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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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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越军有二十万之众,刚刚败退的南越军有部分从大峡谷逃至定州城外,柳言岫早已和自家岳母通气早派人堵在大峡谷了,所以,定州城外的南越军一撤军就被彻底堵死在大峡谷之内。南边又有她家大嫂师不忌所带领的旃州军剿杀南越与蛮飞连盟的大军,南越的两座半的城池,现在又都落在“白门隐卫”手中了。
  在经历了惊吓之后,镇南将军说出了这样的话,其余在座之人也纷纷点头,她们的心理已经有一定承受力了,再不敢小觑眼前这位才年十七岁的少女了。
  “待袁副将与我之前安置在洛城的人马攻下洛城后,与南越紧邻我国的共三座城池,就将其全部归纳到我国版图裡吧。”
  柳言岫澹然地说出了她当时所设下的全部计划,大帐中再次陷入沉寂,长久的沉寂。就连本已看到她所带领的“精兵”所创下无人所急的一大军功,本还笑看众人流出震惊之色的师不思,此刻也瞠目结舌了。
  她是一路偷偷跟着柳言岫的,看着她一路的决策,她以为自己目测到她的全部的计划,原来并没有!那仗还未打,柳言岫的脑中早已勾勒了全局。
  她,是站在别人仰视的高度,去布局,去前进,整场战局下来,步步相衔,环环相扣!
  柳言岫的眼光太远了,完全高不可测量!
  找不到任何语言来赞美眼前的少女,极力地压抑着就要破腔而出的吼叫,“有此女,国之大幸!”
  对于当事国的南越与蛮非来说,却是痛恶至极!!已有的惨痛损失、未来极有可能会发生的更加惨痛的损失,一个初出茅庐名不见经传的小小一女子,竟让她们惨遭空前未有的大失败!!让她们国家的朝中官员齐齐跌落官座,恐慌也在民间逐渐蔓延!
  于是,柳言岫,这名少女,她的名字,除了祖国凤国、盟国西延国外,其他处在这片鹿鸣大地的国家们,全掀起了一阵的惊滔骇浪!
  除了柳言岫与师不思除外,众将领都沉浸在这麽一个的大震撼裡了。就在此时,营帐外有人来报。
  “柳郡马,有一名叫白鸢,自称是您家臣……”
  闻言,就算要离去,柳言岫还是尊重了军中礼仪。转头,她对着镇南将军说道,“各位将军,这边的战场的事交由妳们处理了,我有事先走一步。”说完抛开营帐内的所有将领,一瞬即消失在众人眼前!立即走人。
  众人也直到现在才知道,柳言岫竟是个文武双全的!而且武学造诣还相当地高!!
  在面无血色,身负重伤的白鸢一见到柳言岫后,即单脚跪地,一副惭愧地向她自请领死。
  “容郡卿被人掳走,白鸢有失柳郡马所託,自当领死。”说完,精神不支,人就昏死过去。
  其实,当柳言岫一看到浑身是伤的白鸢时,她的心就突突地跳个不停了!因为她早有了预感,所以他才要早早结束掉这场战争,但她家亲亲夫君果然还是出了事!
  三天前,一批两千人兵马押着一辆豪华马车,去到源县要接走师容时,据白鸢对柳言岫的了解,知道柳言岫那麽疼爱容郡卿,绝不会让容郡卿这样来回奔波的。所以,她出手拦阻时,对方就露出意图了!
  可将全府人数加起能武的也不过才一百多名侍卫,一百多名要对上两千武力值超出一般士兵的正规军,白鸢这边就简直是在拿肉包子打狗!
  虽然强力阻拦了,一阵打杀之后,最终对方以人多胜少,师容还是被她们强行掳走了。
  就在白鸢进入到营区时,与她情同姐妹的其他“白门隐卫”也都跑了过来。
  “柳郡马,白鸢跑死了一匹马,她虽然保护容郡卿不力,可对方出动了两千兵马……我们已经向定州铁营师大将军发出了简信。”白门自有一套互通讯息的特殊管道,所以短短时间内,那人很快地就知道了与她们同门出身的白鸢出了什麽事。
  “我并不怪她,白鸢就有劳妳们了。”柳言岫并不是一个会迁怒她人的人,看了一眼因种身而昏死过去的白鸢,以及口吐白沫倒在一旁的死马,柳言岫只会憎恨那个掳走她家亲亲夫君的女人,而对于白鸢只有从心真正的感激而已。
  “是,容郡卿的事,我等一定会全力帮您的。”
  “多谢各位的心意,在下心领,不过,我暂代的职务,也到今天为止。只需告诉我,对方往哪方向而去。”
  “南临国。”
  “南临国面海,那边多岛屿,若没猜错,容郡卿可能是被囚禁在海上的某一座岛上。”
  “多谢。”
  “不客气。”
  “柳郡马!!”
  柳言岫一出营帐,便急奔至马厩而去!
