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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67部分

小说: 男穿女尊-但為君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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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女人抓着杨谨容正要将他往车外带,就在千钧一髮之际,杨谨容抄起一支挑线头用的小锥针,在这有心算计无心的情形之下,他动用了一计险招!
  趁着黑衣人不注意的时候,杨谨容往她握刀的右手勐然的刺下去,着黑衣人的刀离手之后,即又在她身形不稳之际狠狠地将她踢下了滚动中的马车底下而去。
  而车外一行身穿黑衣人,见去抓杨谨容的人被抛出车外时已经相当意外,而此时被她们围杀之车竟也杀出一条路来,朝前头飞奔而去,先是一愣,随即为首之人叫了一声,“追!”便拍马上前。
  前头护着车队的、落在队尾的十几个人缓了缓,转过身儿来举刀骑马的冲了过来,两方甫一交战,即让前来追杀之人一愣!
  ……此等身手,只怕也是正宗师家军中出身的!
  她们前来劫杀这一行人,原本以为师府的护卫中身手好的应该都留在了旃州督尉府之中护着那位师参谋总军司令呢,没想到,别看这路人中带着的骑马护卫并不很多,却个顶个的身手矫捷!
  “杀!”已经遇上了,决不能空手而回,好歹至少也要砍死两个小崽子才能回去交差!为首之人只得咬牙牙,硬着头皮迎了过去。
  一时间,两边竟将将战了个平手。可却也拖累得车队一时不敢逃得太快,生怕前头还有埋伏。
  忽然,马蹄声再起,为首那人抬头看去,就见两人两骑跨着马朝她们冲杀过来,两人手中的六尺乌金软丝长鞭闪着寒光,一个失神,竟就杀到了她们的眼前。
  个个倒下前,就只看见天空的颜色很蓝很蓝……
  心还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车子飞奔着朝前跑去,好半天,后头喊杀的声音小了、轻了、没了。杨谨容才觉得着三魂七魄好像才一条条地回归附到了自个儿的身上来。
  倒是柳言岄他们兄弟外甥三人,早先已被那要抓他们大姐夫(姑爹)的黑衣人一吓之后,再亲眼看着自家大姐夫(姑爹)突然大展神风!不但刺了对方一针还将人踢出了车外去后,三人即对后来的追杀狂已经觉得没那么恐怖了。
  “柳姑爷、两位柳公子以及篱大少爷可还安好?”车外的声音夹在马蹄声声中传了进来。
  杨谨容定定神,“可是敬娘子?我们都很好,我爹大哥以及两个小奶娃还有大哥身边带着的人可都平安无事?”
  师敬这才放心道,之前她可是亲眼瞄见了这位柳家大姑爷的惊人之举呢,要不是他有这么强的自我防卫力,想要她另辟一支手来救人,恐怕也鞭长不及吧!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帮黑衣人除了想要置她们于死地以外,恐怕也要活抓捉这位柳家大姑爷吧。
  为什么呢?他不过小小一地方乡下农家夫郎,就算他的妻主中了状元成了官,也与他无关不是?算了,这一点也不干自己的事,只要办好师不忌那傢伙所交代的事,将人安全送到京城就好。
  “柳家大姑爷安心,后头的贼人被甩下了,咱们脚程快些,出了这片山坳子,她们就再不敢追来了。”
  “还劳敬娘子费心。”杨谨容这才略松了口气,人靠到身后的车板子上,只觉着好像刚打水里捞上来的似的,身上竟半点儿力气都使不上了。
  几人偷偷众窗缝朝外张望了两眼,见除了跟车的那些护卫、小ㄚ外果没见什么人追着,可窗子边儿上直愣愣的插着两只羽毛箭,入木三分不说,还随着车子晃动轻轻震着,看得让人一阵心惊。

  第81章 不敢

  柳言岫一接获大嫂师不忌的来信告知,亲人已举家迁来京城了,只再过两日即到。这于她来说是何等的喜悦!想想,已有半年未曾见过家人了,尤其……是自家小夫君。
  甚是想念啊……
  不知……君心如否我心一般,思念至深?
  柳言岫是恨不得能亲自跑到城门迎接家人的。可惜,朝廷有明言规定,新晋官员必须任满一个月方得以请假休沐。
  不过,新晋官员任满一个月后,倒有一个探亲或是安亲的两个月假期。
  本想趁那两个月的假期,回乡为亲亲夫君补办一场盛大婚礼的。
  没想……
  自那一日在严太师府因“醉酒落水”事件,即被安宁长帝卿给带回了他的帝卿府裡了。
  不说现在外面将她柳言岫和安宁长帝卿两人传成了什么样,这些她都不怕,甚或面对于不知内情的人对她的讥诮与风言凉语的,她也都一笑置之,但,就是……
  皇帝为了此事,将她诏入宫内的静心殿。
  此时,皇帝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善……
  “柳修撰。”
  “臣在。”
  “头抬起来。”
  “臣遵旨。”柳言岫即将头抬起,两眼与皇帝平视。
  “果然凤章之姿,一表人才。”
  殿试前一见到柳言岫时就觉得这少女长得实在太好了,当时炀帝的心裡本就有意要点她为探花的。殿试的结果,在看到她所写的时事策论与提出的几个别人从未有过的,大胆颠覆传统且又具有远大前瞻性的观点后,实在让人无法坐视不见,更不得不钦点了她为状元娘子的。
  可,谁知,就这个少女,竟然就入了自家皇弟安宁帝卿的眼缘了?!虽然知道自家皇弟不是个随便的男子,然而,当天自家皇弟大张旗鼓地摆开凰驾进入了严太师府裡,捞得就是此女啊!这也是众人所见千真万确的事不是?
