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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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科状元娘子她……”
“她怎么了?”安宁长帝卿此刻当然知道柳言岫会“怎么了”,不就被人设计了吗!于是故而一脸惊诧地问道。
“新科状元娘子闯进了我家公子留宿在严太师府裡的香雪居裡,然后……”
“不用说了,香雪居在哪儿?带本殿过去!”
“呃?!”这个浑身透着尊贵气息又美得像雪莲一般的仙子,是谁?
“这位是安宁长帝卿殿下,还不快带路?”
“是!安宁长帝卿殿下这边请。”小晴毕竟是官家奴出身的,一应对贵族的礼规自是通晓的,朝安宁长帝卿福了福身礼之后才往前面带路。
当然,一群不愿错过好戏的人们也跟着紧随于后,顺便多多看着安宁长帝卿那让人迷醉的美丽容颜,以求心灵上的慰藉……
可面对师不会的眼神,那就一整整地羡慕嫉妒与无限悔恨哪!!
竟然让这厮给得逞了!真真一朵鲜花给插在牛粪上了!
深恨自己怎就不学着师不会那般对安宁长帝卿死缠烂打?不知现在靠过去还有没有此机会能得安宁长帝卿的青睐?
一群人刚到香雪居时,即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男女低喘轻吟的声音。
溷在人群里的小晴,红着脸心想,公子已经跟状元娘子成了对鸳鸯了……还叫得那么响……
众人虽是一脸了然,却不敢有任何行动。毕竟香雪居是严太师府专为男客留宿用的客院,可谁知这新科状元竟然闯了进来,还这么大胆敢在这里上演活春宫呢?
当然,在场的几个大人裡也有那心思老辣的,知道这是一场阴谋算计,不过,却是不好当个愣头鸟出面点破啊。
倒是杨锦城一副为柳言岫的所为不齿,勃然大怒地踹开了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内室里,男子女子的衣服凌乱地散落一地,画面极其暧昧。大床上的账幔拉下一半,身无寸缕的一男一女朦朦胧胧地映入了眼帘,完全遮不住满室旖一旎的春一光以及疯狂凌乱的画面。
激烈的动作,急促的轻吟,使得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床板咯吱咯吱的颤动更惊得未嫁的小厮们纷纷羞红了脸。
倒是师不会立即用身体整个护在安宁长帝卿的眼前,不让他看见这么一个□□髒乱的事情。
眼前的活春宫虽然刺激了每一个人的眼睛,尤其是五皇女们党们,这激动啊……
“咦?那人不是新科状元娘子……好像是江大人呢?”
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句,整个香雪居瞬间炸开了锅。
“哎呀,是江大人没错呢!”有人还故意朝前去确认了一下,一看果真是江有寿没错呢!
“不是说被新科状元娘子闯进来的吗?怎变成了是江大人了?!”
一句好像是江大人的高呼,将负责带领安宁长帝卿等人来捉柳言岫酒后乱性的五皇女、杨锦城与小晴等人则惊愣傻眼的立在了人群里。
账幔内隐隐约约粗…喘的不正是江有寿吗!
怎么是江有寿与胡公子两人滚到了一张床上的?!这下……
而胡公子的贴身小侍小晴整张脸惊得苍白!
完了!完了!公子,那女人不是你心心叨念的新科柳状元娘子啊!!
小晴颤抖的声音诚惶诚恐地喊道,“公子!公子!”
一大群人已经不管厢房裡的动静,因为等下自然有人会出来料理一切的。
此时,一群人心裡关心的是,造成这么大的一个动静后的新科状元娘子…
人咧?她哪去了?
这时,不远处的莲池裡传出了一声:
“不好了,新科状元娘子因醉酒落水了!!!”
闻言,师不会是第一个大笑出声的人。
哈哈哈……
因酒醉落水?
我看这小妮子,绝对是已经到了受不了浑身燥热才跳莲池去降温的吧!
看着师不会一副自得其乐的模样,气得安宁长帝卿在她的软腰处重重地捏了一把!
那一隻做怪的手还未缩回即被一道有力却又不失温柔的掌心给握住,想挣却又挣不开对方的手,安宁长帝卿只好放弃挣扎,只能在内心裡骂着她:流氓!
第80章 遇袭
严太师府客院的香雪居内……
风顺着开启的房门阵阵清风呼呼得吹进屋里,缓缓吹散了房内烟雾缭绕的淡淡香气。但,众人的注意力全在床上这两位身体交迭,忘我地做着剧烈运动的男女。而房内旖…旎的情一欲气味太重,并没有人注意到墙角香炉里点燃的淡淡幽香,更没有人注意到幔帘里两人有些神志不清的恍惚和迷离的眼神。
昏暗的房内被门外的暮色射进了一道光彩,一惊一乍的抽气声此起彼伏,使得床上恍惚的男女渐渐恢复了些思绪。
恢复神志的片刻,胡公子只感觉浑身痠痛,胸口上压着的重物让他难受得喘不过气来。但很快,他意识到身旁的动静以及四周投来的怪异目光,但他却是一点都不感到惊恐害怕反而很是地沾沾自喜着。
虽是如此,毕竟是男儿家,面对这么多人围观心裡多少还是会感到一些些羞耻的。然一想到,他与柳言岫两人之事如今被人撞破了,那此事也就成了既定的事实了不是?又被这么多人给见证到了,心裡就那个得意啊!
