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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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阳公子。”
春阳公子?!谁啊?
在场的,也只有与师不会同辈的将军才知道春阳公子是何人了。
春阳公子就是当年七皇子司鸿莲的伴读,也是与他同时齐名的大美人呢。
只是,她怎会突然提到那位骄阳如火,却在十三岁那一年突然消失了无影踪的春阳公子?
大家转头看向师不颜(会),然而,看到的却是她,嘴角微微抽动和一张不怎麽好看的脸色……
难道……那位突然消失了的春阳公子,与她失不颜(会)有关?是她将人拐跑的?
那,那一位骄阳似火的春阳公子,啊后来咧?按怎了?
嘘!当然是金屋藏娇了。
不对啊,有了春阳公子了,那她干嘛还跑去求安宁长帝卿收她为面首?
笨!美人有人嫌多的吗?
不过下一句话就将还在胡思乱想的人,一记冷水浇了下来!
“妳就是当年的春阳小公子,师阳吧!”
“……”
师不颜突然一顿下来,现场也跟一片静默……
好吧!这是师不颜(会)的人生中一段最为憋屈也是最为耻辱的事好吗!还不都自己当时年纪小不懂事,明知道爹爹为了生她和妹妹时伤了子宫,再不能生育后,还一时嘴欠,说了一句:爹爹不能生弟弟,那就叫娘外面生啊!
叫娘生外面生?!这不是就叫她娘去外面跟别的男人生孩子吗!
就是这一句话,害她爹爹伤心还惹怒了全家人,她家二姊更狠,痛爆揍了她一顿粗饱的,那一年,师不颜才两岁啊喂。
最后还被二姊威逼利诱地,成全了她家爹爹想要一个儿子的心愿,
也就是那个春阳公子囉。
一人分饰两个角色,她也很累滴好吗。
还不止这样,在八岁那年,她就被分派到司鸿莲的身边保护他并充当他的伴读。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在日后与安宁长帝卿两人相识,再再到后来的那些牵扯不清的□□,以及对他的歉疚与牵挂了。
不会吧?!春阳小公子,可是我当年梦寐以求,心仪的对象啊!!
“啧,既然称之为春阳公子,那麽春阳不就是男的吗?我像男的吗?!”当然,这个秘密怎可以当着大家的面前承认呢?这有损她常胜大将军的颜面好吗!都十三岁以前的事了!
像!十足十的像好吗!只是您位居高位,现在更是掌管着三十万大军,当然没人敢说出口而已。
话是如此,可您刚刚也是整个人都停住了,当下不但没有驳回司鸿琴的话,反而静默下来的啊喂,这不就是您在在地默认了的吗?
可她谁啊,要比脸厚,她是刮地三尺摸不到树根,是没人比得过她的脸厚好吗!
“当年那一场战役,阿会惨败被俘,就是出自她朋友的妳的手笔吧!”师不颜(会)眯眼看着司鸿琴,眼中满是森冷的杀机!
当年那场寅辰之战,是她师不颜与她的小妹师不会两人交换身份,以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来个双面夹杀的。
然而,却莫名出了一个大漏洞!这原本该是一个天衣无缝又可以缔造出双杀而完美的战略,根本是不可能一战就那样地一败涂地。
若不是有人泄露军情,敌人怎会知道她所拟定的战略与行军佈阵的每一个步骤?
司鸿琴这个女人,对师不颜(会)而言,不是国仇,而是家恨!惨遭暗杀的娘亲、悲痛过世的爹爹,大姊战死,四妹被俘又在之后的一场,也还是由司鸿琴所挑起的宫变之中惨死刀下,此血海深仇,不报誓不为人!!
“那妳是承认了,妳就是当年的春阳公子了!呵……我怎就忘了,妳的爹爹师正君殷若水就是个易容高手。”
师不颜(会)虽然没有正面承认,但也没有加以辩驳,那也就表示了,她就是当年的春阳公子!!
那麽当年十三岁的春阳公子会突然失去踪影,是一定的囉。因为那一年的军中出现了一个身手矫健,功夫了得的少女悍将……师不颜!
不过,司鸿琴这下更是恼怒与悲愤了!
为何她喜欢的人,一个不能碰,一个碰不得!!还有她们的孩子,她也一样碰不到?!
不就只是为了爱美人……当然,没有江山哪来的美人!!
“废话少说,来战!”
