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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性根性福-第20部分

小说: 性根性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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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狂放、激动让草根退缩,舌头躲避开他的追踪,好像玩游戏一样,寒恺修不时挑逗的吸住他,再放开再吸住……

如此反复,草根受不住了,呜呜发出声音推搡著他。

他的拒绝让寒恺修心慌慌的,模糊不清的咕哝著,“你不能拒绝我……不能离开我……你只能是我的……”

避无可避,舌头被寒恺修吮住,强迫的邀请他进入到他的,草根的舌头被他吮吸的发麻发痛,挣扎不开只能被动的与他共舞,两条肉舌相绞相缠,不时的逸出引人遐思的暧昧声音。
裤子硬梆梆的顶了起来,隔著一个肚子,碰不到也吃不到的欲望狂嚣的跳动著,随时都有想冲破那层布料跳出来的架势。

嘴尽情的吮吸著,一只手滑到草根身下,隔著衣物抚摸著他同样高高抬头的性器。

抓著寒恺修的被襟,草根的身体越来越热,心底的渴望已经不能只满足於抚摸,上身不时的挺动著蹭著寒恺修。

站著两人都受罪,阵地转移,寒恺修把他抱上床,身体刚接触到床两人立刻又纠缠在一起。

前方紧绷的胀痛感让他欲哭无泪,草根无章法的在他手里挺动著。“嗯……难受……再大力点……”

被扒了衣服的草根像条被去了鳞片的鱼,白嫩滑手,寒恺修的呼吸浑浊,唇舌他在发烫的美好身躯上刻上一个又一个他专属的印记,手急切的解除去自已身上的束缚。

没有一丝障碍,祼身相贴的爽畅让两人同时舒服的发出叹息。

寒恺修双手像是有魔力,知道草根的每一处需要,每一处他都照顾到了。小小的肉根在他手里欢快的抖动著,敏感的乳头被湿热的口舌噬咬著,爽的他不知道东南西北,把持不住在寒恺修手里射了出来。

草根射了,寒恺修没有像平时那样停下来,牙齿不放弃的咬著他长大的胸部,吮完这边吃那边,爱不释嘴。

肉根没有硬起来,草根却感觉到心底的空虚越来越膨涨,想要被满足,被填充……

抱著他伏在胸口忙碌的头,草根把麻痒的红色乳尖往他嘴里送,“要……想要……”

迷乱中,寒恺修还沾著草根精液的手指伸到他几个月未曾被造访的小穴,张合著小嘴的穴口竟然自动的含住了他的手指,在精液的辅助下,寒恺修的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到深入。

“啊……”草根发出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的低吟,小穴有意识一样紧紧吸住他的手指。

脑中警铃大响,只是滋味太过美好,寒恺修久久不愿回神,抽动的手指再添加了一根进去……满胀的感觉好充实,草根甜腻的发出单音节,“啊……嗯……”

面色潮红,沈溺的情欲中的草根美豔不可方物,寒恺修看著他,呆怔住了。

舒服的感觉忽然停下来,草根不乐意的睁开眼睛,喘息未定的睨向寒恺修,“你怎麽了?”

抽出手指,寒恺修苦笑著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蓄势待发的巨大肉刃上,“我很想要你,想得快要疯了,但是你不方便……等宝宝生了再说吧。”

全身布满色情的吻痕,草根复杂的看著寒恺修下床。捡起散在地上的衣物,寒恺修转头问草根,“要现在洗澡吗?”

欲言又止,草根沈默的摇头。

自己在坚持什麽?草根问自己,是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自己?


****

哇哈哈……

要不要让寒大少开荦呢??

继续?还是结束?

额,好为难噢!!!

源坨脸红……(飘走)




041 吃掉 H肉 慎入

偶先来吼一嗓子:(先清清喉咙)咳咳……加菜罗,草根被吃掉罗!!!


