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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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火盆,就要开始拜堂了。
“一拜天地。”司仪高声喊。
师容和柳言岫朝天地一拜。
“二拜高堂。”
坐在高位上的柳父,手捧着他家妻主柳言岫娘亲的牌位,让柳言岫与师容妻夫俩跪拜。
柳父看着如今身份尊贵的师容,心裡是既感慨又有种姻缘天定的感觉。没想,一场换嫁,他家大女儿平白就换得了一隻金凤凰。
想那王家女儿,如今应该可是不知有多后悔了吧。
“妻夫对拜。”
师容和柳言岫对头轻轻拜了下去。
柳言岫看到对面的师容,心中一片满足。
现在,自己终于真正的拥有他了。
“礼成,送入洞房。”司仪的语气带着兴奋。
第99章 中毒(修改)
拜完堂后,师容被送入了洞房,柳言岫想当然耳地被虞可求给逮着不停地灌酒。
谁让她将自己好不容易才喜欢上的人给娶走了!!既然毫无转圜的馀地,那么,就灌醉妳,好让妳今晚也别想要有一个洞房花烛夜哼哼!!
可虞可求想y了,以师容绝对一定要到十七岁满时,才与柳言岫行敦伦之礼的坚持下,柳言岫再怎么想,也绝不会越雷池一步的。
柳言岫的酒量虽然不差,但她可也不想要被虞可求这般死命的灌酒,这么灌下去,今日铁定要醉到死的!
还好,有太女司鸿磬她们几个为柳言岫挡下了不少的酒水,而她也连忙开始装醉,以一副烂醉如泥的姿态被曹皖禕和曹皖祯姐妹两搀扶地回了她与师容的新房岫容居去。
因师容郡卿的身份,这座东苑则被重新装饰扩建,挂上了岫容居的牌匾,并四处张贴着大红喜字和上好的红绸。
新房外喜字灯笼轻摇,新房内喜帐当房高挂.在花烛相对闪耀之中,漫天铺地的儘是一片红,一片喜气。
红烛的映衬下,房内亮如白日,新嫁郎静静地坐在床边。
大红喜床之上,铺着一条绣工精细的朱红彩缎背褥,描绘荷塘中鸳鸯戏水的情景。而眼前的少年螓首低垂,一袭明艳的朱红嫁衣流泻垂地,宛如一朵含苞待放艳红的牡丹。
很难用语言形容现在柳言岫的心情。她来到师容身前,强而有力的手指轻轻掀起师容头上的红盖头丝巾。
红盖头丝巾落地,一张足以倾国倾城的美丽玉颜缓缓露出,在澄黄的灯火下,显得端雅清丽之中又带着一股柔柔地温润婉约。
见柳言岫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师容微微地抬起眼,一双晶莹漂亮澄淨的眸色里漾着粼粼的波光。秋波之下,双颊渲染着一抹浅浅的嫣红……如豔如娇。
举手投足之间,流露着一股迷人的魅力,让人心动不已。柳言岫看得喉头一紧,连忙端着桌上的合…卺酒递了过去。
新房裡,两人合卺时所用的酒,正是皇帝特地赏赐的梨花白御酒。
能喝到皇帝所赐的御酒,可是何等的荣宠啊!
柳言岫挽手将身子半倾了过去,提起酒杯与师容轻轻碰了碰,在他颊边小口地喝着酒水。
他的唇近在咫尺,吐气如兰,长长微卷的睫毛轻轻地在柳言岫脸上扇着,缕缕青丝更是时不时地拂过柳言岫的脸庞,挠得她的心痒痒的。
柔亮的烛光在师容的大红喜袍上撒上一层澹澹的金光,将他的半张侧脸勾勒得异常绝美温丽。而那柔软水润的朱唇微微启着,染着酒水的光泽,诱着人上前亲吻一番。
柳言岫咽了咽口水,正感慨自己色…迷心窍时,她的脖颈忽然被师容勾住。还未等她有所反应,唇瓣微微一热,一小口酒水灌入了自己的口中。
这次的大婚办得特别的隆重,该有的程序,师容都在成婚前被喜公精心地教导过一遍,尤其是如何服侍妻主、如何满足妻主上面。
对于这几个宫里来的教养爹爹所教导的一切,让师容嘴角抽抽也很不以为然的。毕竟在他最好奇心极重的年纪,早透过电脑将网路裡的资讯吸收得七七八八了好吗,有些都比他们教导的还要露骨不知几百万倍呢!
不过,在安宁长帝卿亲自监督下,他还是摸着鼻子,认认真真学了十几个日日夜夜的,可谓是刻苦努力啊!
一瞬间,柳言岫被师容亲得浑身暖融融的,只觉得这一口合…卺酒,就让她醉得飘飘然……
当时在迎娶路上听了五皇女说的以嘴渡酒时,还很不以为然的,没想,夫君如此知趣,今儿个就来了这么一个如火熨炙的交杯酒,果真韵味十足……
她也学着他,轻含了一口酒缓缓地喂进了师容的嘴裡。
然而,就在柳言岫还在回味之时,异变突起!!
