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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掌控者[豪门]-第9部分

小说: 掌控者[豪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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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音一个多星期没出门,巴图和酒店经理说,我儿子病了,过几天再去上班,巴图自己也请了假。
  白音确实病了,高烧不退,吃什么吐什么。
  在巴图的记忆中,白音从未病如此严重过,小时候有个头疼闹热,药都不用喝,一碗姜汤什么事儿也没了。
  那孩子一声不吭躺在床上,紧闭着眼,巴图躺到他身边,一遍遍抚摸他额头,他迷迷瞪瞪睁开眼,望着巴图,干煸的嘴唇张了张,发不出一个音,巴图把他搂到怀里,紧紧抱着,这孩子脑袋在巴图胸膛用力蹭蹭,闭上了眼。
  白音病成这样,巴图却没想过送白音去医院,因为他不能思考了,他只知道给白音喝粥喂药,然后怕白音冷,抱着白音,实际上白音身上滚烫滚烫的,但他察觉不到。
  第四天白音退烧了,睁开眼,看巴图眼一眨不眨地抱着他看,他说,“阿爸,我渴。”
  白音醒了,巴图也不说问问白音还难受吗?你醒了?之类的话,白音说渴,他就给白音倒水,小心翼翼放开白音,起身端水,眼一黑,巴图栽在了地上,三天几乎没吃没睡,不是他有多伤心吃不下,而是他忘了!
  父子俩又在家修养了一天,巴图死活要去上班,白音拦都拦不住,没招了,白音说,“要去一起去。”
  巴图叹气,“那还是在休息几天吧。”
  白音生病这几天,跟踪白音的人纳闷儿坏了,跑去和天少说,“这小子好几天没出门。”
  天少说,“他出不出门和我有什么关系,给我去查他为什么不出门。”
  来人无语的走了。
  后来那人派手下去调查,手下看四周没人,爬上白音家二楼从窗户瞅了几眼,回去说,“这小子应该是病的不轻,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床头上搁一堆药。”
  那人又跑去天少面前说,“这小子大概是不行了,躺在那儿跟个死人一样。”
  天少听了,猛地站了起来,“你说他要死了?”
  那人点点头,天少站着不动,这种感觉,就像天少小时候逮住一蚂蚱,本想一条腿,一条腿,拔下来,让它慢慢疼死,可谁知天少拔狠了,蚂蚱直接死过去了,失望!没劲!怎么这么不经折腾,不让本少爷多玩儿会儿?
  梁志成挥挥手,那人退下,梁志成说,“行了,现在你该踏实了。”
  天少依旧站着不动,梁志成道,“其实你想找回物品,派人去他家翻一翻就好了,没必要自寻烦恼,实在不解气,绑起来,鞭打他一顿,或者交给警方处理,让他坐牢。”
  天少坐下来,点根烟,缓缓吸着,“他想装死?没这么容易。”
  梁志成多好脾气一人,忍不住拍了桌子,“伏天,你放过他吧,东西我帮你找回来,成吗?”
  “不成。”天少狠狠一拧烟道,“我有得是办法让他自己交出来。”
  白音大病一场后,天少对白音的态度有了质得转变,知道白音在一家酒店当服务员,没派人盯着白音,也没像之前害得白音丢掉工作,而是改为去白音工作的酒店吃饭。
  天少来的时候,白音正在往别的包间端菜,按制度新来的服务员不可以管包房,只许在大厅服务,但经理观察白音几天,发现白音手脚麻利,做事勤快,直接拨给白音3个包间。
  酒店中等规模,生意非常好,东边是饭店,西边有一栋楼是客房洗浴。
  等白音放下菜,出了包间,经理喊住白音说,“白音别的包你甭管了,7点半去211,今天你只负责211。”
  其实白音有预感,天晴了太久,不来场暴风雨,才奇怪!然而事情往往超出预想,天少半点都没为难白音。
  同天少来的有洛沙。珏尔夫妻俩,梁志成不用说了,除了天少上厕所,洗澡,或者天少开口让他走,否则他一刻不会离开天少。
  天少前脚进包间,天少的保镖后脚提进一箱子,拿出座椅套,帮天少套好,拿出一碗一筷摆在天少面前,离去。
  不是天少矫情,是这如菜市场般人来人往的地方,天少着实觉得不卫生。
  洛沙拿起菜谱瞅了眼说,“怎么想起来这儿吃饭了?”
  天少说,“闲得。”
  梁志成趴饭桌上笑,“可不闲得吗,伏天这几天都快长毛了!”
  珏尔也乐,“黄毛,绿毛!”
