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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丑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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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丑叔(明星文)63

项清渊走在前方,容瑞天跟在身後,步伐很快,落地却很轻,仿佛受惊的野兽走在陌生的环境里,谨慎又紧张。项清渊没有回头,只是带他避开人群,往人少的地方走,容瑞天逐渐放松下来。到了楼梯口,项清渊突然停下,容瑞天一步往前没停住,重重地撞项清渊身上,他吃痛地捂住鼻子。项清渊回过身,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容瑞天摇头,声音含糊道,「没事、没事。」
「我看看伤势。」项清渊担忧地拉容瑞天,一双白皙的手抓住项清渊,伴随而来的是容瑞天熟悉的磁性声音,「他不熟悉这里的环境,你要带他去哪?」方才看到项清渊靠近容瑞天,他就下意识过来看。
「你怎麽来了?」项清渊望着席偌淮,一脸兴味地问,要不是看到席偌淮,哪里会突然停下,弄得撞伤容瑞天。
席偌淮恶狠狠地瞪项清渊,低头去看容瑞天的鼻子,看到他鼻子红红的,不由地拧起眉下令,「都红一大片了,我看还是找医生看下。」
「只是小伤,没什麽大碍。」容瑞天抓住席偌淮的手,暗示性的力度,示意他自己没事。
席偌淮拿容瑞天没辙,板着脸怪项清渊:「你闲着没事去看剧本,不要随便接近他。」要不是项清渊靠近容瑞天,容瑞天哪会受伤。
项清渊压低声音:「我可是好心。」他不拉容瑞天去休息区,指不定有记者要拍容瑞天,或者直接采访他,询问他君豪要投拍什麽片子。
「我谢谢你先生!你没见他几次就这麽好心。」席偌淮拉着容瑞天上二楼,看到容瑞天坐在角落,就想带他去休息室,可那时他走不开。
项清渊紧随其後,眼底闪着狡黠的光:「你还是多注意一些,这是公众场合,对朋友那麽好,有这麽亲密的举动,小心有负面新闻。」
「我知道。」席偌淮护住容瑞天,一整个晚上,他都可以感受到各个角落的爱慕目光,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但他在意的只有容瑞天。
休息区的二楼阳台上,女招待送来酒水跟席偌淮要的冰毛巾,席偌淮将毛巾轻压在容瑞天的鼻子上:「用这个捂住,一会就不疼了。」
容瑞天夺过毛巾,低声跟席偌淮说自己来,席偌淮知道他害羞有外人,又转头问项清渊:「你有什麽事?」
项清渊望着席偌淮气愤的脸,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端起一杯香槟递给容瑞天,「刚才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停下,都是因为席偌淮他过来。」
席偌淮半路截过项清渊的香槟,重重地放桌上,而後神色认真地对茫然的容瑞天说:「不要喝他的香槟,鬼知道里面有什麽东西。」
「你不要误导容瑞天!」项清渊撇清嫌疑。
席偌淮泼他黑水:「你以前不就给人喝过。」
「那是别人放的。」项清渊翻着小半张白脸,「还有,能不能别在其他人面前提我以前的事,你是在抱怨还没有这样的经历?」
席偌淮打量项清渊,用一种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目光说:「你最近怎麽又变好看了,是不是跟Bert待久了,雄性荷尔蒙也受他影响了?」池昊提过在酒吧看到项清渊跟Bert,他们的关系绝对很暧昧,尤其能Bert拍这次的电影,还是因为项清渊干涉导演的意思。
