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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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状元娘子,倒是能言善道的啊。”
“岂敢,是会姨谬赞了。”
“废话少说,来战!”
“会姨是想小媳,再陪陪您过过几招吗?”
“想谈条件?”
“是。”
“凭妳现在的武学造诣,妳想拿什麽与我谈?”
“只要您不使阴……诈,小媳总总也能多拆您几招,多过个几回合吧。”
“有道,兵本不厌诈,妳就多用点心破我的招再说吧。”师不会可也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使阴招有何不耻的,在她来说,管她用什麽招能赢就行,赢了就是赢不是吗?不然,每每带兵打仗怎场场都能获全胜啊!她当初可也是个不败将军呢!
“若小媳有幸多破您个一招半式,可有何奖励?”
“……”师不会眯着眼看着柳言岫,心道:这是在给我下套子?呵呵呵……本就意在加强她的武学,若她真能过个一招半招的话,给她颗糖嚐嚐甜味也是未尝不可不是。“妳要何奖励?”
“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聚。”
“妳不觉得过了吗?”
“就您说的,小媳得先赢了您一招半式的,再说,想能赢过您也不是那麽简单的不是吗?所以,这奖励的筹码自然要放高一些囉。”
“也是。”好样的!这小妮子好好栽培以后也是个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的人才不是!
“会姨,那请吧。”
“看招!”
为了福利,柳言岫也只好咬紧牙关,跟她拼了!拼赢了总能为自己多获得一些福利不是!
当然,最后柳言岫终于还是在师不会身上讨下了她该得的奖励“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聚”的福利。至于被柳言岫偷偷加了什麽料,就不是师不会所能阻挡得了的囉。
厚厚厚……
……
一场丰满轻盈的新雨,淅沥连绵,若珠玉串成的帘幕悬于天际,将盎然初夏之色抹上了几分如幻似真的朦胧感。
安宁长帝卿府裡……
及至暮色,方风歇雨止,安宁长帝卿府的后院泥平如掌,不见人踪的莲湖明镜似抚平涟漪,湖岸两边垂柳儿轻轻摇曳,偶有黄鹂声啼,宛若天籁。
梳着双鬟的小侍坐阶堂前,旁边一株芭蕉挺拔葱郁。忽而风袭而摇,“簌簌簌”的雨露顷刻抖落,惹得男孩儿娇嗔不已。
安宁长帝卿起居的朴园裡的含香苑内,茗茶芳瓜果甜桂花糕香,琉璃灯透出的光,撒得一室柔和且温馨,此时聚集着一群男儿家们更是飘着笑语嫣嫣的清脆声。
安宁长帝卿整身倚靠在儿子师容身旁,慈爱宠溺地将手轻轻地抚着他的后勺(这样亲暱的举动其实让师容很不习惯,但奈何安宁长帝卿是他这副身体的父亲,只好忍着满心异样地就顺着他去了),两耳听着锦杌上柳父以及柳家四朵花慷慨激扬诉说着他们待在南山村乡下时的过往点滴与趣事。
安宁长帝卿时不时地被逗得笑颜满面,几人说着说着就扯到发生在他们的妹婿姑爹大姐夫师容的糗事上了,这让正拿着镶珠银签子剔果肉的师容右手不由地一颤。
跪坐在一旁侍候的小侍小知忙低声提醒,“郡卿小心。”
一句喃语引来正听得入神的安宁长帝卿转首,紧张的抓住儿子白纤的纤指一看,指尖上正冒出了一颗豔红的小血珠,取出绣帕轻轻为他抑住伤口,满脸心疼地怜道,“别弄了,爹爹虽爱食这核桃果肉,可也不舍得容儿受伤的。”
话落,眼神望向近侍,立马有伶俐的小侍小书上前接手。
囧……
不过小小一个伤口,对师容来说根本不痛不痒的,本想跟他打哈哈说一声自己没那麽娇弱的,但看到安宁长帝卿这般真心呵护着自己,这实在让他说不出一句调侃或敷衍的话语来。
师容也不坚持,将签子与干果顺手递给小书,便捻了矮几上装着一碟子上的核桃仁给父亲。
“爹,吃。”
“好,爹吃,容儿真孝顺。”安宁长帝卿接过儿子手中的核桃仁放到了嘴裡后,一脸幸福地说道。
额……黑线………
哥,咱跟你其实差没几岁好吗!
