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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的妖孽将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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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任奶娘都说攀上我就等於攀上了凤家,在凤府做一个下人都好过在别处做个主子,如今我要娶你,你这女人还有什麽好挑剔!」
  他就是不乐意那些奶娘的热络劲儿,也不喜欢别人把他当攀龙附凤的对象,他娘说了,他是父亲唯一的儿子,是将来整个凤家的继承人,他自然要找能玩到一块儿的人分享!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
  白萱正要堵住将音量放大的小嘴,没想到刚刚将他抱住,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砰地一声,她只感动头顶一阵钝痛,身子已经往後弹开。
  所幸方缠已经低下了头,否则她的鼻子可不就是要撞没了?
  「白姑娘?小少爷……你们这是?」
  追上来的胡良看清了跌在白萱怀中的孩子和她摸着脑袋的手,顿时嘴角抽搐,也不知道上前搀扶,思绪还沉浸在凤翔刚才的那番话中没能脱离。
  「原来是你!」
  七公主定睛一看,才知道地上那个女子正是中秋那夜在後院与凤曦卿卿我我的宠妾,因为记恨她当时上台唱曲光芒四射,才想拿提前大婚摆她一道,没料到,自己居然在半道上昏迷,直接被锁进了柴房!
  「呵……呵呵,见过七公主。」
  白萱疼得头皮发麻,连同屁股也摔得不轻,扶起赖在怀中不起的凤翔,撑着起了身,「胡副将也太热情了些,这里是我的内房,怎麽能在这里招待公主?还是请公主去将军的议事厅坐坐吧。」
  幸好这个公主是初次进赏梅院,分不清主侧居室,最好是能把她糊弄走了。
  「果然是个大胆狂妄的贱妾!居然连凤家的小少爷都敢勾引,这可真是好笑了,儿子要娶父亲的妾?风骚到一堆里去了!」七公主仍然是昨日的一身喜服,只是经过柴房的一夜寄宿,裙子褶皱厉害又沾了许多灰尘,凤冠被强行取下发型很乱,加上此时略有狰狞的表情,看上去实在有些狼狈。
  「你是谁?本少爷要娶什麽女人干你何事?如你这等泼妇下跪求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我警告你,别欺负我的女人——唔……」凤翔正扬着脸瞪着七公主,准备大放厥词臭骂一顿,却被白萱一把摀住了嘴。
  她忽然觉得背後的冷汗如地泉般涌出皮肤,顺着背脊流下。
  凤曦究竟生了个什麽破孩子?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
  还真如他所说,这个凤翔的脾气大有青出於蓝而胜於蓝的气势。
  依照这样看,夜儿的性子倒是像那个丞相。
  「请公主不要怪罪,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白萱一手搂着孩子,一手捂着他的嘴,脚下缓慢地挪动步子,想从公主那暴怒的眼皮底下逃开。
  「站住!」七公主一声令下,白萱猛地一抖,连同怀中的孩子也跟着一颤。
  「公主还是请到饭厅先用早饭吧,若是将军回来见我们怠慢了您,会责备我们的。」胡良藉机上前,有意拦在了白萱身前,深怕这个刁蛮的公主会对她出手。
  毕竟,这样的身份摆在那里,被打的人也只能吃闷亏。
  「胡良,你不是凤将军的一个副将吗?不在军营里好好待着跑到凤府中作威作福!昨日本公主已经嫁了凤将军,如今是凤家的当家主母,还轮不到你来管束!」七公主一把推开胡良,直接抓向了白萱的肩膀,「你,给我说说清楚,你到底算是个什麽东西,凭什麽住在赏梅院?」
  白萱担心会摔到孩子,这才松开搂住凤翔的手。
  「公主若想知道我为何有资格入住凤将军的私人院子,最好等将军回府之後自己问他。因为,这个问题我也不甚清楚。」
  七公主正在气头上,新婚之夜在柴房度过的窝囊让她无法释怀,找遍了整个凤府都不见凤曦,此时像是找到了出气对象,正准备好好训斥一番却看到了房里挂着凤曦的佩剑。
  这明明是凤曦的主居室!
  啪地一声,一个耳光就突然落在了白萱的脸颊,甩得她目眩头晕。
  「啊——」紧接着,一声凄惨的尖叫声从七公主口出传出,白萱还没来得及从挨耳光的愕然中回神,已经被人拖着跑出了房。
  「笨女人,快走!」凤翔收起手中的弹弓拖着白萱跑得飞快。他这反击的速度快得连站住一旁的胡良都没赶得及阻止。
  并且,还是一击即中,一颗白石子在七公主脸上落下一个血红口子!