  天少嘴角抽搐,珏尔笑着冲天少眨了眨眼,讲了句,小时候总和天少讲的话,“不要生气,生气就不帅了。”然后转身开门喊服务员点菜。”
  天少悠悠说,“别喊了,没到点儿。”
  是的,天少来早了,他吩咐下去说让白音7点半到包间,可自己7点就来了,白音又是个守时的主,不会晚来,但绝不早来。
  “没到点儿?”珏尔都糊涂了,“7点了小天。”
  洛沙招招手,珏尔坐下,“得,等。”
  四个人聊了聊天,白音来了,洛沙看到白音,了然地笑了,天少瞅瞅时间,他妈的竟然刚好7点半,一秒都不待差的!天少隐忍着深吸了口气。
  “请问吃什么?”问话的是白音。
  “随便。”天少幽暗幽暗的双眼看向白音。
  白音在单子上歘歘歘写下几道菜名儿,走了。
  “什么情况?”珏尔杏目圆睁,“他真替我们把菜点了?”
  “好像是。”洛沙笑。
  梁志成看天少,天少面无表情抽着烟,并无气恼迹象,不一会儿,白音端着大托盘走进来,凉拌土豆丝,凉拌黄瓜,凉拌茄子,凉拌金针菇,一一摆好。
  “请慢用。”白音礼貌颔首,转身,走人。
  洛沙,“……”
  珏尔,“……”
  梁志成也楞了,心想你这不成心挑衅吗!
  天少夹了根土豆丝,放到嘴里,狠狠地嚼了嚼,咽了。
  “哈哈哈。”珏尔看看天少的表情,笑得前俯后仰,“小天好吃吗?”
  天少阴测测地笑笑,“味道好极了。”
  “偶尔换换口味也好。”洛沙吃了块豆腐,“其实味道不差。”
  “哈哈。”珏尔不拘小节的大口吃起来,“当减肥了。”
  这顿饭非常平静,顺当的吃完了,并且临走时,天少让梁志成往收银台甩了20张百元大钞,说是给白音的小费。
  珏尔和来接她的好朋友走了,把洛沙送回诊所,梁志成问天少,“伏天,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原本想着天少来此是为了修理白音,可怎么看都像是白音给了天少个下马威,更奇怪的是竟让他给了白音两千块钱。
  天少慵懒地往后靠了靠,“说过了,闲得。”
  梁志成吐血,“那为什么要给他小费?”
  天少沉声回答,“钱多,不行吗?”
  梁志成稳稳地开着车,但他很想一口血喷到天少脸上,那两千块是我的好吗?

  ☆、第15章 掌控者'豪门'15

  白音近几日过得颇为安宁,天少甭说来找麻烦,像消失了般,再未出现,倒是有一人出现了,孔江。
  孔江没专门来找白音,吃饭赶巧碰上了,白音像不认识他一样,把菜搁到餐桌上,出了包间,饭桌上人太多,孔江没喊住白音,但刘明能看出来,孔江心里那道坎儿,没过去,猛灌自己酒。
  隔天孔江又来了,谁也没带,自己来的,孔江来的时候还没到吃饭点,饭店没什么人,经理和他算认识,片刻便把白音叫来了。
  白音推开门,看是孔江,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坐。”孔江说,替白音拉开椅子。
  接着是沉默,孔江手握空杯,低着头,白音拿起壶,往他杯子中蓄满水,暖暖的温度布满手心,孔江抬起头,小心翼翼看着白音,“你还好吗?”
  “很好。”白音说,“我出去一下。”
  “嗯。”孔江目送白音出去,孤苦伶仃一个人坐在包间,壶里的水被他喝到一滴不剩了,白音都没再进来。
  孔江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明明他把你伤的鲜血淋漓,他过的不好,本该高兴,可前天看到白音端着盘子进来,心里却难受的直抽抽。
  孔江瞅瞅时间,半个多小时,应该不会来了,白音怎么会想见自己呢?苦笑着正预起身,白音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清蒸鲶鱼,红烧肉,爆炒羊肉,外加一瓶老白干,酒菜上桌,孔江发现他快哭了,这是他平日带着白音应酬,必点的三道菜,也是他最爱吃的菜。
  “坐。”这回是白音说的。
  “白。。音为什么?当初为什么?我对你不好么?”孔江哽咽着,“现在我想帮你都无能为力了。”
  白音替孔江满上酒,自己也倒了一杯,“有一个人他为你辛劳半辈,他为你命都可以不要,你死了,他也活不下去,这样一个人不该让他过上好日子吗?”
