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壮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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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想想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到谷雨斋好了。”看着天色与雨势,看样子是停不下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回不去了可怎么办?难道……看了一眼张三木,难道,她要和这个二痞子呆一晚上么?
“大蕊。”张三木背对着朱小蕊不知道在干什么。蓦地竟然叫了她一声。
“干嘛!”
“你饿了么?”
张三木不说还好,刚才跑了那么久,累都累死了,这一歇下来,肚子立刻开始唱空城计了。“好饿。”
“我也饿了。”
“然后呢?”挑眉看向了张三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然后你去找点吃的吧。”
卧槽,你要点脸么,要点脸么!张三木你真的是朵大奇葩!
“滚!”
“哎。”张三木扭过了头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小媳妇模样,“刚才我为了你差点命送猪口,你都不会感激么?”
“我……”卧槽,他这是等着她良心发现嘛,可是他错了!面对着他,她根本不知道良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要是死了,我倒是会为你默哀,不过……你这不是还没死呢么——”
“阿嚏!”突然间,张三木打了一个超级打喷嚏,直接把朱小蕊要说的话给打回肚子了。
其实吧,朱小蕊没那么恶毒,其实吧……哎。
“大蕊,我饿了。”
“好了好了,要吃的没有,要命一条。”朱小蕊怄气地转过了头,结果……卧槽,你缩成一个团干什么,你哆哆嗦嗦是干什么,你丫这是——
充满好奇地走了过去,朱小蕊就看见了类似面部中风抽搐的张三木,难道是羊癫疯了?可也没口吐白沫呀,伸过手去摸了摸。
卧槽,发烧了!
你发什么烧,你一大男人,就淋个雨而已,你竟然发烧了!发烧了!你对的你起自己的性别么?人家小说里都是女主淋个小雨就发烧的,你一个跑龙套的这是干嘛呢,抢镜头呢?
朱小蕊心里虽是碎碎念,可是发烧在现代都不是一件可以小看的事情,在这连个屁都没有的野外,简直比老天爷刚才那道雷还要让她忧愁。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喂,臭流氓,死了没啊?”推了推缩在一旁的人,朱小蕊皱着个眉头全然没有对策。
小说里产生这样情节的时候,一般性都是脱光了衣服,□相对抱着睡一晚就会好了。
这个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科学依据在哪里啊!
捏紧了衣领,朱小蕊满脸嫌弃地看向了旁边的人,可是看着他苍白着脸哆哆嗦嗦的样子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怎么说,他虽然是混蛋,但好歹还是来找自己而且帮自己把野猪给赶跑了,现在总不可能看着他这样吧……哎,看了看没完没了的大雨,朱小蕊大粗眉一皱,做了一个决定。
朱小蕊不可能做出那么不讲科学的事情,所以她最后把能舀的东西,全部堆到了张三木的身上,比如那些散落的树枝树叶啊,小碎石块啊,好歹是把张三木整个人给盖了起来。不过……那些东西应该很重吧。
“臭流氓啊,你好好睡一觉啊,出一声汗就好了啊。”以前妈妈总是这么说的。
“大蕊,我饿了。”迷迷糊糊的,张三木还是不忘说这么一句。
你丫够了,就知道吃!但念在他还在发烧,朱小蕊皱着眉舀过了手边的石块递了过去,“呐,给你红烧蹄髈。”
“大蕊,冷了,烤一烤。”
喂,够了啊……那是石头块,烤个屁啊!
“好了,烤好了。”放在怀里捂了半天,朱小蕊撇着嘴将之抵到了张三木的手里。
“大蕊,太硬了,好好煮一煮。”
“你给老子睡觉!”再废话,丫废了你信不信!
蓦地,张三木没声音了,果然是要吼了你,你才会安分。朱小蕊盘腿坐在了一旁,看着大雨,这可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停啊,眼看张三木哆哆嗦嗦的越少越糊涂,可是大雨似乎也没变小的趋势,朱小蕊急的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喂,你死了没啊?大笨蛋。”摸了摸张三木的额头,怎么越来越烫了呢,看来这天然材料搞不出来的被子不靠谱啊。
“已经死了。”迷迷糊糊的张三木嘟囔了一句,只让朱小蕊感觉哭笑不得。
死了还能说话,你丫是成仙了么?
