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妖孽将军-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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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萱有了孩子,他和胡良的计划便成功了一半。
这次,龙梓彦的动作不比凤曦慢多少,他倒是先一步启程,早了凤曦一日却还是被追了过去。
得知白萱失踪之事,他便让阳彻查在寒月城中与凤家和龙家有过节的可疑之人,毕竟之前三皇子是在这里落网,太子也死在了北魏,虽说宗澈与凤曦达成了协议如今逼宫成功,也难保失踪的皇帝会善罢甘休。
半月之前,见凤曦留下大军为宗澈的登基压阵,他便散了相府中的诸多下人,只留了几个打扫看守的,早一步北行回寒月城。
他就是怕皇帝会使阴招对白萱不利,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
「爷,是银贞山原矿主赵刚,他的亲妹赵小芸是前太子的妾,被凤曦杀在了北魏。他本该是宗澈的人,可此次宗澈没有顾上他,令他们一干兄弟被凤曦所抓,在被处死的那夜,他被人救走,一直隐藏至今才下手。」
阳的报告虽不够完全,却也足以令人明白白萱失踪的原由。
「去通知凤曦,继续追查下落。」龙梓彦拧着眉下了命令,心尖像被他自己扣在了掌心,越来越紧。
【第164章】 正文结局(4)
白萱醒来时,後脑勺一阵钝痛。
这感觉如同在京城第一次进凤府,被人敲昏後醒来的那种痛,她艰难地撑开眼皮望了望四周,是一个陌生之地。
昏迷期间与往日不同,她尚未做过什麽梦,只依稀记得自己是出了保济药堂,正准备回凤府带孩子去逛灯会,却在拐角处被人从後方敲了一记。
她真真是极度厌恶这种绑人手段。
後脑勺已经凸起一个大包,按上去不硬却是软的,只怕是皮下血肿现象。
如今就算不是太平盛世,可至少也是在凤曦的地盘,她居然还能被人打晕了拖走,想来还是她太单纯,把世界看得过於美好。
即便也有巡街的官差,哪里能跟二十一世纪相比?
那次被绑是老爷子对整个凤府的监控,锺凡容速度够快,在林绮文还没下令弄死她时就将她救出,可今日……她都醒了还被绑着,显然是指望不上那个正为娶妻心烦的男人了。
凤曦与龙梓彦都未归来,宗离身子还弱,阳跟她的关系不太好,胡良没多少大本事,白萱苦思冥想了一遍,发现身边的那些人要想破这绑架案太难,毕竟没有现代警察那麽专业。
她的手脚被捆,虽没固定在床板上,却是知道挪下去就是地上的一条虫,想逃跑暂时是不可能的,再则,她连绑匪是谁都猜不到,还不能轻举妄动。
吱嘎一声,白萱反射性地闭上眼睛,装作仍在昏迷。
「啊——」
一声尖锐的惨叫,还是从白萱口中传出的,有人从背後奋力扯了她的头发,没办法,电视剧总是唬人的,什麽装昏迷能听到劲爆内幕,她根本连装都没有机会!
不知是绑匪太狡猾还是她太倒霉,总之这个想法失败了,她只能被迫睁眼望向来人。
若不是此刻的身份是被绑之人,白萱会以为自己在拍偶像剧,因为演坏蛋的男人长得不错,不虎背熊腰,也不丑陋粗鄙,尽管下巴上留着短短的胡渣,看起来还是挺有气质的俊男。
只不过,这张脸看起来有点眼熟,确定不曾见过,又似乎有点印象。
「这位公子,能否松了我的头发?你既然没有杀我的意思,就意味着还有没达成的目的,不知公子能否给个明白?」白萱蹙着眉头扔着头皮的剧痛,将脑袋尽量靠向那男子。
对方应该不是要赎金的,看着这人的颓废样,像是报仇的。不过,她可以对天起誓,她来到这个世界四年多,真没害过谁。
会不会是抓错了?
那男子冷哼一声,倒也是松了手。
「既然要死,何必明白?上了黄泉路自然有人会向你解释!」他阴沉着一张脸,双眼泛着血丝,明明该是疲惫模样却有带着一股子难掩的兴奋。
他伸手将白萱从床上扯下,掏出匕首割断了她脚上的绳子,将她拖到房中的一根柱子,解了她手上的绳索让她抱着柱子再捆住。
整个过程中,他的拇指与食指都掐在白萱左手手腕的脆骨处,疼得她浑身乏力,别说是反抗,就是连吭一声都觉得浪费力气。
显然,这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
「喂,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抓我来到底想干什麽?」
白萱抱着一根大柱子被捆住,样子有几分滑稽,所幸这个长得不错的男人没对她拳脚相加,除了方缠的扯头发,皮肉之苦是没怎麽受过。
可他这样不吭一声让她被抓得不明不白,心里怎麽都不能甘心。
男子只冷眼瞥了白萱,目光依旧不带丝毫恻隐之心。
「我素来不屑动女人,不过人之将死,何必忌讳诸多?你若想喊也可以,这附近没有人烟,能喊来救你的,必定是鬼魂。」
此人正是赵小芸的兄长赵刚,而拘谨白萱的是一间废弃的农舍,距离丧魂坡不远,这一带的居民早已迁走。
白萱暗暗地心惊,四处打量环境,发现屋内灰尘深厚,气温较低,而那个冷面男子已经甩手走出了屋子。
不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为何他将死之时,就没了忌讳抓了她?