“对了,过几天五月五凤凰浴节,京城每年凤凰浴节都办得热闹非凡,到时可以去玩玩逛逛。”
“真的,太好了,我要去!”第一个喊出声的是柳言岚,他个性本就开朗活泼,为人也利爽的多。
“好好,都去!”柳父也很高兴。
到了这麽大,除了刚到京城时,从车窗上看了几眼这繁华的凤国京城而已,就没什麽出门了。
当然不是说安宁长帝卿拘着他们不让他们出去玩,而是每一次出门总是马车小侍侍卫一大队的人马,想想都觉得很麻烦人家亲家翁啊。
除了大儿子身边是他家七主安排的人手外,自家的每一人身边,亲家翁都派了四个人以上的小侍随身侍候着,在乡下时总是自己动手的,一下子这麽多人服侍着还真有点不习惯。
但,自家大儿子对他说了,一切习惯就好,还说了,自家大女儿若无意外,以后也是个前程似锦的官儿,这些小侍家丁什麽的总是会有的呢。
再说,帝卿倾家翁人美就算了,性子更是温柔婉约的,待他们一家人都非常的亲切和善,一点都没有瞧不起他们是乡下人,更是将他们视为亲人般的照顾着呢。
只是他乡下自由惯了,来到这裡还是觉得拘束啊!光是一些礼节规矩什麽的总搞得他昏头转向的。所以说,安宁长帝卿府虽再怎麽舒适,无拘无束的,但毕竟还是女婿儿的娘家,不是?
回头问问大女儿,看能不能搬出这儿,自个儿自立门户否?
……
几天后,凤国鸿胪寺接获了西延国派出使臣要过来的事。
鸿胪寺在收到了西延国的意向之后,并不敢擅自做主,而是立刻飞鸽传书,向炀帝告知了西延派出使臣想要进京朝见皇帝的意向。
炀帝接到西延使者来访的国书之后,自然是允诺了西延国的请求。
以凤朝素有“远来是客”的习惯,鸿胪寺当然一定会是妥善的安排这些西延国的使者,到时会让西延国使者在大朝的时候准许觐见她们的炀帝。
西延国使臣来凤国的日期,大约在三个半月之后到来。
第85章 挑逗
深更夜露,满天星斗,璀璨光耀
安宁长帝卿府的朴园院外一处隐秘的屋簷上,一玄衣女子以肘当枕,卧仰望天……
此时一名隐在暗处的人,眯着眼,朝屋顶上的玄衣女子看了一眼,抿了抿唇,心下一目了然。
这名隐在暗处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柳言岫。
心想,这每每夜探自家夫君的闺房时,总会被会姨逮个正着,原来事出有因哪!
这会姨根本就是每晚都在安宁长帝卿的寝居房外静静地守护着,而她家夫君所在的梅园就在朴园的隔壁,至于来抓她,不过是顺便的而已。
然而,被抓了几次之后的柳言岫,越发地勤练功力,现在不但轻功了得,就连隐藏气息的功力也越发地纯臻了!现在的师不会若没全心去注意柳言岫的话,几乎都被她偷偷地闯关成功!
而师不忌要是知道柳言岫的武学功力这般突发勐进,是因为要多见她家夫君一面的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梅园师容的寝居房内……
因为没有被师不会发现,所以,柳言岫就多待了一会儿暗地裡观察了她一番。几天下来,他发现到师不会根本就是每天都在。
看她的背影萧条,似乎有些落寞……
这下她似乎明白了什麽。
会姨虽然成为安宁长帝卿的面首,但,她们两人之间似乎只有会姨一人单方面的付出而已。
一个人的爱……能维持着这麽多年,那该是怎样的一个爱法?
没有所谓的情爱,根本不是外人所传言的那般……不堪。
当初是会姨十进十出安宁长帝卿府,最后才被岳爹接纳的,至于如何接纳,这倒是颇让人费解了。
“妳说会姨每晚都守在爹的寝房外?之前,一直觉得会姨与爹两人的相处就觉得亲亲疏疏的,搞不懂他们俩是亲还是疏……”师不会虽说是安宁长帝卿的面首,但算起来也是他半个妻主,就算是要护卫也不用她亲自出面守卫……
“我倒觉得他们之间至亲又至疏。”
“呵呵呵……妳这说法很两极化。不过,好像是呢,若说爹对会姨没有情分,可有时爹在面对于会姨所付出的温情善意却坦然的接受。”
“我想会姨与岳爹两人之间应该存在着某种心结与芥蒂,若想要化解他们俩之间这种僵局只能从缘头的结绳打开才成了,这种事,不是外人所能帮忙的,就只能靠他们自己解决。”
“虽是如此说,但还是希望他们俩也能将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毕竟都生活在一起十年了不是?”
“嗯。”
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儘往师容身上的禁区游走……
两人这一个攻城掠地,一个扭身闪躲,一个拉扯间不知怎么柳言岫的腰部就撞上了凋花床柱,痛得的她“嘶……”的一声,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后腰,眉头不由紧皱起来,额间还起了一层薄汗。
柳言岫心下暗暗腹诽道,‘会姨这次下手也未免太狠了吧。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好吗!’
师容忙紧张的问,“怎,怎么了?”说着去看柳言岫的腰部。
柳言岫忍着痛色,温声回道,“没什么,受了点小伤。原已经好得差不多,许是刚刚不小心碰到给牵动了,不碍事。”
如果真是小伤,怎么会这样疼?