*

寒恺修背影高大挺拔,只是一个背影不知道会让多少人痴迷狂乱,鬼使神差的,草根忽然开口,“辛诺说现在可以了。”

脚步顿在浴室门口,手里的衣物洒在地上,寒恺修回头,“你说什麽?”

瞅著寒恺修跨间狰狞的巨物,草根吞吞口水,“没……我没说什麽……”老天,这麽大,会死人的。

眼睛里燃起大灰狼一样的饥饿光芒,寒恺修扑向床上等著装笼锅蒸的可口小绵羊,“你记性差没关系,老公不介意用我独创的寒氏方法让你记住。”

草根後悔了,後悔不该一时嘴快说漏了嘴。

前戏再冗长,寒恺修再温柔,草根还是觉得痛,身体里像是被插了根棍子,那感觉很怪异。

寒恺修不敢动,小心的摸到连接的地方,放下心来,还好没出血。肉根被裹住的紧致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他们的第一晚,一直都为了本该是甜蜜的一夜而草根却酒醉不醒而感到遗憾,现在终於可以弥补了。

腰下垫著枕头减少草根的负担,草根像是只被解剖的青蛙两腿大张,而腿中间的小洞里满满塞著寒恺修的命根子。

适应的过程中,草根的羞怯心绪渐渐的平复下来,他扭扭屁股催促寒恺修,“里边痒,你轻点动一动。”

“遵命,老婆。”

听到冲锋号,寒恺修再无顾虑,五指张开包裹住他的翘臀,下身由慢转快抽动起来。

“嗯……轻点……小心宝宝……”草根怕动作太大伤到孩子,提醒他。

寒恺修动作虽快却没有尽根撞击,留下一小节在外边,就是怕撞击时力道把握不住。

明亮的房间里,草根挺著大肚子仰躺在床上,枕头堆起的高度刚好与跪在床上的寒恺修符合,随著他的进出,草根情不自禁的哼哧著。

水泽声声,抽插间不时的带出交欢的水声,暧昧的在房间里回荡。

“老婆……老婆……”头一次禁欲这麽久,好不容易能吃了,寒恺修只想尽兴的爽个够。

被肉棍带进带出的媚肉像是有千万条虫子在咬,寒恺修轻轻的抽动犹如隔靴搔痒,草根叫,“里边好痒,你用力点。”

寒恺修也觉得这样不痛快,竟然还被草根嫌不够尽心尽力,他将草根的两腿往两边掰开,卯足了力全力出击,次次到底。

“啊……啊……”汹涌的快感,身体泛起麻痹的颤栗。

“舒服不舒服?”这样才叫做爱,寒恺修爱死了这种感觉。两颗重量很足的肉蛋随著每次的撞击拍打在草根臀部,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经久不散。

黏液不时的迸发而出,打湿了两人的腿间。草根的小肉柱上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更加刺激了寒恺修,一只手抚慰著颤悠悠流出激动白液的小肉柱,又涨大了一圈的欲望好像要撑爆他的小穴,不知满足的膨涨……

“嗯……哼啊……”除了吭叫,草根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语,寒恺修硬硬的毛发不时的扎在细嫩的大腿根处,搔痒难耐。

抽出再插入,插入再抽出,红豔似血的壁肉被抽离的性器拖出,很快又被送入刺激的自动分泌出液体的迷人小穴,寒恺修红了眼,恣意在紧致的小穴里横行放肆。

“嗯……老婆,好爽……”这种酣畅淋漓的性爱,这种身心都沈沦的快感,有哪个女人能比拟,没有,只唯草根,只有他老婆才能给他这种如坠仙境的美妙性事。

“老婆,叫我……快叫我……”草根到现在好像都没有叫过他,他开始不满意。

草根气息紊乱,星眸涣散,大脑中轰轰乍响,朦胧中听到寒恺修的声音,“啊什……麽……嗯……嗯……”

“叫我,叫我老公……叫老公……”手撑在床上,寒恺修发了狠的插著他,湿软的小穴比上等丝绸还让人欲罢不能。

草根癫狂了,身体被他顶送的不停移向床头,像在狂风巨浪里漂泊,“啊……老……嗯公……”

好舒服!