项清渊黑着半张脸,死不承认与Bert的关系:「我跟他只是朋友。」
「辛徒轩告诉我你去公司挖容瑞天,都过去那麽多年了,你怎麽总爱挖人墙角,还总吊一棵树上挖,难道外面就没吸引你的草。」
「操?你说话别流氓行不行!」项清渊的中文理解力不好,喝了很多年洋墨水的他,没能理解席偌淮里的「草」跟「操」的本质不同。
容瑞天夹在他们中不知怎麽办,因为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他就坐在柔软的意大利沙发里,愁眉不展地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精彩辩论,他们就像两台高性能的电脑,屏幕闪烁,键盘劈啪作响,一副置对方於死地的状态,直至项清渊举白旗进入正题。「已经十月了,你怎麽想的?」
「什麽我怎麽想?」席偌淮就是明知故问。
「你知道我在问什麽?」十月席偌淮跟寰亚的合约到期,他知道席偌淮没有续约的打算,还是想听到明确答案,再回去告诉卓戚砚。
席偌淮主动提出,「如果是合约我没兴趣。」说完端过桌上的牛排,用刀叉切成一块一块的,然後优雅的给容瑞天,「这里的牛排不错。」
「那要投资你自己的公司?」项清渊看着席偌淮的举动,目光里有一抹掩饰不住的惊讶。
「我现在没签艺人,工作室是为我存在。」
「需要艺人,我可以介绍艺给你。」席偌淮在娱乐圈已走到顶峰,继续下去不外乎投资公司签艺人,而他本身又很有商业头脑。
「你还嫌我不够忙吗先生?」席偌淮端起红酒,正要喝下去,想了想,还是将红酒递给容瑞天,容瑞天喝了一口,又低头吃着牛排。




☆、(8鲜币)丑叔(明星文)64

项清渊兴味地挑起眉,平日里从来不曾见过如此温柔的席偌淮,尽管他没多大的明星架子,可也不是温柔的善类,脑子更不比卓戚砚差。 
他跟席偌淮在欧洲认识,那时席偌淮隐退娱乐圈,单枪匹马地投资证券,以五百万的注册资金,最终达到五亿五千万的货币,并且在这个过程里,毫不留情地让五个竞争对手输得血本无归。
项清渊看着对面的席偌淮,席偌淮关注着身边的容瑞天,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显然当他不存在一般,甚至说到重要的事也没让容瑞天避开,他暗示性的提醒,席偌淮给予「没关系」的眼神,终於,他放弃一般轻叹了口气,说:「我要问的就这些,以後,你好自为之。」
席偌淮笑了笑,什麽都没说。此时,宴会厅里的宾客随着音乐优雅地起舞,二楼的露台上的三人气氛融洽,容瑞天吃着席偌淮给他的牛排,吃饱後很渴,而桌上放的都是酒水,席偌淮让女招待送水,女招待走进来,脸红心跳地递水给席偌淮。「你好,这是你要的水。」
「谢谢。」席偌淮接过水给容瑞天,女招待看着容瑞天喝下水,露出惊诧的表情,未免惹来麻烦找了借口离开,然後去跟雪梨说明情况。雪梨等了一晚上,本想将混了春药的水给席偌淮喝,借此机会跟席偌淮有关系,谁想到席偌淮将水给丑男容瑞天喝。
容瑞天喝了白开水,刚开始还镇定自若地坐在那,十分锺後浑身就开始发热,他以为是红酒的关系,可红酒是席偌淮给他的,席偌淮跟项清渊都喝了很多,他们看起来都没什麽问题,於是借故去卫生间,将冰冷的水泼在脸上,依旧没办法熄灭身上的热气。
当席偌淮开车带他回家,容瑞天强忍着身上的燥热坐在副驾上,不到半会衬衫就湿了,连发丝都湿了大半,他很热地扯开领口喘气。
「好热,能不能把冷气打开。」说着容瑞天脱去外套,发现依旧还是很难受,而他旁边的席偌淮开了冷气後,依旧西装笔挺地坐在那。
