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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王爷魅-修罗王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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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随在她们身后的愉贵妃,听着主子俩毫无重点的闲聊,心里暗暗着急,纤细的手指紧紧绞着修有华美图案的衣袖,再次郁闷了,亲生和不是亲生的区别就是大,她特地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她却还有闲情和身边的嬷嬷闲话家常。
    太后忽然转身朝她看来,“愉贵妃,哀家已经有很多年没离开过这慈寿宫了,已经不知道皇帝的寝宫在哪里,还是要麻烦你给我这个老太婆带路。”
    愉贵妃心里不满,面上却欣然,走到太后边上搀扶起她另外一只胳膊。
    贴的近,心里又一阵妒忌,明明是和自己母亲一辈的人,皮肤却光洁玉润的好像二八少女,也不知道这老太婆是怎么保养的,等眼前的事摆平后,一定要套出点保养的诀窍来。


 ☆、第二十四章:大历太后
    紫宸殿里,皇后端坐在龙床下方的凳子上,轻轻品着香茗,凌厉的眸光却一直锁在跪在龙床边的那群太医身上。
    这么冷的天,紫宸殿点燃着好几个暖炉,殿内气暖如春,太医们背心里都被薄薄的冷汗浸湿。
    终于,耐性被耗尽的皇后,把手里的茶盏用力朝桌子上放去,“砰”一声,太医们齐刷刷地转身,对着她跪下。
    个个身子紧绷,以额抵地,却没有一个敢开口说话。
    “王太医,你是太医院之首,就由你来告诉本宫,皇上他到底中了什么毒?”孙梦梅抬起手,在宫灯照耀下发出熠熠眩光的长护甲,直指太医中的一个。
    被点到名的,年过半百,头发已经花白的王太医抬眼朝孙梦梅看来,拱着手,恭敬道:“回皇后娘娘的话,陛下所中的毒,的确是宣治特有的,那种毒,非常诡异,一开始中毒者会陷入昏迷,神智全无,如果……”
    他不敢对视孙梦梅的眼睛,低头看地,话犹豫着也不敢立刻说下去。
    “说下去!”孙梦梅一个扬手,小桌子上的白玉茶盏已经飞出去,落到澄亮金灿的地砖上,成了一堆毫无用处的碎片。
    太医们一个个把头埋的更低了,生怕下一个就被盛怒中的皇后点到名。
    王太医鼓起勇气抬头看着,怒气难掩的孙梦梅,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接着朝下说道:“如果没有解药,一个月后皇上就会……”
    后面大逆不道的话,饶是王太医在一帮太医中是最有威望的,也不敢说出口,孙梦梅脸色很平静,似乎早料到他后半句会是什么意思。
    她单手支胰,淡淡的问:“给你们一个月时间,可会研制出解药?”
    王太医再次对着孙梦梅拱手,实话实说,“这是宣治皇室特有的毒,据说是上古时代传下来的,除非是有他们的解药,否者……”
    “否者陛下会怎么样?”一道焦躁的声音从殿门外传进来,截住了王太医。
    孙梦梅循声朝殿门看去,门口安排的都是她的心腹,是不可能放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进来,更不可能有人闯进皇帝的紫宸殿,却连声通报都没有。
    定定盯着从黑暗里走出来的纤细身影,孙梦梅隐隐约约明白来人是谁。
    不得来人全部走到明处,她已经起身,对着来人盈盈欠身,发髻上的玉簪,在她身后回来颤动,“臣妾参见母后。”
    她是慕容南诏的皇后,不管慕容南诏后宫有多少人,他最宠爱的是谁,只有她孙梦梅一个人有资格喊皇太后为母后。
    在烛心摇曳的宫灯映衬下,幽居多年的皇太后,缓缓走出了阴影,她的脸很干净,一路过来,鬓发被风吹的有点乱。
    这就是大历皇朝的当朝太后,保养得当的脸,看不到任何细纹,光洁如玉的肌肤,在昏黄色光圈的映衬下,宛若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年纪已经五六十的皇太后,甚至让比她小上一二十多岁的后妃媳妇们都自卑了。
    王太医是这帮太医里唯一一个见到过身居深宫多年,甚至连除夕中秋那样盛大的节日,都不出现的皇太后。
    皇后行完礼,一干太医在王太医的带领下,对着太后高呼,“微臣参见太后!”
    皇太后肩上披着白色的狐裘,殿内太热,白皙的脸有了一丝红晕,秦嬷嬷眼尖,帮她轻轻拿掉狐裘,就恭恭敬敬的立到一边,太医们更是俯首看地,不敢动弹分毫。
    皇太后没理会殿内的任何一个人,绣花锦履慢慢朝明黄色的帷幔走去,在她手指触碰上那道明黄时,有人已经帮她撩起那道帘子。
    那人正是王太医。
    皇太后看了龙床上昏迷的皇帝一眼,就把目光落到他身上,压低声音问:“陛下到底怎么样了?”
