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整形师 >

第23部分

整形师-第23部分

小说: 整形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金属扣子掉在地上,伶仃一声。
  两个人对面而站,然后他扯掉了第二颗,“二十万了……”
  夏左泉噤声不语,一颗扣子又掉在了地上。
  “你看,三十万了……”
  “之纯,我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夏左泉知道对方获悉真相时的心灰意赖,所以自己的眼眶也濡了一层泪,他想拥他在怀,却又踯躅不前,“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要娶的那个女人受人威胁,只要十万元就能解救她……”
  “快点滚出这个城市……”无比倦怠地阖起了眼眸,轻声说着,“带着你那个美丽的未婚妻,有多远滚多远……霍伯特放言要剁掉你的一只手,你该知道他从来说话算话……”
  “之纯,去求求你的老板,他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我的……”
  没有答话。
  “你忘记了吗?你的第一首歌登上金曲榜的冠军位置,你的老板派人送来一只直径五十英寸的巨型蛋糕,我们倒在上面嬉闹,舔着对方满是奶油的身体,彻夜做''爱,第二天谁也爬不起来……还有那次,我们一同去用餐,那个墨西哥餐厅的老板认出了你曾为了一顿晚餐向他宽衣解带,便对你出言不逊。我亮出警徽,威胁说要将他逮捕,迫使他跪在地上向你道歉……”夏左泉跪在自己恋人的腿侧,哀声向他乞求,“你说脚疼,我就整夜跪在床边替你揉捏脚趾;你说怕冷,我就抱你在怀直至肩胛脱臼……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那声声不断诉说的往事不绝于耳,殷之纯埋下脸,整个人轻颤了起来。
  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木筏前下了锚,以最温暖的目光邀他登船,怎么会忘记。
  
  “可是,钱太多了……”殷之纯俯下目光望向跪于自己脚边的男人,眼神空洞而迷茫,好像魂魄已离他远去,不知是升往天国,还是沉沦地狱。“太多了……他不会听我的……”
  夏左泉站起身,把恋人的面孔捧在手心里,“或者你可以采取这个方法……”
  “嗯?”朝他侧了侧脸,可表情仍然像个婴儿那么迷惑。
  他拿起一把餐刀,放在他的手上,然后又握着他的手抵在了他那张苍白美丽的脸颊上。“你就这么拿刀抵在自己脸上,然后对霍伯特说,必须放过我,否则你就把自己的脸给毁了……”
  “毁了……”淡色眼珠机械地转了转,冰冷刀锋抵在脸上的可怕触觉也无法将他从一种失神的状态里唤回来,他梦呓般重复,“毁了……毁了……”
  “对,毁了。”夏左泉捧着恋人的脸,以一个迫切的音调对他说,“你甚至可以在脸上拉开一道口子,让他知道你的话绝非儿戏——他总说你的脸价值连城,我相信他绝不敢拿它玩笑。”
  “拉开一道口子……一道口子……”长时间地喃喃自语、一动不动。忽然,抬起眼睛看向自己的恋人,无比恻然而哀伤地露出一笑,“他会因为这个举动杀了我,也没关系么?”
  “这个……”夏左泉往后退去一步:霍伯特的确是魔鬼。
  “我会被逐出舞台从此沦落街头,也没关系么?我会像过去那样,为了一只面包就向杂货店的老板脱去裤子,也没关系么?”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从未认识过你。
  他现在不是那个前途无量风光无限的摇滚歌手了,而是一个醉鬼,一个盲人,一个梦游者。木然掉过身子,朝门口的方向走过去,一路擦蹭与跌撞,“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
  
  “之纯,你不能撒手不顾我的死活!”殷之纯还未掉过头,便被夏左泉扑在地上——他竭力反抗,抬脚就往他脸面上重踹一下,踹得那张端正朴素的面孔飙出鲜血,鼻骨似乎都断了。两个人身高相似,可那个男人毕竟是警察,警队里数一数二的格斗高手,很快就在暴力对峙中占了上风。
  这回他把他牢牢制服了。用全身的重量压着不得不伏跪在地上的恋人,扒下他的裤子,把它褪至髋骨以下。
  深知即将遭受残酷的打击与报复,男人的恐惧与愤怒同时临界沸点:他要叫他听话。
  这完全就是强''暴。
  膨胀出超乎以往的巨大尺寸,夏左泉拭去鼻血,用一些唾液涂抹在性''器的最前端。摒弃前戏,拒绝亲吻与爱抚的多余步骤,就这么强行刺进他的后''穴,长驱直入,一探到底。手肘撑地脸向下,被压在地上的殷之纯本来拼命挣扎,可那玩意儿一捅进他的身体,反倒安静了。
  一声不吭,死了一样的安静。
  粗鲁凶狠的抽''插带出内壁的血液,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席卷全身,射''精的时间持续良久,前所未有的巅峰体验。
  
