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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爱到疯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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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

莫云河?!!!

苍月眼睛一亮,他终於把所有的问题连接起来。
唯一能比他更快得到消息的,只有比他更早去找那人的莫云河,更何况莫云河背後还有天魔门的支持!
苍月之所以没有在和所有武林门派为敌後,也继续对天魔门发动攻击,就是因为连他都不能完全估算出天魔门的真实实力。他火莲教藏得深,莫云河又何不是将天魔门藏得深!
但是苍月又知道,莫云河近期的失踪是真的。
他没有断绝和天魔门的连系,就是希望第一时间得到莫云河的消息,可不管是他安插的暗尉还是讯息来源,全都证实莫云河这阵子都没和天魔门有哪怕一点点的连络。
那他要从何找起?

「小铜。」手腕一翻,将赤蟒剑稳当的收进剑鞘。
「主子。」
「想办法查出天魔门决定和火莲合作前的事。」微微扬起头,那尉蓝的天总是让他想到那人,虽然那人最後留给他的印象,总是那麽的苍白、那麽的脏红…
「是。」
「吩咐下去,找出眼瞳是金色的男人。」秦昱龙也许不好找,毕竟黑发黑眼的男人实在太多太多;莫云河也不会再带著金龙刀走在路上,可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既然如此,他还有不利用之道理。
「是。」
「注意每个地方刚传出消息的源头。」刻意在一个地区放出如此正确的消息,摆明了是在耍著他,而会做这种事、又不希望他能够找到那人的人…十之八九就是那莫云河!
「是。」
「最後,找陈师傅在作张椅子来…」
「是。」

「下去吧…」手轻轻一摆,苍月闭上了眼。


回来吧…

只有我身边,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谁都不能和我抢…

谁都不能………


***********************************************************
苍小月啊,还没抢到,你人就要丢了~

最近的留话会比较少,但我都会去回覆大家的留言喔!
请大家多多去报到!
还有留下你的礼物和票子!

感谢~~~~~~


'美强。 年下'爱到疯癫<30>

又三个月过了,季节进入炙热的夏…
苍月表面上平静如初,可没有人知道独自一人时他是如何的难熬。

带著一行人回到阔别半年的火莲教总部,苍月面色铁青的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这半年他已经太累太累,身心上的疲惫让他整个瘦了一圈,原本就巴掌大的脸庞连圆润的下巴都已削尖。
他疲惫的坐在窗边的卧椅上,他想到了那个晚上他偷偷溜进那人房里的情形。男人趴卧在窗边睡沉了,身上带著伤痕绷带,一切都是他的施予,不管身还是心,他施予、他拥有…
而现在呢?
苍月握紧了拳,他受够了想要拥抱却怀里空空、他受够了回头却没有那人含情脉脉、他受够了……
撑起身体,苍月鞋也没穿的下了卧椅,凭著强大的内力让身体悬浮,他轻轻飘盪著,就像他现在无法安定的心。
他出了房门,专挑一些偏僻小径行去,直到来到那人住了三年的居处才停了下来。

缓缓抬起了手,推开了偌大的木门,春去夏来,整个庭院里却乱糟糟的杂草丛生,他飘飘而入,目光缓慢而深刻的游移,最後停在了池中的红莲上。
他飘到了池边,他专注的望著那抹红莲,在这一片脏乱中,那抹红伫立的如此突兀而独特。
他侧头看著池边染了灰尘的躺椅,那上头枯木枯叶的是上个冬季留下的痕迹。望著那,他甚至能想像男人躺在上头,情深意重的望著那株红莲…

苍月双眼轻轻一闭,睁眼时,人已飘到了房门口。
抬手推开了门,累积六个月的灰尘扑面而来,苍月手一挥,挥去那可能会沾染上他的尘埃。

苍月进了门,屋里的一切他陌生又熟悉。
他缓慢的前进,最终停在了床前的一片深褐色的地板前,他望著那片深深的褐色,秀丽的双眉皱了起来,他轻轻侧过头,映入眼帘的衣柜吸引著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苍月就这样来到衣柜前,打了开来。
一件散乱的白衣下,几件崭新的白衫,白衫下压著几件洗得灰白的蓝衣,苍月伸手探入,拉出了那件蓝衣,双手轻轻一抖衣衫展了开来。
苍月的瞳仁收缩一下,那衣衫上大片大片的褐色,苍月当然知道那是甚麽痕迹───那是洗到不能再洗的血渍。
苍月回过头看向地板,拿衣的手一松,手又一探拿起另一件蓝衣,同样的情形再次出现,苍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咬紧了牙,拿出那些件白衣一一检视过,唯一能确认的是那些白衣都是新的,新到那个男人穿都没穿过。
眼前的衣柜已空,只剩下那缩成团的白衫,手指一勾一抖,白衣上的红刺痛了苍月的神经。
苍月的赤足最终落在了地上,地板的冰凉直窜头顶,尘埃脏了那白嫩玉足,可是他已无心思去注意。
拿衣的手不自觉的揪紧,紧得像再一个用力就能凭双手将衣衫撕成两半!