  当然,那一千五百名的“白门隐卫”,除了一个留下来照顾白鸢外,其他全都紧随着柳言岫身后过去了。
  看到后面一大串的长长的尾巴,柳言岫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各位,妳们这样跟着我过来,那好不容易得来的军功……”
  “柳郡马,我们知道您对我“白门”三千众维护的意思,但,我们隐卫本就只是在军中历练的而已,并无得此军功之意。”

  第121章 被囚

  师容,悠悠醒来之时,身边陈设已然尽变。
  入目是与凤国截然不同的异国风情,一大片用紫水晶所串成的流苏从屋樑直垂到地板上,铺在地上被打磨得光滑可鉴的石头不知道从哪里出产,乳白中带了点点金色粉光。
  白鸢和李鸣都不在身边。
  “唔……”师容煽动羽睫,虽是刚醒,全身却说不出的疲倦,刚想起来,腰背阵阵酸痛,他微微□□一声,皱起眉头。
  低吟声惊动他人,立即有人靠近。
  “公子,您总算醒了。”
  出现在头顶上方的是个十三四岁左右的男孩子,两条梳法繁琐的长辫子稳稳当当盘在头上,插了一根碧绿的钗子,一头还坠着两颗晃来晃去的黄绿相间的珠子,看起来……好吧,是很灵巧可爱啦。
  男孩子偏着脑袋打量师容片刻,嘻嘻笑道,“公子,你真的好美喔。”他的口音带着奇异的软糯,听在耳里很舒服。
  不过,额……黑线!俺是男滴,被人这麽称讚可是一点都不会高兴的好吗。
  师容迷朦地转头看看周围,一切都是那麽的陌生,还带着浓浓异国风味……
  “我记得我上了马车……言岫呢?”忽然想起上马车前白鸢生疑,李鸣拔剑,接着就失去意识……师容勐然一颤!
  是海的味道……
  师容是在一处窗面临海的房间裡,这裡的视野相当广,景色也优美。
  看着窗外,海风阵阵,竟是置身在一片广遒无垠的海域之中,虽已是冬天,但这裡却绿油油一片,这裡的气温大约是在20~25度之间,气候相当凉爽舒适。
  这裡绝对不是凤国境内!
  “这是哪里?”
  “这裡是诸罗岛啊”男孩子用着一副很自以自豪,音调却还是那样软软糯糯地说道。
  “诸罗岛?”师容完全清醒了,紧抿着唇,再怎麽笨,也猜得出自己是被什麽人抓了。
  看见师容惊讶的表情,小侍宁静轻笑,“主上对容郡卿当真看重,这处临海的阁楼是主上独享之处,从没有外人住在这里过呢。如今却让容郡卿住在这儿当了半个主人。”
  师容冷冷道,“我看,是既可以囚禁我,又可以防止我逃跑吧。”
  小侍宁静花枝颤动般咯咯笑了起来,算是默认。
  “我可以出去走走吗?”
  “当然可以,不过只限于这座听涛阁之内。”
  只限这座阁楼之内?去!我又不是金丝雀,这麽小的鸟笼,怎装得下我这隻大鹏鵰啊!
  随着小侍宁静沿着铺的平整的青石小路登上山顶,在广阔平坦的山顶上,一座飞丹流檐的二层六角形楼阁独占着这一方幽静,遗世而独立,孤高绝隐。这里就是听涛阁。
  听涛阁是琴海山庄地势最高的一处楼阁,四周百丈之内再没有可以挡住视线的树木和建筑,听涛阁外观端丽庄严,每个屋角都悬挂着铜製风铃。一阵海风吹过,那些风铃叮咚作响,它们的样式位置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各自有着微妙的不同,使得它们溷合在一起的声音宛若天籁。
  这里视野十分开阔,很适合凭栏观海用。站在阁中可以俯瞰海湾内外的风光,海湾内侧风平浪静,碧波如镜,海湾外策却是峭壁如削,海浪湍急,这一座听涛阁可以同时看到碧海两种面貌,果然是一处绝好的观海楼阁。
  看来司鸿琴的品味也满高的,怎奈却是个心理变态的,竟然喜欢跟自己有血缘关係的亲弟弟,还不惜为了他想要夺嫡篡位。
  不过,此时师容心中想到的,却是这座听涛阁不但可以将整个琴海山庄上下景致一览无遗,若是这里有一个武功高强的人物坐镇,那么也就是将这整个山庄纳入保护之中了。
  既然身在无处可逃的海上阁楼之中,便没有要侍卫相随。除了小侍宁静外,随身伺候师容的还有其他三名,师容与几名小侍一前一后地慢慢散步,到了围栏边,风越发大起来,刮得衣袖鼓鼓。
  “景色真美。”师容极目眺望,广阔海原、整片海域都展现在眼前,山庄下一条小青河宛如碧绿丝带一般,从脚下弯绕而过。
  轻叹了一声,若不是被囚禁于此,他会更喜欢这座小岛屿的。
  没错,师容此时正被人囚禁于凤国与南临国海外的一座四面临海的小岛屿之上。
  此时,他转头东西而顾。
  小侍宁静是个灵秀聪慧的,伸指对着前方远处道,“容郡卿,凤国在那方向呢。”
  师容顺着他的方向望去,那里海天连成一线,哪里可以见得到凤国的一草一木?想起自己与自家小娘子竟然远隔千里,也不知何日才可以相见,不由露出郁郁之色。
  “那个柳言岫现在……应该还在南越打仗。南越在那边。”此时,一道有点熟又不太熟的女声,传进师容的耳朵裡。
  果然是司鸿琴。
  只见她的手,往左边一指。
  师容听出她嘲弄之意,心里着恼,转头就往屋里走。司鸿琴原笑得欢畅,可见人连甩都不甩她的就往屋内走,等于是让她在下人面前落了面子,这让高傲的她,怎能忍受?!