  “我们再来一次。然后你就照我说的,去找你的老板好不好?”活儿干得又爽又快,警察从一种截然两人的狂暴中回归,他将恋人翻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俯□轻柔地吻他的眼睛、鼻尖和嘴唇——可淡色眼睛一眨不眨,漂亮嘴唇也纹丝不动,任自己的吻雨点般落下却丝毫不给回应。
  “之纯,回答我,好不好?”只得用更加热烈的亲吻与爱抚去催促他的答案,柔声呼唤他的名字,直到对方终于木然地点了点头,说,好。
  
  没错。就是他所预想的那样。
  他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一清二楚地知道怎样的性''交能让他飘飘欲死,能让他乖乖听话。
  
  得到满意答案的男人泛起一个明朗笑容,天空蓝的眼眸仍然温暖非常。几番手与唇的肌肤相亲,使他的性''器再度活跃起来,于是他将自己的美丽恋人又翻身过去。
  这回的进入,他温柔了许多。
  
  雨水将至,窗外狂风大作。




☆、34、你全然美丽(4)

  殷之纯被送抵警察局长的住处时,发现那个颇有身份的中年男子已经在大门外恭候多时了。
  裹着天鹅绒睡袍,冻得瑟瑟发抖。
  一看见他,便像个父亲那样热烈地拥抱了他。霍伯特口中的“李”,五十岁出头,长相儒雅而举止优雅,一个无比虔诚的基督徒。重眉利目给人以不容进犯的威严感,而时常因笑容泛起的唇纹又透着一股子敬老慈幼的宽和。头发花白,梳得一丝不乱,只是鬓角长得有点古怪,看上去像活于上世纪的人。
  
  “我一直在等待你的到来。”他将他带入自己最小儿子的卧室,他的孩子们与母亲一起在国外度假,他却忙于公务而无法离身。灯光柔和倾洒,摆饰异常豪华,房间被打扫得非常干净,被子散发出香薰的好闻气息。
  殷之纯一进屋子,李就顺手关上了房门。
  “我做梦都在祈祷,能有这么个与你单独相处的机会……”相貌威严的警察局长露出一种罕有的被痛苦煎熬的表情,开始说了起来,“我始终无法忘记第一眼见到的你,好像才十八岁……记得那天是夏左泉的生日,你坐在屋顶上为他唱生日歌——所有人都仰起脸,屏息静气不置一声地望着你——唱完就大笑,像个孩子一样天真,我真的以为看见了天使……”
  “They are soooooo。。。o amazing!”根本无暇去理睬那些倾诉衷肠的话,殷之纯的注意力完全被满满摆置一整柜的玩具吸引——皮克斯成立以来所有动画影片的衍生产品,呈现出一幕幕令人耳熟能详的主题场景。有惟妙惟肖的型号不等的收集公仔,也有各类服饰、电子游戏与音像制品。
  他弓下腰,把脸向玻璃柜子凑近,琥珀般美丽的眼眸散发稚气光芒,小男孩似的专注而贪婪。
  李没注意到对方已全神贯注于自己儿子的玩具,掀开睡袍,曝露而出的胸口皮肤十分干燥,起了一些不太美观的鱼鳞似的白斑。他的心脏位置斜斜跨着一道不浅的疤痕,倒更令人触目,“……当我知道你是夏左泉的恋人时,我不止一遍地想:上帝!那个幸运又平凡的小警察啊,如何配拥有你,拥有这么美的——”
  卒然回过头来,殷之纯捧着一只会动会发声的巴斯光年说,“我可以拿一个吗?”
  结果他看见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龟''头涨成了紫红色,阴''茎直翘翘地勃发而起。
  “不可以拿就算了。”把玩具放了回去,面色未改地向对方下了逐客令,“我累了,你可以走了。”
  可那人此刻欲望高涨,根本不想离开。
  “‘你用眼一看,用你项上的一条金链,夺了我的心’……让我因思爱成病……”猛一下向前跪倒在地,如同发情期的狗那样紧紧抱住了对方的裤腿。松弛的皮肤开始颤栗,他前言不搭后语地咏诵起圣经里的句子——一贯体面而矜持的男人彻底沦陷进一种混乱而痴狂的状态,仍然妄想打动这个一眼就夺走他魂魄的美丽人偶,“之纯,我心口的伤疤从未痊愈,我依然爱你爱得可以拔刀自裁……现在求你怜恤我,听我的祷告……接受我对你身体的渴望与乞求……”
  “我的身体很随和,它不太懂拒绝。”殷之纯俯下他的美丽面孔,含着一丝笑靠向男人花白的鬓发,轻声地说,“可谁也不爱全熟的牛排——你太老了。”
  
