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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最后的归宿-第8部分

小说: 最后的归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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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车发出响声一刹那,随着咔嚓声响起,一个中年人匆匆赶赶的样子走上车。他穿一件白色的背心,衣领透着被汗水粘湿过的痕迹,双臂的汗水就像刚洗过还没擦干一样。他用赤裸微红的手背擦了一下额头,还往左右两边看了看,看见都有人坐了就继续往前走。
    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他个子比我高出那么一点点,微胖的肚子,方正的面型四处张望着,而嘴唇上下还微显出黑色的胡茬。对他的一面之缘,我已经蠢蠢欲动。
    前面的坐位都坐满人,中间和后面的位置有一个人坐着,也有两个人一起坐,甚至后面的空位没有一个人坐。看着前面大叔还到处张望,我真想站起来向他大声叫道:“大叔!这里还有一个空位,快来这里坐啊!”可是理智告诉我只能期盼想想摆了。
    也许是一直盼望的原顾,当前面大叔快接近这里时,他向我隔壁的空位看了看,然后就露出微笑的样子看着我。
    大叔,你不知道吗?你自然的一个笑容看向我时,会惹人受罪的。
    他手里提着一个麻布袋,长长舒了一口大气就坐在我隔壁,我有点不能自己了。看着他头上一滴滴的汗珠还沾在脸上,我真想给他擦拭一下,等他坐下那一瞬间,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也向我扑面而来,他还用衣服往脸上擦了擦,一股老人体香的汗味混有烟草味被我捕捉到。
    这时,我还一直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他用衣服擦汗这几秒里,我还看见他微微凸起的肚腩,围绕肚脐旁边的皮肤白白的携带一些黑毛,我血液膨胀。自从看见大叔微笑的样子,我早就对他想念非非,一直压抑下面那个不听话翘起来的东西。
    大叔坐下不久就笑着对我说:“外面的太阳很猛烈呀,呵呵!”
    说完后,他底下头把麻布袋重新放好,可能是防止里面的东西振动出来吧?
    看着他,我有点痴呆了。他慈祥的面孔,眼角里溢露出了几条皱纹,不经意还看见他头上稀稀疏疏的长出了几根白发,我回过神来就回应道:“嗯!”
    也许我的声音太细,他并没有听见,自顾打开麻布袋看看里面的东西,没有回应我,也没有继续问话。当看到他捆绑袋口时,我还紧紧盯着他的侧面不放,这样目不转精盯着,心虚的感觉也随之生出,很快我就往窗外看去。
    大叔弄完后就伸直腰子,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刚才他的问话,就这样怀着短暂的尴尬保持着沉默,客车也在这一刻启动,渐渐离开镇子。
    没有大叔的声音,我傻傻的想着刚才所看见的一幕,好像客车发出的响声也不怎么注意到。他微红的嘴唇,短短的胡茬,脸上还有几粒斑点,脖子刚被太阳烫红的皮肤,再回味刚才闻到那股气息,想着想着,下面一直胀痛得很难受。
    客车开出老远了,这一段路程,我没有一直盯着他看,偶尔看向另一边的窗口,这样就可以一闪而过看看真真实实的他,然后再转过头来回味。
    又想看他了,当我再一次用这样的动作看向他时,我没有立刻转过头,而是呆呆地看着他熟睡的样子。他的头微微向上倾,嘴唇也微微张开着,虽然不能听见他的呼吸声,但看到他的肚子一起一伏,就能想象得到他的呼吸很均匀。
    也许是天气炎热的原因,很容易使人的体质感到疲劳,他睡着了,而我却因为他,一直对他的意念而精神百倍。这位大叔,你知道吗?也许你没有想到会有一个人对你着迷,但有一个小伙子却对你的每一个地方深深迷恋着。他现在想着你熟睡后无知无觉地把头垂到他肩上,他喜欢嗅你身上的体香,他幻想吻上你的嘴唇,他还渴望想拥抱一下你的身体
    一个车程实在是太快,太短暂了。客车很快就驶入一条隧道开到市里,大叔还像小孩一般熟睡。我看看外面,目的地也快到达,想叫醒大叔,可是一直对他不怀好意,就矛盾着用什么方式叫醒他好呢?因为我满脑的念头不是他能接受得起。
    最后,我站起来,声音不大不小传出:“司机,前面路口有下。”
    大叔没有因我的叫声而醒过来,他还睡得很香甜,客车也慢慢靠边刹车。我顾不得心虚,抓住大叔的手臂摇晃两下,亲切暖流的感觉慢慢击醉了我心。
    大叔被我惊醒后,左右摇望,问道:“小伙子,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发觉右手还抓着大叔的手臂,我紧张得很,一下子就松开他的手,同时边走边答道:“到市里了。”
    在他身边挤着走出来时,下面的麻布袋被我右脚钉倒了,我也向前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就忙歉意:“对不起!”
    我反应比他快,就先一步扶起那个麻布袋,大叔笑着说:“小伙子,谢谢你。”
    若没有缘,那么他的这一脸慈笑,将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想着明明向他道歉,却反过来道谢,真是令人滑稽。
    “你客气了,我得走了。”脸颊微红,我转身就往前面走去,因为紧张,所以没有回头留恋。
    下车后,大叔坐在另一面,我可能再也看不见他了,也许他只在我整个人生旅途出现不到两个小时吧!往后的一段日子,每当遇见其他的中老,我都会拿他们来与这位大叔作比较。
    最后,我一路回味着走回宿舍。

