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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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骆骅恼羞成怒将那四个捣蛋鬼统统连推带扔弄出帐外的时候,几个人都已经精疲力竭。
“大哥,恒哥。。。。。。我们几个。。。。。。今晚就是。。。。。。后宫侍卫,你们想多少次就多少次。”
“不错,恒哥,大哥说还欠你。。。。。。一份生日大礼。。。。。。慢慢享用好了。”
“两位哥,再多吃点东西吧,一定要有力气才行啊。”
“是啊,一刻值千金呀!”
褚恒醉眼朦朦如小猫一般温顺地趴在骆骅的胸口上:“我刚才给爸妈打电话,他们俩都哭了。我妈说,这是第二次看见我爸哭,上一次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骆骅吻吻褚恒的发间,摩娑着对方的肩头:“我们真的很幸运,更幸运的是,我们还有这么多哥们。”
褚恒打量了下帐内的布置:“都是你自己的创意?那几个哥们没有帮着你?”
“听他们的?一到正经事,就只会出一篓馊主意。”骆骅随手抄起个东西往帐篷的一侧扔过去,就听哎哟一声。
“大哥,别生气,我们可没有偷听,是在撤发电机呢!你们继续!”一堆嬉笑喝骂声渐渐远去。
褚恒笑倒:“刚才苗枫说什么,生日大礼?难道不是那双鞋子?我觉得挺好,
我就把它们当做你,任我踩任我踏。”
“你怎么能这样忍心对我呢,我送它们的意思是,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不许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不是小狗。不过,话说回来,那鞋子当然也是礼物,不过,我又没说是生日礼物。”
“哦?那又会是什么?”
骆骅抬起褚恒的下巴:“跟你想送我的生日礼物差不多。”
褚恒面色更加绯红:“你这回是真的吗?不会又是做到一半。。。。。。嘿嘿。”
骆骅一下子翻身压过来,将褚恒的双手牢牢固定,脸上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你在说什么?一半?行,我们今天就直接进入另一半,让你这一夜更加有滋有味。”他把褚恒的衣服向上一掀,照着那白酥酥前胸就是一顿狠吸。
褚恒当时就一个激灵,好似一团团电流从胸前炸开,向全身奔涌而去。他双眼紧闭,口唇微张,一张粉面更加令人心狂躁动。骆骅的唇舌碾辗过对方平滑紧实的小腹,将头埋入胯间,箍住不停摇摆着的胯骨,大力吞吐。
褚恒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腹部剧烈起伏,口中的呜咽也一声高过一声。两条腿伸直又弯曲,张开又想往一处并拢,最后便听近似哭腔地胡乱喊了一声,瘫软下来。
骆骅抹了抹湿漉漉的口唇,朝褚恒眉眼间吹了口气:“恒,感觉怎么样?”
“这。。。。。。这就是另一半吗?”褚恒胸膛一起一伏,眼色水朦。
宋江轻笑出来:“这才只是一小半。这里抹一点酒,润一润。”他挤挤眼睛。
褚恒心跳加速,他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就觉体后一阵胀热的痛感,一点点一寸寸地正沿着幽径挺进。他哆嗦一下,不觉夹紧了双腿,被骆骅一下子分开:“放松,恒,让我进来好吗?”
褚恒觉得身体似乎渐渐完全撑开,胀痛感越来越强烈。随着对方一下一下地刺入,痛感一次比一次强猛。每次都以为已经顶到了体内的尽头,再也承受不住时,下一次突入却是更深更透,好像肠胃都快被顶上了喉咙。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支配,任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挺送迎合。双腿在半空中抖动,肌肉开始有些痉挛。对方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猛,肌肤间的“噼啪”击打声越发急促。
随着一声嘶哑的低吼,骆骅身体抖颤了一下,无力地趴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我爱你,恒。”褚恒觉得两个人的身下都已湿滑一片,肌肤紧紧相贴,好似胶着一起。他搂住骆骅的脖颈,双唇吸附上去:“我也爱你,哥。”
常冲的眼皮耷拉着,脸上还是斑斑泪痕。
“这虫子怎么比谁都激动?”
秋弈将常冲身上的小毯掩了掩,对苗枫笑笑:“刚才好像听他嘟囔了一句,他又
相信爱情了。”
“你呢?也又相信爱情了?”
“跟他在一起,人好像重新活了过来,心里有了希望。不再把自己当个机器,不再会二十四小时都紧绷绷的,忘了究竟在为了什么而活着。”
看着秋弈眼睛里跳动着的一簇光,苗枫觉得非常新奇,他看看常冲,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吸了吸鼻子:“今晚上原来有这么多好事。”
“你呢?你跟北北以后打算怎么样?”