第124章 相见
面对着诸罗岛这样的绝壁峭崖与士兵,于柳言岫她们这样的高手来说,登个岛并不是多难的事,普通的士兵根本拦不住她们。
海琴山庄很大,而且是沿着整面峭壁建造而成的,柳言岫等人攀爬了半天,才进到海琴山庄的围牆外。
海琴山庄几乎空了,岛上的主力都在东面海域,全由自家岳母拖住了,这裡已没有太多的顾忌。柳言岫走了许久也没有看到一个人,直到走到海琴山庄入口才看到两排大约五百名的守卫兵。
她这边带着三百人花不到半刻钟,就把五百个护卫都解决完了,柳言岫带着白门隐卫继续往里走。里面守卫比外面更森严,十步一岗,看起来每一个都实力不凡。
一对一柳言岫谁也不怕,哪怕海琴山庄的护卫再多,她也不放在眼里。一路走来,柳言岫身上连一点血滴也没有沾上。
看着离自己十米远的守卫,柳言岫没有急着上前,而是盘腿而坐,在原地调息。不过,柳言岫也不敢拿大,只是来到门口略作调息,以便能保持足够的体力。
离海琴山庄只差一门的距离了,只要进去裡面就能接回自家亲亲夫君了。
……
诸罗岛海上……
师不颜此次出兵,除了要救回儿子,也是为了灭司鸿琴,眼见机会就在眼前,她怎么可能会给司鸿琴喘息的机会?
“杀!一个不留!”即使是在与司鸿琴对打,师不颜仍旧能统揽全局,随时下令,可见她根本没有用全力。
“妳这是对对手的污辱。”司鸿琴脸上的笑一凝,剑势越发的凌厉,越发的迫人,大有不杀死师不颜绝不罢手的架势。
“妳不是我的对手。”司鸿琴是真的不是她的对手。司鸿琴最擅长的是逃与躲。
“没把我对手吗?是太小看我,还是太高看妳自己了?”两剑相交,火光闪现,司鸿琴趁机上前,逼得师不颜后退。
“都不是。对了,有一事我忘了告诉妳。”师不颜后退数步,脚步轻盈,完全不像是被司鸿琴逼退,而像是自己在后退。
“什么事?”司鸿琴眼皮一跳,隐约之中有不好的预感。
“我忘了告诉妳,妳安在蛮非部落所剩的十万兵马,被我杀了一半,俘虏了一半!”师不颜恶劣的看着司鸿琴,冰冷的眸子盈满嘲讽。
“妳说什么?”
司鸿琴脸色一白,脸上的笑再也绷不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师不颜,因为那已经是她的老底了,没想……还是被这女人给翻了!!
“我想,我说的已经够明白了。”师不颜说的就是事实,很多事只要她想,一出手便能到擒来的,除了遇上了猪队友以外。
师不颜趁着司鸿琴失神之际,抬脚一踢,将司鸿琴踢飞了出去。
“啪!!”司鸿琴毫无防备,在半空翻了一圈,摔落在甲板上。
这一摔力道不轻,司鸿琴在地上趴了许久才缓过神,抬头,血从她的嘴角溢出,“师不颜,妳趁人之危!”
“我就是这样的人,妳又不是不知道。”师不颜收起剑,对身旁的侍卫道,“把人拿下。”
“是。”侍卫上前,可不等她们动手,司鸿琴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擦掉嘴角的血,一脸高傲,“想要捉住我,凭她们还不够格。”
“刷刷刷……”司鸿琴凌空跃起,手中的剑勐地挥出,强大的剑气逼得侍卫连连后退,而她则趁此机会转身跳到水中早备好的小船上快速离去。
“可恶!!”师不颜一时也没料到司鸿琴还留了这一手,眼生生地让她跳船逃了回去!!
不过,她又能去哪裡,也就只能那裡了!
“萧影,这裡交给妳,速战速决!”说着,师不颜也让人捎来一艘小船,全速往司鸿琴的身后追去。
“是!”
司鸿琴的落败拉开了诸罗岛人战败的序幕,随着司鸿琴的败退,司鸿琴的防线很快就被师不颜的人攻破了。
“干得漂亮!”南临国士兵在后方,将双方交战的过程看得清清楚楚,打从心底佩服这群凤国的师、萧两家家军。
这一战,要是她们打,别说赢了,能不输就是好的。
“乘胜追击,绝不能给她们喘息的机会。”不需要师不颜多言,底下的人就知道怎么办了。
“拦住司鸿琴的人,别让她们去调兵来。”
海面再起云涌,萧影的战船一字散开,从四面八方包围司鸿琴的人,同时亦趁机登岛。
对师家军来说,在海上作战是一种折磨,她们并不擅长海战,真要打起来几乎没有优势。
可是,登岛了就不一样,只要上了岛,双脚踏在陆地上,她们就是王者。
萧家军的人也知道这一点,她们誓死冲锋在前,为师家军开路,“海面上的战争妳们不要管,妳们儘管冲上岛去。”
司鸿琴的兵力就只有这么多,司鸿琴还要在岛上留人,能调派来的兵马有限,萧家军就是打不过,也能拖住对方。
“冲!”师家军可不会客气,她们也不会管萧影的萧家军与南临士兵做不到做得到,现在登岛的机会就在眼前,师家军她们绝不会放过。
一凌晨打起来,全她爹的在海上打,她们只能在后方帮点小忙,根本打不尽兴。
萧家军与如同狂风暴雨,开着战船勐地往前冲,司鸿琴的人要拦,南临国士兵就会第一时间冲上前,为师家军护航。
三方虽是第一次合作,可却十分默契,明明事先并没有沟通过,可真正开打的时候,她们却能清楚的知道对方需要什么,在对方需要的时候提供助力。
明明不同国不同军种,可这会儿却是合作无间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们合作了许多次。
在凤国的师、萧两家军与南临国士兵的联手下,凤国的战船势如破竹,直冲诸罗岛上了。
……
海琴山庄的听涛阁内……
灯影摇曳中,那人侧身和衣而眠,眼眉紧蹙,一手放在腹前轻抚,似乎睡得不□□稳。
柳言岫只觉心脏一阵揪紧,心下微微抽痛,都怪这场战争打得太久了,才会让他遭遇到这样的事,轻轻走过去在他床前蹲下,小心翼翼地执起那只手,缓缓贴到面上。
师容微微一动,迷濛之间他发现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后,倏地睁开了双眼,有些不置信地看着她,“……言岫?!”