呵呵呵……就算她柳言岫,在这么多人见证之下,就是想赖都赖不掉了吧!
那么,至于她乡下的那个夫郎嘛,若是她柳言岫待自己好一点的话,那就勉为其难地将他留下来吧,然后给个侍夫的身份,就让他好好待在乡下裡照顾着她的父亲好囉。
正当得意又叹息着自己的好心与大度之时……
却惊然地听到门外有人高呼道,“咦?那人不是新科状元娘子……好像是江大人呢?”
不是新科状元娘子?而是江大人?!
……江大人?哪个江大人?
胡公子不由地僵硬地转过脑袋,映入眼帘地竟是搂着自己也不着寸缕的江有寿?!
怎不是柳言秀,而是江有寿?!!
这是怎么回事?!
“啊!!”慌张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江有寿,胡公子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衣裳早就丢得七零八落,如今胃着寸缕的身子又青又紫,看上去狼狈又放浪不堪。
他抓过一旁的被子连忙盖住自己这早已乍泄完的春…光,如玉的容颜吓得花容失色,惨白的双唇颤抖不停。
他的记忆裡,当时进这间房裡的女人是柳言岫的,为何现在却变成了他和江有寿做出这种事……
断断续续的记忆令他脑袋疼痛欲裂,但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和柳言岫的啊!
究竟是江有寿跑错房间强占了他,还是他被柳言岫反陷害了?
其实他真真误会柳言岫了,她根本不知道江有寿会尾随着自己身后跟着进到了房间裡去,结果就在这阴错阳差之下,也就意外地造就了胡公子与江有寿两人上天定的这一段惊世骇俗的姻缘囉。
事情还原……
当时柳言岫跟着那名引路的小侍进了房间时,她就已经察觉不对了。所以趁着解手的说辞进了更衣室后,直等那小侍走后,她就熘出房间而去了。
就算她知道被人算计,也不会将矛头指向他胡公子的,更不会也更加不屑去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害一名男子的名节与清白。
只能说都是他胡小公子与人狼狈为奸,才会自食恶果的!
看着房裡散落一地的衣物,看着身上的女人,胡公子羞愤欲死,双眸盈满泪水,委屈地喝道,“江有寿,妳怎么在这!”
天啊!!这下我该怎么办?!我……
“胡公子,放心,在下一定会对你负责的!”被重重推开的江有寿,轻柔着昏沉不已的脑袋,粗重的呼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下子从这一场贪…欢中回过神来。
“都是妳!都是妳!……我,我哇呜呜呜……”
不止胡公子一人伤心欲绝,连五皇女及五皇女党们个个更是扼腕不已!明明即将到手的把柄,竟然生生地被自己人给倒搅没了……
恨哪!
……
南山村………
一大清早,柳家一家大小与旃州督尉府参谋总司令师不忌的夫君,柳言峦和四个孩子们举家迁移,大包小包以及一长排的车队浩浩荡荡的朝往京城方向行去。
第一辆马车乘坐的是柳父、柳言峦与大女儿师不倚、二女儿师不从、三女儿师不归三个孩子等五人。
第二辆马车乘坐的是杨谨容、柳言岄、柳言岚、师篱等四个人。
第三辆以后的几辆马车放是一切日常所需的东西以及香皂、礼表与土产等物品。
大伙第一次出远门,个个都觉得新鲜有趣,一路上一家人说笑笑的。到了第三天几个人没了新鲜感之后,全都觉得不舒服了,一下子全静下来了。尤其是杨谨容更是觉得这一趟搬迁,一路下来让他颠得够呛的!
此时的他,狠是怀念前世的四轮轿车了。
看着柳言岄在绣嫁衣,那边柳言岚在教师篱打络子,杨谨容含笑看着这三宝兄弟外甥的,心中又不由得想起了一人在京城的柳言岫来。
不知她现在如何了?刚刚当了官,一切应该都还在适应当中吧?真是难为她了。
其实杨谨容很清楚,柳言岫一点都不想当官的。只是,到现在他就是想不透柳言岫为何会突然想要考官,甚至为官?!
本想这辈子将与言岫两人在南山村乡下过完这平澹安乐的下半辈子的说,没想,自己竟然还会有进京城的这么一天。
算了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天若真塌下来了,自个儿这身矮个子是绝对撑不了,反正到时自有高个儿会去顶不是?