刚喝完了交杯酒的师容,浑身却有如抽去筋骨一般,软软地歪倒了!
“!!……”
望向柳言岫的眼光更是惊愕不已,师容嘴巴张了两张,竟然说不出话来。
柳言岫看得一愣,随即惶然大惊!
柳言岫急慌慌地伸手抱住师容软绵无力的身体,不由惊慌地唤道,“容儿,容儿你怎么了?!”
看着软倒在怀裡的人儿,却见他已然昏厥。柳言岫强忍着惊慌,颤颤地伸手探向了师容的手腕……
容儿竟是中毒?!而且脉搏越来越薄弱了!
柳言岫的呼吸一瞬变得艰难。
一切来得太突然,太令人措手不及了!
此时,待在喜房门外待命的知、书、达、理四小侍,突然听见一向沉稳冷静的郡马大人竟然发出这般惊惶急切的呼喊声?!
四人慌得推门进来,一见就见到全身软倒在他们郡马大人怀裡已然不省人事的自家郡卿后,都高声叫唤着,“郡卿!!”。
柳言岫最慌张,只顾叫,“容儿!”,又大喝,“快请大夫……不,上安宁长帝卿府求请御医过来!”
外面人急忙答应,飞奔去了。
柳言岫抱起师容软软的身子,只见他闭眼静靠在自己怀里,就如无数次在她身边熟睡时的安详恬静,但又似乎不太对,为何心中的惶恐不安如此这般剧烈?
为什么会这样?!
不禁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没有了?!
这……
不信,柳言岫又并指按在他的颈侧动脉处…完全没有跳动了!
!!……
那触手冰凉的感觉直抵心间,也使柳言岫的世界瞬间变得一片黑暗,一口腥甜涌上喉间又生生压下,死死盯着眼前宛如安详入睡的脸庞,眼眶如撕裂般的疼痛,压下的腥甜再次翻滚。
她身上随之爆发的毁天灭地的悲痛,不可能!不可能!
“醒醒!容儿!快醒醒啊……!!!!!!”
桌上摆放的一对紫檀凋富贵牡丹双喜字映着明晃晃的烛火看去精美喜气。
同样精美的灯还有许多,有的悬挂在梁上,有些直立在地上,有的摆在桌上,视灯座形状不同安放的位置也不同,将整座新房装点得富贵奢华、朦胧梦幻、喜气盈盈……
可今夜,它们不但失去了效用,也变得更加的讽刺。
……
柳家一下子由喜事变成了惨事……
柳家人一时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明明是一件大喜事,怎转眼间变成这样?!
全家人满脸愁容,看着自家大女儿(大妹、大姊、大姑姑)悲怆欲绝一动也不动地紧紧抱着大女婿(大妹婿、大姐夫、大姑爹)毫无气息的身体,上前劝慰,却毫无功用。
因为柳言岫心门已闭,根本已经听不见任何人的声音
见此情形柳家人悲从中来,个个都成了泪人儿。
此时,已接到噩耗的师不会带着安宁长帝卿急忙赶来!
安宁长帝卿见状早已抱着师容直唤他的名字,希望就此能将师容给唤醒,而师不会微微发抖的手,正欲探向师容鼻息的动作时,御医赶到。
疾步靠近的御医因柳言岫身上死寂的气压而呼吸困难,柳言岫转头的一瞬也让御医看到了她眼底滔天的杀意,不敢耽搁的御医顶着压力探上了师容垂落的手腕时,即看到了他虎口上的一道刮伤,伤口看起来没什么,倒是那道伤痕却是那么豔红又查看了碎裂酒盏上的酒渍。
酒是御酒梨花白……
遂挺着强大的意志禀报,容郡卿先是中了一种名为“桃颜醉眠”的毒,就算用银针不能察辩。但其实此单一毒时,中毒者原本没什么关係,可偏偏会诱发它成为致命□□的药引,却是这御酒梨花白!
中毒者因身上的血瞬间凝结而亡,死状全身冰冷,脸色呈现着如桃花般盛开时瑰丽粉色,又有如沉醉了一般,故称为“桃颜醉眠”。
“桃颜醉眠”!无需御医解释,安宁长帝卿怎会不知?此毒来自西延国皇室,五十年前皇祖母的虞君,来自西延国的皇子虞琬颜,就曾用此毒谋害皇祖母,却被皇祖太君误食,匆匆赶来的皇祖母见到的是皇祖太君冰凉宛如沉睡般呈着瑰丽桃红颜色的尸身,如今,这毒又谋害了他的儿子!
西延国皇室………
此时,就有人将下毒者的箭头指向了虞可求的使臣团!原因无他,这“桃颜醉眠”的□□来自西延国皇室,而她虞可求,不但是西延国人,更是尊为西延国的皇太女不是!