    王太医把刚才说给孙梦梅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皇太后虽是孩子脾气,却是来的快,去的也快,有任何的不满都放在脸上,王太医倒是不怎么惧怕她。
    他看着皇太后的眼睛,发现她眼前升腾起了氤氲的雾气。
    很多人只知道太后和皇上并不是嫡亲的母子,他的父亲是先帝在位时的太医,所以他还知道皇上和太后还有一层关系,那就是相差了好多好多岁的表亲。
    “你刚才说还有一个月的期限吗?”皇太后看着龙榻上的男人,轻声问一边的王太医。
    “回太后,顶多一个月。”王太医拱手,如实回答,心里暗暗的给自己捏了把汗,自己年纪大了,这太医院为首的位置,还是让给他们年轻人吧。
    “陛下喜静,留两个手脚麻利点的人在这里伺候着就可以了。”皇太后眼眸清冷的扫过殿内所有的人,最后定格在了皇后孙梦梅身上,“皇后,你随哀家到偏殿来。”
    孙梦梅恭恭敬敬的应了声,在经过脸上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愉贵妃身边时,狠狠地,非常用力的瞪了她一眼。
    周愉儿并不在意,反而还在和孙梦梅擦肩而过时,故作嫌弃的拿丝帕捂住了鼻子。
    皇后和贵妃之间的明争暗斗,不是一天两天了,除了被王太医点到名的两个太医,其余的太医们闷着头,只当自己是睁眼瞎,什么都看不到,悄无声息地退到了殿外。
    ……
    紫宸殿的偏殿里,熏炉中余香袅袅,却也把气氛渲染的更诡异紧张。
    孙梦梅做了这大历皇朝的皇后已经快二十年了,这才是第二次看到自己的婆婆——大历皇朝除了她以外,那个最为尊贵的女人。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她以秀女身份进宫时,当时她和许多待选的名门淑女跪在大殿之下。
    她出身将门,胆子比起其他秀女自然要大,乘人不备,抬头朝金銮殿看去,拳头那么均匀大小的南海珍珠制成的隔帘后,有个绰绰约约的影子若隐若现。
    透过珠帘无意摆露出的缝隙,她看到才荣登上太后之位的女子,额间所贴的金钿,金光灿灿,是朵妖艳欲滴的牡丹,面容却不甚清楚,只隐隐觉得很年轻罢了。
    只是没想到,二十多年过去了,她居然还是这么年轻。
    皇太后幽居深宫,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威仪,瞪着孙梦梅,晧腕抬起,重重的落到桌上,“皇后,你好大的胆子,今夜要不是愉贵妃哭着去求哀家,你是不是打算瞒我这老太婆一辈子!”
    孙梦梅扪心自问,入宫这么多年,真的从没把皇太后放在眼里,说句大不敬的话,要不是今夜,她忽然出现了,她早忘了这后宫之中,还有这么个比她权利还大的女人存在。
    再怎么厌恶慕容南诏,再怎么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慕容南诏的生母,面子上还是要做足。
    她对着皇太后,直直的跪了下去,眼泪顺着眼角就翻滚而出,“母后,您冤枉臣妾了,臣妾是看夜已深,约莫着您老人家早就歇息了,而太医还没有最后确诊,就想着等天一亮就去禀告您老人家。”
    一口一个带着无比尊敬的老人家,眼眶通红,眼泪蜂拥而出,却没有让正襟危坐的皇太后脸色好看一点。
    她没再开口,而是跪在地上,边抹眼角,边抽泣着,真像是受尽了委屈。
    皇太后定定看着她,良久,终于开了口,“哀家这么多年没有出过慈寿宫了,对宫里的事,也不甚了解,很想听听依皇后的意思,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孙梦梅暗暗咬牙,好个表里不一,狡猾奸诈的老刁妇,才走出慈寿宫就想着反将她一军。


 ☆、第二十五章:宣旨入宫
    心里愤愤,却也拿她没办法,抹了抹眼角,又说:“母后,陛下出了那么大的事,臣妾早慌了神,还是请母后拿注意吧。”
    言辞间看着都是晚辈对长辈的谦尊,凌厉的眉眼却飞扬着,这是二十多年高高在上位者,养出来的不怒自威。
    皇太后眼风生凛,眸光一暗,生生压下心头怒意,“皇后,哀家虽然从不过问后宫之事,却还知道这么多年,皇后你以身作则,统率后宫,为皇上分担了很多的后顾之忧。”
    身子朝前倾了倾,像是再更仔细的打量着皇后,亮如白昼的宫灯在她背后映照着,眉目更平添几分妩媚动人,“孙氏贵妃,肃雍德茂,温懿恭淑,柔明毓德,有徽柔之质,有安正之美,静正垂仪恭俭,少嗜玩,不喜笑谑,性仁孝,多矜慈,今朕亲授金册凤印,册后,为六宫之主!”
    太后那双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眸,依然放在皇后身上,一字一句,“皇后,这是皇上当年册封皇后的诏书,哀家没有记错吧?”
    孙梦梅看她把完整的立后诏书都背了出来,早怔愣住了,看着那双精锐明湛的眸子,不禁开始怀疑,这个老太婆看似二十多年没有出慈寿宫,看似二十多年没理会这后宫的纷纷扰扰,到底是真是假?