  那这样……要让阿会,该如何自处?
  “谢皇上称讚。”
  “汝应见过,师府四娘。”不管如何,朕,都得让这位新晋翰林柳修撰“知其难而求其退”才成!
  “臣,见过。”柳言岫如实禀报。
  她何止见过,短短数日自己已将人给摸了半熟!当然,最让她困扰的正是那未知的半熟……
  早知那个半岳母,绝不如她三月春风日暖骗人的表相,那般的温文好相与好吗!常常时不时在暗地裡给自己小鞋子穿呢!
  “若与会孰执?”炀帝问的是:妳若与她相比,谁胜出?
  “臣不敢与之相提。”
  “喔?怎说?”呵呵呵……不愧是状元娘子,果然上道啊!就要让她自知比不过阿会的好,然后乖乖地自请离开安宁长帝卿府才好!
  “师府四娘,十三岁参军,隔年仅仅以五千人马即大破南漠三万剽悍雄兵,一战功成天下闻名。这是何等风姿何等传奇般的人物,臣,不敢与之比肩。”
  “尔小小年纪,怎可长她人之志,灭自己之威风?”不过,谁知她是不是只为博取朕的喜好说说的而已?
  “……”闻言,柳言岫嘴角抽抽,内心腹诽着:陛下,您明明意在谪贬于我,而助长半岳母之威好吗!从您老的话语裡,都切切地在维护着半岳母,不就是要我退而其远的吗?
  她,柳言岫也很委屈好吗!
  虽然知道安宁长帝卿是在迴护她,于此她是对安宁长帝卿铭感于内的。但她毕竟一个大女子,当然不可能窝在夫君的娘家裡!
  怎说都不成体统。
  可,向岳爹提要出安宁长帝卿府自立为户时,他老还一副“妳既是我儿媳,凡事有我罩妳”的神色要她安心住下。
  可她当真住不下去啊!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好吗!!
  就在此时……
  殿外宫监喊道,“陛下,安宁长帝卿暨师四娘觐殿求见。”
  “快宣。”
  “安宁(不会)参见陛下。”安宁长帝卿与师不会两人联袂上前,朝炀帝行君臣之礼。
  “免礼,都起。安宁啊,朕早说过,咱们亲姊弟俩不用这些虚礼的。”说着炀帝已经从凤案上走下来,亲自过来将安宁长帝卿扶起来。
  “国礼,不可废。”
  “你呀,每次让你入宫,总是推辞,今日怎就过来了?”皇帝当然知道她的这个弟弟是所为何来。说着时,眼神还飘向了柳言岫,重重地看了她一眼。
  柳言岫跪在案前只能无奈地半低垂脸,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研究着嵌在地面金砖上的华美尊贵凋纹。
  “皇姊,安宁有一事,要与皇姐提提。”安宁长帝卿一副兴高采烈地说道。
  看到安宁长帝卿如此兴奋,炀帝心下难免一抽,都十年了,一直鬱鬱寡欢的皇弟……这是多难得展出这般洵烂灿丽的笑容啊!自己本该为他高兴。
  可,面对疯传于京城有关于此刻在这座静心殿裡的这一年一少两人间的绯色流言……
  炀帝可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呀!
  “喔?看你的样子,是一件喜事囉?”
  “嗯,相信您也会跟我一样高兴的。”
  “喔?”
  此时,炀帝望向了师不会,而她的眼神就很让人的玩味了……
  整整眼底,带着歉疚,带着探究……
  是,尤其是探究!
  因为炀帝从师不会的眼神裡,虽瞧不出她有任何的落寞感,或是绿云罩顶的愤怒与无奈感……
  这是大哀莫过于心死了吗?
  炀帝心下,为师不会对自家弟弟的牺牲与奉献,也只能深深地化为一声叹息……
  唉……
  虽然觉得自家弟弟值得全天下女子如此眷宠待之,但毕竟,她师不会,曾是一把锋利又刚正的天女之剑!可,也折在了自家弟弟身上……
  美人,果然是英雄冢啊!!