全身的细胞都鲜活起来,张开的毛孔汗出如浆,打湿了身下的床褥,覆在眼睛上的长发也被汗水弄湿,水气蒙在眼睛上,是美好清晨里的薄雾。

感觉到好渴,好想亲吻他。草根的焦距聚不到一起,迷蒙的看著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我想亲亲你……”

风雨渐歇,寒恺修不愿与他分开哪怕是一秒,抽出他腰下的枕头,就著连接的姿势将他侧身侧著,寒恺修从身後插著他,草根扭过头与他接吻,性爱是大刀阔斧般狂放的,吻是温泉一样情意款款的。

反手搂著他的脖子,草根主动的吻他,吮他,甚至紧紧的吸著他的舌头,品尝著他。

唇跟随著他起舞,不甘寂寞的下体也齐齐做著运动,甘甜的滋味寒恺修很不想结束,可他想到草根现在的身体。

“老婆,我要来了。”私语吐在他的唇里,寒恺修按住他的臀,钉钉一样楔入小穴深处,磨著一处旋转,像是有无穷电力的发动机。

草根也到了顶点,他全身抑制不住的痉挛,手揪住了寒恺修头发,死死咬著寒恺修的唇,喉咙里发出咕噜不清的声音。

寒恺修发出闷哼,一个大力的顶送,抵著他瘫软如泥的穴心射出一股股积聚许久的热液。

滚烫的精液浇在敏感不堪撩拨的壁肉上,草根痉挛不停反而更甚,前方的小肉柱紧随其後的喷出的白液。

“噢……”小穴无意识的收紧,爽得寒恺修头皮发麻。轻轻细吻著感受著高潮後的余韵,大手轻轻的抚著不知道有没有被惊吓到的宝宝。

慢慢的退出来,寒恺修打开他的大腿小心的查看著情况,除了少许的红肿没有别的问题。寒恺修四肢大张撑在他的上方,深情无比的凝视他,“老婆,好不好?”

露出一个羞涩的笑,草根轻轻点头。

到现在他是真的全身心的放开了,男人又怎样,女人又怎样,别人怎麽看怎麽说都抵不过这个男人的一句“老婆”。

伸出舌尖,细细品舔著他额上的汗珠,咸湿的味道竟然让他的兄弟再次蠢蠢欲动,“怎麽办老婆?我这麽离不开你,你叫我怎麽办?”

激情过後,草根疲惫不堪的沈睡过去,手紧紧的跟寒恺修的牵在一起。嗅著浴後散著清香的迷人肉体,寒恺修夜不能眠。

嘴里能淡出鸟来的寒恺修好不容易得到解放吃到了荦肉大餐,对需求旺盛的他来说刚才的床上运动充其量只是热身;生理上的煎熬还能克服,他压抑不住的是心理上的折磨,才短短几天,竟然衍生也一个情敌来,更要命的是草根这个小傻蛋竟然喜欢他。

摩挲著草根手指上的戒指,寒恺修暗暗下了决心,不管红杏是否冒出头,他都会把草根出墙的机率归零,让草根对那人的喜欢扼杀在萌芽状态。


**

这一章码完,源坨一头汗呐!!!

终於让寒少爷开了荦,也把偶的脑细胞折腾的够呛(脸红)……

他们是H的尽‘性’,偶……(不说亲们都了解滴,坏笑……)




042 宣战

静悄悄的卧室里,寒恺修美梦好眠,俊挺迷人的五官在诱惑著不请自入的晨风留恋忘返;衔著一抹惬意的笑,下意识的搂紧了双臂,怀里的空荡感觉蓦地惊醒了他,草根不在。

草根肚子太大无法自己穿衣裤,一向都是等寒恺修起床替他穿衣服,光溜溜的他能跑哪去了?

