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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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谨容收拾干净自己时,柳言岫早就躺在了床上。习惯的确是个可怕的事儿,她以前每天都是倒头便睡,这会儿夫君没有上床来,倒是反复的睡不着。
蚊帐打开着,虽然傍晚时已经用艾草熏过了房间,杨谨容还是担心有蚊子叮咬,又怕吵醒小妻子,他只能拿着扇子小心的扇风赶赶蚊子,尽管柳言岫不喜关蚊帐睡觉,他还是把蚊帐给放下来了。
蚊虫叮咬容易传播疾病。这是基本常识,特别是现在天气闷热,东西容易发霉,也是细菌滋生的时节,疾病更容易传染。
做完这一切,杨谨容才爬上床地往裡侧躺下。
他做的这些动作,自以为没有吵醒小妻子,殊不知柳言岫根本就只是闭着眼还没睡着。等身旁的位置那人儿躺下来后,柳言岫心里有些骚动。
在杨谨容措不及防时,她突然翻身将杨谨容压倒自己的身下。
被柳言岫的举动吓了一跳,杨谨容整个身体四肢僵硬。没来由的心情起伏不定……
额……她是怎麽了?她已经十四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莫非……
“言岫……”
“别说话……”
接下来,柳言岫也没做出其他动作,她只是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杨谨容的脖子处,深深的吸着气。
男儿家身上有一种他自己也闻不到的体香,很澹很澹的味道,却让人闻着很舒服。
四周静谧,空气中也隐隐散发出暧昧的气息,就这样俯身压了一段时间,柳言岫才从杨谨容身上移下来。
因为柳言岫刚刚突来的举动,让杨谨容实在搞不清楚也不知道她今天怎麽了,这时,像这样躺在身边又一直没有出声的,总觉得她今天有些怪怪的,心里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过得一会儿,才听得柳言岫的声音,她轻声地对他道,“睡吧。”
语气没什么起伏,也窥探不出她的心理活动。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杨谨容沉闷的‘嗯’了一声,他怀着杂乱的思绪好容易才睡着,也不知睡了有多久,许只是一刻钟,又蓦地惊醒过来。
他坐起来,轻轻的帮柳言岫掖了被子,这时柳言岫动了一下,杨谨容马上停下手里的动作,透过幽幽的月光,看清楚她是睁着眼睛的。
杨谨容松开床被,柔声问,“妳睡不着吗?”
她的自制力一向都是很强的,没想今晚竟然失控了!
一想到此,柳言岫难得红了脸,好在夜色中根本看不到她的窘迫,其实她是在对刚刚突然朝杨谨容所做的举动感到不好意思中。
柳言岫的声音很低沉,“……是有点睡不着。”
杨谨容想,也许松散一下肌肉会容易入睡,于是轻声问她,“可要我帮妳按摩按摩一下身子?”
自从有一次帮柳言岫推肩揉背过后,已经过了好久的日子,柳言岫没有主动提及,杨谨容见她也都早早的睡了,便也没再提起过。
漆黑中,柳言岫点头道,“好。”
之前曾被小夫君揉捏过身体后,第二天精神真的好了很多,疲劳都缓解了不少,这样的行为柳言岫很喜欢,只她说不出口,所以也一直期望小夫君能主动提及。
杨谨容便朝着柳言岫的颈背用着适中的力道帮她按摩起来……
“嗯。”柳言岫似乎很满意小夫君帮她按摩的力度,不禁轻吟一声。
小妻子看起来纤瘦高挺,没想从小腿到胳膊全身上下都是结实的肌肉,杨谨容双手按下去,好似按在实心的橡胶板上似的,刚中带Q的手感非常很好,虽然早知道,但还是会对这女尊世界女子的身体,感到相当惊奇的。后面见小妻子身子放松了,就改按推为揉推,累了就停歇一下。
一直蹲在一侧,始终感觉使不上劲儿,杨谨容先是试探性的把身体贴近对方,柳言岫没有阻止,就整个人攀附到她身上。
柳言岫浑身激灵一动,被小夫君这样,整个人感觉很奇怪,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湖好像突然被投掷了一颗小石块,泛起一圈圈涟漪。
柳言岫越来越紧张,简直快压抑不住心跳声。
杨谨容毫无所觉,只奇怪明明小妻子身子越来越放松,怎么这会儿突然又僵了呢?
他思索间手上却没停止,柳言岫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杨谨容的小手,场面僵了一小会儿,柳言岫自己翻转过身体……
两人面对面,她脸色不由自主变得绯红,心坎某一处好像被点燃了一般,激流闪电似的撞进了心灵。
透着月光,柳言岫无声的注视着杨谨容……
“怎麽了?是哪裡让妳不舒服了?”