「主子。」鬼医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苍月没有回头,他望著那滩血渍,他的嗓音有些乾涩:「怎麽回事?」
「是那个伤…」
「有多久了?」苍月闭上眼,深吸了口气。
「不知道,至少这三年多来从没好过,还越来越严重…吐血的情形每天都会发生。」鬼医轻叹口气,移开了眼。
「吐血…」
「主子,还记得我问过,如果有人最终散功了…」鬼医看著男人突然转过视线,那眼里聚满混乱的情绪,望著他,制止了他说下去。
「是他?」苍月突然觉得手中的白衣沉重许多,竟让他的手拿得有些颤抖。
鬼医点了点头,说不出口。
「怎会如此…不该如此的…」苍月转回视线,将白衣揽在了胸口,那空洞洞的衣柜突然让他觉得有些害怕。

怕甚麽?
他其实说不清楚…
他只能闭上眼,想著那人三年前的阳光开朗,又想著那人一身的血,充满绝望的望著他…
那人说:不是你让我去的吗?
那人问他,问得他心里难受,他只能一次次的麻痹自己,麻痹那样的难受。
只有他知道,他其实只是藉著一次次的残忍来考验那人对他的爱!
每一个伤痕其实他都记在心里,留在那人身上、心上的,他同样记在了心里。一次次的伤害过後,他麻痹了自己的心,渐渐的,他伸不出手擦去那人的泪水、他敞不开手去拥抱那人、他甚至不能直视那双深情望著他的眼…
他逃避了心里所想所住所希冀的…
因为他一步步在毁去这一切!

他其实…

只是想完完全全的拥有那个人……


那人第一次恳求他:今晚陪陪我…
那人求他,求得他不得反应,他只能看著那人带著一身的绝望离开。
只有他知道,他其实是害怕的。
害怕那人陌生的低姿态、陌生的绝望、陌生的不快乐…
虽然三年来,那个人一定都是不快乐的,可是他管不了那麽多!
他看著男人在他身边失去笑容、失去表情、失去阳光、失去所有他曾经想要藏起来的一切!
男人失去了他所想要的一切,还是他所想要的吗?
他害怕,害怕自己後悔。
他害怕,害怕自己无能为力。
他害怕,害怕男人不爱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苍月,真的怕了…

他在心里筑起了防线,防止自己一切的害怕,所以他更加残忍、话语更加犀利,那从一开始就注定错误的方式,他只能一错再错!
他无法回头了…
他只能眼睁睁看著男人走向崩解…
他无法挽回了…
只能告诉自己…

不管如何,废了也好、伤了也好、脏了也好…

他都必须回到我身边………


*****************************************************************
ㄜ~看来是要超过了。。。。。。

但是,还是一步步走向了尾声。。。


'美强。 年下'爱到疯癫<31>

没有消息…
没有任何的消息…

苍月那如花似玉的脸庞失去了笑,过去不管是讽刺或挑衅的笑消失了;过去偶尔会扎起的红发总是披散在身後,长度长了,他却不慎在意;他依旧一身黑衣,却常常磨搓著白龙枪,更常常望著一块石头坐上一整天。
命石还存在著。
这是人们最长听到苍月挂在嘴边的话。
他喃喃自语,像是在告诉自己、又向在催眠自己。

苍月从不觉得时间是如此难熬,他晚上睡不著、白天不想醒著,他不想面对一次次落空的消息,却又害怕漏了任何消息。
他依旧是天下无所不能的火莲教教主,却没有人明白他心里的苦。
他无所不能,却找不到一个他想要的人!

苍月不打草惊蛇的出了火莲教,他已经受够了那个只有绝望回忆的地方。他开始会想念三年前他和男人住的木屋,半山腰的木屋,破破小小的,却只有笑声。
他想念著…
想念得常常一个人不惜千里路的去那怀念。


今天,阳光普照,快入秋的温度挺温和的,微风吹拂得令人舒坦。
苍月缓步在街道上,出众的外貌令他备受瞩目,可他全然不在意那些。苍月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他想起了三年前的甜蜜回忆,他和男人天天上街閒逛,俊朗的男人总是在人群中闪闪发亮,谁都喜欢他,可他只爱著自己。那时候的苍月每每想到这,都会笑得一脸得意。
偶尔男人被女人们围起来时,他也不介意换个性别佯装一下,他会排开众人来到男人身边,勾著男人的手笑得一脸甜蜜,他还会招告那些个野花野草,没他漂亮的谁敢跟他抢?!
他乐得看男人胀红的俊脸,他乐得逗得男人无所适从,然後会他牺牲装妻的债,他会在夜晚来临时,好好在男人身上加倍讨回来。

