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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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过不了多时,站在我这边的援军应该就到了。”
女子看着一脸神色自如的柳言岫,心情相当地复杂,心道:‘好个谋定而动!’眼看大势已去!女子这时,便也大方地要将杨谨容还给柳言岫了。
“这小子,就先让给妳了,过来接吧。”
柳言岫虽对女子有所顾忌,不过为了接回自家小夫君,她还是毅然地上前去要从女子的怀裡将人抱回来。
不过,在面对女子的眼神时,那女子的神情却似在对着她说着:‘人,只先寄放在妳那儿,日后我还是会再来拿回。’的意思一般。
可以看出那女子对于师不忌似乎有着相当地顾忌。不然,就只差了这麽一步而已,女子便可将杨谨容带走又何必放弃?再则她更是迅速地将她的人从现场上撤得一乾二淨的?
等一接过杨谨容后柳言岫入武的模式,即随着她的心一放鬆之后,就立即解除了。却也因转换不及,怀裡还抱着杨谨容就连人带己一时支撑不住地跌坐下来。
不过,也因如此,她便在不自觉的情况之下,躲过了女子临走前的那一记阴险狠毒的毒针暗算。
此时,师不忌带着一对精锐部队前来,所看到的是一片狼藉血迹斑斑的打斗现场,与正跌坐在地上伤痕累累的柳言岫,以及被她怀抱在身的却昏迷不醒的杨谨容。
吩咐让人去彻查柳言岫身后那间“凶杀”的现场之后,师不忌便来到柳言岫跟前。
“言岫,啧!怎麽身上都是伤?看来,被欺负得很惨呢!妳的学武有待加强啊,不然也太有损于我师家的家传武学了。”师不忌看着柳言岫狼狈不堪的模样后,狠狠地取笑了她一番。
面对于大嫂戏谑的口吻,柳言岫相当无奈,只能苦笑,“是啊,以后又要劳烦大嫂了。”
取笑归取笑,但师不忌还是相当爱护自家小姑子的,来到跟前,仔仔细细地为她检查了一身的伤势。而当听到小姑子柳言岫在战斗时,竟然能在无意间就进入“入武”的模式?!那可是多少武学者中梦寐以求的至高境界啊!师不忌不但相当的羡慕更是真心地替她感到欣喜。
“还好都是外伤,一些伤口看起来虽然骇人,还好未伤及筋骨没伤到要害……不过,妳这些伤,不像是一般人贩子所能造成的,对方武学比妳还要高强得多。”
师不忌一方替柳言岫的伤口撒上伤药,一方望着刚刚就赶在她来到时却急速撤离去的那班人裡的其中一人上,心有所思。
柳言岫望了一眼小门内的几个躺在地上无人理会又没被带走的女人,便知,当时却是两路人马,而那要劫走杨谨容的女子,也绝非人贩子,再则,从那女子的人仪容气场以及她身边的高手随从,她就绝不会是一般普通人,再听了她的口气,应该是认识杨谨容的。
可,她跟杨谨容会是什麽关係?
“妳这样一身伤,不便回去。不妨先到我那儿休整一番,再替妳做个详细的疗治,免得这般回去吓到岳父和弟妹们……”当师不忌回头关切地对柳言岫道时,却发现自家小姑子怀抱着她家小夫君已经昏睡了过去。
看了那对小妻夫一眼后,师不忌的唇角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好样的!竟能以一敌众,就初出茅庐的武学者而言,言岫的成绩算是相当斐然的了。
……
隔天一早……
杨谨容从迷迷矇矇中醒来,结果一睁开眼,却被眼前的一尊“木乃伊”给吓了一大跳!!
仔细一看,原来是他家小妻子柳言岫!
为什麽自家小妻子的全身被白布给包裹起来,隐约之中,还看见了白布裡渗出的血迹斑斑?!
这下,已不是惊吓而已,而是惊心动魄了!
“言岫,言岫?!”
连叫几声,一见柳言岫竟毫无任何反应后,杨谨容的心一下子全乱了!因为他家小妻子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身受重伤?!这下怎得了?!
此时的柳言岫不是没有任何反应,而是反应不能!自家大嫂竟趁着自己昏睡时恶搞了她,将她包成粽子一般,这还不够,竟还给她点了哑穴以及麻穴了。现在别说出声,就连动都别想动一动的!
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小夫郎,既慌张又心疼地对自己问着看着,甚至惊动了大嫂督尉府的所有人!
当然,身怀恶趣一堆的师不忌,早已躲在屋外偷听她们妻夫俩的壁角了。
就是要看杨谨容对柳言岫有多心疼焦急的模样。
哼哼,谁让当初就是杨谨容出的馊主意,害我不能轻鬆得意好好地迎娶你们家大哥,搞什麽猜谜催妆师来考验我的耐力?嗯?
什麽量小非君女?狗屁!我还此仇不报,才非君女呢!