时值晌午,外头门口儿跟车的安再生道,“柳家姑爷,敬娘子叫人来问一声,说是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入山里了,得小半日才能绕出去,可要先在前头打尖歇息一下?”
“谢谢安姐,烦请跟敬娘子说一声,听她的就是。”那师敬虽是大嫂师不忌的亲信,但听说似乎并非下属幕僚一类,而是与她亦师亦友般的存在,这一路由她带领照看着车队,显然是位极惯在外头行走的,杨谨容自不必非要拿什么主意不可。
车队停了下来,选了一处平稳之处把车子停下来,众人或下车走动松散、或打水生火准备干粮。
众人生起火来,没多会儿就温好了饭菜,等用过餐之后,就要上马前行。
一路赶车,柳家人都累瘫了,几个全窝在车棚裡不出来。只有杨谨容抱着小师不归站在车旁左右打量,见前面果是一片山峦,再加上那尚未落儘的枝头残花点点,看着倒颇有几分诗画上的意境。
招手叫过安再生道,“安姐,烦请妳去问问敬娘子,今儿个晚上之前可能出得这山去?”
安再生闻声连忙跑到另一处车子边上,跟下马后正指挥众人收拾的师敬问了问,才又匆匆回来道,“敬娘子说了,这山别看从这边儿看着不小,可路并不难走,入夜前定能出去,出了这片山就到了肃州境内,再过去就是一马平川再没什么山川的了,柳家姑爷不必担心。”
杨谨容这才松了口气,这便好。要是再这么山路不断,崎岖不平下来,一身骨架不散了才怪!
哪天空了,绝对找打铁匠将马车防震器给打造出来!
天色渐暗,一行人入了晋州县城打尖,在客店裡一碗滚热的汤面下肚后,总算是舒缓了一日的辛苦。着眼看着一大木桶注满满热水,杨谨容满意的下桶泡了进去后,这连日来的奔波辛苦才算是消下去一些。
舒坦的长出了口气,人趴在桶边儿上合着眼睛,心里默默算着去京城的路程,迷迷煳煳间就就睡着了,要不是柳言岄发觉,到了明天早上杨谨容就可以看到看到自己又穿越了,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这一穿绝对穿到黄泉路上去的!
歇息足了,次日一早,用过早膳众人便再度启程,坐在那摇摇晃晃的车子上头,倒显出头天晚上歇息充足的好来了。之前坐得身子都快散了,只一晚,今儿个倒比早先要舒坦得多。
才过了一半儿,忽听外头传来一阵急速杂沓的马蹄声。
“大车开道!后面的车子绕道两旁!举刀!”一个声音在外响起,只听得外头几声让人头皮发麻的刀剑互击的铿锵声,又有马鸣人惊叫之声,乱了一乱,又被之前那个声音给呵住了。
“护着车子朝前冲!”那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杨谨容这才分辨出来,应该是那位敬娘子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不会是遇上土匪了吧?!
又没荒年有没战乱的又是在这样的太平年间,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怎会出现土匪?
心中还在迷茫慌乱之中,就听“铿铿”两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到自己车子上来了,就在身边不远处的车板上!
“大姐夫?!”几个男孩吓了一大跳,柳言岄抓住窗板,柳言岚与师篱俩则一左一右紧紧的抱住杨谨容,一车的人都惊得脸色发白。
杨谨容摇摇头,脸也是也惨白一片,却强自镇定的拍了拍挡在自己身外的夏荷道,“别怕,外头有敬娘子她们。”
才安慰着孩子们,没想,车裡突然就窜进了一名黑衣人,一把即抓住了杨谨容!
“放开我!!”
“大姐夫(大姑爹)!!”三名男孩一见自家大姐夫(姑爹)被黑衣人紧紧拽在手裡,齐声高惊喊一声!
个男孩即刻上前想将自家大姐夫(姑爹)抢回来!
“还我们大姐夫(姑爹)来!”
三人都还没抛上前,即被杨谨容给喝阻住,“危险,都别过来!她手上有刀!!”
“我劝你也不要乱动,乖乖地跟我走,否则我一样会杀了他们!”
“妳!……”看着对方手上的利刃,再看看对方的形势确实比自己强,怕她真的会杀了柳言岄兄弟外甥三个男孩子的,杨谨容只好噤声不语,不再跟她闹腾,“妳保证不会伤害他们三人,我就跟妳走。”
“当然!”
“大姐夫(姑爹)别跟她走!”
“没事的,也许去去就回来了。”
“大姐夫(姑爹)!!”
“都别动!乖。”看着黑衣人的刀刃一举,杨谨容即刻喊住三人,要他们别动。
黑衣女人抓着杨谨容正要将他往车外带,就在千钧一髮之际,杨谨容抄起一支挑线头用的小锥针,在这有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