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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徐福记-第16部分

小说: 徐福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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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赤果,领带却完好无损地挂在脖颈上。他舔舔唇,跪在廖维信的腿间,解开皮带和拉链,却隔着一层内裤吸吮舔舐轻轻啃咬,那里凸起的轮廓很快显现出来。
  廖维信狠狠抓住白既明的头发,浑身血液沸腾得几乎都能听到声音。他难以抑制地呻吟一声,心里发狠:哦……真TM的白既明……今天我非干死你不可!
  廖维信第二天中午,接到了郎泽宁的电话:“喂,廖哥,没打扰你吧。”
  廖维信悠闲地靠在老板椅上:“什么事,说吧。”
  “就是春风和老白,是不是录了一个节目,要在教师节联欢会上放?”
  “啊,对,我听既明说了。”
  “什么节目啊?你看没?春风不让我看。”
  廖维信立刻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惬意地一笑:“挺好,看看挺好,衣服不错。”
  “是吗?那行了,你忙你的,再见。”
  其实昨天晚上两个人玩到很晚,根本没来得及看那个录制的节目。不过那身衣服确实挺好,廖维信摸着下巴笑。他完全忽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节目里的小白和春风,根本没穿一样的衣服!
  郎小攻觉得有点奇怪,他昨晚一回家就看见徐小受在书房上网,无意中走过去,那小子却把网页关了,一脸紧张兮兮的神情。只扫一眼,郎小攻也看出是个视频,笑问:“背着我干什么坏事呢?”
  徐小受嘿嘿傻笑:“没啥没啥,和老白录个节目。”
  “哦?”郎小攻来了兴致,“我看看。”
  “别看别看,以后有机会再看啊。”徐小受边推开郎小攻,边随手把电脑关了。他越是这样遮遮掩掩,郎小攻越是诧异,可徐小受说什么也不让他看,连电脑都不许开,还说是保护白既明隐私。
  第二天郎小攻越想越觉得奇怪,就给廖维信打个电话。听廖维信的语气,明明就是看过那个节目视频了。都是媳妇出演,他看我不能看?
  反正郎小攻是老板,早走晚走自己说了算,打完电话处理点事情,开车回家。
  电脑统共多大点地方,徐小受又算不上精通。点开署名“小破孩”的文件夹,显现出隐藏文件,双击。
  一打开迎面一个大黑板,黑板四周一圈粉红色的蕾丝花边,当中用彩粉笔很夸张地写着“不得不爱”,然后背景音乐响了。
  郎小攻微皱眉头,这也没啥呀,端起茶杯喝口茶,再往下看吧。
  结果——当当当当——奇迹出现,郎小攻当时一口茶全喷了!
  原来徐小受他们学校在教师节搞了个活动,请所有教职员工都参加,硬性指标一个科室出三个节目,多了不限。教务科陈科长想,老师们都是多才多艺,三个节目还能难倒我?但是要演得出彩可不容易。大家谁也不是专业演员,出的节目无非唱歌跳舞,讲个相声也没人听啊。唱歌也得唱出与众不同,那才能吸引眼球。
  要说这陈科长,五十来岁了就爱赶时髦,人老心不老夕阳无限好啊。无意中在她姑娘的电脑里,看到俩小伙表演,叫什么后窗男孩,照着配乐对口型,对准镜头做各种搞笑的面部表情。
  哎,好玩,陈科长当时一拍大腿,就这个了。可找谁演呢?陈科长不愧是搞了大半辈子教育工作的,一眼看出这段视频之所以红的关键所在,就是大小伙子配女腔嘛。要是换成女老师,肯定没这么搞笑。哪个男老师能胜任呢?还能有谁?当然是爱玩爱闹的徐春风,再加上一个温文有礼的白既明,这组合太经典了,陈科长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
  光选人还不行,只做面部表情太单调。陈科长回到学校,集合女老师一起商讨,唧唧喳喳唧唧喳喳,最后拍板——制服系!(出主意的罗娜很腼腆地掩口偷笑:其实偶奏寺郭制服控,霍霍霍……)
  不但是制服系,而且还是一套男装一套女装。男装给了白既明,女装嘛……
  于是郎小攻在电脑屏幕上看到,徐小受穿着黑色西装小外套,一条超短红黑小格裙,扭着小蛮腰就出来了。露着膝盖和大腿,小白袜拉到小腿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小皮鞋。再往上看,脑袋上带个假发,头顶还斜着别一个粉红的蝴蝶结。一摇一摆地对口型:“天天都需要你的爱,我的心思有你猜……”时而嘟嘴装清纯,时而皱眉扮委屈,时而甩头抛媚眼,还翘起屁谷拍两下。
  郎小攻笑得都不行了。
  徐小受一回家就看见郎小攻坐在沙发上,一副正在等他的架势,很惊奇地说:“咦,你回来的挺早啊。”
  郎小攻很淡定地问:“衣服呢?”
  “啊?啥衣服?”徐小受心里哎呀一声,眨着眼睛装傻。
  郎小攻站起来,狞笑:“给你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别等我找出来,让你一星期下不了床。”
  “嘿嘿,嘿嘿。”徐小受讪笑着后退,“衣服都是借的,还得还人家呢,别胡闹行不?”