苗枫朝帐外看看:“这小子现在心态还小,玩兴太大,没有长性,我可不想作个保姆。”
“你这人就是太苛求,对自己,也对别人。他现在真是变了好多,哪里还像一年以前的那个少爷。像他这年纪、这身份的人,现在每夜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这标准也太低了吧,那些人我还瞧不上呢。要不是这小子死缠烂打,我才不会。。。。。。”
“苗子,别再嘴硬了,我跟骆骅因为一直顾着你的面子,不想揭你的底。你当初为什么愿意分到那大院里干那差事,你说说看?就你苗枫这样心高气傲的主,怎么可能去那个地方,要整天看人脸色,憋屈着自个呢?”
“我。。。。。。我那时只不过就想再看看那个小美人一眼,可没想到那小子那会换女友跟走马灯似的,花心大萝卜。”
“哼,所以你就旁边不时搞点小动作拆个台,比如说,那个J小姐怎么会那么巧让姓赵的撞上。。。。。。。”
外面一阵跑步声,苗枫忙“嘘”了一声。
“我的天呐,骆宋大哥真是太勇猛了,都四次了,还那精神着呢!”尤北兴冲冲跑进来:“苗哥,我赌输了,骆哥不是不行,是太行了。可,大哥这定力也太吓人了。”
苗枫斜着眼:“怎么着,你哪天也想去考验一下?”他一把将尤北搂住,一起出了帐篷。
尤北紧紧帽子,看看夜空:“今晚真不错,不那么凉,最适合卿卿我我了。怎么了,苗哥,累了?那,也去歇歇吧。”
苗枫倚在一棵树上,眺望着山下湖面的点点波光,仍然不发一言。
尤北靠过来,拉住苗枫的手:“苗哥,我也难过,今晚这世上又少了两个处男,不过想想又多了两个幸福的人,不是更应该为他们高兴吗?”
苗枫翻了翻眼:“胡说八道什么,你还真不是有一般的情调。这手怎么那么凉?”解开衣服,将对方的手放入怀中。
“哥,我们也去幸福幸福,好不好?我愿意做母的。”
苗枫温柔的一笑:“我偏不遂你的愿,你做公的,也不错。”
☆、定计
听着褚恒轻轻的鼾声,骆骅悄悄地爬起来,将被角掖好,走出卧室。
“小恒已经睡了吧,他今天滑雪太猛,肯定是给累着了。”一号席地而坐,继续着瑜珈的动作:“你这孩子嘛,却好像永远不知疲倦,跟你父亲一样,内心强大得很。”
“在众人面前,永远表现强大无畏的,不正是您自己吗?”骆骅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练功人。
“这是我的责任嘛。从我记事开始,小恒的爷爷就想用军人的标准训练我,可是我那时候的身体比较虚,小恒的奶奶看着很心疼,就给中断了。后来进了军校,真是被好一顿摔打。不,不是被你爸爸。你爸爸那时候很体贴像我这样的落后份子,不停地鼓励我,陪我训练,弄得他自己身上也总是青一块紫一块,喉咙都给扯破了。”
一号停下动作,喃喃着:“The best years of our lives。没有人会忘记的吧。”他看看骆骅,脸上一抹欣慰的笑容:“现在,是你和恒儿最美好的时光,看见你们能修成正果,我真是太高兴了,又羡慕又。。。。。。如果我这当爹的说我很嫉妒儿子,是不是很不厚道?”
“这有什么,我也很嫉妒您的儿子。这家伙永远心想事成,得偿所愿,连做梦都在那里咯咯咯地,笑得可欢了。”
“你坦白得倒是挺快,我就知道你嫉妒他,所以白天故意滑得这样快,让他后面拼命追你,让他都快累瘫了。一年前把他惹得嚎啕大哭的那件事,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我那天正准备跟各部的头头脑脑开会,小恒一个电话打过来,哭了有半个钟头,嗓子都哑了。我就猜到他一定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了。他那边发起少爷脾气,说我要是不老老实实把你的来路说清楚,他就跟我。。。。。。绝交。哼,你是故意让他发现的,是不是?你这个孩子,怎么总干这些曲里拐弯、暧暧昧昧的事情?”
“这可是跟您学的,您当年不还把我爸骗得好苦。。。。。。”
“所以,你就给来个父债子还,你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一号满脸笑意,继续一个优美的肢体伸展。
“您这瑜珈练了多久?”看着一号矫健修长的身段,柔韧灵巧的肌骨,骆骅猜测起码炼了有十几年。
一号将一条腿高高抬起绷直,将脸贴靠过去:“你爸爸走了以后,我就开始练这个。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不再崩溃。”一个不稳,腿抖颤起来,骆骅连忙上前撑起那条腿,一起绷住。
“您跟小恒,你们爷俩怎么都这么执著,这样不顾一切。”
一号笑起来:“所以,你就投降了?精诚所至啊,小恒真是有福气。”
“我只是不希望像我爸当年那样,错过什么,留下遗憾。”骆骅
心尖如针扎一般。
一号睁开眼睛:“你爸爸什么也没有错过,他有了你,并且给了你一个了不起的妈妈。”
骆骅一阵阵心神荡漾,情不自禁用唇轻轻碰了碰面前的那条肌肉绷直的长腿,眼睛闪了闪。
“想试试吗?我开始练的时候,年岁比你现在还大,也没有你这么结实。还记得劈叉吗?”