  ☆、第十三章

回校路上,头脑一直绽放大叔的画面,回放他的面貌,他身上的体味,还有他自然的微笑,很快就来到宿舍门口。锁头还把两半边的门牵着,我心里在想:“最早回来的应该是自己吧?”
    打开门后,里面空荡荡,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似乎还没试过自己一个人在里面,感觉有点郁闷就躺在床上等他们。
    很快,头脑又益出那位大叔的面孔,他不经意一笑时,薄薄微红的嘴唇,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与身上的体息混杂着,他微胖的身体赤裸裸的肚腩,忽然感到一阵欲火焚身。想了几遍,身上血液就像向一个地方集去而流,一阵翻腾又一翻,最终我还是无法压制澎湃的欲火,奔向卫生间里去。
    十几分钟过后,我就像火山爆发喷出来的岩浆一样,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宣泄,把岩浆逼得滚滚而出。一阵快意过后,也许是因为在车上细察看他才能得到现在的满足吧!
    走出卫生间,汗水也跟着流出来,粘在衣服里感觉一阵不爽,刚才的快意也消除了。看看时间四点已过,我拿一套衣服又走进卫生间。
    手机播放着“天空之城”这首纯呜,水龙头的水流出来有点温热,一边冲洗一边跟着音调哼。哼两下就听见铁门“碰”一声撞在墙壁,过后就听见胖子的声音说很尿急。
    噗……噗……噗……几声过后,胖子有点气急:“谁在里面?”
    “我啊!还有谁呢?”我边擦身体边答道。
    “建杰呀!还没洗好吗?上车急到现在了,快开门先让我进去撒尿,唉!快点啦。”
    胖子催促着,我穿完衣服就走出来,他一个猛窜,只看见他伸手掏出那东西的动作,我笑着走开了。走到外面就看见王飞正在整理袋子,李伟文和王康良就坐在一张床凉着风扇,我笑着说:“你们回来呐,呵呵!”
    王飞从袋子里拿出一些东西,他也笑着说:“你比我们还快回来呢!”然后就递一些东西给我。
    我不客气接在手里,看了看说道:“这些好像是番薯干?很久没吃过这些东西了,还是小时吃过的。”
    王飞也分给他们说道:“这些是我们家乡特产,尝尝味道怎么样?”
    说完就走到风扇下面吃了一块。
    看着这些番薯干,我放进里嚼两下,真的很怀念小时候吃过的味道,我赞叹道:“很好吃哦,这些是你家里自己做的吗?”
    “嗯!”
    这些番薯干很有韧性,吃起来香带甜。吃完一块后,胖子一阵舒畅的样子走出来,我手里还剩下三块,分一块给他说道:“胖子,你憋一泡尿放了一分钟有多了,呵呵!”
    胖子边嚼边回应:“你就是会吹!”
    把最后一块番薯干塞进嘴里后,我没有回答,赶紧先把衣服洗了再说,走到卫生间还听见胖子要番薯干的声音。把衣服洗刷了一遍,好像想起了还没给母亲打电话,自从遇见那位大叔,满脑子都是他的,都快把事情给忘了。
    差不多过去一个多小时,如果不赶紧打电话回家,可能又令她担心了。快速冲洗衣服,然后晒在阳台上的竹竿,王康良见到,便拿衣服走进来。
    在走廊里急急忙忙拨通了电话,很快就听见母亲的声音:“喂,建杰!回到学校了没有?”
    “一个小时前就回到了,妈妈,你不太担心我。”
    “嗯,回到学校就好,在学校不要乱到外面去哦,吃饭没有?”母亲还是不放心问道。
    “还没,待会和几个同学到外面吃,外面很近的,走几分钟就到,你就放心好了。”
    “少点单独在外面行走,外面什么人都有,特别是晚上,要注意点安全!”
    “妈妈,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也不小了呢,呵呵!我懂得照顾自己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特别是弟弟,晚上不要给他在别人家过夜,看管他多点。”
    母亲笑了一下说:“建明在家还好,妈妈就是有点不放心你!”
    一阵沉默,我安慰道:“妈妈,每个人都要独立成长的,不然怎么能长得熟呢?”
    “也是!那要注意点,妈妈挂线了。”
    “嗯!”
    听着嘟嘟嘟,我走进宿舍,看见胖子还没把番薯干吃完,就坐在床上按两下手机,渐渐的又想起那位大叔了,不知道他下车后会去哪里?猛然发觉还傻傻的为一个陌生大叔担忧起来。
    大家洗完澡后,都换了一身衣服,沐浴露的气味飘逸在整间宿舍角落里,掩盖刚脱掉的鞋味散发。看着大家都洗完澡,我就提出到外面吃饭,大家都没意见赞同。
    临走时王飞还说:“现在走吧!都五点半了。”
    胖子还在照镜子,被王飞丢下了一句:“胖子,不用照了,不管怎么照也照不瘦的,走吧!”
    大家都哄然而笑。
    出了校门口,很多学生也在这个时候回校,我们就与每一个擦肩而过。这时,前面有三个女孩,她们的穿着很潮流,手里还提着颜色鲜艳的包,笑呵呵的样子正走上来。
    近了,王飞傻劲看着,一只手搭在我肩膀,问道:“这三个女孩谁好看?”
    想起大叔,我有点无奈:“三个在我眼里都不好看!”
    胖子好像也来趣,他插话过来道:“建杰,你的眼光太苛刻了吧!这些女孩已经算出众了,你看看中间那个胸多大,样子长得也不错。”
    我用手轻轻捏一下胖子的脸蛋,感觉肉锦锦的,说道:“胖色鬼,好盯不盯,你居然盯着别人的胸口看?”
    碰面走过时,王飞还目不转睛的将她们打量一遍,回头看了看,指着一位女生说道:“你看看中间那个女孩的腰多苗条,这样的身材你都看不上,那么你就扮正经,装清高了。”
    胖子继续补充:“何止扮正经装清高,我想他的脑袋正在意念着她们吧!说不喜欢才是假的。”
    面对他们,我感到一阵纳闷,干脆闭嘴不答,一旦说起女性方面,他们就有共同的语言,话题言无不尽。而我呢?只能一直压抑着,遇见喜爱的却只能偷偷享受着,却不能分享或倾诉。
    一路默不作声,偶尔被问就敷衍几句算答话,很快就来到快餐店。老板娘看见我们就像熟客一样,把菜单拿过来就说:“小伙子,要吃什么呢?现在还有白切鸡,烧鸭,蒸鱼……等。”
    她把我们平常光顾的菜式一一说出来,我继续点了一份白切鸡。大家都点了一份菜式后,李伟文就给每个人倒茶,然后就谈论这两天大家都干些什么。
    说了好一会儿,王飞又谈到我家乡,他们听见了也想去我家乡玩玩。商量好找一个周未,大家便在友谊的气氛下,乐融融的把这餐晚饭消食完。

