
杨谨容看着她,蓦地有一个想法即然而生……
‘在这女尊世界裡,一个女的,三夫四侍在平常不过,那她,长大后的柳言岫呢?也会憧憬那般的齐人之福吗?’
想到这裡不知怎地,心裡起了一股莫名怪怪的感觉……
当然,他绝不会承认自己跟前世的女人一样……感性。
“怎麽了?”见他突然静默了下来,还一副小男儿家家的小模样儿,让看惯一向大剌剌的他,还真让柳言岫有些不太适应。
“没。”杨谨容回了她一个很假,很敷衍的笑容。
“真的没?”
别说聪慧如柳言岫都猜不透他的心思。此刻,就连他自己也都不了解自己了。
“妳跟村长说了油茶树之后,她怎说?”
“她很高兴,不过,我还跟她提议了一项与村子共荣的方案。”
“什麽方案?”
“将油茶树扩大栽培,并在村子裡建一座榨油的作坊。”
“!!”杨谨容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柳言岫……暗暗惊道:她的这些观点是从哪儿来的?她该不会也是穿来的吧?
于是朝着她,脱口就问出了,“这世上,妳最喜欢的是哪两朵花?”
女人最喜欢的是哪两朵花?答案:一朵有钱花,一朵随便花。这可是网路上女人们最常说的话题,也是最喜欢的一句名言呢!
“啊?!我又不是男儿家,哪喜欢什麽花啊草的。”突然面对这个问题,让柳言岫很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的感觉。
“妳真的不是穿来的?”杨谨容一脸很怀疑的眼神看着她问道。
“我又不是穿牆妖,不会穿,只能两隻脚用走的回来。”柳言岫一本正经地,用手指着脚下说道。
“……”噗!哎,跟她……还真是鸡同鸭讲呢!不过,确定她是这裡土生土长的女尊女没错了。
“你没事吧?”柳言岫将手掌贴在杨谨容的额头上,满脸尽是担忧地问道。
“岫,为何妳的心胸比我宽阔,眼界也比我宽广呢?你这样,真让我……有点自歎弗如。”杨谨容将双手覆盖在柳言岫的手背上,低着头,轻轻喃道。
“你过奖了,也太妄自菲薄了。其实,我是从你身上学来的。”柳言岫抽出手掌,改用双手将他的头掬捧起来,让他面向自己,一脸认定地看着他说道。
“我哪有你说的这麽好。”杨谨容一副‘妳少安慰我了’的神情看着她。
“在我的眼中,你就是这麽好。”
“妳今天偷吃糖了?”
“没有,糖少了?那等下我帮你查查是谁偷吃了糖。”
“……”哎,岫大姐,妳也回得太正经了吧,这让我怎接下一句啊?!
这时,柳言峥推着柳父即两小正太们全跑了出来围着她们俩。
“大姊夫很痛吧?”柳言岄看到杨谨容红肿的脸颊关心地问道。
“大姊夫,我给你呼呼,痛痛就不见了!”柳言岚双手抱着着杨谨容奶声奶气地对他说。
“嗯,好。”说着就蹲下身来,把脸颊送到柳言岚的面前,让他吹吹。让他吹了两下之后,一把抱起了他,亲了下脸颊夸奖道,“小岚最厉害了,你一吹,大姊夫的痛痛全飞走了!”
“谨容,都是爹爹没用,害你受苦了。”柳父着他心裡难受地说道。
“不,要不是我,您也不会遭此一闹。”看着柳父两颗核桃眼,杨谨容心裡一时五味杂陈……
杨谨容在内心告诉自己:爹爹是女尊男,这裡的男人是水做的,会为了一点小事就哭是正常的,若放到前世,人家就是个道地的慈母呢!
杨谨容记得自他来到柳家,这日子再难过,他也不曾见过柳父掉下一滴眼泪的,而今日,他却为了自己的事哭了。
这让他想起了他的母亲,也是会为了他跟人打架而受伤时哭得唏哩哗拉的一边自责,一边为他涂药。
对于柳父慈爱的心,深深地熨烫了他,也温暖了他。
因为一早发生了杨亿妻夫俩来闹得这般不愉快的事后,杨谨容为了给大家去去晦气,决定下重本煮一顿好吃的来吃!
吃了一顿豪华美味的大餐之后,大家的心情一路海阔天空去了。
“言峥,来,姊跟妳说。”
等柳父和两小正太睡着了之后,柳言岫将柳言峥拉到一边嘱咐道,
“姊知道妳今儿个也吓着了,可再有这般情况我与妳大姊夫都不在家之时,需得锁紧院门不准出来。那些人要闹任她们闹去,妳们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