看着日头一点点落下,白萱这才发现距离她被绑已经过了一夜了。元宵节答应了宗离要赏灯会,答应了孩子要陪他们吃元宵,答应了老爷子会劝锺凡容回家……结果都做不到了。
不知他们发现了她的失踪会怎样,该是急疯了吧!
所幸京城离得远,就算飞鸽传书也得好几天,凤曦应该还不知情。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声狼吼将白萱唤回了油走的思绪。
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在这个寒月城里,狼群聚集之地还不就是银贞山的丧魂坡吗?
难道她是被带到了山里?
思绪还没稳定,一股酒香就冲到鼻尖,那男子的身影再度出现在白萱的视线,只不过屋里没有点灯,她看不清楚。
「能……给我喝一口吗?」
白萱哑着嗓子说道,昨日一早便担心身子,经过第一个大夫证实她有了身孕之後,她便吃不下东西了,陪着凤老爷子吃了几个元宵,整日里就没再进过食,再被人这麽一敲,直接晕到了今天。
整日里站得双腿发麻,偏偏那男人将绳索捆得太紧,她根本不能下蹲休息,如此被饿了一天倒是没什麽,可喉咙干得发疼,渴得厉害。
跟绑匪要酒喝是无奈之举,反正如他所说,人之将死,何须顾忌太多?方缠她还趁着四下没人,双腿勾住柱子像只考拉似地缠着休息,这会儿再出声要点喝的也没什麽关系。
不过,她的话只惹得男人瞥了她一眼,依旧靠在门上抱着酒壶独饮。
「一人喝酒有什麽意思?这位公子你相貌堂堂,器宇不凡,何必在这丧魂坡下喝酒消愁?」白萱舔了舔乾涩的唇,双手冻得毫无知觉,连脚是否还连在她的腿上都感觉不到了。
在没有热水饮用的情况下,她是可以拿冷水凑合,但此时,显然连冷水都是奢望,她只是眼巴巴地望着那只酒壶。
赵刚几步迈了过去,举起酒壶递到白萱唇边,脸上面无表情,心中却是微微一怔。她居然能知道此地是丧魂坡脚下!
「三日後有人来接你,倒是不能将你渴死了。」
他冷笑着说道,眸光一闪,顿时犀利无比。
他自然看得出她不是贪酒,只是口渴。自从醒来後,这个女子没有常人该有的反应,不惊不慌也不胡言不流泪,倒是镇定得很。
凤曦挑女人的眼光确实不错,至少连他都为她的沉稳性子惊诧。
白萱只敢喝两口,最後一口含在嘴里迟迟不咽,缓和了那股乾燥才徐徐吞下。她不想把自己喝晕了,也不想喝酒伤到孩子。
「既然三日後才死,现在可否麻烦公子将我绑在床头?我站了一日,双腿麻痹了。」
从对方的表情可以猜测,三日後来接的人定然是他痛恨的。会是谁来救她?他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如此。
莫非,他只是个拿人钱财替人绑架的?
赵刚只冷冷地望着白萱,不在乎酒壶被她碰过,头一仰便灌下了大口,只是半天都没吭声接她的话。
得寸进尺果然是不行的。
白萱难受得蹙眉,又想缠着柱子休息,可身旁站了个男人,这动作实在不雅。就算这男人并不会在意她的举止,她也必须撑着。
「来救你的人不会这麽快找到这里,你最好死心。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半响之後,男人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只不过也是答非所问,他根本没有继续她的话题。
白萱无力地剁了剁脚,冷得浑身发抖。
「我的希望只是到床上坐一会儿,连这都不能达成我还敢奢望什麽?」她苦笑着应了一声,目光飘向窗外。
四年多前来的第一个地方就是丧魂坡,就算她死在了这里也算是有来有回,只可惜她腹中的孩子……她曾在这个地方救了别人的孩子,可谁能在这里救她的孩子?