想到这,苍月笑了…
那一笑,笑得天地失色,许许多多的男男女女甚至停下了手中的事,傻楞楞的目送美人离开。

苍月走著走著,不知不觉拐进了一条小弄,直到小弄的中央,苍月才发现自己迷路了。
好吧,这是只有男人之到的秘密…
无所不能、天下无敌的火莲教教主,其实对一些街道巷弄的方向辨识总有点小小小小小的问题。
嗯,只是个小小的问题。

苍月左右瞻望了下,才想要使用轻功回到火莲教时,一个嗓音突的制止了他的动作。

那个声音说:「你上哪儿去呢?」

苍月的身体一震,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声音实在太过熟悉,熟悉到他心跳加速外加呼吸急促。

他又听到那声音说:「好好,你可以飞。」

确认了那声音的存在,苍月尝试著移动自己的脚步,这才发现双脚如灌了铅般的沉重,令他寸步难行。

这时声音再起:「我也想飞,可是我没有毛毛。」

那声音带著一种天真和苦恼,听得苍月心头一阵紧缩。他缓缓来到那声音的源头,破烂的木门并不能完好的阻挡苍月的视线,苍月望去,只见一个还算宽阔的庭院,他看到庭院的一角种著一颗老树,其馀的摆设只显得这户人家的朴实。
这是一个传统的住户,苍月想。
他努力压抑情绪,手掌轻轻一推,木门敲无声息的开了…

有个人坐在里头屋子的门况上,看不到那人的脸,因为那人身上裹著厚厚的大棉被。
在这夏末秋初的日子里,天不算热,可外头的人们打赤膊一条裤的大有人在,却没有人会像门框上的男人那样裹著厚棉被。即使晚上睡觉,人人还是一条薄被就能入睡。
苍月皱了皱眉,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他下意识的认为那人是个分不清季节的疯子,只是声音和男人有点像,很像。
苍月正准备回头,门框上的那人却突然探出了头,一张俊朗苍白的脸庞从被子中探了出来…那一瞬间,苍月的呼吸几乎停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张脸,那张脸上带著灿烂的笑,笑著说:「我会长毛毛吗?那样我就可以飞罗?」笑著说,他的前方却只有鸟儿纷飞。
苍月重重的闭上眼,重重的睁开,那张脸庞依旧存在,那熟悉的声音也依旧徘徊,苍月找回了自己的呼吸,他小心翼翼的来到那人身前,他小心翼翼的看著男人,他小心翼翼的怕声音一大就会失去一切,他轻轻的唤:「秦…昱龙…」
男人抬起了头,那张他思思念念许多日子的脸庞越加清晰,男人对他灿烂的笑著,笑得他鼻头发酸,他已经有多久没见到这抹笑容?他已经思念了这抹笑容有多久了?

因为男人的笑,苍月忍不住也跟著想笑,可他笑容才正准备拉开,那望著他的男人笑著说:「哥哥,你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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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不知道为什麽,皜觉得这句话超伤的。。。
你最爱的人突然问你是谁!
ㄜ~一剑命中!

话说,这是的倒数第二章了。。。

下一章就要完结了~

真有点舍不得。。。。。。


'美强。 年下'爱到疯癫<32>完

「哥哥,你找谁?」

苍月的笑容瞬间僵硬,他难以置信的看著男人,他直视著那双黑眸,那黑眸乾净明亮的令他心悸,他有些颤抖的启唇:「你说什麽?」

男人歪著头,一脸的好奇又疑惑:「哥哥,你找莫莫吗?莫莫不在喔。」男人笑眯了一双大眼,笑痛了苍月的心。
「莫…」瞳孔剧烈的收缩,一股怒意从心底炸开,下一瞬间却又结冻。
「嗯,莫莫去替我找阿娘了。哥哥,你有见过我阿爹阿娘吗?」男人眨了眨大眼,带著点希冀。
苍月望著他,有些失神,却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是吗…我好想阿爹阿娘,可是莫莫说他们忙,忙完了才能来找我。可是我好想他们…」男人瘪了瘪嘴,吸了吸鼻子,那大眼就红了起来。
「秦昱龙,你别开玩笑了…」苍月的喉头一阵紧缩,乾涩的令他说话十分费力。他摸不清头绪,他不懂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怎麽回事!那张脸庞是他所熟悉的、那抹温润嗓音也是他所熟悉的,可是男人就是不对劲!他说不出哪里不对劲,隐隐约约的答案令他浑身寒毛炸起。
「玩笑?那是甚麽?可以吃吗?」男人就像个孩子般轻易的被转移注意,前一刻还因思念红了眼眶,这一刻却又好奇的望著他。
「秦昱龙,你发什麽疯?!你给我清醒一点!」苍月再也压抑不了情绪,他伸出手揪住男人露出的衣领,将男人抬了起来,他剧烈的摇晃男人,希望男人可以正常一些。
怒吼的结果却不是苍月所想的,男人从一开始的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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