骆骅身体一晃,倒了下去,龇着牙。
“慢慢来,劈叉哪能一天就能劈下去的。”一号在骆骅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原来还有你不能的事。”
窗外的飘雪依然纷纷扬扬,无声无息。一号接住骆骅递过来的热茶:“老蔡这回要高兴了吧。老赵经过秋天这件事,会暂时收收气势。他这一低头,老蔡那边就会自以为得计而松懈下来。”
“那也就到了您该出击的时候了,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你现在不需要做任何事,小恒他们明年就要毕业了,你们几个都给我规规矩矩一些。以后,自然有你忙的时候。”
看骆骅一旁似听非听,一号绷着脸轻吼一声:“听见没有?”
“是,首长。”
“真的决定这样做了吗,大哥,你不怕惹恼了一号?”柴进有些吃不准,瞅瞅一旁抱着本传记看的骆骅,又瞧瞧那边低着头玩填字游戏的褚恒。
“虽然说老丈人也算半个爹,对女婿是越看越喜欢。可像大哥这样不听训,特别是现在门还没进就公然叫板,是不是有些不太冷静。万一丈人发了脾气,小心婚事也。。。。。。”
就听褚恒一旁清了清喉咙,苗枫眨眨眼:“那,就听大哥的安排好了。”
骆骅想了想:“为了不打草惊蛇,褚叔肯定只能在国内悄悄行动,而对姓蔡的那一伙在国外的资金和财产,怕是鞭长莫及。我们几个不妨在这边做,姓蔡的是不会起疑心的。”他扫了褚恒一眼:“这件事,我们三个就可以做,你们几个小的就不要搀和了。要听话,你们马上就要毕业了,现在还是准备论文要紧。”
“大哥说得不错。”苗枫和秋弈异口同声。
褚恒眉头一皱,面色一转:“我们三个小的虽然不能帮上大忙,可还是很有用处的。北北的资讯和人脉很广,虫子又很精通股票和信贷,我嘛,虽然学的都是些没什么实用价值的东西,但是没有我的钥匙,你们也搞不到那些国库资料。我知道,几位大哥还是希望我们几个小弟帮忙的,但又怕耽误了我们的学习,不好意思张口。你们放心,既然我开了口,就一定要帮忙的,好不好?你们要是觉得我一张嘴说不动你们三张嘴,那我现在就去找北北他们,反正他们俩,一个嘴巴快,一个嗓门大,谁怕谁?”
褚恒一边说一边把身体紧粘在骆骅身上,另外两人那边抿嘴
偷笑。
骆骅把褚恒腰身一托:“我怕了你,行吗?”
褚恒很喜欢图书馆的味道,无论是墙壁、桌架、地毯还是书籍,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古老的气息。他望望坐在对面,头埋在书堆里的骆骅,心里分外甜蜜。
他敲打着手机键:“怎么这么多书?”清了清嗓子。
骆骅抬头看过来,看看手机,也敲了起来:“都是给你的。”
“我哪里看得完?”
“我替你把资料摘录出来,你自己再整理。”
“帮人帮到底,替我写论文好不好,亲爱的?”
对方没有回复。
“我会好好报答你的,叫我干什么都行,宝贝?”褚恒的脚伸过去,在骆骅的两个脚之间蹭来蹭去。
骆骅眉头舒展,接着敲:“怎么定哪?按大章、小节还是按段落、句型呢?”
“听你的,甜心。”
“如果按句计算,一句是一吻,字数多少决定吻的时间长短。”
“那按段落呢?”
“如果按段落,不同的句式代表不同的敏感点,标点符号的形状就代表手和嘴的位置。”
骆骅继续在对面低头敲打,褚恒读着读着,早已脸红心热,身体下面渐渐痒胀:“照你这么做,等一章写完,我已经被你活活折腾死了。”
“所以说嘛,还是乖乖地自己写吧。”骆骅放下手机,又继续看书。
褚恒偷看看周围,强撑着敲了几个字:“哥,救救我,人家不行了。”
对方又是没有回复。他伸手抓过凉水杯猛灌几口,仍压不住火气,只好起身,用外衣掩住身体往外走。偏偏洗手间里都是人,褚恒心中叫苦,突然胳膊被人拽住。下个楼拐个弯,来到一个僻静处。眨眼间,他发现自己被推进一个幽暗的小储藏室。
“好哥哥,我错了。”嘴已经被骆骅封堵住,几下就将两人衣裤褪去。褚恒赫然发现,对方的□也已经膨胀发烫得厉害。
骆骅一个前冲,就将褚恒顶靠在一个货架前,把两手往架子上一扣,抬起双腿,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