  “不行。”郎小攻断然拒绝,一摆头,“去,找出来。”
  徐小受心不甘情不愿的,到底还是从柜子里翻出来递过来:“喏。”
  衣服裙子,还有假发蝴蝶结。郎小攻点点头:“行,不错,去换上我看看。”
  徐小受米办法,拿起衣服到浴室里换了,磨磨蹭蹭走出来。郎小攻一看见他穿着超短裙中长白袜,扭扭捏捏的小样,一把无名邪火一直冲到头顶,饿虎扑食冲了上去。徐小受高喊:“雅蠛蝶——”顺势倒在沙发上。
  俩人和谐和谐再和谐,直到晚上才消停。
  郎小攻打电话叫楼下24小时外卖,徐小受早累得摊床上了,气若游丝地呻吟:“我饿……”
  “马上炒饭就来。”郎小攻冲个凉,坐到徐小受身边,“去洗个澡。”徐小受哼哼唧唧装死,说什么也不动地方,一斜眼睛瞪郎小攻,“禽兽!”
  “我禽兽?明明在学校录的节目,你把衣服拿回家来干什么?”郎小攻拍拍徐小受赤luo的屁谷,啪啪直响,“承认吧哥们,你就是故意的。”
  ……校园生活,校园生活……
  转眼间,夏天来了。徐春风不孚众望,果然没有过四级;郎泽宁也不孚众望,果然过四级了。他们全班24个人,只有8个考过去的,所以徐春风一点也没当回事,照样该干吗干吗。
  夏天对男生来说,其实算是个好季节,一是因为女生会穿得很少,养眼;二是因为自己可以穿得很少,凉快。尽管学校三令五申,禁止在走廊水房LUO体冲澡,可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谁管你什么禁令不禁令的,一天热汗流下来,还能等着及去洗澡堂洗澡?晚上在水房一盆冷水浇下去,那才叫个爽!
  当然也有表面若无其事,实际心里极为郁闷的,比如郎泽宁。原因咱不用多说,总之他天天早早就出去,快熄灯了才回来,在寝室滞留的时间越来越少。
  徐春风也觉得这小子挺奇怪的,俩人一起在教师里上晚自习,自己都张罗回寝了,他不动地方,非说再多学一会,真是用功。不过徐春风当然不会多想,郎泽宁一向做事有计划、有规律,用不着他操心。
  这天星期五,愉快周末,大家都挺放松,只有郎泽宁出去赚钱还没回来。徐春风打完工,回到寝室一身的汗,脱光衣服端着水盆去水房。一层楼小老爷们,一边外语系一边法律系,都在这时候光腚出来冲凉。水房里满眼一片赤条条,满耳水声哗哗响,没有地方。
  徐春风眼珠一转,突然高喝一声:“李大妈上楼啦!”李大妈就是寝室楼收发室的,最近总上来抓违纪冲凉的学生。大家一听慌了神,急急忙忙往寝室奔。徐春风哧溜钻进水房里,一边接水冲身子一边大笑,大家这才发现原来上当了,一个个骂骂咧咧返回来。对面法律系一眼镜男对着徐春风喊:“你就发骚吧你!”
  徐春风跳到走廊中间大摇屁谷:“我乐意我乐意,来打我呀打我呀。”这时听到有人上楼,徐春风还以为是学生,一手手背掐腰,一手捏鼻子瓮声瓮气地喊:“法律系的,翠红、草花,接客啦——”
  这一嗓子又尖又响,把法律系的男生全引出来了,有人趴着门接茬:“来啦——”
  没想到上来的不是学生,是李大妈!徐春风“啊”地狂叫一声,四下乱转,找衣服。可他根本没穿衣服,吓得转身要跑。李大妈在后面叫他:“你站住,就你,给我站住!”徐春风情急之下把水盆立起来,在手里拿着挡在臀部,撒丫子跑回寝室。
  “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李大妈气势汹汹走过来,看着水房满地的水,都流到走廊里来了,“学校怎么规定的?不许冲澡不许冲澡,你们都忘啦?”