  「给我站住!你个庶出的小兔崽子,竟然胆敢对本公主下手!来人,给本公主将那两个东西抓起来……」屋子里七公主捂着脸在原地跺脚,扯着嗓子喊奴才。只可惜她忘了地方,凤府不是皇宫,赏梅院更没有供她差遣的侍卫与太监。
  「七公主,尽管小少爷是庶出,却是我大哥唯一的子嗣,凤家的一切如今还可以算是小少爷的,这凤府不是皇宫,也不是我大哥的骠骑将军府,还请公主别太喧哗,老太爷喜欢清静。请公主随我去上药吧,您的脸出血了。」
  胡良镇定地将公主的立场说明,不管有没有嫁给凤曦,这个凤府至今还是老太爷做主。

  【第084章】 如果有命

  一个时辰之後,白萱带着凤翔从凤府逃到了京城的一座私人院落。在跑出赏梅院时,正巧碰上锺管家带着龙梓彦的信物来找她,於是,她就带着凤府小少爷出门了。
  现在想想,挨七公主一个耳光就跟做梦似的,很有戏剧性。
  「敷一下吧,井水挺凉。」
  龙梓彦递上一根浸湿的棉帕,托在掌心还有沁心的凉意。望着白萱脸上那个醒目的掌印,心尖浮起一丝恻隐之心。
  明知不是她,却总是甘愿自欺欺人地将她们二者混淆。
  「谢谢,有劳丞相大人。」
  白萱尴尬地接过棉帕按在发烫的脸颊,说实话,还真是疼得厉害,凤曦说的没错,那个七公主有点功夫底子,连甩个耳光的力道都能掌握得极其妥当。
  不会让人掉牙流血,却能让脸肿成馒头,疼得连开口都能嘶嘶抽气。
  「翔儿跟你处得不错?」
  龙梓彦一如曾经在相府与白萱独处的那次,淡然抿唇,微微一笑,动作轻柔娴静地给她斟茶,仿若他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百官之首已经做惯了服侍她的动作,实则,他不曾这样对过白璇。
  是因为弥补?还是因为她眼中那抹对他的特殊含义?
  他记得,她说,他长得与她兄长相似,像到足以令她认错。
  白萱嘶嘶抽了两声气,冰凉的井水在这种近冬的日子被冷风一吹更是冷透,按在滚烫的掌印上却能麻痹一些痛楚,她只觉得右脸颊渐渐地冷到无知觉,除了牵动唇角还会痛之外,看着身旁这张熟悉的脸,她就能忘记一切。
  说起凤曦的那个儿子,其实她也没见几次,那孩子不像普通的娃粘人,没有软软糯糯的嗓音撒娇,也不会嘟嘴想要搂搂抱抱,不过,她还真是喜欢那孩子。
  「每次都会跟我斗嘴,会颐指气使地给我下命令,看我的角度绝对不会是正眼,一副大少爷姿态……这样算不算相处得好?」白萱无奈地笑笑,视线落在不远处与白寒夜在玩的小背影,「他应该是凤曦的儿子没错,个性都那麽不可一世。」
  或许,凤曦也认输了,他知道夜儿是龙家的孩子才会退出。
  「你与孩子相处的方式很特别。」
  龙梓彦将一杯清香的茶水递了上去,平静的眸光落在她温婉恬静的侧脸,「如果可以,我希望夜儿永远不知道真相。」
  白萱愕然地回头,愣愣地望住他。
  她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希望她能永远替代白璇做孩子的母亲,他希望她能替他隐瞒曾经的过错,好让他尽心弥补一切。
  「丞相太强人所难了,我不属於这里,终究是要离开的。」白萱的双眸被愁绪填满,心头有说不出的难受,「我只希望别因为你们之间的间隙而伤到孩子,她是无辜的。」
  不管他们两家存在什麽恩怨,白璇已经死了,而她的孩子不该因上一代的纠葛承受丝毫的伤害。
  「阿萱……」
  龙梓彦尝试着薛家人对她的称呼,面色不知不觉地泛红,他立即将视线移开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才道,「我了解凤曦,他不会放你走,从他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知道。一如当年,他遇上小璇的那日。」
  凤曦十四岁出现在白府那年,他也在。
  「丞相大可不必担心,若老天安排让我离开,谁都留不住,一如我来时那样,连我自己都不可抗拒。」白萱的语气很是疏冷。
  不知为何,龙梓彦对凤曦的指责让她不悦。
  她知道凤曦的利用,可他这个丞相又会好到哪里去?深沉儒雅的外表下,到底藏着怎样一颗心?
  「昨日的婚礼让你累了吧,去休息下,我已经派人带话给凤曦,他若能有命出宫,自然会来接你。」龙梓彦不再多说,他知道她已经对他竖起了一道墙。
  阳听得不错,她果然对他与凤曦都不信任。
  「你……说什麽?」
  白萱顿时一震,手中的帕子因她的动作一僵按得过重,疼得她轻呼出声,可心中惦念的却是他的话。
  他竟然知道昨日拜堂的是她,也知道凤曦今日进宫会有不测。尽管有多讨厌那个一脸风流妖媚相,长得比她还漂亮的男人,可此时听说他将会有性命危险,心底的莫名彷徨让她很是不安。
  他……会死?
  如果有这麽严重,今早的他怎会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明明像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怎会感觉不到危险?