    太后看她默不作声,又笑了,“皇后,哀家相信你早拿好了注意,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可怜一下我这个关心儿子的老太婆。”
    孙梦梅被她话里有话的话,噎住了,一口气堵在喉咙间,半响没能发出声音。
    “怎么了?你还当真以为哀家老到不中用了吗?”皇太后大怒,胸口猛烈起伏,扬起手,用力朝桌子拍去,咣当一声,手腕上那只翡翠玉镯,转眼成了碎片。
    孙梦梅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有人闯进了偏殿,来人正是随时准备对孙梦梅落井下石的周愉儿。
    “太后,当心伤着您的手!”愉贵妃果然善于做人,心想着既然已经把太后搬出来,也让她对着孙梦梅大发雷霆,落井下石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还是想办法讨老太婆欢心要紧。
    储君之位只能是她儿子,她孙子的。
    于是一看到桌子上的碎玉片,第一时间就是扑上去把太后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的丝帕上,然后不顾贵妃的礼仪,拂袖把那些碎片扫到地上。
    外人看来这天家贵妃的礼仪也太差了点,拂袖那举止和市井泼妇有何差别,落到太后眼里却是另外一番滋味,太后的脸色当落到愉贵妃身上时,果然好看了许多,“还是愉儿知道贴己我这个老太婆啊。”
    凌厉的眼风若有若无的从孙梦梅身上扫过,徐徐的,如一阵秋风,冷的人心尖都打颤。
    孙梦梅眉心微蹙,一丝不屑讥讽从眼底飞快掠过,下一刻,她不甘示弱的也跪倒太后裙角边,眼眶通红,眼泪说来就来,“母后,臣妾刚才是在想皇上的事,一时失了神,还忘母亲不要与儿臣置气。”
    愉贵妃掩嘴轻笑,“瞧皇后这话说的,难道太后是小孩子啊?”看似劝慰,实则火上浇油,好歹毒的心肠。
    孙梦梅真恨不得扑上去撕了周愉儿那张嘴,没理会她,依旧跪在太后脚边,极为真心的抽泣着,“母后,臣妾绝非那样想的,臣妾只是刚想到了找寻解药的方法,所以……”
    她欲言又止地朝边上的愉贵妃看了眼,太后对愉贵妃摆摆手,“哀家饿了,你让小厨房给哀家煮一碗莲子百合粥。”
    莲子百合粥,最难煮烂的东西,摆明了就是想把她支开,愉贵妃心里恨得直痒痒,面上却还带着笑,应了声,就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等走到殿门外,脸色立即沉了下来,纤细的手指用力扯着丝帕,想到了什么,放到鼻子底下吻了下,立刻皱着眉很嫌弃的抛掷到一边。
    又抬起衣袖闻了闻,怎么连衣服也有訾清汐那死人,喜欢点的那香的味道,吩咐宫人去准备太后要的粥,就气嘟嘟的回自己的寝宫去沐浴。
    等她走后,紫宸殿的偏殿里的两后,不过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皇后,才开始了真正的,有实质性意义的对话。
    太后看着跪在脚边的人,怒气已经全部消殆,只幽幽吐出一口气,“皇后,这里也没外人了,你先起来吧。”
    皇后再次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角,这才站了起来,却不复刚才的伶牙俐齿,只是无声的立在一边,唯一证明她这个人存在的就是时不时发出的抽泣声。
    太后曾经也是皇后,也和很多女人侍奉过同一个男人,对她们的戏码,早看的一清二楚,她也不点破,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孙梦梅看太后慵慵懒懒的微阖上眼皮,像是困了,着急了,“母后,臣妾想到有一个人或许能顺利进入宣治皇宫。”
    “哦,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太后慢慢的睁开微阖的眼睛,“说来听听呢。”
    孙梦梅左右看了看,这才凑到太后耳边,压低声音道:“臣妾的外甥女暮雪瞳。”
    躺在客栈床榻上半睡半醒间的言惜玉,忽然就打了个响彻的喷嚏,怕是要感冒了,拉过被子从头蒙到脚。
    感觉到不安,紧紧拽着被角,在半是忐忑,半是安慰中睡了过去。
    ……
    左丞相府,随着太监尖锐高亢的一声,“懿旨到!”顿时灯火通明。
    深更半夜,暮尉迟也睡下了,来不及整理好衣衫就匆匆跑到前厅接旨,因为是懿旨,孙庆梅也被丫鬟搀扶着走了出来。
    半夜被人吵醒,孙庆梅明显的很不乐意,听说了是懿旨,以为是自己的亲姐姐下达的,也多放在心上。
    暮尉迟的脸色却是闪烁着异常,这么多年为官的经验告诉他,这深更半夜到来的懿旨,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果然,随着宣旨太监用细锐的嗓音宣读完那道懿旨,暮尉迟连眉色都沉了下去。
    孙庆梅也彻底清醒了,下意识地朝身边跪着的人看去,心里冒出两个天大的疑惑,第一,这道懿旨居然是二十多年没有理会后宫之事的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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