  一语惊醒,跪地的裸体男人站起了身。
  从地上将睡袍捡了起来,重新穿好。
  掉回过头,痴迷的神态已经退得干干净净,他又变回了那个威严儒雅的警察局长。
  “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盯视着那双淡色眼眸,似笑非笑地开了口,“夏左泉怎么死的?”
  殷之纯动了动嘴角,似乎颇觉好笑,回视对方的眼神却冰冷彻骨,“还是你来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
  “他死后没多久,我把那些行凶的混混各找了个理由判了重刑,让他们不能在外面胡言乱语;而事发之时在现场的警察们,也逐一被我编排了一个不是,调去了别的地方。”来来回回地摇着头,口中声声叹息,“你斗殴、纵火、扰乱社会治安,甚至雇凶杀人,却从来不受法律的制裁……你以为是霍伯特在罩着你?不!除了钱和高大耐操的婊''子,他什么都不在乎……是我!”面孔刹那涨出青筋,声音高扬,浑浊的眼睛迸出刀子似的精光,“是我一直在保护你、纵容你!可你居然毫无良心,从不知感恩图报。这真是……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殷之纯走上前拉开了门。
  修长手指握在门把上,一脸不屑一顾的、送客的表情。
  
  “有没有这个可能?我们都理解错了绑架和被绑架的人。”警察局长已走出了门口,却又蓦地回过头来,“你安然无恙地回了来,可那个在你挑唆鼓动下割去自己阳''具的程子华却至今杳无音信……”
  不说话。
  “会不会是因为摇滚偶像不堪骚扰而绑架了疯狂爱慕自己的摄影师,然后又将他折磨致死?反正虐杀自己的旧情人,是你的专长,不是么?”
  仍然不说话。
  “你将面临终身监''禁的刑罚,不过不用害怕,你不可能在监狱待上那么久,”将愤怒与痛苦压抑得无影无踪,李终于露出了一个和蔼的、胜利般的笑容,“因为你根本活不过头一天的晚上,那些饥渴的、久未得到满足的重刑犯们会一拥而上,将你这具漂亮的身体撕成碎片——”
  “砰”地一声!
  门被阖了上。
  
  蹬掉鞋子,躺了下去,习惯性地伸手去摸挂于颈上的链子——他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链子不见了。
  
  ※ ※ ※
  
  马路转角处的桌球俱乐部,在它打烊前,整形师谢罗彬和另一个留到最后的客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和这个俱乐部里的常客,瞎了一只眼睛、一头白发的“老枪”相谈甚欢,几乎结成了忘年之交。
  俩人才一离开,一丛黑漆漆的身影就闪进了门。
  一个戴着丑陋皮质面具的男人。
  
  宓娜示意自己那些险些失声尖叫的伙计从后门离开。待人走尽后,她对面具男人说,“你若早些来这里,我的客人都会被你吓跑。”
  男人摘下了可怖的面具,露出一张颇为英俊的面孔,笑了,“这种面具,街边一美元可以买两只。”
  “你不该来这里,被霍伯特发现,我们都死定了。”
  “你似乎和那位英俊的整形师关系很好。”卢克并不接话,反倒颇显酸意地说,“我注意到,他已经一连好几日出现在了这里。”
  “只是一个儿子在寻找自己失落的父亲。”吧台旁的美丽女人拿着手帕,轻轻擦拭着手里的冰锥,“那很感人。”
  “我不喜欢他的眼睛,那种比灰烬更黯淡的颜色,让我很不舒服。”
  “你的器量太小了,”女人笑了,“永远容不得比自己优秀的男人。”
  “他的恋人与我早已相识,”卢克似乎不愿认同对方对自己的评价,找着借口说,“那个郝透太爱多管闲事,不是他,警察也没那么快开始调查程子华。难道你丝毫不担心吗?”
  “担心也于事无补,不是么。”宓娜脱掉了连身的黑色皮装,走到一张台球桌前分腿坐了下来,“你是打算继续一个人杞人忧天,还是过来与我一同共赴天国?”
  乳''房浑圆挺立硕大无比,乳''头似秋收时紫黑的葡萄。看着那具似奶油一般细腻诱人的裸''体,卢克不由得吸了一口气,“Dear god,你真是美极了!”
  




☆、35、你全然美丽(5)

  男人从自己恋人的身体里再一次退出来的时候,暴雨如期而至。
  殷之纯穿好衣服,慢慢起身,一声不吭地就往门外走。
  “之纯,我在家里等你的消息。”
  “好。”
  夏左泉没有开车送他,因为怕遭到残忍的打击报复,他寸步不敢离开家门——这是殷之纯的家,总没有人敢擅自闯进来。
  
  雨下得很闹。
  哗哗水声和满大街的车来车往一同奏鸣,震耳欲聋。
  殷之纯在大雨中徒手而行,面色沉凉目光空洞,像一具缓慢移动的行尸走肉。坏天气是很好的遮掩,周遭的人疲于奔跑躲雨,没人认出他是谁。
  抑或有一两声不入耳的诘难:这人是疯子吗?为什么这么大的雨却不躲避。
  那个美国佬今晚应该会在一个超级模特的家中。
  
  ※ ※ ※
  
  叩开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