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是为了爱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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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活该他们受罪!”
楚衣忽然来了精神,胳膊肘捅了捅他,笑着问:“老说我了,你当初怎么拿下那个高傲的要死的王子的?”
“切,”楚袂嗤之以鼻,“你少爷我,绝对不会比他更早低头,跟我耗着玩,他有时间我就奉陪,到最后来,还不是他先忍不住了。”话说到这,话锋又转:“别转到我身上去,先解决你的终身大事吧。”
楚衣抗议这嫁女儿似的调侃,却被轻松镇压,因为楚袂一句话让他顿时规矩了:“你们做都做过了,我还真想不到什么办法收了他呢。”
他看着涨红了脸的楚衣,又笑出了声,嘲笑他说:“当初在那半山腰瞧见小和尚那风流韵事,你倒是比我镇定,怎么到自己身上来,反而这个羞涩小媳妇的样儿?”
楚衣只管红着脸,竟然想不到什么话去反驳,他这边一直不做声,楚袂笑了一阵,拍了他一把,突然眼睛一亮,说:“有了!”
两国的谈判告一段落,达成的协议桑迪王非常高兴,于是下午设了宴,为这次顺利的谈判而庆祝。夜色弥漫时,放了很多烟火,繁华落尽。
宾主尽欢,众人各自回房去,略作一番收拾,准备后日动身离开。
楚衣在房间里磨磨蹭蹭的,楚袂恨铁不成钢的手边有什么就那什么掷向他,他还是躲在床上,里奇来敲门,问楚袂怎么还不回去睡觉,楚袂一边答应着一边恶狠狠的教训楚衣:“给你一个时辰,我再来问你,若还是这般窝囊,明天天一亮我就让里奇找人把你送回家!”
目送着楚袂满肚子不痛快的出去了,心里替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里奇王子默哀三秒,转而又提前给自己默哀三分钟。
怎么去说呢,他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行不行?
万一他根本不在乎连理都不理,也不用楚袂麻烦了,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的,自发收拾好回去给老侯爷出气好了。
他可真是想象不出他会有什么反应,他……
楚衣抓抓头发,抓起被子一阵狂撕,忽的从床上跳下来,穿好鞋子趁着现在满头的热血去说了,管他什么结果,先心里没有遗憾再说吧!
但是跑到戴纳门口了,他又猛然收住脚步!
还是……但是……
楚衣深呼吸一口,用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心情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允许的声音,他才沉下心推开了门。
戴纳坐在书桌前,眼中是惊讶惊喜之色,他可怎么都没想到门外的人会是楚衣,如果早知道他会自己去开门,不过,他的脸色怎么这么煞白?
楚衣也没多客套,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看着戴纳还拿着鹅毛笔的手,笑了下,说:“你还在工作啊。”
“啊,也没有,就是看看一些资料。”戴纳看了一眼桌面上铺着的地图之类的,胡乱的一收。
楚衣僵硬的扯了下嘴角,心里鼓励自己几次,终于还是说了:“我打扰你几分钟就好,本来也不急着今晚,但是……你总是很忙,我怕也找不出什么时间来和你道别了,所以看你房里还亮着灯就冒昧过来了。”
戴纳心里诧异,他想问,楚衣却是只稍微一停顿,就又说:“我已经找了楚袂,但是他和里奇殿下暂时还不能回中土,我在这里也没事情了,所以……可能明天,我就要先回中土了,老爷那里要有个交代。”他一直低垂着眼不敢看戴纳的反应,说到这里深深的吸了口气抬起头,看着一脸平静的戴纳,万分悲哀的最后说:“这一路走来受你照顾太多,我是诚心来跟你道谢的,同时,也是告别了。”
他站起身,艰难的挪动腿走到门口:“我不打扰你了,晚安。”
他说完不敢再做任何停留,快步走出房间回身关上门,一路跑回去,扑到床上拿被子蒙住头,无声的流泪。
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连普通朋友都会说一句的一路顺风保重再见,这样的话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戴纳怔怔的坐在桌前,鹅毛笔上的墨水滴到纸上晕染开一大块,把文件都弄脏了,他居然什么都没看到,眼睛直瞅着楚衣刚刚坐过的地方。他要走了?他说来告别……
站起身,似乎想要确定什么,走到那个木凳,弯下腰摸了摸凳面,还有点温热,确实是有人在这里坐过的,那个人在这里说谢谢他的照顾,他是来告别的,他要回中土了,老侯爷那里要有个交代……
怎么会这样呢?
他要回家,那么以后就没有机会再见了,就算他还有任务回去中土,那时候一切已经物是人非了,他就算到定波侯府找到了他又能怎么样呢?