  ☆、第十四章

十周过去了,认识他们是我人生中一条轨迹的缘。平日里,我们一起做事,有困难就互相帮助,有心事就互相解解愁。有时,我们的话题倾听不尽,友情因无所求而深刻,不管彼此是平衡还是不平衡,友情是精神上的寄托。有时它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只需要一份默契。
    深秋的天气很凉快,不再像前阵日子坐着都流汗,只有一场激烈的运动才能体味到温热。
    这段日子,我对几个舍友的生活习惯总算有一个了解,王飞几乎每天一觉醒来就不能再入睡,有时六点多就上一次厕所,回来就静悄悄的躺在床上,还能听见手机的按键声。胖子有时就懒床,大家都清洗完毕他再起床,晚上却迟迟不睡。
    周一这天,我们早早就来到课室,此时教室只有几个比较早到的外宿同学。王飞坐下就看一会儿书,他好像对书里面的内容感觉一阵头疼,看着看着就看上手机了。课本的内容确实很多,如果平时抽不出时间来,我只能把一些理论看上几遍。
    铃响过后,班主任还是老样子,他来到就先挑出上周不足的缺陷,然后再讨论怎么去补充完整,说道:“十周已经过去了,从这个星期开始,机械,电工,钳工……等。从今周开始进行实操!如果不懂,实操时最好把书带上。平时我察觉到大家都无心向学,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只有几个认真好学!”停顿了一会儿,老师又继续说道:“理论课只是其中一部分,如果连实操都不学好,那么以后出来社会,你们的立足之地连一个角落都待不了。”
    听老师所讲的这翻话,也许有些人会觉得是废话连篇,但我却觉得是一种心德教育。
    中午,大家都睡午觉,我和王飞却拿刀子拆手机,他有些气恼说道:“你台烂手机的螺丝都被刀子扭到滑牙了,还差一粒螺丝没扭出来!”
    我拿回手机,用刀子猛的按下去扭,螺丝就随着力度慢慢的松动,最后一粒螺丝也扭出来了。我说道:“这粒螺丝不能用了,把它丢掉算了,三颗螺丝一样能固定!”
    说完就放下刀子,将外壳拆开时,还差点把喇叭的两条线拉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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