红灯时席偌淮去摸容瑞天的额头,冰冷的手碰到他红红的脸,容瑞天舒服的轻「恩」了一声,呼吸也沈重了几分,看起来不是发烧的样子。汽车内的冷气开到最强,几乎让人感到发冷,席偌淮沈默不语地注视容瑞天,容瑞天依旧呼吸急促,额头还渗出细密的汗,一瞬间席偌淮知道状况不对,再加上他在圈里混很久,某方面的经验也很丰富,不到半会就明白容瑞天被下药了。可容瑞天今晚跟他待一起,没离开他一秒,真不明白什麽时候被下药了。
「你需要去医院一趟。」席偌淮蹙着眉说,他不知道那药威力有多强,但拖下去只怕会伤了身体,於是决定送容瑞天去医院。
容瑞天意识混沌,没听清席偌淮说什麽,只是难受地靠在他肩上,不停地往他身上蹭,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身上的热度。「我很热──席偌淮、帮帮我──」
席偌淮的眸子暗下来,强忍住身体里的欲火,又耐心地重复一遍:「你被下药了,我得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容瑞天意识昏昏沈沈的,细软的黑发散在他的脸颊上,那长长睫毛围拢住的眸子湿湿的,没有焦距地望着席偌淮。
「很难受吗?」席偌淮低声问,容瑞天明显跟以往不同,看起来已经不清醒了,要醒着才不会抓住他的胳膊,近乎撒娇地缠着他。
容瑞天没有回应,只是目光灼灼地望着席偌淮俊美的脸庞,优美的唇瓣,白皙的颈项,还有上下滚动的喉结,他开始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这是什麽身体?为什麽会有这样饥渴难耐的感觉?仅仅因为被下药,盯着席偌淮脑海里就浮起荒淫的场面,对他这样那样肆意妄为,这实在太下流了,容瑞天羞耻地缩在副驾上,警告自己克制,身体却开始背叛他,然後越来越敏感,单是布料摩擦过皮肤都会引起快感,容瑞天眼眶发红,浑身发抖地喘息起来。「唔──」
席偌淮从他散开的衣襟摸进去,摸上容瑞天光滑的胸膛,要在往常容瑞天早就羞涩地推开他,此时却是任由他肆意妄为,还发出阵阵呻吟。「好凉、不要走──」
现在变成席偌淮浑身发热了,不敢乱碰容瑞天,当容瑞天缠上来也没有回应,看起来很镇定的模样,眼底涌动的光芒却深沈得骇人。




☆、(9鲜币)丑叔(明星文)65 H

到了车库停好车,两人沈默地走进电梯,只听见彼此的粗重呼吸,进了门後,席偌淮就扯住容瑞天,狠狠将他压在墙壁上,粗暴地吻他。
两人都忍了很久,再加上容瑞天被下了药,身体早就敏感得不得了,当席偌淮吻住他,也激烈地回应他,过多的渴望跟欲望交织在吻里,带着一种形容不出的疯狂,容瑞天听到自己的心都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也听到了席偌淮的心跳,那麽急促,那麽热切,频率跟他一样的快。
昏暗的光线里两人紧紧地拥抱,热情地啃噬着对方的唇,席偌淮吻着容瑞天拖着他走进卧室,容瑞天脚软得走不动,席偌淮猛地打横抱起他,丢进大床上,紧接着火热地压住他……
容瑞天的肌肤因药物的作用而泛起潮红,被抚摸的快感使他呻吟着仰起头,他根本就听不清席偌淮说了什麽,只知道他在看着自己,用那双温柔又炽热的目光看他,不论他有多麽羞耻的反应,他都会温柔的接受他,一瞬间感到不可思议。他不知道自己有什麽魅力吸引他,就连项清渊看出他们的关系都很诧异,在外人眼里他们就像没有交集的平行线,但席偌淮却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说爱他──
席偌淮压住他发烫的身体,张嘴含住他胸前的淡色突起,舔吻咬啮,另双手则爬上他结实的胸膛,捏住右胸上的突起,用力揉搓直至挺立。
「唔……嗯……」容瑞天的身体轻轻地扭动,被席偌淮深吻的唇瓣里流出细细的呻吟,随着席偌淮粗重的动作,身上的热度也逐渐加剧。