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楚衣那几句话。
不行!这么下去会疯掉的,还是去找他问问清楚的好。
☆、定情
38。1
戴纳一刻也不能再等,抬腿快步走向回廊另一端楚衣的房间。门是关着的,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他这一刻竟没有半分的犹豫,没有想过楚衣会不会不在里面,径直的推来了门进去,他只想快点问清楚,他刚才是怎么说的。
楚衣听到门响,以为是楚袂进来了,哭过之后带着浓重的鼻音,还躲在被子里叫道:“他根本什么反应都没有!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在这还是离开,他心里肯定是迫不及待想我快点滚回家去!我明白他为什么要疏远我,我早就知道,他看不起我!有谁能想象,一个男人随随便便就躺下让另一个男人上!我在他眼里就是一个下等人,他以为我原来就是给你暖床的,他就是这么看不起我的!是我犯贱,居然要去贴他的冷屁股!我不会留在这里了,我明天就走,我必须回去了,在这里只能更让我看不起自己……”
“你不要哭……”
楚衣突然一愣,少爷什么时候会说英文了,怎么还是这么纯正的英式口音?他呼啦掀开被子,眼睛里面还含着泪,朦朦胧胧的看着一个高鼻深目的男人,满脸困惑与不舍,手放在他的背上。不是戴纳,又是那个?
戴纳一进门就听到楚衣用中文又喊又叫,他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是听得到他在哭,心里揪的难受,安慰着他别哭也在抚慰自己的伤口,怎么他这么个见了鬼的表情?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看着对方。戴纳说:“你要说什么?”
楚衣定定的看着他,声音有些喑哑:“你,来做什么?”
“你为什么要走?你刚才在说什么,是在和楚袂说话吗?”戴纳不答反问。
楚衣半身披着被子,跪坐在床上看起来傻极了。戴纳抹去他脸上的泪水,柔声说:“你为什么突然要走呢,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一听这话,楚衣满肚子怨气,刚停下的眼泪又在眼眶打转,比刚才还要委屈一倍:“是你不理我,怎么成了我生你的气?你看见我和少爷就像见了仇人……”
戴纳岂会不明白,自己以前的误会是多么的可笑,居然会认为他们主仆关系不纯粹,实在是自己脑子不清楚才会这般胡猜,结果平白的浪费了这么些时间。但是他又见楚衣总躲着他,好像很介意那一次的事情,他以为楚衣是埋怨他了,怕他看不起自己这样的小人行径,也就不敢往他面前出现,省的让他更烦。谁知居然会是两人都这么误会了,现在楚衣说这句话不就正好全都清楚了么。
听着他怨怼的声音,看着他委屈的小脸,戴纳觉得自己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他向前靠了靠,把手绕到他颈后将人向自己拉近,贴着他的耳朵说:“你刚才是在和楚袂说话么?能告诉我说的是什么吗?”
楚衣不做声,还需要说什么呢,那些话在他看到戴纳的一瞬间就失去了全部的意义,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他装作不满,稍微推开他一点,口气微嗔:“你是什么意思啊?”
戴纳两手掌着他的头,固定了和自己对视,一字一句认真的说:“我的意思是,以后,你有什么想说的,能不能第一个想到向我倾诉啊。”他看着楚衣有点僵的脸色,懊恼自己说话还玩什么隐藏,补充了一句:“我是说,你能不能,以后把我当做第一选择,有什么都和我说,就像里奇表哥那样,总是会先找楚袂,那样子。”
楚衣总算是听明白了,就是要他把他放在心里第一的位置嘛。这,算是表白了吗?
他不想再这么猜来猜去了,问他:“这算怎么回事呢?你为什么要这么要求我?”
戴纳无奈的笑,口气里满是宠溺:“装傻一次不行吗?非要我都说出来啊?”
楚衣板着脸一本正经:“我已经够傻了,再装傻就傻死了,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省的我又一次会错意……”
“好吧,好的,我就坦白告诉你。”戴纳笑着说完,然后敛正表情,抓起楚衣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一下,说:“我爱你,请你留下来。”
楚衣只觉得耳朵里轰的一声,所有的血都冲到脸上,他第一次听人这么认真的说出我爱你,他从来不知道真的会让人感觉如此的神圣,神圣到让人几乎灵魂出窍也要随了那神灵而去。
戴纳看他这样又傻了的模样,好笑的轻摇他的身体,连连追问,怎么样怎么样啊。楚衣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灵魂把它重新嵌进身体里面,这才恢复了语言功能,但却是张开嘴巴什么也发不出声音。
闷笑连声,戴纳凑上前亲了亲他的脸,低声说:“有件事,我一直想要证实一下。”
什么事?楚衣以为自己说出来了,却没听到任何声音。
戴纳可不管他这么个呆样子,坐到床上去双手按着他的肩膀一点点的把人压倒,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脸,手已经开始去解他的衣服:“我一直想要求证的,就是……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声音似有若无,可房间里寂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楚衣神游了半天听到这话顿时怒火一烧:“不用证实,我不是你的第一个!”