  孔江盯着白音的脸,如果自己没幻觉,那张脸应该是带着笑的,这是认识白音以来,白音头一回与他笑,也是与他说的最长得一句话,估计也是最真的一句话,因为白音此时已无需同他假言假语。
  孔江知道白音所指的是巴图,可多么气人的理由和语气,你为了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就要伤害别人。
  没有悔意,没有道歉,好像他这么做是理所应当,无半分错。
  孔江真的很想说,你完全不必这样,让你爸过上富裕的生活有何难,我愿意养你们一辈子,他突然很后悔当初没早早和白音表明自己的态度,告诉白音,我对你不止是想玩儿玩儿,我是真想和你好,好一辈子,可现在一切为时已晚,偏偏扯上了天少,天少背后是珏老,而巴图的身份敏感,一旦事情处理不好,后果可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但孔江心里的不甘是有的,他问白音,“你对我。有没有。。。”
  “没有。”白音打断,举杯,“以后不要吃太油腻的饭菜,对身体有害。”
  闻言,孔江发现他又有想流泪的冲动了,还说没有,没有你关心我的身体状况。
  吃过饭,孔江要结账,白音拦下来说“不用了我请你。”
  一个人厌烦一个人,他做一百件好事,你也会觉得多余,相对,太待见一个人,他做一千件错事,你都会为他找无数个借口。
  孔江刚挨了巴掌就忘了疼,一厢情愿地想,白音都这种情况了,还请他吃饭,没准儿白音对自己是有情的,只是白音不承认。
  白音做那些事儿是有苦衷的!孩子孝顺有错吗?
  自此孔江总让白音给他订包,带着朋友来吃饭,知道巴图在这儿当保安,有时会顺道在停车场和巴图聊聊,说他不怨恨白音,他也有错,听得巴图一愣一愣的,心想是我儿子做了混账事儿,你有啥错?要有错也是我有错,我这个当阿爸的没教育好。
  临近年尾,售楼部打电话通知白音,提前交房了,过几天让白音去验房,领钥匙,领钥匙的钱白音还是有的,但装修,买家具,白音陷入沉思!
  巴图戳戳白音,“想啥呢?”
  白音摇头,巴图笑笑,“明天休息,去逛逛。”
  可真是逛,巴图领着白音给白音里里外外买全了,白黑条毛衣,灰色运动裤,紫红妮子大衣,土得掉渣,全是巴图在商场挑的。
  手套,袜子,内衣,帽子,口罩,是在超市买的。
  巴图抓起咖啡色毛线帽套在白音头上说,“好看。”
  白音不吱声,巴图问,“不喜欢?”
  “不是。”白音说,“你也买身衣服穿。”
  “我有衣服,帽子单位发了,不用。”巴图回答。
  “不行。”白音扔下帽子,转身要走。
  “买买。”巴图拽住白音,“大过年别不高兴。”
  “嗯。”白音说,“我们买一样的。”
  巴图傻眼,白音的一件毛衣就要好几百,“我买别的行不?在说你穿得我穿不了,我年龄大了。”
  白音不说话,巴图说,“好,买一样的。”
  巴图穿着那妮子大衣和毛衣及其协调,因为他本来就给白音买老气了,运动裤没巴图穿的号,然后白音替他选了条灰色西裤,俩人裤子的颜色还是一样。
  父子俩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家,巴图一路上心里那个疼,他一身衣裳花出快两千,不过看白音挺开心,他又觉得值得。
  第二天巴图就把手套帽子口罩给白音糊上了,每天骑摩托带着白音一起上下班,怕白音冷,衣服没让白音穿,他觉得过年穿上新衣服才吉利。
  俩人一起去酒店,但上班时间总对不到一起去,有时候赶上巴图早上班,白音会在保安室呆着,等到他上班时间,在去东楼,下了班,白音再来保安室等巴图下班,如果巴图先下班,也会呆在保安室等白音一起回家。
  饭店新来一女服务员‘小花’特爱和白音聊天,知道白音总早来在保安室呆着,也屁颠屁颠从家跑来去保安室找白音,每回来还不忘给巴图买个烤红薯,巴图知道她的心思,表面乐呵呵不说什么,心里想,哼,我家白音能看上你!
  白音说,“我忙?你走吧。”
  小花说,“为什么不理我,我不好看么?”
  白音回答,“去照镜子!”
  小花咬着嘴唇,悻悻地走了。
  巴图在一旁乐,“别那么伤人,小姑娘长得多漂亮。”
  白音抬头,“喜欢你娶回家,不过我不会喊她阿妈。”
  巴图,“……”
  晚上下班,白音来保安室等巴图,小花又来了,说刚把家搬到酒店附近,巷子里太黑,不敢走,让白音送她,白音不乐意,巴图看小姑娘都快哭了,却白音,“送送吧。”
  路上小花和白音说,“白音你能借我点儿钱吗?”
  白音看她,小花说,“我哥被人打了,没钱看病。”
  白音接着看她,小花两行泪,“我知道我不好,你看不上我,我家里穷,我哥为了养我做了坏人,昨天他抢了别人的金项链,没往上交,私自卖了,跑去赌博,被他老大差点打死。”
  小花泪眼汪汪看看白音,“白音我只想借点钱,我…。”
  “多少?”白音问。
  “3000就好。”小花表现的很激动,抓住白音的手,紧紧握着,“谢谢你白音。”
  白音甩开,“钱我明天给你,现在带我去见你哥。”
  “你是要去探病吗?”小花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
  那屋里简直破烂不堪,连个床都没有,地上铺着黑乎乎的床垫,小花的哥一脸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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