  「你应该知道他昨日的行为比公然拒婚还要严重,凤曦这个人,很少会骗人,今日进宫,他极有可能将真相摆在皇上面前,只不过,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所以,或许他会有命回来。」龙梓彦讲述得很平静,剖析凤曦已经习以为常。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他与凤曦,了解彼此都胜过自己。
  「他为什麽这麽做?既然已经女人无数,多一个公主又如何?」白萱木然地放下帕子,她没来得及从凤曦那里得到答案。
  「他只说过不会娶公主,至於原因,那该是与凤家祖训有关,这点,凤老将军更清楚。我只是没想到他会用这麽偏激的法子,在婚礼当天调换新娘,这一计绝对是下下之策。」说不嫉妒是自欺欺人。
  龙梓彦暗自嘲笑自己,他永远没有凤曦的魄力,没有他的那种不顾一切赌上全部的疯狂,更不能像他那样置之死地而後生。
  一个人太沉稳太冷静,也是缺点。
  「请丞相帮我照看一下翔儿,因为今早逃得狼狈,请容我去梳洗整理。」
  白萱蓦地起身行礼告退,忽然不想再讨论下去。这里的一切原本就不关她的事,无论是凤曦还是龙梓彦,都不是她那个世界的人。
  「爷,要跟着吗?」阳灰色的身影落在白萱离开的位置。
  「不必,在这守着他们,我进宫一趟。」
  龙梓彦将视线从白萱的背影上移开,那个瘦弱纤细的影子与他心上的烙印重叠,当年,他也是这样看着「她」离开。

  【第085章】 酒後直言

  白萱在陌生的房里,对着一面掌心大的镜子看得入神,那应该是一面玻璃种的特级翡翠,在另一面涂上了银,才成了清晰无比的镜子。
  这是令她陷入沉思的原由,这镜子与古代那种模糊的铜镜相比,让她多了一些亲切感,她只是不曾料到自己会因一面镜子迷糊了过去。
  梦境,总是来得诡异,又极为真实。
  「阿萱,醒醒。」
  龙梓彦再度见到白萱已经暮色笼罩,到了晚饭时间。进到这间为她准备的卧房时,看到的便是她趴在梳妆台前流泪的样子。
  她的掌中抓着那面价值连城的镜子,娥眉微蹙,粉唇微启,像是在呢喃着什麽,又像是肝肠寸断地哭诉。
  若不是四年前亲眼证实了白璇的死讯,龙梓彦差点以为自己眼中的她,从来离开过人世。
  至少,对着他送她的镜子,她在梦里都哭得如此心伤。
  白萱因肩膀的轻微推拒缓缓睁眼,她看清了凑近的那张脸,分不清在梦里还是现实,更不敢猜测是龙梓彦或是白牧。
  「你做梦了。」
  龙梓彦抬手探向她的脸,指腹轻柔地抚去她脸上的泪痕,「洗把脸吃饭吧,孩子们在找你。」
  他的出声将白萱的幻境击得粉碎,只是,刚才的梦境却清晰地刻入她的脑海。
  「丞相是在试探我?」
  白萱没有推开脸上的手,只是含泪冷笑,目光冷冽,「这个房间的布局我似乎在相府看到过,这个梳妆台,这些首饰,甚至这面镜子都是白璇曾经用过的吧。你们到底想要怎麽样?我说过,我不是她!我不希望被当成任何人的替身,你们犯不着将对她的愧疚弥补在我身上。」
  何必非要她去熟悉白璇的生活,逼她去走白璇曾走过的路。
  莫名其妙地被两个男人照顾着,一个将她当成夫人来对待,告诉她他的处境他的计划,一个用温软的柔情与眷恋的眸光将她看成另一个女人。
  她并不觉得这是一种享受与幸福,她只想做她自己。
  「白姑娘睡了几个时辰,是时候吃点东西了。」
  龙梓彦只淡淡一笑,转身退出房间,似乎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思。
  「彦少爷!」
  白萱猛然地喊道,看着门口的那个颀长身影霍地一僵,她苦涩地一笑,「如你们所愿,我被白璇的鬼魂盯上了……」
  「白姑娘,你多想了。」他的语气听上去还算镇定,却只有他自己清楚内心的震撼。
  「自从四年前在丧魂坡见了她的尸体後,这四年来,她就一直纠缠在我的梦境,而上次进凤府被击开始,我的梦里就出现了一段段属於她的过往,你们到底是亏欠了她多少?她又为何缠着我不放……」
  白萱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已经无力再解说一次鬼神之说。凤曦不信,这个龙梓彦更不会信,他有着更理智的心理。
  「先吃饭吧,如果你想听,我愿意说任何事。」
  龙梓彦终是勾勾唇角转身离开,早在之前他就许诺过要告诉她一切。现在,他需要时间让自己冷静。
  他必须摆脱那句「彦少爷」带给他的冲击。
  晚饭期间,尽管有两个孩子在,白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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