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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我的妖孽将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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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锺凡容紧握手中佩剑,在见到锺凡杰的那一刻他便恨不得上前一剑将他刺穿。素来不喜他父亲收的义子,果真是只狼崽。
  「你们姓锺的都喜欢做狗,我自然不愿姓锺。不好意思,我姓宗。」锺凡杰的真实身份已经不必再猜,显然又是皇帝的另一颗棋子。他听了指令上前那剑架在了白萱的脖颈,冷笑着说道,「你们别争了,人人有份,放着这麽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绑在这里,你们忍心远远地看着?不如都上前来吧。」
  宗御清伸手一挥,竟然有一支队伍从山上冲下,浑身盔甲护体,手中所执之物都是一杆湿透的锦旗,旗子上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凤曦四人顿时明了那便是驱使狼群之物。
  「杰儿过来,退出炸药范围,不过一个女子用一支箭便可以要她的命,何须你这个未来天子亲自下手?相信凤将军与龙丞相不会在意那点炸药。」宗御清唤回儿子,一个黑衣人立即掏出小型弩箭对准白萱。
  他是算错了,还以为凭着白萱对凤曦与龙梓彦的重要,他们看到她的第一时间会不顾一切冲上去救她,毕竟他们曾在这里受过一次打击。
  没料到这两人倒是轻轻松松闲聊起来,如今更是准备只上一个救人。他凭的也就是这次机会,哪里能放过一个?
  「哟,宗澈肯定是没料到宗离是这个宗杰的替死鬼。不愧是当过皇上的人,这到处留种做棋子的招数,凤某实在佩服。」凤曦戏谑地扫过那对父子,目光瞥过面如死灰的林绮文,暗自叹息。
  「朕的不肖子小六也不知被什麽迷惑了心智,竟是连皇位都不要甘愿留在小小的玉山关。承蒙凤将军照顾,给了他一个住处,这个女人就还给你吧,朕只宠幸过一回,实在没兴趣。」宗御清将林绮文推向白萱,让她一个踉跄跌在白萱脚下,「绮文,你若是有恨就随意出气吧,权当朕弥补你这些年的委屈。」
  让林绮文去伤白萱,该是能让凤曦发疯吧?他要的就是这些人失去理智。
  白萱抬脚踢开林绮文,目光灼热地望着凤曦,吱吱唔唔向要说话,却是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宗杰上前扯掉白萱嘴上的发带,掏出匕首塞到林绮文手中,再退回宗御清身旁与他一同看戏。
  「哥!哥——」
  白萱可以开口了望着凤曦却不知道说什麽,只能将视线移到龙梓彦身上,哭喊着,「哥,我害怕……我怕我也像梦里的白璇一样,孤冷绝望地跳了忘川,哥,我不怕死,可我怕我一个人……」
  她这会真是扯开嗓子哭喊,像曾经对白牧撒娇耍赖一样,只想获得他的关注。
  「阿萱。」
  凤曦从未见过白萱这幅模样,可她叫的是龙梓彦,不是他。心里似乎有些隐隐地发胀,很难受,难受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步步向她走去。
  锺凡容眼疾手快地拦住,死死地拖住他,伸手一招,那些死士再度现身,将凤曦团团围住,防止他做出过激的事。
  「凤曦!凤曦——我要是死了你一定要陪我……你说过的,你会陪我的!凤曦……」白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这些天的惊吓与失眠让她体力透支,何况还是一日未曾进食,又吹了这麽久的冷风,早已高烧发热了。
  「小萱别怕,现在不过是一个噩梦,梦醒了就什麽都恢复了。」
  龙梓彦不顾阳恳求的眼神,举步迈向白萱。他的嘴角仍是挂着笑意,淡淡地说,「小萱,哥给你讲讲你的那个梦,你还没把它做全。你梦里那个孤魂原是天庭犯错的一个小小草仙,她那一世的痛苦不过是下凡历一次大劫,一旦挺过便可以结束重返天庭。可她用情太深,等不到觉醒便想着魂飞魄散。可她也不是孤零零地跳了忘川,还有一个人许诺护她到底,陪她在忘川煎熬。不过,最终她还是残留一魄,投胎去了另一个世界,她过得很好……」
  白萱望着越走越近的龙梓彦,目光开始涣散,感觉不到寒冷,彷佛他的嗓音带着一股暖流,能带给她温暖。
