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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持久严射作者:苍白贫血-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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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希心虚的要命,半天都没敢说话。
    其实也没有很久,不过一两分钟,严希却觉得长的像一个小时。
    越沉默越绝望。
    后来小王端着茶进来,石久别别扭扭的他傻站着干啥,严希这才稍微缓过来点。
    石久下午去了城郊的一个采油院,开车往返两个小时的路程,事办的比较顺利,回来的早,也就偷懒没去单位,便来严希的律师所看他。
    俩人各怀鬼胎的说了一会话,等到律师所下班便一起开车回家。
    石久开着自己的车在前头,严希就在后面跟着。
    天彻底黑了,路上都是车,严希盯着前面的帕萨特,尾灯一红,该是石久在踩刹车。
    转向灯也一闪一闪的,仿佛薄淡冷寒的星。
    记得小时候刚搬到外地,家里连个电视都没有,也没有琴,严希在这个地方谁都不认识,一到晚上,旁边的床上就断断续续的呜咽,咋一听像是哄人入睡的童谣,其实是他妈在哭。
    严希烦的实在睡不着就跑到窗台去趴着,呆呆的看天上的星星,
    没有星星就看对面楼上还亮着的灯,
    一户一户的数,直到对面也是一片漆黑。
    就仿佛严希这之后走的路,偶有微光,却是更多魑魅。
    走到现在,连他自己都成了鬼,又哪敢用退路去赌一颗人的真心?
    后面催促的喇叭长时间的响起,严希这才反应过来绿灯已经亮了好几秒。
    前面的车已经开走了,严希赶忙踩着油门撵上去。
    ****
    电视长久的停在一个频道,里面反复的播放广告。
    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浴室的花洒还开着,淋在浴砖上,噼里啪啦的。
    到处都是水蒸气。
    严希蜷着身子靠在浴缸上面一大块多余的台子上,双手抱着膝盖,满头冷汗。
    石久没用润滑也没戴套儿,好容易塞进去个头,因为又水的原因,涩的操都操不进去,干脆狠了心一捅到底,插的律师肛门上都是血。
    石久一边干他一边观察他的脸。
    其实看不太清,就隐隐约约的能辨认出律师拧着眉头咬着牙,估计是疼够呛。
    因为里面太涩了,石久也有点疼,后来出了血还好点,可这玩意看着也怪血腥的,反正石久是越做越没兴致,到最后直接软了,从里面蔫蔫的脱出来。
    在花洒下冲了冲下面,完事后,石久拿个浴巾擦吧擦吧就出去了。
    出了门穿好衣服,石久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当时去看见律师那点玩意的时候,石久肺差点没气炸了。
    因为当事人不在,后来自己憋了一会,也寻思过劲来了。
    觉得自己本来就跟个傻逼一样,人家律师一直都很牛逼,高高在上,永远都那么潇洒。
    潇洒的石久都嫉妒。
    日,光看这个逼潇洒了,久哥窝囊这么长时间,也该轮上一回了。
    所以石久见了严希也没说啥,不哭不闹不上吊的,把人整回家一顿狠操,玩完了跟破抹布一样一扔,
    爽!
    反正都要拜拜,也得是咱甩你,带着你的烂屁眼爱上哪国上哪国,哥不伺候了!自己去青海晒高原红照样很开心!
    石久把东西都装好,拉着行礼正要出门,结果浴室门开了。
    律师下半身就裹着条毛巾,一看这边要走,小身板子直颤悠,
    哎呀这个小摸样啊,楚楚可怜的,眼睛深情的都他妈要滴出水来了。
    谁信他啊,假货,操。
    石久拉着行礼往出走,没成想这个逼就拉着行礼不让走。
    都把石久气笑了,问他不是要出国么,还整这出干嘛。
    律师也不说话,就拉着行李,跟哑巴一样。
    石久一看干站着也没用,就扭头拖着律师跟行李一起走。
    直到拖出门律师都没撒手,走廊里风嗖嗖的,严希光着膀子出的门,身上还有水珠儿呢,这会儿直接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冻的上下牙直打架。
    石久真是很久不见严希这么不要脸了,就回头问他,
    “哎,大律师,你这尺度可以啊,光腚上街?操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奔放呢?”
    严希攥着行李的另一角,攥的指节发白,
    “石久,我们谈谈。”
    石久盯着他滴水的头发,
    “谈啥?你不走了?”