书房没有,洗手间也没有,寒恺修披起一件晨褛,边往外走边喊,“老婆,张妈……”

张妈正在厨房外的阳台上耍太极,听到寒恺修惊慌的叫喊她不急不徐的应声,“少爷早,早餐在厨房,你现在要用餐吗?”

“草根呢?”

“噢,刚才面包屋的蔚先生送了蛋糕来,草根在陪他聊天吃早餐。”张妈刻意把陪咬的极重,不时好笑的窥测著寒恺修渐渐转冷的脸色。

阴沈著脸,寒恺修问也不用问直接朝连著客厅的小花园走去。小花园是寒恺修新想出来的点子,客厅外的阳台占地很广,适合养养花草,以现在草根反复的性情正好需要陶冶陶冶。

这个位置视野极好,广袤天际遥遥相望,晨起观朝霞暮落探夕阳。以前的石桌石椅换成了檀木,寒恺修怕寒性太烈草根身体受不起,此时草根正靠在栏杆上喜笑颜开的吃著蛋糕,不时的冲看著他的蔚以然甜笑。

看他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准没好事,寒恺修醋意翻腾;草根身上只穿了一件长长的睡袍,没有扣子只系著根带子的前襟扯开了些,露出他白滑的大腿,寒恺修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不用看他也知道,他老婆里面什麽都没有穿。

身形极快冲过去,把一嘴蛋糕的草根搂在怀里,“老婆,怎麽起这麽早?秋凉也不知道多穿点衣服再出来,著凉可怎麽办!”嘴里说著微愠的话,将草根春光外泄的身体掩饰好,好似不知道蔚以然来了一样,非常惊讶的看著他,“蔚先生你这麽早来了啊?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来睡到现在才起,你先坐,我先带草根去换件衣服。”

草根挣脱出他的怀抱,不满的责备他,“你干嘛要让我去换衣服,这样就很好。小然第一次来我要陪他说话,不然他会寂寞的。”

好,好个屁。寒恺修恨恨的爆粗口,只有你傻不隆咚的,豆腐都被人家吃光了还不知道。

“乖了,蔚先生怎麽说也是客人,我们穿成这样接待客人是很不礼貌的。昨晚那麽累,怎麽还起来这麽早,看你的黑眼眶,心疼死老公了。”

蔚以然恬淡的笑,脸上一派风清云淡,眼瞳却阴暗了下来。这一细微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寒恺修的眼,把张妈叫出来让她带草根去换衣服,草根鼓著腮瞪著他。

“乖,我跟蔚先生有事情要谈,你先进去把早餐吃了。”

“我现在就是在吃。”这麽多蛋糕你都看不到麽?

寒恺修好脾气的亲亲他,“早餐不能吃太点甜食,午饭过後才能吃。你不是老说胖了吗。就是因为你吃太多甜点。”

捏捏脸颊,草根转头问蔚以然。“小然,我真的很胖麽?”

“不胖,这麽很好,很可爱。”蔚以然说的慎重其事,由不得草根不相信。”

“就是,张妈也是这麽说的。”草根嘟囔著跟张妈进去换衣服,留下情敌相遇分外眼红的两人。

寒恺修亲自动手沏了两杯清茶,招呼蔚以然坐下,“抱歉,草根不喜欢酒味,家里除了清茶就是牛奶,蔚先生多耽待。”

蔚以然一笑,“寒先生对草根还真是疼爱有加,他身子不方便我很谅解。”

“你知道什麽?”寒恺修眼光一凛,以他的头脑不会把身子和身体两者之间的意思混为一谈。

“寒先生这样的聪明人还用我来多说麽?”蔚以然反问他,“草根现在这样的身子你还有心思去上班,钱对你来说比草根还要重要吗?”

“你不觉得你已经超出了一个朋友该管的范畴吗?草根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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