“……没,很舒服,我要睡了。”
“噢,那妳睡吧,我不吵妳了。”
……
一室无声,最后,两人也不知是谁先睡着了……
第37章 方案
东山村在上游,南山村在下游,两个村子世世代代靠着这条小清河水灌溉。但是,庄稼需要浇水,或者是干旱的时候,这条小清河水量就不够用了。以前每当这个时候,东山村就会截断河水,紧着她们村子灌溉,南山村就不干了啊,水量本来就小,妳还给截断了?!我们村一滴水都得不到,庄稼田地都干的颗粒无收,自然是不行的。
于是乎,一个村子要截断,一个村子不让截断。今天截断,明天我带人去把你截断的挖开口子放水。达不成一致,两个村子就开始武斗起来,粪叉、棍子、锄头、铁锹噼里啪啦,上去一通大乱斗,打急眼了就收不住手了,血腥、死伤、仇恨也就接踵而至。
以前每年两个村因为争水都会死伤十余人,甚至事后吃亏的人家因为寻仇还会零零星星爆发争斗,再造伤害。
如今听说东山村先发动了,持械与南山村人斗了起来,死伤了不少人了。最后惊动到两村的村长都不得不出来协调了,可结果,群起械斗非但无法压制下来,更有越斗越烈的趋势。
得到这样骇人听闻的消息后,杨谨容觉得很不好,想着,两村子就不能好好地想办法来解决这样互抢水源的纷争吗?
两村子的村老也觉的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死伤这么多人,给自己村子造成的损失太大了,抢来抢去庄稼也误了水期减产颇多。
这时,村子的村老和村长几人便去了曹秀才家让她能想想法子。最好是能想出一个一次就能解决掉两村子百年以来,每每为了争水时所带来的武斗与纷争。
然,所用的儘是让人失望,而又达不成能让两村子的村民同意赞同的方案。
杨谨容为了扼免两村子继续再为了争水时而武斗又伤及无辜的事件,就和柳言岫两人在一起研究,一起合计,终于让她们制定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
如果这方案推出成功的话,不但可以一次性的就解决掉两村子百年以来为了争水所带来的械斗与纷争。
“言岫,妳说我们俩一起制定的这个方案,推出的成功率有多高?”
“七八成吧。”
“这么自信?”
“当然,若是没有秀才功名,这方案大概只有半成,如今有了廪生的身份,再利用这层身份去推,多少有加分与震慑的成分在。”
“妳这算是要趁势而为囉?”
“不,为妻用的是以势借势,所以是顺势而为。”
杨谨容朝天翻了一个白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就改了一个字,意思就可以完全颠覆过来,还甭说,这中国话……果然博大精深!’
方案制定好了后,坐在一旁有了閒心的杨谨容,看着正在将桌上几张刚刚草拟的底稿,重新誊抄一份的柳言岫时,他双手拄着下巴突然地朝柳言岫问道。
“那天,妳在生什么气?”
闻言,柳言岫的手不由一抖,在就一个大字的右上角多了一个黑点……
看了看好好一个大字竟成了犬字,如果是在写委託信上是一个母亲称自家女儿为小犬还可掩盖过去,但,她在写的是‘大人’二字,结果成了‘大犬’二字,怎么看都像是在损人与在骂人是隻大狗一样,总不太好。
哎……好好一篇千字言,单单为了一个犬字,这下得重新再誊抄一遍了。
“有吗,哪天?”柳言岫一往如故地问道。
杨谨容挑眉看着面上一副澹定自如的柳言岫……
再装吧!
要不是刚好看到她的手抖了一下,将一个‘大’字抖成了个‘犬’字,还真会被她沉稳的外表给唬弄了。
她明明知道,他说的是那一天的事好吗。
隔天……
柳言岫杨仅容两人合力所制定的方案一出,一整个南山村的村民佔绝大多数支持的,但东山村因为江家公爹跳出来搅局,所以一开始并没有多顺利。
村长派了柳言岫与杨谨容和从村子裡特别挑选了十几个壮青(一为,壮势。二维,护卫。因最近两村子武斗的缘故,以致两村现在的关係相当紧张。)为南山村的代表,两人跟着村长她们,带着他俩所制定的方案,一起来到东山村。
江家公爹跳出来,他本着自家女儿考中了秀才,这可是大大地压了她们柳家一头了,正想着柳家过不去了,最后会带着柳言峦父子过来求他们江家收留的呢。
谁知,一打听,人家柳家一家子现在过得好好的,听说不但是靠榨油卖钱还买了一片山地种那什么油茶树的,更气人的是,那柳言峦的大妹竟然也考了个秀才,不但每年有五两银的年贡好领,每月还有六斗米和一斤盐的廪补……
说到这个就气!什么是廪补啊?!他家女儿也同样是考中了秀才,为什么他家女儿就没有这些年贡和补贴的?!
同样是秀才,为什么非得分个廪生和附生的!