  炀帝想着既然自家弟弟来了,还是自己亲自劝说一番,掉要他放弃了这个年纪尚小,又还无任何建树的翰林柳修撰才好。
  于是开口说道,“安宁啊,朕且与你说……”炀帝话还未竟,就先被她家皇弟的一句话,给惊震得魂不投体,无语凝噎………
  “皇姊,妳的外甥有着落了。”
  “啊?!”这么快?!炀帝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家弟弟的肚腹处……
  炀帝是很想再有个外甥的,但,绝对不会希望是翰林柳修撰的种好吗!不是才几天而已吗?怎么就有了?
  这个柳修撰的动作也太快了吧!!
  这下,朕怎好出言拆散他俩……
  此时,炀帝看向柳言岫的眼神,就更加的……难以形容了………
  若这时,柳言岫与师不会婆媳俩还看不出炀帝的心理活动的话,就真真白活了!尤其是师不会!
  无良的她,早知道炀帝今日突然下诏召见柳言岫入静心殿时,就已猜测到了炀帝的动机。所以,自陪着安宁帝卿进殿看着跪在一旁,一脸无奈又无辜的柳言岫时,心裡早笑翻了!
  虽然感激于这位皇帝大姑子兼好友的回护与替她争场子。可,她还是觉得委屈啊!整整用了十年的功夫还入不了安宁的心哪,既在安宁哪儿得不到反馈,那么也就从她这位皇帝大姑子这边讨点薄息回来,可谓不无小补不是。
  “皇姊,妳还是先让妳的外甥媳妇起身吧。”
  “外甥媳妇?你是说……柳翰林修撰她?”
  “是。”
  炀帝让柳言岫起身,后再又问着她自家皇弟道,“她怎就成了我的外甥媳妇?我的外甥除了容郡主外哪来的……啊,莫非……?!”
  “是,皇姊,我与不会已经找着了容儿,而这位新晋翰林柳修撰,柳言岫正是容儿的妻主。”
  “喔?!世间竟有如此之巧事?”不过,还好安宁并不是要纳这柳言岫当面首,这话就好办了。
  “不,说来柳言岫会愿意进京赴考而成为状元,全是为了容儿。不过,这话说来有点话长,妳可以直接问问妳的外甥媳妇。还有,皇姊,其实安宁能找到容儿还是托了妳五皇儿司鸿砚的功劳呢。”
  “此话怎讲?”
  师不会即将五皇女带着杨柳儿去见安宁长帝卿的话说起,加上她暗中派人去了旃州南山村作了一番仔细的调查与比对之后,初初认定了杨二房家的遗孤子杨谨容有可能才是当年五岁时遗失的正牌容郡主。
  后又有了柳言岫的目证,目前确定杨谨容就是容郡主已有了八成的成分。现在等的就是亲眼见到人而已了。
  ……
  车轮声声、马蹄阵阵,众人快马加鞭的总算出了这片山林,到了有人烟的所在。
  杨谨容听了消息,这才松了口气。
  一名侍卫得令,带着敬娘子的简信匆匆跨上了马背,朝着京城方向飞奔而去。
  “敬娘子叫人来说,出了山林不到五百里就有个小村子,咱们今儿晚上最好到那里歇息一夜缓上一缓。”
  这还有什么说的?不过再多赶一会儿路罢了。面对专业带领人士杨谨容自然没什么可置喙的当然一切都听人家的囉。
  众人出山之后,天色已经暗沉下来了,这会儿是五月底,还没进六月,处处绿意盎然,暖风阵阵的,他们这一行车队进了村子之后倒也引来不少人围观驻足。所幸的是天色已晚,村人并没瞧见车子上插着的箭羽以及骑马之人,身上负的伤、带的血,要不然,非要闹得人家全村的人都过来瞧个热闹不可。
  借了一户殷实人家暂且住了下来,敬娘子带着人去把车子上还插着的箭一一拔了下来,收到了一处,清理了车上、马具上溅到的血迹,又连夜给众人包扎伤口。等到第二天早上,又请了村中一位大夫过来看了看伤口下了些药,众人这才彻底安了心。
  “并没什么大碍,不过十来个人身上挂了些彩,车子、马匹亦都安好无恙。”
  得了消息,杨谨容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师不忌托她照料好她家亲亲夫君孩子跟柳家上下一家大小,自己带的这些人又都是皇太女暗中派过来的亲兵护卫,要是这都能出了什么事,自己还不如拔剑自刎以谢此罪了。
  再算了算进京的路程,琢磨了一下,正要去商量一下行程之事,门口就又来了三个骑马之人。
  一个,是师不忌派出去给镇国府师家送信儿的,剩下的两个,就是皇太女府上的人了吧。
  于是,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京城方向行去。
  而在听说杨谨容与柳家人从旃州南山村举家搬迁来至京城的路上,经过济州之时还遇上了歹人,安宁长帝卿是气得连毛都炸起来了!大半夜的就命师不会派人去山中捉拿歹人,帝卿府裡的大总管与韩爹爹合力好说歹说都没给劝住。
  最后,师不会的一句:‘早已在车队中安了人,且歹徒也被其剷除消灭了。’才让安宁长帝卿安静下来。
  天才刚矇矇亮,安宁长帝卿又命师不会赶紧带人到城门口去接杨谨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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