  凤曦没心情听那个乱七八糟的梦,只奋力挣扎着要去阻止龙梓彦,无奈十几个死士不好对付,何况他此时乱了心智失去冷静根本不是锺凡容的对手,只一个掌力便让他陷入了昏迷。
  「捆起来,这种情况他晕不了多久。」锺凡容不惜让手下将凤曦捆绑,迅速带下了丧魂坡。
  宗御清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眼看着龙梓彦快要靠近便亲自执剑横在白萱颈间,「计划有变,爱卿还是别靠近了,朕决定让爱卿提凤曦的人头来换这个女人!」他不能放掉任何一个。
  若此时杀了龙梓彦与白萱,他也没有了退路。
  龙梓彦笑出声来,请清脆脆,十分悦耳。
  「可皇上要失望了,我不会杀凤曦,而且今晚我必须带走她。」若这辈子只能看着她与凤曦幸福,那这人间的几十年也会显得漫长。
  他宁愿选择另一种方式俯视在凡间的他们。
  瘫坐在地的林绮文,视线本是追随凤曦而去,此刻一听到宗御清的话,便是目光一冷,紧了紧手中的匕首,突发地向白萱胸口刺去。
  可她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龙梓彦,只见他身子一闪已经挡开她的那匕首,铿锵一声,匕首落地,白萱被龙梓彦护在了身後,可宗御清的剑却是刺穿了他的心房。阳失控地追上前去,锺凡容却惜才地拦住了他。
  树後突现了一个火把,只要他们靠近,便会爆炸。那一剑刺得精准,凭他的经验,那是必杀之举。
  白萱似是清楚又似模糊,愣愣地看着腥红的鲜血在她视线中流淌在地,蜿蜒而行,一如四年多前从棺木中流出的黑血一般。
  「哥……这是梦,一定是噩梦……」她沙哑地呢喃着,看着龙梓彦在她身前倒下,他的目光仍然一片柔软,眼中只看得到她。
  尽管当这是噩梦,却是控制不住泪如雨下。
  若只是梦,这个梦太苦,即便只是梦,她也不希望他死。
  龙梓彦看着自己解脱了凡体,带着耀眼的金色光泽浮在半空,太虚宫的仙娥已驾云而来,恭迎她们的神君重返天庭。
  他却飘落而下,落在白萱身前,伸手一挥绳索自落,见她瘫软的身子就要跌下,他将她稳稳地抱在怀中。
  他不曾现身,肉眼凡胎自是无法见到他,顾不上这一幕会吓坏凡人,青龙只紧紧拥住那一具娇弱的凡人身躯,只念一个诀边甩开那群诧然的仙娥,落在了凤府中的寒萱阁。
  「小萱,梦醒了。」
  他轻轻唤着,虚无的手掌抚在她的脸颊,「我回太虚宫了,区区数十载,不过眨眼间,要好好活着,我等你们回来。」
  没有时间再逗留凡间,青龙恋恋不舍地替她盖上被子,挥手将赵青从康庄别院瞬间招来,便急急地驾云而去。
  他还是喜欢她用那软软糯糯的嗓音叫他「龙」。
  ***
  还有一个後记,大家明天再看。

  第168章 大结局

  寒月城凤府,寒萱阁楼下。
  赵青仍旧处於半痴傻状态,身旁陪着的赵夫人也是同样神情,两人的双手紧紧相握,似是恐惧,实则是不可置信。
  在赵青给昏迷的白萱诊脉开过方子之後,他便开始陷入这种状态,被凤府仆人接来的赵夫人见到突然从床榻上失踪的丈夫,也是惊恐至极。
  试问,半夜三更抱在怀里正耳鬓厮磨的人突然间凭空不见了,如何能不怕?所幸赵青还未来得及除掉身上的亵衣裤,否则赤身出现在白萱的闺房,该是如何都不能说清了。
  不过,即使穿了亵衣也已经在凤府中制造了巨大影响,毕竟几个丫鬟亲眼见他衣裳不整地从少夫人房中走出,而原本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床上却凭空多出了一个人来。
  其实与他们有相同感觉的,还有阳与锺凡容。
  他们是亲眼见着白萱从他们的视线中飞出,那种骇人听闻的事本该是被民间传说的,真正亲身经历的震撼真是难以言喻。
  当然,宗御清一行人也是见证者,只不过,他们自然没有一个能活着下了丧魂坡。在失去棋子之後,毫无疑问,他们很快就下了黄泉。
  毕竟是大军围剿,不可能再有漏网之鱼。
  至於凤曦,在被送进凤府大门时便已经清醒,还没来得及发现自己浑身被捆绑便被锺历派人抬去了寒萱阁,被告知,白萱找到了,受了惊吓和得了风寒,至今正在昏迷,赵青已经开了方子治病也安了胎,让他去阁里陪着。
  於是,凤曦没有时间计较锺凡容以下犯上的过错,紧紧守在了白萱的床前。
  锺凡容很快带着胡良回了凤府。
  这一次他没有顾忌锺历的脸色,只问了凤曦的情况便追去了寒萱阁。他没将那一幕告诉胡良,因为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如何说服别人?