  司鸿琴快步跟了上去,一把抓住师容手臂,一脸阴鸷地道,“从没有人敢给本殿脸色看的,即使是你,我也决不轻饶。”
  司鸿琴拉着师容一进屋裡,屋中侍侯的小侍们纷纷退下,偌大的房间,顿时只剩师容司鸿琴两人相对。
  空气中湿滞的感觉越来越重,师容被司鸿琴极有魄力的目光盯着,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微微后退。
  不退还好,师容一退,似有感应般,司鸿琴立即侵前。彷彿狩猎的勐兽般不声不响将师容笼罩在自己身下,才好整以暇地挑起师容下巴,轻笑,“不过,看在我的容儿这一段日子不见,是越发地美丽动人后,就先原谅你一次。”指尖在光滑白皙的腮边摩挲。
  呸!谁是妳的容儿?自家人叫他容儿,师容可以忍受,但被一个陌生又是他不喜的变态女人这样叫,他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师容腹诽大骂,都是这个讨厌的女人!要不是这女人将他掳来这裡,他早跟自家娘子相会了!
  师容拍开司鸿琴的咸猪手,不满地道,“请自重,我可是有妇之夫,再说,若论真起来,我可是你的外甥。”
  他恨恨瞅了司鸿琴一眼,别过视线。
  “有妇之夫又如何?我若坐上那个位子,别说你有妇之夫,”低沉的语气预警着危险临近,司鸿琴两指叉住师容的下巴,强迫他面向自己的黑瞳如深不可测的黑洞,散发让人颤栗的因子,“就是你父亲司鸿莲也将是我的,在宫中,兄弟叔伯外甥同侍一妻是常有的事。”
  “我又不是他们!”
  司鸿琴低头审视一脸又傲又倔的师容。他这一张虽与他父亲司鸿莲如模子印出来的脸蛋,却又比他父亲多一份灵动也越发美丽的眼瞳,一阵沙哑的低笑,“你可以不是,只要你永留于我身边,日后,我的凤君之位就留给你一人。”
  “我才不要!”这个变态女!只要被她看上了,就随意地将人抓过来的吗?
  “人都在我手上了,还能让你说一个不字?喔,对了,要先将多馀的人给除了,你就不会有多馀的想念了。”
  “妳!”这女人真的疯了!“妳是杀不了言岫的!”
  “是吗?”司鸿琴眼中精光骤闪,叫师容心惊胆跳。
  “呵呵,”司鸿琴唇边渐渐挂上笑意,暧昧地低头轻舔师容耳廓,“那就来打赌,要是你赢了,就放你走,要是你输了,就永远陪在我身边。”
  见司鸿琴这般得意,师容虽然正出于被司鸿琴压倒的危险境地,也忍不住反唇相讥“妳好像忘记当日自己在凤国边境被我娘亲追得东奔西窜的模样了。”
  “容儿尽管卖弄口舌,到时输赢总会有个定局。”司鸿琴手上一紧,勐然捏住师容后颈,看着师容疼得皱起的双眉,嘿嘿笑道,“我们正好趁这无人打搅的机会好好温存温存。”
  师容大叫,“司鸿琴,你敢碰我,我就……”
  “就怎样?你现在有孕在身,我再禽兽也不能让你承欢,只是略为温存有什么要紧?”司鸿琴无耻地把师容往床上一压,拽住领口左右发力一撕。
  师容如暖玉般的胸膛袒露出来。
  透明的白皙肌肤,几乎到了可以隐约看见心肺的地步,两颗小巧的突起,像玲珑的珍珠一样嵌在其上。
  曲线优美,少年细滑柔腻的肌肤,偏偏又带着弹性紧实,手感极佳,司鸿琴曾贵为一国之皇女,嚐遍各色美人所不曾有过的迷人触感。
  此刻也不禁一呆,轻轻叹道,“不剥外衣,只能算美色,料不到一剥外衣,居然是个绝色。”
  师容此刻哪里听得进这种几近侮辱着他大男人气概的赞美?手忙脚乱把被撕破的衣裳往胸膛上盖,可衣摆被司鸿琴压在膝下,扯也扯不动。无奈之下,只好双手五指张开,覆在胸膛上挡住司鸿琴像火一样灼人的视线,恶狠狠瞅着司鸿琴。
  司鸿琴轻轻扬眉,“看看又何妨?你不也让柳言岫给看光了。”
  言岫是自家娘子,被她看光自己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好不。额,不对,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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