呵呵呵……
第59章 温馨
师不忌的办事效率很高,当晚不但将人贩子一帮人给丢进县衙的牢裡,还找出了当时被人贩子抓走的几个男孩子一一地送回他们家去,更查出了竟然有四方人马要抓杨谨容?!但,除了现知的人贩子与那名女子外,其他就不得而知是哪两方人士的人马了。
不过,也不急,只要那两方人马还在岭南县府城裡的话,就会既知杨谨容并没真被劫走的,日后还是一定又会出招的,现在只要让人暗中保护着,只要哪方一动就一定可以揪出其他两方人马来的。
当然,柳言岫受伤这期间,为了瞒过柳父怕他知道了大女儿受伤的事会担心受怕。所以,师不忌派人传送讯息回南山村给柳父,说自己有事找柳言岫,便将她们妻夫俩接到旃州的府上小住几天。
于是,杨谨容与柳言岫妻夫两人就暂宿在师不忌的督尉府裡了。
其实不必师不忌的恶搞,柳言岫此刻也正因为当时的“入武”模式的那一时被她意志所诱发出来的强大力量而反噬的关係,使得她的身体全身暂时失去了气力而动弹不得着。
外头阳光灿灿,杨谨容将掩住窗户的布幔拉开一点点,让些许阳光照进房内,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等着柳言岫醒来。
在见识到柳言岫那身憷目惊心的伤势后,担心得杨谨容昨晚在照顾她时一点都不敢大意,直到身体实在疲累到撑不住了,才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的。
因为担心着柳言岫的伤势杨谨容一整晚根本就没睡好,天未亮时又惊醒过来后就又没再睡了,此刻的他趴在柳言岫的床边,轻轻的闭着眼,呼息轻浅。
所以,当柳言峦带着小篱领着几名小侍端着餐食过来的时候,所见的是杨谨容正靠在床边陪伴柳言岫睡着温馨的一幕,原本想上前叫醒他的。
但心思一转,即笑笑地牵住并向本要上前喊大姑姑与大姑丈兼要撒撒娇的大儿子小篱悄悄地比了一个嘘字,尔后便带着一帮子的人连同端来的餐食一起退出房间而去。
而在接近辰时时,柳言岫终于醒了过来。
张开眼的瞬间,有一丝恍惚,但旋即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转头看看四周,一眼就看见趴在床边睡着了的自家小夫君。
瞧着他陪在自己的身边,柳言岫的心裡一片暖沁沁的,不过,也在看到杨谨容那双闭着眼睛的翦羽之下透出微微青黑后,心知他昨晚定是因为自己受伤的事才担忧得没睡好觉的,不由地泛着阵阵的心疼。
柳言岫忍着全身叫嚣着酸软疼痛的身体,缓缓坐了起来,抬起满是伤痕的手臂,轻轻地用指腹抚摸着自家小夫君柔美水嫩而细緻的脸颊。
熟睡中的杨谨容感觉到脸颊上的细微触动,幽幽转醒,抬起头来,张开迷濛的双眼,在对上柳言岫那深情的注视时,睡意全消。
“言岫,妳醒了!身体觉得怎样?还痛吗?”杨谨容看到柳言岫醒来甚是高兴,但昨晚听了师不忌所说可能会有不良的后遗症后,心裡还是相当担心的,脸上也不禁地带出了担忧的神色来。
看了自家小夫君一脸的担忧,即使再痛,柳言岫也是绝不可能让杨谨容知道的,更加不会让他看出自己身体上和伤处上所传来阵阵的痛楚。
握住杨谨容的手,柳言岫给了他一记安心的笑容,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已经不痛了。”
“……那就好,”杨谨容细细地看着柳言岫的面容,瞧着她温顺平和的脸上看不出有勉强后才稍稍地安心笑道,“我去端水过来让妳洗漱一下。”
“好。”
等柳言岫洗梳完了后,杨谨容又对她说,“我去帮妳拿吃的来。”
“不急,多陪我一下吧。”
“喔,好。”说着,拿起靠垫,放在柳言岫的身后,好让她坐时靠着能舒适一点。
“谢谢,这样很舒服。”
“谢什麽?我们是夫妻,能让妳感到舒服是应该的。”额……这话,一个个字都不错,可联起来的时候,听起来怎总觉得哪裏怪怪的?
嗯…管他的!只要自家小妻妻感到舒服就好。
“嗯,很舒服。”
“对了,妳会不会无聊?”
“不会。”柳言岫笑笑地摇摇头笑道。
身边有自家小夫君这般温心小意的陪着自己呢,心裡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会无聊呢?
“那……”
“不如,夫君说些故事给我听好了。”
“好,妳想听哪些的?战争?武侠?爱情?悬疑?还是鬼故事?”