那男子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转身向门口走去。
白萱突然有些害怕,急急地叫住他,「喂,我是个孕妇,虽然饿两天是死不了,但不保证这样的惊吓与劳累能不能保住孩子,倘若小产无人理会,大出血死掉也是可能的,你若想好好交差,最好别离得太远。」
外头的狼吼似乎更近了。
她怕在凤曦的管辖下,那些人不随便在丧魂坡丢死人了,附近的居民都迁走多年,那些狼只怕是饿得慌了。
一想到那群绿油油的狼眼,她就会想起白璇缺了下半身的尸体,就算要死,她也不想死得那麽恐怖。
「你有了凤曦的骨肉?」
那男子听了她的话似是大吃一惊,继而眸中闪过一丝冷然的兴奋,返身走到白萱身旁,「既是这样,你便更值钱了。」
他抬起手掌劈向白萱的後颈,待她软软地垂下脑袋之後解了她手上的绳索将她丢到了床上。夜里,山里的寒气加重,为了不让她冻死,他更是破天荒地在屋子里生起了火堆,如她所说,想好好交叉必须保证她还活着。
他是越来越期待那一场交锋了。
【第165章】 正文结局(5)
这三日里,白萱遭受的待遇似乎比之前好了些,至少一天有一顿吃的,还是野味烧烤,虽然没放任何调味品,对一个饥饿的人来说,已经是美味了。何况,现在不用她讨,屋子里也会放着水袋。
有吃有喝还有破毯子可以盖,尽管在床上时手脚都会被捆,可这也好过抱着那根冰冷的柱子站上一天。
这日,白萱已经很了大半天的冷水,没等到的吃的。
因为这是交易的日子。
她知道,那男人口中来接她的人今天会来,她是死是活都要凭那人做主,所以养活到今日,他的任务完成了,没必要再喂她吃的。
正因如此,白萱的不安在今日加倍扩大了。
日落西山,暮色从窗子里透进来,一片昏黄。
白萱再度抿了一口冷水,摸了摸小腹根本没有任何感觉。按理说她该是有孕吐丶贪吃丶嗜睡的妊娠反应了,不过她却没有。
若不是胡良提醒,她根本不会怀疑到自己腹中多了一条生命。
脚步声近了,白萱挣了挣手脚上的绳索,一阵恐惧感涌上,她忽然有点怕死。已经故作镇定这麽几天了,救她的人还没出现,她是真的有点绝望了。
赵刚步入屋子,将白萱再度绑上了柱子。
他的胡渣更长了,眼中的血丝也更多了,这几日白萱不知他是在何处过夜的,总之,不在她的屋子里。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眼里的仇恨与痛楚是来自哪里,总觉得他对她倒是没有多少恨意,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要绑她做交易的决定。
赵刚意识到白萱颤栗的身子,他漠然地抬眸望了她一眼,没有开口说话。他的同情心不多,素来做惯了恶人,不知善字怎麽写。
「可否告知你是谁?」
白萱颤栗着发问,她怔怔地望着身旁的男人,「我总觉得你有几分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这几日她想了很多次,也仔仔细细地观察过他,却始终没能想起来。
「赵刚,我们不曾见过,也无冤无仇,不过凤曦杀了我妹妹赵小芸,我绑他的女人做交易也算公平。」许是觉得白萱这几日很配合,赵刚软下态度满足了她最後的要求。
不管她是否被杀,反正只要他的目的达到便可以。
「赵小芸?」
白萱蓦地一愣,脑中迅速闪过一张有几分相似的脸,「是太子的……」因为曾经对那个BT太子没好感,所以对他身边的女人也没太多心情去关注。
此时想想,若是那个赵小芸洗掉脸上厚重的妆容,与这个赵刚倒是应该相似的。她只知道凤曦饿死了太子,没料到他还杀了那女人。
对於在法制社会长大的她来说,杀个人真的会夜不能寐,就算凤曦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她依旧不能把他那种切人头跟切菜似的行为看得太过平淡。
杀人毕竟是她不太能接受的。
或许,是她还没遇上真正险恶的情况才会有这种心理。
「是前太子,如今的皇帝是曾经的三皇子宗澈。」
赵刚戏谑地勾了唇,没将白萱的惶恐看在眼中。他的旧主当了皇帝,他却险些被人一刀砍了头,替谁卖命都没有替自己卖命安全。
再则,皇家人人无情,确实如此。
「你是宗澈的人,如今银矿归了凤曦,你本该是被处死的吧。既然逃了出来,为何不离开此地?你该知道,你斗不过凤曦。」白萱怅然叹息,平静地说道。
关於银矿的事,凤曦并没有告诉她太多事,倒是宗离一五一十说了全部。这个赵刚正是矿主,明为太子的人,实则是宗澈安排了赵小芸之後才引出了他这个真正的棋子。
若宗澈上次抓凤曦得手了,那麽赵刚或许能跟着享福。可惜宗澈在寒月城被关,若不是宗离的劝说与原谅,只怕他如今还在牢里,哪里能当什麽皇帝?
赵刚冷笑了一声走了出去,不打算再跟白萱废话。
他从未想过跟谁斗,只不过宗澈用人有个通用绝招,他会扼住那人的喉咙,让对方甘愿替他卖命。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