戴纳笑着趴在他身上,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巴,说:“是最后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好吧,楚衣心里认栽。他是清楚戴纳绝对是那种认死理的人,如果当初不是凯瑞要离开,戴纳会和他一直过到老。那么现在也是一样,只要他不提出分手,他们也会过得白头偕老,他的安全感绝对要大过楚袂了。
唇舌相触,纠缠不休不止,就像是自己陡生意志,完全不受其他控制,只彼此相偎。
衣服已经褪的干净,凌乱的仍在地上,裸裎相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肌肤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果然……很紧……”戴纳满足的叹息,握着楚衣的手去摸他们连接的部位,说:“从此以后,我们彼此拥有,不能再分离。”
他说的很严肃很认真,虽然和这满室的情、色味道极不相符,却让楚衣非常感动,挣开了手,举高摸着他的脸,说:“不分离,绝不分离。”
戴纳温柔的笑,俯身含住他的嘴唇,轻轻的吮吸,然后逐渐变得狂野,像是要把什么搅碎了吞掉,以图永远。
他们尽情的拥抱彼此,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和用力,汗水在皮肤上凝成滚圆的一滴珠子,喘息和低吟交汇着刺激着人的耳朵。
戴纳突然停下,用力咬了楚衣一口,恶狠狠的问他:“你明天还要回中土吗?”
楚衣正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这么被晾着很不舒服,他在纠结要不要开口催促一声,却听到这话。他那本来就是去试探的,楚袂说用告别来刺激他,如果他心里有他就一定会慌张会挽留,到时候就能把人收服,现在戴纳这么问了,他自然是说不回去的。
但是,戴纳却说:“嗯,你在这里等几天,事情忙完了,我跟你一起回中土去。”
“嗯?有新任务?”楚衣纳闷,虽然这些天他都没有多接触戴纳,但是也能从巴伦他们口中听到些什么,没人说要再去中土啊。
戴纳翘着嘴角笑的好不开心,挺了挺腰往里进的更多,逼得楚衣喘了几口大气,才说:“是啊,这次的任务是去狮子胡同的定波侯府。”他有些恶作剧似的故意停了,看着楚衣如他所愿的眼含疑问,抱人坐起来,让连接变得更深入,全出全进的快速穿刺,在楚衣忍不住的高声呻,吟中咬着他的耳垂说:“我去找定波侯,让他把你下嫁给我。”
正在狂野的刺激中,楚衣想骂人的话被顶得支离破碎,只有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你少、胡说!”
“那要不,勉强一下是你娶我?”戴纳嘴角带笑,埋头吮,咬着楚衣的脖颈,发出啧啧的声音。
“你白痴……啊!”高呼一声,他被翻转了放在床上,身体连接着体位迅速变换成后背式,深深的楔,入,那种骤然的剧烈摩擦让他眼前只余通亮的白光。
戴纳又一次停住,楚衣恨得想掐死他,但是被人压制着手脚只能干瞪眼。戴纳捏着他的下颌让他被迫转过脸来,吻上去濡湿他的睫毛,让他不能再露出这么凶狠的目光,对他伸出一只手:“拿来。”
“什么?”
“信物!”
良久,楚衣平复了呼吸,用手肘撞着戴纳让他下去,压得他喘不过起来。戴纳却偏不从,又把手伸到他脸前,他仍是没想明白,直到戴纳很是挫败的叹了气,从床上凌乱的堆着的衣服的里翻出那柄短剑,他才明白了他是在要那个玉佩。但是被楚袂要过去了,现在怎么能给他?
“玉佩,给楚袂了。”这话一说,戴纳简直像是要吃了他,居然还真的张开口在他肩头装模作样的咬了一大口:“明天给我要回来!”
直盯着楚衣点了头作了保证,他才重新抱着他一起躺下。
戴纳将楚衣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平躺,从额头开始亲、吻,含住因激情而嫣红的唇瓣吮吸不停。楚衣的双臂绕过他的脖子紧紧的抱着他,然后惊讶的发现某人再次进入他深处,那蛰伏在人身体深处的硬物又开始发挥正常的功效。
突然门口发出啪啪的敲着门,一个男人用中文喊道:“别想这样装乌龟就算了,你给我打开门!”
这是楚袂无疑了,戴纳和楚衣对视一眼,都没出声。
楚衣心里紧张的要死,全身都绷紧了,那一处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