所以,她所带领过来的使臣团嫌疑最大。
柳言岫的眼底泛上了血色,沉重的威压从身上散开,岫容居中一干人等寒意爬上背嵴。
“鹰,彻查此事!岫容居,任何人不准进出!容郡卿后事大办!”生硬的指令从师不会口中传出,夹杂着大恸,亲卫领命传令。
“不会!!我儿他……”
“安宁!容儿去了……”师不会抱住满脸泪痕,悲怆激动不已的安宁长帝卿,忍住悲伤,还是一字一句残酷的对他说了。
“不!!不不不……”安宁长帝卿抗不住极大伤悲后昏了过去。
师不会转头看到儿媳一动不动的维持着跪地的姿势,怀里紧紧抱着容儿的尸身,低垂的发丝遮挡住了她此时的神色,但她周身的死寂与暗沉让整个岫容居笼上了漫天冷冽冰寒的黑幕之下。
“言岫!”,“言岫!”,师不会的呼喊,柳言岫置若罔闻。
看得柳言岫这般深情如许,师不会不仅为她感到伤痛扼腕,眼中也溢上了泪光,更是深深为她疼惜不已。这孩子与容儿相亲爱护,更是全心全意地待着容儿,眨眼间却阴阳两隔。她该是如何承受得了与容儿天人永隔的打击?
第100章 起死
鸿胪寺迎宾阁裡……
一喝完了柳言岫与师容的婚宴后,虞可求就回到迎宾阁着手吩咐她的使臣们明晨一大早要启程回西延国的事务。
就在此时,一道凤国炀帝的旨意送到了虞可求的手裡,不但如此,还派了一队禁卫军将整个迎宾阁团团围住。
旨意鲜明,就是要虞可求多留在凤国一些时日。
“本殿可以知道是怎麽回事吗?”
派过来的传达炀帝旨意的官员,看了看虞可求,心想,那毒既是她西延国所有,那麽让她知道了容郡卿就是中了“桃颜醉眠”也是无妨。
于是对她说出了师容中了“桃颜醉眠”毒发身亡的事。
“什麽?!怎麽可能!“桃颜醉眠”这种东西,在我国早于五十年前就禁用全面销毁了……”虞可求一阵惊愕之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于是停下了嘴,转头看向自家皇弟虞可心时,发现他正用着一副了然于胸的神色直盯着自己?
西延皇子虞可心一听说师容中了他家皇室的“桃颜眠醉”的毒后,第一个看的就是他家亲亲皇姊。
“为何这般看我?”
“……”看着自家皇姊一脸坦荡荡的样子,这下虞可心又不太确定了。心想:这毒难道不是皇姊下的?还以为她是要……
这下,虞可求读出了自家皇弟的心裡话了。
“我是那种人吗?”虞可求一脸没好气地对自家皇弟说。
“……妳当真放得下?”虞可心一脸无比认真小声地问道。
“当然,君女不夺人所好。”
“这样啊……”
以为那药是皇姊下的,还想着要帮她一把的说,不过,皇姐生性那麽高傲,怎麽也是不可去能拆散人家小妻夫俩的吧。
看来,自己暗地裡安排的那些事就都白费工夫了。
虞可心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真真很喜欢师容的,他还想要偷偷地帮他家皇姊一把,好将师容劫了回他们西延国去的说。
“你该不会做了什麽吧?”
“哪有!我什麽也没做啊。”
“最好是没有。”
“真的没有。”
“好了,没事你早点休息。”
“好好。”
等虞可心走后,虞可求摸了摸腰间的东西,一脸诚恳地问道,“本殿想要去柳郡马的府邸,可行?”
“这……”
“若本殿能救活容郡卿的性命呢?”
“此话当真?”
“当真!若真是中了我国“桃颜醉眠”的毒,没超过七天,只要服下我国特製的解药便能起死回生。”
闻言,禁军统领微微一顿!
以她的身家渊源,她可是知道五十年前先皇太君后,正是被这“桃颜醉眠”毒死的啊!
可眼前这位西延国皇太女,却说了这毒没超过七天就还能起死回生?!那……那位先皇太君后……不就白死了?!
禁军统领心裡一阵嗖嗖的凉……
皇家密事,还是少知道的好!
“那,请容本官派人回宫通报一声。”
“嗯。”
禁军统领立马派人回宫裡通禀。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后,通传的人疾步飞奔过来,将炀帝的旨意说明。
“奉陛下口谕,请西延国太女殿下到柳郡马府邸走一趟。”
“遵旨,那,西延国太女殿下请吧,不过,只能请您隻身过去……”
“无妨。”
“太女殿下?!这怎麽行……”西延国使臣当然不愿意,要是自家太女发生了什麽意外,谁担待得起?!
“怕什麽,本殿有凤国这麽多禁军护着呢。走吧。”虞可求提足即往迎宾阁的门外走去。
“请。”
来到柳府前,虞可求看着依旧一片的海红,这原该是喜气洋洋的景色,然,如今却是让她从心裡感觉到一股浓厚死沉的气息和阴霾笼罩着整座府邸。
来到新房,就瞧见愣是紧抱着怀中之人一动不动的少女,任何人都没法劝动她,也没法靠近她。
此景此幕真真让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