  没有一个敢出声,所有寝室门全关着。李大妈眼神不好,走廊里又黑,只看见一个白花花的身影跑进里面,究竟是谁——光着腚呢谁知道他是谁!嚷嚷两句只好下楼,徐春风这才算逃过一劫。

 22 制服诱惑(2)

  徐春风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以箭一般的速度一直奔回寝室,偷偷把门欠个缝向外张望,直到李大妈嘟嘟囔囔转身下楼,这才长出口气。许山岚和封玉树在寝室里哈哈捡乐儿,徐春风一摆手:“笑什么笑,敌情解除,还不快去冲澡。”拎着盆居然又跑出去了。
  法律系的眼镜男靠在门框上打趣:“还去呀?不怕李大妈又上来?”徐春风嗤一声:“你懂啥,这叫策略,最危险的时刻就是最安全的时刻。”哗啦哗啦开始浇上。眼镜男摸摸下巴,转身跑到走廊尽头,掐着嗓子学李大妈喊:“那小子,在水房里冲凉的,快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就看见徐春风跟拔了毛的鸭子似的,“蹭蹭”往回跑,眼镜男哈哈大笑,其他看热闹的也跟着笑起来。徐春风听到笑声才知道自己是受骗了,对着眼镜男恨恨地说:“好,你等着。”
  眼镜男学徐春风,站在走廊中央摇屁谷:“来呀来呀,打我呀打我呀。”忽然听见后面有动静,一回头,徐春风端着一大盆凉水正奔过来。眼镜男“草”骂一句,撒腿开跑,要知道徐春风没穿衣服,他可是穿着衣服的。
  徐春风迎头一盆水用力扬过去,大半部分全洒在眼镜男的身上,衣服都湿透了,整个一只落汤鸡,徐春风笑得声音极大。眼镜男停住脚,抹一把脸上的水,一指徐春风:“你小子有种。”跑回寝室拿盆,高呼一声:“兄弟们上啊,小弟我被外语系的欺负啦。”
  于是,这一层外语系和法律系的男生,上演了一场华丽丽的世纪大战!连一向淡定的许山岚都加入了战团。两边谁也不甘示弱,弄得衣服、身上、地面、墙壁全都是水。那可真是水盆与水幕齐飞、地面共墙壁一色,寝室为之含悲、水房为之落泪。
  战斗到白热化阶段,外语系不知从哪里弄出来打扫楼道的大爷用来引水的粗软管,接在了水龙头上,手指按住另一头,对准法律系那边寝室一顿突突。这哪是水管哪,这不是机关枪吗,打的法律系丢盔弃甲落荒而逃,直喊:“你们耍赖你们耍赖!”“太不讲究了!”
  徐春风和许山岚勾肩搭背,大笑而归。封玉树正要出去会女孩子,喷点摩斯抿完头发,看疯子似的扫他们一眼,撇撇嘴:“有病,真是吃饱了撑的。”
  徐春风看看封玉树一身崭新的衣服,人模狗样骚包的德行,对着许山岚一使眼色。许山岚那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心领神会。俩人没进寝室,转身又回了水房,一人接满一大盆水。封玉树傻了吧唧还往走廊那头走呢,两大盆水一点没含糊,哗啦哗啦浇个通透。
  封玉树“妈呀”尖叫一声,一身行头全报废,气得小俊脸发白,指着大笑的徐许二人痛骂:“我X你妈!”
  那俩人都玩疯了,这时候还能饶了他?许山岚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一拧一锁,封玉树就动不了了,徐春风搭把手,俩人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把封玉树横抱起来。许山岚问:“咋办?”徐春风一偏头:“进水房。”
  封玉树高喊:“你俩要干啥?TMD快放我下来!”徐春风阴森森吐出一句:“先jian后杀!”许山岚慢悠悠接一句:“杀完再jian。”徐春风顺口又接一句:“jian完再杀。”
  俩人就在这又jian又杀,时jian时杀的威胁中,把封玉树架到水房,顺势扔在白瓷砖的大水槽里。徐春风把一趟所有的水笼头全打开,拧到最大。你想啊,横躺在冰凉的水槽子里,七八个水笼头一起往你身上强力喷冷水,就算在夏天那也受不了啊。封玉树没两分钟就完蛋了,鼻涕眼泪一起流,哭着喊:“哥我错了,我真错了,饶了我吧……”
  徐春风笑骂:“看你这副脓包样,你该大喊‘打死我也不降’才对。”
  “还有‘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许山岚按住封玉树,慢条斯理地补充。
  “你俩是我爷,真不行了真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
  正闹着,郎泽宁回来了。
  郎泽宁刚进走廊就听见水房吵吵闹闹,这时已经挺晚了,很快就要熄灯。他本想回寝室取盆过来洗漱,但竟然听到了徐春风的声音,不由自主往水房走。
  徐春风正和许山岚使劲按着封玉树。他忘了,许山岚穿着衣服他可没穿,还光腚呢。结果郎泽宁一进水房,就看见白花花的两瓣屁谷对着自己。我草,他心里狠骂一句。那也不能不管哪,上去一把将徐春风拉开:“快把他放下来,真弄出毛病就完了。”
  徐春风嘿嘿傻笑:“榔头没事,这小子硬实着呢。”嘴上说,倒也放开手。封玉树从池子里跳出来,上牙打下牙,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冷的。郎泽宁问:“你没事吧,春风过分了啊。”封玉树明知道他们仨一伙,哪还敢得罪,连忙说:“没事没事。”缩着脖子回寝室。
  徐春风笑:“瞧他那样儿。”郎泽宁看他光着身子遛鸟还一脸得意的德行,心里无名火一拱一拱的,狠狠瞪徐春风一眼,说:“快去穿衣服,没心没肺的玩意。”也不等他回答,转身走了。
  郎泽宁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倒让徐春风一愣,对许山岚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问:“他没事吧?吃枪药了?”
  许山岚抿嘴一笑,也眨巴眨巴眼睛,说:“你和他比我熟啊。他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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