    严希又不说话。
    石久很失望。
    可又不死心。
    就跟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不是想上我么?要不以后我给你上,你别走了呗。”
    说完这些石久自己都差点气死。
    也难受的要死,
    他妈的,忽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潇洒了。

    72

    那天律师到最后也没说话;俩人拉拉扯扯的硬是拖下了一层楼;律师平时比划不过石久;那晚上真是豁出来了,光着脚丫子在外面战斗力都挺强,后来拉不住行李了;就抱着石久往回拖;石久怎么问他走不走了他也不开口;张嘴就是俩字‘回家’。
    好在最后楼底下有好几个人开门进来,整的挺大的动静;律师实在是扛不住了才不跟了,冻的浑身发红往回跑。
    但是临了他看自己那眼神,石久后来真是想也不敢想。
    走之后还挺纳闷自己是怎么狠的心。
    虽然律师这事办的是差劲;自己也很伤心;但这么个作法,还真不太像自己平时的作风。
    从严希家出来后,石久先把行礼放回车,寻思等他妈睡了在回家。
    好容易在车里磨蹭到十点半,看家里灯都灭了才上的楼,结果一进门老太太正好起夜,娘俩看个对眼,石久妈当时就笑了。
    把石久气的,回去一晚上没睡着觉。
    肯定是给他妈气的。
    这两天石久妈对石久好是好,但是嘴也缺德。
    隔天中午石久下班,一进门老太太就殷勤的过来,等石久把鞋脱了,忙弯腰把石久皮鞋里的鞋垫儿掏出来,拿到暖气那边帮烤着,
    一边摆弄还一边笑眯眯的看他,
    “昨晚上怎么回来了,还带着行李?”
    石久不爱搭理她,霹雳乓啷的往鞋柜上扔钱包钥匙。
    石久妈啧啧两声,
    “怎么着……我就知道……都不用你说……你看看,这才多长时间就完了,你之前还跟我说他肯定会陪着你呢,这不把你撵出来了?”
    石久把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架,
    “有完没完,找吵架呢?”
    石久妈立刻把他的鞋垫从暖气上拿下来,
    “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石久有气无力的,
    “妈,我这不想你才回家住么?再说了……我也不是被撵出来的……我只是单纯的想你。。所以才回家找你么……”
    石久妈冷哼一声,又把鞋垫给他放回去,
    “这还差不多……”
    后又起身上卫生间洗手,
    “我今天早下了一会班,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还差一道糖醋里脊,你这再等五分钟就可以开饭了。”
    石久恹恹的看一眼满桌子的菜,真是没啥胃口,
    “别麻烦了,不想吃了,减肥。”
    石久妈洗了手从屋里出来,眼看着石久往他自己的小屋里走,
    “你又不胖你减什么肥?再说减肥也要等天热了啊。。这死冷寒天的人家都贴膘你减肥……你脑袋让驴刨过么?”
    石久不想跟她说话,径自进了自己房间。往床上一趴。
    早晨上班开了一上午会。
    石久平时就已经很烦了,这天简直差点烦疯,特别是看领导在上面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就坐直了身体,整场怒视讲话的领导。
    虽然石久眼睛够大,但是隔着十米的会桌领导也没怎么看见他,偶尔望向这边还跟他点点头,眼含欣赏,毕竟睡着的太多,这么精神的听他讲话的小伙子也挺让人感动的。
    石久很想忙起来,这样就没时间想律师的事,没成想这一上午开的会可是让他结结实实的闲了一把,手机都玩没电了。
    这会儿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石久隐约听见厨房锅里滋滋作响的油炸声。
    石久妈开着厨房门,一边炸肉一边拿个小纸壳把味往屋里扇,还鬼鬼祟祟的问石久,
    “石久,怎么样?香不香啊……”
    屋里的人闻着味儿就出来了,坐在桌边开始等,
    “还行吧……恩……明天再减肥……”
    石久妈乐了,麻利的炸完肉,关火沥油,又调了点汁上锅炒了一下端上桌,
    “快吃快吃,真是的……你有啥好伤心的……想想你妈我,不比你惨多了,当年我个弱女子还怀着个孩子都挺过来了,你这算个啥啊?”
    “也是啊。。”
    “好了没?”
    “好了!”
    石久妈给石久夹菜,
    “没事,时间长了就好了,我当时刚跟石淼的掰了的时候差点锤肚自杀,第一个礼拜还有点想犯贱去当小三,过了一段日子我就完全没这想法了,等到了你出生,我就觉得石淼是个大丑恶矮秃子离开他我简直太幸运了,所以儿子你挺住,听妈一句劝,这年头两条腿驴找不着,人还不到处都是?非要找他?让他滚!”
    石久光顾着吃饭,就跟她比比大拇指,
    “睿智!”
    石久妈说的义愤填膺,但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就问了石久一句,
    “哦,对,你俩因为啥吵的架呢?”