师容看着故作无事一般的柳言岫,想着以前她受伤时也是这般自个强忍着,要不是他坚持要看,还不知她受得有是有多重的伤呢!越看她这般,师容就越想去看看她的伤势。
因为他很坚持,柳言岫也怕自己太过坚持一不小心伤到自家夫君也不好,于是乖乖地让他任意施为了,再说,这也表示着自家夫君是在关心她的不是?
师容一伸手就将柳言岫的衣裳给全扒下来,只剩下一件红肚兜,可以目测出那对雪白绝对的丰满浑圆,身才也相当地玲珑有致,一直知道柳言岫身材很好,只是没想到竟然这麽好!
真是赚翻了!厚厚厚……
不过,目光一扫及扫到了她的后腰处现出了一片的骇人青紫的淤痕。
看得师容又着急又心疼的,整个脸全皱一起了。
“妳受了伤。怎么不早说?可有上过药?”
柳言岫见他在意自己,也不觉得疼了反倒格外开心。乐呵呵的回道,“就怕你知道了紧张,才没告诉你的,这伤早已不疼了,过阵子自然就好了。”
师容看看窗外,都快四更天了,想了想,对柳言岫道,“那就是还没擦药了?那我让人送热水进来,帮妳热敷热敷,然后再上个药推一推吧。”
柳言岫闻言,这样似乎也不错,笑开了眼握住他的手道,“你帮我上?”
这情况,师容也晓得此刻不方便请大夫,而自己看着她那黑青乌紫的伤势,只能自己帮她弄了。点头,“是啊,那瘀血还是早早推开的好,不然,瘀伤很难好的。还有,妳为何每次来我这儿,身上总是风尘仆仆的?外面风沙大吗?”
柳言岫见了,乐得放手,“额,呵呵呵……夫君也知道为妻就喜欢骑马上班,最近外面风沙是真的大了些呢。”接着又斜歪到床上。
师容看了她一眼,心道:‘明明是跟人打斗后的痕迹,还真跟我打哈哈?’他也不道破,只是有个想法:‘她一个新晋的文官……该不会是遭到同僚的霸凌吧?嗯,还是找人探听看看,再来想想对策好了。’
“那还是一样让人打来热水,妳梳洗一番后,我再帮妳上药。”
“好。”
师容从架子上取过衣裳,前世虽然也看过清凉秀女郎的书籍,但毕竟图片与真人不管视觉还是触觉总不一样的。
瞄了几眼柳言岫上身只剩一件肚兜遮住丰满的圆润后,脸竟也觉得火烧了起来,掉过眼即背对着她迅速穿好外衣,才绕到屏风外开门唤人。
小知和小书都在耳房留夜,听到动静忙赶了过来。
他二人在昨夜柳言岫一过来的时候就得了师容的吩咐,随后打发掉其他人,只留了小达和小礼照料其他。
师容让他们送热水进来,又去备些点心,还交代小达去雅园柳言岫的起居室陶渊居,悄悄拿了身换洗的衣裳过来。
这知、书、达、礼四个小侍是安宁长帝卿派给他的贴身小侍,自从跟了师容之后,四人便对他的话一语当先,师容放心得很。
何况,柳言岫既能来他这裡儿,肯定不可能瞒着父亲与会姨,再说他两本就夫妻也就没有什麽好避讳的了。
水送进了里间,柳言岫起身走进去。
泡在澡桶里,有些为难。
伤在后腰处,柳言岫还真的有些不方便,刚刚床上那一撞如今伸手一摸,就痛得她咬紧牙关不敢呼痛。
师容坐在床上,想着柳言岫是否不便,隔着屏风对内道,“需不需要我帮忙?”
淆水的声响突然一停,柳言岫勾唇无声笑了,回道,“夫君要帮忙?”
师容一窘,退了两步,到底是处男,头一次将要面对女孩子身体的他来说,还是是会有些害羞与腼腆,心情也很异样。
红着脸,嘀咕道,“额……我是怕妳自己不方便弄,才……”
“为妻知道,夫君这不是在担心我吗?等会儿,还望请夫君代劳呢。”柳言岫嗓音清亮好听,言语说得顺熘,听着还有几分认真。
师容看着柳言岫一脸笑颜逐开的样子,心下不免暗啐了一句:‘言岫的嘴几时变得这麽贫了?也变得这般油嘴滑舌,说话也是大胆。’
伴着水声,柳言岫抬脚刚准备跨出澡桶,就留意到屏风处站了个目瞪口呆的师容。
师容也不是故意的,他在炕上犹豫了好久,心知她伤在后腰处,举个手要清洗后背什麽的应该不好弄,徘徊来徘徊去许久才过来的。
谁想到水中的人竟站了起来,□□。
这般相对,饶是他往日再机灵再镇定,面对如此香豔火辣的景色,此刻也傻眼了。一股温温的热流在鼻子裡滚动……
柳言岫亦有些惊愣。
“容儿。你……”柳言岫也犯起口舌障碍来了。
师容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