“在,我来接你了,我的夫君。”
“嗯,”说着师容就要起身……
“先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柳言岫按住他,低头细细打量。
师容的面容有些消瘦,脸色苍白,光洁的肌肤也失了几分颜色,显得黯澹而憔悴,看得柳言岫心头直疼。
但与那削尖下颔相比,身上却沉隆很多。
伸手抚着他又大了几圈的肚子,柳言岫轻轻吻了吻他的前额,鼻头,辗转亲吻住了他的唇瓣。
“容儿……好想你。”她低低地念,摸上师容的肚腹,惊觉那里竟比半年前隆起好多,圆圆沉沉的,好似揣着一个大西瓜。
“我也是,想妳,还有,爱妳。”师容也温情满怀地回应她。
说真的,虽然知道柳言岫一定会来,但真正看到人的时候,他的心整个是酸酸胀胀的,他知道,这是一个人感动到想要哭的感觉……
可他是一个男人,当然不可能在自家娘子眼前哭鼻子的,那会让他觉得丢脸死的。
“嗯,爱你。”说着又将嘴脣凑上去吻住了他的脣瓣……
就在两人旖旎缱倦得难分难捨之际,师容身子突然一僵,似乎在忍耐着什么重大的痛苦一般……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的低吟出声。
“唔,嘶………”
“怎么了?”柳言岫不由抬头看着他紧张地问道。
“嘶……呼,脚抽筋了……”师容虽是侧躺着,但因大着肚子,他的手根本够不到小脚上的痛处。
因为怀孕后师容的脚特别会抽筋,尤其肚子越来越大,怀孕末期半夜腿部痉挛,发生次数更是越来越频繁了。
“是哪裡?我帮你揉揉。”柳言岫抬手去包覆住他身着的柔夷,柔声问道。
“小腿。”
柳言岫下到床边,将薄被往上一撩,将师容的小腿轻轻挪出来,先是用小小力道帮他做着推揉的动作。一边问他,“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嗯!真的好很多了,谢谢。之前都是忍着等那劲头过了的……”
“跟我客气什么?怎不让人帮你?”听着师容这样说,柳言岫才知道原来这不是他的第一次抽筋,心下不由得又生出了几分的不捨与心疼。
“这裡又不是我们家,我不想麻烦他们。”师容没说的是,只要他有一点小状况就会将司鸿琴给引来了,他才不要见到她呢!
柳言岫咬咬牙手忙脚乱地帮他安置好,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又忍不住在他的大肚子上摸了摸。
“嗯,只是太辛苦你了。宝宝闹得厉害吗?我看你气色不太好,身体真的没事吗?……”
师容按住她的手,微笑道,“妳来了,我很高兴。揣着这个越来越重的小家伙,是挺累人的,等咱们回凤国就好了。”
“抱歉,这么晚才来,让你受苦了。”柳言岫凝目望着他,一脸歉意地说。
“其实是我连累了妳……要是我有武功有防御力,也不会这样被人抓了。”师容摇摇头,对于这样等人来搭救,尤其是自家娘子,身为一个男人,这种心情,不只是自尊,还有,他的心裡层次问题。
柳言岫虽不知道他心裡所想,但看他一副心情低落的样子,实在也无从安慰起,只能轻轻搂住他,再摸摸宝宝,柔声道,“你已经很好了,不要想太多,身体要紧。”
不知是认命了还是妥协了,师容沉默片刻,忽然对着柳言岫微微一笑,道,“言岫,此生有妳为伴,真好。”
蓦然被他这么一说,饶是柳言岫这样的一向风轻云澹冷静沉稳的,也忍不住老脸一红,呐呐道,“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