    ****
    那天真是把严希冻坏了,后半夜直接发了高烧,本来吃了点药以为明天就好了,不料这次发烧势头还挺猛,一烧烧两天,人差点没死在家里。
    严希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走路都直晃悠,根本没法自己去医院挂号排队看病,身边也没个人,给石久打电话永远都是无法接通。
    后来严希干脆心一横,躺在床上硬抗。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烧到多少度,睡了多长时间,起初还接了几个电话,应酬和案子一律推掉,到后来干脆手机静音严希都懒得接,就一个人卷着被子躺在床上,困了就闭上眼睛睡觉,醒了就望着天花板发呆,好容易起来给自己烧点水吃药结果还把手烫了。
    费劲巴拉的挪到水龙头下冲冷水,严希觉得自己没什么不能习惯的。
    这就是自己以前的生活。
    干什么都一个人。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没有。
    第一天严希还能睡着,做梦都是做梦都是石久回来了,给自己做饭了,还带着自己打吊瓶,又倒水又递药的总之特别好。
    醒过来后,严希胃都饿的抽筋,昏头涨脑的开了电脑,从网上订了个外卖,巴巴的等了半个点,回头见着外卖大姐都觉得挺亲切,还跟人闲聊了好几句。
    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熬过了一夜一天,到了第二天晚上还是没退烧的迹象,又因为之前睡的太多,这会躺在被窝里,严希怎么也睡不着。
    浑身发烫,却是冷的厉害。
    屁股跟手还都疼。
    严希闭着眼睛,脑门上薄薄的一层汗。
    给石久打了两个电话,那边永远都是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您拨打的用户没有手机。
    严希想了一会自己都想笑了。
    觉得自己跟有毛病一样。
    很久以前就想明白的,也顾虑过,劝过自己的。
    意料之中的事,搞成这样给谁看呢。
    在家里呆了两天,严希终于熬退了烧,到了所里才发现自己发烧那两天发生了很多事。
    除去手上剩余的案子,和赵庭长四处找自己,最大的事儿就是林立来自己所里闹了一次,带着好几个半大小子,因为没堵着自己,又赶上当时接待他的正好是小王,这哥们直接把气儿都撒小王身上了,把人打的鼻青脸肿,跟西游记演员一样,整天顶着一个猪头上班。
    后来严希打了几个电话才了解这家伙怎么出来的。
    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给支的招儿,林立在监狱里直接废了自己左手骗了个保外就医,出来就扬言就要弄死自己,据小王说他现在面目可憎,流里流气,跟之前那个肥猪形象截然不同,带了几个人也异常凶悍,估计也是在监狱里呆过的,个个狂躁怖人。
    严希听了只是笑,这人之前就傻,现在更是愚蠢至极。
    自己坏事做绝,步步行险,早练出了绝处逢生的本领。
    甭管出了多棘手的事,严希都有的是招儿。
    更何况这种明目张胆的犯法呢。
    慌都不用慌,直接报警就行。
    把小王打成那样,严希再在背地里使使劲,又判个三年没问题,到时候人会被抓回去不说,数罪并罚,比之前蹲的时间还长。
    开着车从所里出来,严希去了一趟滨海局把这事办利索了。
    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几个人很自然就去香格里拉开了一桌,严希大病初愈,又浑身难受,抽烟都觉得拉嗓子,就更别提喝酒了,
    但男的在一起喝酒就这毛病,谁不喝就是不讲究,不给面子,什么吃药过敏脂肪肝不是理由,感情深就是要一口闷。
    严希最后还是被灌了一斤白酒,好容易撑到晚上九点,饭局散了,出来的时候脸都白了。
    因为大家都喝的不少,都纷纷叫人来开车接自己回去,没一会就剩下严希自个儿往停车场走。
    停车场黑洞洞的,兽嘴一样。
    冷风涌起,吹出的声响就仿佛野兽喉咙里发闷的咆哮。
    严希晃晃悠悠的,掂量着自己是开车回去还是打车回去。
    琢磨好一会,抬眼看见前面有个人,高高的个子,圆寸头,正开了车门准备开车走人。
    严希心头一紧,连忙跑过去敲车窗,
    “石久,石久。”
    里面的人瞪着眼睛往外看,愣了好半天。
    严希又伸手去拉车门把手,拉了两把也没拉开,
    “石久,开开门。”
    里面的人降下车窗,“你想干什么?”
    严希眼疾手快,把手从车窗里伸进去,扳了一下门把手开了门,接着把人往出拖,
    “石久,快走……”
    车里的男人都要疯了,
    “我靠,你谁啊,有毛病吧……咱们认识么……”
    “回家。。快点……”
    “……这酒味……哥们你喝多了……认错人了。。哎……别拉我啊……”

    73

    石久这两天晚上回来都比较晚;即使不加班也跟朋友出去喝一杯,反正在家闲着也憋屈,在外面跟朋友呆着还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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