席偌淮的手滑向他的下身,一把拢住他硬挺的欲望,「那麽硬了,一直这样很难受的吧。」说着伸出湿红的舌,舔了舔容瑞天的耳根。
「唔──」容瑞天被席偌淮逗得浑身发烫,情色的套弄更是让他不好意思,他原本想拨开席偌淮的手,席偌淮却抓紧他,套弄得愈发激烈,一瞬间他难耐地轻哼出声。
席偌淮静静地凝视深陷情欲的容瑞天,早在他独自坐在角落处时就想抱住他,吻去他眼底的那抹孤寂,而现在能这样的亲近,他的渴望也变得深厚起来,他热切地爱抚他,感受那灼热的欲望在他的手里膨胀。
容瑞天的身上布满细汗,脊背紧紧地贴着床单,那质地滑凉的真丝床单,不断摩擦着他敏感的皮肤,他感觉全身的热量都集中了,下身像着了火一般,强烈的快感蹿过容瑞天的脊背,忍不住将欲望全部泄在席偌淮手里。
「你的好多。」那灼白的液体顺着席偌淮的手滑至容瑞天的腿上,容瑞天双腿微敞的喘息,淡淡的月光里,他泛红的结实身体,非常的诱人。
「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手。」神智清醒一些,容瑞天翻身去找纸巾。
「我又没说脏,不用擦去的,」席偌淮压住他的身体,用黏着湿液的手,再次握住他发热的欲望源地,「况且,你这里还是很想要。」
容瑞天的脸红红的,想要抵抗他的行为,身体却在被他碰触时有愉悦的反应,逐渐的他也放弃了挣扎,只是随着快感发出浅浅的呻吟,那声音低低的,透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沙哑。
席偌淮爱恋地注视他,火热地套弄着他的欲望,在他的爱抚里容瑞天达到多次高潮,可他依旧像没有满足似的,欲火泄了又涌起。
「唔唔──」那持续升腾的欲望让容瑞天很难受,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药效依旧没有解除,他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没力气了吗?」席偌淮坐在床边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玻璃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手心里,然後揉在容瑞天的太阳穴上。
凉凉的薄荷香在空气里弥散,容瑞天闻着那清新的香气,先前晕眩的脑子有一些清明,身体也没那麽疲倦,「那是什麽东西?」
「提神的药物,不会伤身的。」席偌淮轻吻着容瑞天的唇,白皙的手抚摸着他流畅的身体曲线,「我让你舒服了那麽久,给我些奖励吗?」
「你想要什麽?」
席偌淮在容瑞天耳边说了几句。容瑞天的脸陡然红了,他犹豫地望着席偌淮,席偌淮温柔地摸摸他,吻了吻他脸上的伤痕,沙哑的声音里有动人的腻,「不愿意也没关系。」
「可以。」容瑞天耳根有些红了,然後象是怕自己会反悔,更怕直视席偌淮深沈的目光,他从床上起来,颤抖地跪在席偌淮的双腿间。
席偌淮慵懒地躺在床上,目光幽深地注视容瑞天,然後伸出漂亮的手拉过容瑞天,将他的手压在自己胯间的隆起部位,那里早已坚硬如铁。「知道怎麽做吗?」
容瑞天垂着头,汗湿的黑发落在眼帘上,他深深地呼吸,借以稳住絮乱的心跳,但强烈的药效持续挑战他的感官,他颤抖地拉下席偌淮的裤子,扯开他内裤的边缘,让他的欲望暴露在空气里,那傲人的尺寸跟硕大震慑住容瑞天,一阵头晕目眩……
「想要退缩了?」席偌淮抚摸容瑞天的头发,眼神深浓,带着急躁、柔情,更有压抑不住的欲望。
容瑞天目光迷离地埋在席偌淮的腰腹,一团火热下冲,鼻端全是席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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