可这也不是办法啊,这样烧下去,二痞子就快烧成二傻子了,想了一想,朱小蕊还是把那层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天然床被给扒开了。
“大猪头啊,老子这辈子是不是欠了你啊!”把张三木驮到了背上,朱小蕊只觉得这辈子认识这个人简直是倒霉透顶了。
“记得以后好好养我啊。”站了起来,朱小蕊一步一步走了出去,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地打在脸上,不过庆幸这不是酸雨,打在脸上也不至于毁容。
朱小蕊本是打算朝树林外走,遇到个农户也不错,没想到给她摸摸索索地走到了官道上,然后拦下了一辆送酒的马车,于是搭着顺风车,朱小蕊提着张三木去了医馆。
“大夫,你看看这人还有气么?”将张三木丢到了木板床上,朱小蕊抹去了脸上的雨水,大声问道。
“这是受了风寒,烧的厉害啊。”大夫抖着小胡子,有些忧虑地说到,“不过有我这赛华佗在,这点小病不足为惧。”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江湖郎中呢,“阿嚏!”很不幸,朱小蕊觉得,淋了这么两次,她感冒了。
拧着鼻涕喝着中药,朱小蕊觉得自己好苦逼,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些个事情。反观躺在床上,烧的迷迷糊糊,睡的呼呼作响的张三木,他还真是……真是太他妈的幸福了。
“对不起。”就在朱小蕊碎碎念的时候,竟是听见张三木悠悠地说了一句话。
乖,知道自己错了就好,朱小蕊感觉甚是欣慰,张三木这二痞子都被自己调、教的这么乖巧可爱了,看着好像也不是那么讨人厌了。
“我不能娶你。”张三木又紧接了这么一句。
于是……这他妈是什么情况!“老娘没让你娶我!”你个自作多情的臭流氓,滚蛋吧!
☆、姚茗儿失踪了
“姑娘,他烧的糊涂,说的话可不能当真。”就当朱小蕊瞪着大眼珠子哼哼哼的时候,坐在旁边整理着药材的郎中睁着一双老花眼,淡淡说道。
算了,懒得搭理你。朱小蕊将药碗一搁,“大夫,我去谷雨斋给你取药钱去。”
接了把伞,朱小蕊匆匆忙忙,踩着水花回到了谷雨斋。
“哎哟,我的祖宗哟,你和三木都去哪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啊?”见着朱小蕊进门,刚收拾完的东子便抱怨了起来,“我可是忙了一下午,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把院子里的水缸给砸了。”丢下了手里的抹布,东子一抬眼就看见了满是狼狈,全身湿透的朱小蕊,“你这是打哪回来,怎么这幅样子?”
“东子,掌柜的呢?”朱小蕊也来不及细说,看见东子指的方向后便直奔向了后院。
“掌柜的,掌柜的。”猛地撞开了门,朱小蕊却是惊奇地发现齐若的屋子里竟然坐着一个男子,这男子一身青衣,面色阴沉,那一双短粗的眉毛似乎总是皱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问题是……朱小蕊觉得这个人看着有点眼熟。
“小蕊啊,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急成这样?”齐若淡笑着抬起了头。
“那个……我跟掌柜的预制些三木的工钱。”朱小蕊很聪明,她绝对不会对自己的工钱下手的。
“三木的?他又怎么了?”
“他病了,正躺在医馆呢。”
听到这,齐若突然皱起了眉头,“他还好么?”
“大夫说只是中风寒,还死不了。”
“行了,你跟大夫说三木身上有旧疾,得好好照看着,这钱……就算是我的,让大夫放心开药。”说着,齐若从一旁舀过了一袋银子丢到了朱小蕊的怀里。
卧槽,好沉!
这该有多少钱啊!
合上门的时候,朱小蕊两眼发直,只有一个字在晃动,那就是“钱”字。
披着大雨回了医馆,朱小蕊想好了,除去治病的钱,其它的钱她要留下来,全部留下来,收入囊中,绝对不能便宜了张三木那臭小子。
“大夫,他还要多久才能醒?”趴在床边,明明困的眼皮打架了,可朱小蕊还是强撑着扭头问了问大夫。
“明天吧,应该能醒过来。”大夫将手中的药碗递到了朱小蕊的手里,“这是药,快让他喝下去。”
看一眼张三木,再看一眼手里的碗,朱小蕊觉得自己又遇到了一个需要突破的问题,怎么喂他?
难道要嘴对嘴的喂食么?至少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啊。
朱小蕊绝对会选择另一条路的,她端坐在床前,伸出一只魔爪直接抓住了张三木的双颊,然后……把药强行灌了进去。
“乖啊,三木乖,乖乖把药喝了我就让大夫给你多搁点甘草哟。”眼看张三木安安分分地喝了半碗,没想到喝道半碗他突然就不喝了!而且紧抿着嘴唇,根本不动丝毫。
“喂,给老娘把嘴张开啊!不把药喝了,我就撕了你。”怒吼了半天,可对方依旧不为所动。无奈地看着张三木,朱小蕊觉得她真的是败了,打又打不得,骂了又没用,这药都快凉了,可那张紧闭的嘴却是一直没有打开。
“你倒是张开啊,张开啊,张开啊……”
“姑娘,他只是伤风,不是死了。”看着朱小蕊不短前后左右地摇晃着张三木,准备去歇息的大夫终究是有些于心不忍地开口道,随即便在朱小蕊愤怒的眼神之下逃走了。
不是死了,那为什么不开口啊。
“三木,张三木?”放下了碗,朱小蕊看着那张脸,怎么看怎么觉得来气,“真想撕了你!”