  但在楼下发现赵青夫妇铁青的脸色时,他顿了顿脚步。
  「是谁通知你来看诊的?」
  锺凡容问出了他的疑惑,在进门的第一时间他便已经听说,失踪的白萱在无人看到的情况下自己回了房间。
  赵青木然地摇了摇头,望了妻子一眼,嘴角浮起一丝苦笑。
  「若我说我也不知道,你可是会信?不过是眨眼间,我便从别院的床榻到了凤夫人的房里……这事只怕除了内人无人会信,果真是天方夜谭。」凭他活到这般年岁都无法信服。
  「我信。」
  锺凡容定定地说道,望了一眼神色诧然的胡良,「请先生随我上楼向少爷解释,只怕我一面之词无法令他信服。」
  他将胡良留下,拖着赵青上楼了。
  不多时,锺凡容已经将他要说的话说完,而赵青也被迫以玩笑话的语气说了自己那个惊人现象。
  龙梓彦被杀,白萱身上的绳索自主脱落,昏迷的她如一只纸鸢从半空中飞过,自己来了凤府,又招来了赵青——锺凡容的意思是,白萱不是人。
  显然,赵青在听闻之後也有了这样的感触。
  可他不能接受的是,龙梓彦的死讯。
  所以,赵青没跟凤曦打声招呼便匆匆下了楼带着妻子赶回康庄别院,从锺凡容口中得知,阳也是见证者之一,他们的主子,已经不在人世?他可以信白萱不是人,却不能信主子已故。
  曾经挺过多少危难,经历过多少生死,怎会如此轻易被人一剑刺穿命丧黄泉?
  凤曦当时不曾开口,只挥手让人退下,紧守在白萱身旁。
  与他来说,她本就是一个传奇,来得那样神秘,梦得那样诡异,他不管她是不是人,他要的只是一个她。
  一个半月之後,已经入了三月,天气渐渐转暖。
  这天艳阳高照,凤曦命人在院中置了舒适躺椅,垫好被褥便将白萱从楼上抱下,在椅上一躺,轻柔地圈她在怀中。
  「阿萱,玉兰花开了,喜欢吗?」
  他的目光落在满院的一片紫色,手掌轻抚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他们的孩子已经快四个月,据脉象看,是个小子。
  白萱静静地躺在凤曦怀中,身下是他温热的胸膛,身上是柔软的毛毯,眸光一片沉寂,看不出丝毫情绪。
  自她醒来後就是这幅模样,不说不笑,不听不闻,似乎只愿沉浸在自我世界。但她在凤曦面前似乎又是乖巧听话的,穿衣吃饭,梳头沐浴皆会乖乖配合,只是一刻也离不得他。
  「阿萱,摸摸孩子吧。」
  凤曦将她的手掌轻轻搁在她的腹部,带着她在隆起部位按摩,喃喃说道,「孩子很健康,长得很好,一定像你。我儿时没少把祖父气得挥棍子,若是像我,只怕早就把你折腾得够呛了。」
  微风吹来,轻拂脸面,带着一股花香,沁人心脾。
  白萱只木然地睁着眼,茫然地目光落在一棵紫玉兰上,望着那一朵朵亭亭玉立的花朵,她仿若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嗓音。
  「璇儿,怎麽哭了?见你在崇善寺盯着紫玉兰不放我才在院中植了这两株,是不喜欢吗?」
  她那失距的目光渐渐聚拢,明明听到了那人的声音为何看不见他的人?白萱傻傻地望着那株紫玉兰,很想说回答一句「我喜欢」,却是无力开口。
  那个人,不论是龙梓彦还是白牧,他都已经离她而去了。
  「阿萱,你明明在我怀中,为何我还是如此想你念你?」
  凤曦揽着白萱的手臂不自觉地紧了紧,深怕他一放手她就会飞走,只能时时刻刻拥在心口,感觉她的存在。
  白萱觉得胸口热热的,似乎倾注了些东西。她不愿醒来,只因那人告诉她,这只是一个噩梦,梦醒了便好。可她却一直感觉不到那个人的存在,她还不能醒来,否则醒来也看不到他。
  但是凤曦……凤曦……真的不能在没了凤曦,她只是任性地依赖他,活在她逃避现实的梦里。
  「阿萱,许久未曾听你喊我一句了,你何时愿意再开口唤我?」
  凤曦怅然地说道,昔日低沉磁性的嗓音却有些哽咽,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部,用力吸着她身上的味道,「阿萱,你要我等到何时?累的时候我常想,若是可以,我宁愿活着的是他……」
  他真怕他等得失望,再绝望。
  明知她是清醒的,却纵容她依旧梦着,倘若死的是他,她是否也会沉浸在梦里不愿醒来?
  颈部的一阵温热的湿漉似是烫进了白萱的心里。
  无力垂在腹部上的手臂轻轻抬起,抚上了他顺滑的青丝,在感觉到他的瞬间僵硬时,她才用沙哑的嗓音呢喃着,「凤曦……凤曦……」再多的话也不及这样缠绵的低唤。
  这个傻子,她连死都要他陪同,何况是活着?
  *********
  正文完结,明天开始番外啦!

  番外——缘起千伏山

  千伏山是北地一座海拔极高的山峰,山脉呈龙形,蜿蜒舒展,峰顶高耸入云,烟雾缭绕,恍若仙境。
  无数修行者想要登上山顶,藉着那一山的灵气提升修为,於是民间有了传言,千伏山高耸接近南天门,仙气弥漫,时不时有神仙下凡游玩一番。
  因为无人能上得了那封顶,於是传言便更具真实性,凡人如何入得了仙境?
  其实,多年以前,那山顶的平望台上倒真有点仙气。
  因为海拔甚高,氧气稀少,峰顶只稀稀落落地长着些绿绿的苔藓,没有任何动物可以生存,却长着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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