江家公爹的妹妹当年就是因为逞勇好斗才被人伤到而死。于是,他就专挑死咬着几代两村子裡武斗下来的死伤来闹,非要南山村全面赔偿后才能商议两村子共体维艰的事宜。
“凭什么我们村子要和你们村子谈和商议?!若不赔偿我们村被妳们村给打得死伤的人家,什么都甭说!!”
杨谨容听不过去了,便挺身站出来说道。
“江家公爹好不讲理,两村子几代下来为了争水武斗这一件事上儿,至今别说现在人人扯不清,就是皇帝派户部的官员来清查也是查不清的!若真要求赔偿,我们南山村可也死伤了不少人,你要说这又该怎么赔偿起?”
“那是妳们村子的事,反正你们不赔偿,那我们就把河水全部堵死,看妳们村子就别想有河水灌溉了,大伙说是不是?”
家裡有因武斗而死伤的人家,一听到可以利用和谈时来索赔银两的时候,大伙心思活络了,跟着就一窝蜂地起袅恕
“对啊对啊!不拿钱出来赔偿,就不给妳们村子水用!!”
“哪有这样的!”
“谁让妳们是在小清河的下村,这河水当然就得由上村的我们先行灌溉,等我们村子灌溉好了才能让妳们使用啊。”
“这天已经两个月没下过一滴雨了,乾旱得连小清河的水也下降了一丈多,等妳们村子灌溉好,我们村还会有河水可灌溉吗?稻子不就全等着枯死了!!妳们这是要绝了我们南山村才对吧!”
“要嘛拿银两出来给我们做赔偿,要嘛就等着被我们村给断绝水源囉。”
“妳们……”
杨仅容和南山的几个村民一听,就急着想要与她们据理力争,而话未出口即被柳言岫拦住。
柳言岫站出来后,江家公爹就一脸不屑看着她,心下哼笑着:‘哼哼哼,妳柳言峦的大妹,这次考上了秀才,拿到廪生又如何?!都听自家女儿说她不再应考了,所以她这功名顶顶也就如此了。
而我家有寿还在继续高考呢,等我家有寿将来金榜题名了,那以后被封的官儿可是个实实在在的正经官儿,比她那点什么小小的廪生的功名还大着呢!‘
‘到时,压也压死她们姓柳的这一家!’
江家公爹哧哧地,对柳言岫哼笑道,“若是不拿银两出来,妳们南山村可就没水源灌溉,没水灌溉稻子可是会枯死,到时别说是我们村害的。”
柳言岫看了江家公爹一眼,又将目光转而朝向了那东山村几家跟着起舻拇迕皴蘖艘蝗χ螅实溃俺苏庑胛蕣吤腔褂幸钩涞穆穑俊
这时,东山村村长被人通告以及说明南山村村长带来了一行人,说是要来解决两村子百年以来,为了争水武斗的事件纠纷而来的。
东山村长一听,心想,如果真有一个能一次解决两村子因争夺水源而武斗的事件,劲儿促使俩村子和平共处的话,这就真是件好事了。
可没想,村裡人竟然有人这般不识好歹,整想着破坏与捣乱?!她就不乐了!于是从自家田裡爬起来也不在乎她的村长形象,即匆忙地赶了过来。
这一看,就气了!!
一群人纠众拦住南山村的人中,不就有江家公爹,再看看被村裡人围着的其中一行员……
那位可不就是今年南山村,刚刚出炉的秀才娘子柳言岫吗?虽然自个村裡的江家小女儿江有寿也考上了秀才。可人家柳言岫那是案首,是廪生,而江家的江有寿不过个挂案尾的附生,她们两人是天差地别好吗!
“以凤国律法法规条例,纠众集伙而以恐吓教唆或以胁迫手段达成目的者,皆属‘匪徒’,可依下列情节分别论处。一、为首及教唆者处以死刑。二、参与策画者或担任指挥者处以死刑。三、附从者处有期徒刑或重劳役。”
东山村民听到柳言岫这么一说后,全都惊吓住了!连东山村长人还在外围,听到了柳言岫所说的话,心下也颇为惊愕!
她惊愕的,非是说柳言岫是在拿着她廪生身份,搬弄着国家律法来唬弄她东山村的村民们。而是,她没想到,柳言岫不过一个刚刚出炉的小小廪生身份,对于国家律法竟然如此纯熟!!
别说就是她一村之长,就是一县之尊,都没能她懂得这般深!
“别听她的!俗语不都说过:当官的,骗家裡!她这是在利用她廪生的身份来讹诈咱们不识字的乡民的!”
“住口!!”
“哟,村长,妳这是咋了?!被一个小小廪生的话就给唬住啦?”江家公爹一副用着一脸‘那我们要妳这村长做啥?!竟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唬得死死的,算什么样?’不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