“你是想撕了我,还是想撕了我的衣服。”慢吞吞的,张三木缓缓睁开了眼睛,用那半死不活的口气说道。
“撕了……你的嘴。”松开了拽着张三木衣服的手,朱小蕊撇开了头不屑道,“赶紧把药喝了,死了可没人搭理你。”
“你捏的我脸都僵了,喝不下药了。”
耍无赖是不是,是不是,“不喝我就打残你,快喝!”
于是在朱小蕊如狼似虎的眼神之下,张三木似笑非笑地把药了喝了个干净。
“睡吧,哎……我是你妈么?”帮张三木盖好了被子,朱小蕊极为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地缩到了角?p》
淅铮趿恕?p》
忙了一天,真的好累,明天到底怎么跟掌柜的解释院子里被打碎的水缸还有那些湿了的干柴啊……好苦恼。
“东子。”等朱小蕊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然大亮,本以为谷雨斋会因为自己而歇业一天,没想到回去的时候客似云来,哪里像是歇业的样子。“今天……”
“今天怎么了?客人这么多,我可忙的要死。”东子被朱小蕊偷偷拉到了一旁,也不知道她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今天酒楼里能开火么?”
“怎么不能了,你问的这是什么话。”
“那……后院的干柴不是,不是都湿了么?”
“后院?干柴?”东子想了想便会意了,“后院的干柴虽然湿了,可是谷雨斋那么大,后院还有一个柴房呢。”
瞪着牛眼,朱小蕊觉悟了。
卧槽,合着又被张三木耍了!
“你个混蛋!”风风火火地奔回了医馆,朱小蕊直接把张三木掀翻在了地上。
“哎哟,大蕊你可小心着点,我还病着呢。”张三木气色红润有光泽,哪里看的出是一个病恹恹的病人。
装,你再装。
“你个骗子,你个臭流氓!”朱小蕊叉着腰,俨然一副泼妇的模样,直接吓退了医馆中的众人,“我昨天就该放你在那,让你被烧成个傻子!”
“大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张三木衣服嗔怒的模样,哎哟,看着好娇羞哟。
卧槽,你丫这是一副什么小媳妇的模样!
“你丫去死!”一掌飞去,朱小蕊直接目标就是那张贱脸,没想到还没等手掌接触到那温热的脸颊,便听张三木大呼道。
“女侠,饶命!小的愿做任何事,只求女侠饶过在下!”
蓦地,正以加速度行进的手掌突然,就停了下来。
“你说的?”嘿嘿,你小子也会有今日。
“是,女侠且说。”
“昨天我看见一美男,你去帮我把他找出来吧。”满眼冒着桃心,朱小蕊其实一晚上都难以忘记那张**的正脸,侧脸,以及背影啊。三百六十度,全无死角,那简直是一张太过精致的脸啊。
“美男?”张三木想了想,“再来镇有比我张三木更美的男子么?”
卧槽,你够了,你个臭不要脸的!
“昨天他就驾着马,从我面前疾驰而过,那如玉雕一般精致的面容,那一个凌冽的眼神,那让人痴迷的声音,就连他骑的马都有一个**的屁股!”
“**的屁股?”那一刻,张三木心里想的是,这女人该不会是疯了吧,连个马屁股都能讲的这么如痴如醉。
“是啊,那马屁股上还有这一刻好像扇贝一样的胎记,实在是美的让人难以忘怀。”
“扇贝。”
“嗯嗯嗯嗯。”
现在的朱小蕊脸上,写着的只有两个字,那就是花痴……
听到了朱小蕊的答案,张三木的脸色突然就从万里晴空一下子变成了阴云密布,然后……在朱小蕊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突然狂奔了出去。
哎哟妈呀,他什么时候跑的这么快了。
“喂,你丫是畏罪潜逃么!”
眼看张三木一下子飞奔的没了身影,朱小蕊颓废地回了谷雨斋,结果没过半天,竟是让她听到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云湖山庄的小姐不见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姚茗儿,她!不!见!了!
她是怎么不见的呢?朱小蕊暂时听到了三个版本,版本一,说是姚茗儿被采花大盗掳走了。版本二,说是姚茗儿自己偷跑走去会情郎了。版本三,说是姚茗儿化蝶了。
前面两个版本还有待考证,最后那一个,到底是哪一个不靠谱的同志编出来的瞎话啊。
收拾着东西,朱小蕊心里乐呵的很,看来云湖山庄里可没安停的日子了,姚茗儿不见了,那个把姚茗儿捧在手里当瑰宝的死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