“呵呵呵……没想我家夫君还是个专业的说书人呢。”柳言岫抬手就往杨谨容的脸颊上,轻轻地捏了几下。
嗯嗯,这手感真是不错得很哪。
哎咦!!自家小妻妻这是摸自己越摸越上手了啊?!这怎行?我也要掏些利息回来才行。
才想着,他的手已伸出去捏柳言岫的双颊了,“讨利息。”
“哎咦,你还真是吃不得亏啊。”于是,柳言岫一个快手就往杨谨容的脖子伸进去了。
这下换来了杨谨容全身一个激灵,痒得他连忙摀着脖子哇啦哇啦的控诉着柳言岫对他的使坏,“哇!妳太贼了吧,明知道我怕这东东,还偷袭我!”
“这叫兵不厌诈。”柳言岫挥挥刚刚对杨谨容逞凶时的手,一脸得意地笑道。
“啧,看来妳都跟大嫂学坏了。”杨谨容眯着眼,一脸有所不甘地说道。
“呵呵呵……”明明就跟你学的。当然,这话柳言岫是不会傻傻地跟他直说的,一说自家小夫君准炸毛的。
所以,这只黑锅就由她家大嫂委屈的背着囉。
金秋的风带着一丝凉意,顺着窗子轻轻地吹了进来。窗边层层的罗曼被风吹得微微浮动,好闻香甜的金木樨气味不断不断地从窗外飘散了进来。
金色的阳光照耀在杨谨容精致地脸上,带着一层耀眼的金色光泽,有着说不出的雅致和温柔。
两人温馨过了一段安宁致远岁月静好的美好时光后,柳言岫突然想起了昨晚那女子对她说的那一段话。
一股威胁感紧迫而来!
明明就在这麽的温馨和美的情境之下,为何心中总有着一股莫名的不安感油然而生?生怕有一天自家小夫郎会消失不见的感觉,这让柳言岫甚感恐慌。
在心裡,柳言岫直对自己说着:变强,一定要变强!今生于杨谨容,哪怕,谁来抢都一样,我,柳言岫都终将不可能放手的。
柳言岫就这样在杨谨容的目光下,紧紧地将他的手握住,感受着从他掌心传来温温的热感与真实地触感而不是虚无的。
不过,那女子分明是认识自家小夫君的。但,怎麽看那女子的身份一点都不低,恰恰与杨家天壤地别,再则,自己认识杨家十四年了,也从没见过杨家有这样的亲戚出现过。
而重要的是……
自家小夫君知道那女子的存在吗?
“昨晚那名女子……似乎对你瞭若指掌。”柳言岫的言下之意,是想问杨谨容是否认识她。
“对喔,妳这麽一说,我也这麽觉得……”这时杨谨容顿了一下,心道:那女子或许真的认识自己的这副身体的真正主人吧,不认识她的是自己这个半路被不知是哪方的不明鬼神给抓来填入这身体的灵魂,所以才不认识那名女子的!
“怎麽了?你真认识她?”
“不,我一点也不认识她。”这是真话,就算前身认识又怎样?反正他是真的不认识那女子就是了!
“真不认识?”
“嗯,不认识……怎麽了吗?”听柳言岫的口气,那女子一定在他昏迷的期间,对自家小妻子说了什麽或是做了什麽吧?不然自己怎会感觉到从自家小妻子的身上传来一股隐隐的不安感?
“没什麽,我饿了呢。”
杨谨容看了柳言岫一眼,当然知道她这是在转移话题,不过她既然不言明,那杨谨容也就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囉。
于是,就当做什麽都不知地笑笑的对她说,“嗯,我去帮妳拿吃的来。”
过后,杨谨容才想起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他家小妻子竟然会武的这件事!
天啊,想不到,自家小妻子竟是个文武全才的,这下赚大发了!!
那麽,自己是不是可以跟她来学个一招半式的?到时,或许有机会还能行个侠仗个义什麽的。至少,也不会像当天一样软蛋一枚,轻易地就让人贩子给抓走了啊,那样实在太丢他一个大男人的尊严了!
当然,这两天住宿在师不忌的督尉府时,柳言岫是一边养伤,一边兼被大嫂师不忌霸着她,说什麽要一起研讨着和密谈着一些所谓的“军事”,所以,根本没有多馀的时间理他。
……
镇上长记当铺………
“掌柜的,您看这块白玉,要送到京城总铺给放在今年年底所举办的拍卖会会上吗?”
一名伙计将手中一个木盒子裡躺着一块莹白温润的白玉,拿给了她家掌柜的看看。
原来这块白玉,正是去年杨谨容的大堂姨家的夫郎杨薛氏,当初为了筹钱给自家大女儿杨锦城上旃州府城考秀才,却因缺盘缠时所拿出来死当的那块暖玉。
“对喔!要不是妳翻了出来,我还真忘了还有这麽一块宝贝,咦?!……”掌柜的从伙计的手中接过来后,一面笑道,一面朝着那块白玉看着,尔后,心下却为之一顿……
“掌柜的,怎麽了吗?”
掌柜的这一仔细地端详着躺在盒子锦缎上的暖白玉后,越发疑惑起来,顺口说道,“这块白玉上所彫的花纹,看着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