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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名门贵胄-第96部分

小说: 名门贵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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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正二年,在他们的商队前晚吴国的途中,突然有人送来了一个怀孕的妇人。因为商队负责为皇帝收集情报,一般情况是不会收留陌生人的,可他的父亲居然破例留下了妇人。年幼的他出于好奇,偷听了妇人与父亲的对话,这才知道了吴氏一族的遭遇。

    这些年,出于同情,他去吴国的时候,每次都会探访吉亚。就在上一次,吉亚居然拒绝了吴国贵族的求婚,执意要与他一起回大楚,甚至求了吴国国王赐婚。他得知消息后连夜离开了吴国。

    别人认为他自私也好,无情也罢,在丁家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下,他一点都不想管吴家的事。可这次,她以番邦郡主的身份来到京城,他要如何拒婚?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169章 郁结的男人

    第169章 郁结的男人

    丁文长一口一口饮着杯中的清酒。眉头越皱越紧。为了丁家的几百条人命,他已经决定放弃宋舞霞了,至少在他的几个弟弟及家眷离开大楚前,他不会再让自己卷入复杂的事端,可他不找麻烦,麻烦却自己找上门了。

    不要说他以皇商的身份娶个邻国郡主会招致皇帝的猜忌,光就吉亚的目的——恐怕她执意要嫁他,为的是利用他为吴氏一族报仇。可如果他再次拒婚,吉亚一定会记恨他,然后随苏娜公主一起入后宫,到时皇帝一定会知道丁家的底,他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大楚。

    柳依依看着丁文长只喝酒,不说话,终于停下了斟酒的动作,轻声劝诫:“丁公子,酒能伤身,奴家给您沏杯热茶吧。”

    丁文长没有说话,拿过她手中的酒壶,自斟自饮了起来。

    “公子!”柳依依按住他的右手,拿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杯沿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口红印。

    丁文长拿起另一个空杯子,自顾自倒了一杯,吩咐道:“你去弹首曲子给我听。”

    “不知丁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夜思》。”丁文长脱口而出。

    虽然理智告诉他,不能用一大家子赌一个女人,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打听了传闻。皇帝的静思斋,后宫禁曲《夜思》。他甚至还知道,这几天,宋舞霞一直在昌平王府练习这首曲子。

    柳依依坐到了古琴旁,试了试音,弹奏起了曲子。她在花街以色艺双全闻名,但若要深究起来,她的琴艺不过平平。来ji院寻花问柳的,谁又会真正听她们弹琴,所以如何在床第间讨男人欢心才是她们真正应该学习的。

    可即便她弹错了好几个音,酒意朦胧的丁文长还是看呆了。他觉得自己回到了七年前,他们新婚的第三天,她独自坐在新房中,一遍一遍弹奏着某个曲子。他已经不记得她弹的是什么,只记得她面无表情地坐着,眼泪一滴一滴落在琴弦上。然后她的丫鬟惊呼,她的手指流血了,可琴声依旧没有停下。

    那天他是去与她告别的,可看着那样的画面,想起自己的行为,他实在推不开那道门,只能转身而去。听管家说,她在丁家生活的八个多月。每天除了弹琴还是弹琴。这几天他一直在想,七年前如果不是发生了换嫁的事,现在的她是不是每日都会弹《夜思》给皇帝听。

    曲毕,柳依依见丁文长愣愣地看着自己,连喝酒都忘了,只得走到他身边,轻声唤了句,“丁公子?”

    她看得出,他的心里存着很多事,甚至他可能在思念着某个女人。女人的身体是失意的男人最好的慰藉,她只想安慰他,哪怕被当成替代品也没有关系。轻轻搂住丁文长的脖子,她把自己柔软的身体依偎进了他怀中,主动送上了红唇。

    突来的胭脂味让丁文长猛然醒悟,他下意识推开了她,命令:“给我倒酒!”

    “为什么?”水汽蒙住了她的漂亮眼睛。

    “客人想喝酒,你们还要问为什么?”

    “如果丁公子只是想喝酒又何必来添香楼呢?你在奴家身上花的银子足够买下一家酒楼了。”第一次,柳依依觉得自己很贱,语气中带着受伤。她只是想报答他的恩情,可是他却不愿碰她,甚至都没用正眼瞧过她。

    听到她声带哭腔。丁文长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抬头看了她一眼,平淡地说:“如果你不愿意倒酒,我去找别人也是一样。”

    柳依依一听这话,急忙抓住了他,摇摇头,另一手拿起了酒杯,咽下眼泪,换上笑颜。老鸨教过她,对恩客永远要笑脸相迎,予取予求,这样才能留住客人。

    丁文长掰开她的手指,似对待宠物般拍拍她的手背,笑着说:“只要你听话,将来我会给你一笔银子,无论你想从良,还是想当老板娘,我都会帮你的。”

    “那奴家先谢过公子了,只是不知道丁公子口中的听话,奴家应该怎么理解呢?”柳依依早已换上了职业化的笑容,一边斟酒,一边问。

    “到时你就知道了。”丁文长含糊其辞。

    此刻他应该扮演沉迷酒色的登徒子,逛遍花街柳巷,做尽荒唐事。可是他能在人前一掷千金,却一点都不想和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颠鸾倒凤。

    就像丁楚说的,他的身体没毛病。在柳依依坐上他大腿的时候,他已经有了反应,可是他不想继续,确切地说。不想和她继续。

    花街柳巷本就是八卦的集散地,昨天他喝酒了,所以倒头就睡,前天,大前天也是同样,难道今天还要故技重施?一旦让人知道他在花魁的床上纯睡觉,那这些天的努力就白费了。

    拿出丁楚早些时候给他的药,迟疑了一下,丁文长把它们全部倒入了酒壶中,在柳依依之前饮过的杯子内倒了满满一杯,又满上了自己的。

    “丁公子,您这是?”

    “难道你不想更刺激一些吗?”他轻浮地笑着,使劲告诉自己,无论是家里的姨娘、通房,还是ji院的花魁,都是为了满足男人的需求而存在的。即便宋舞霞依然是他的正妻,他仍旧可以纳姨娘,睡通房,他做的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他根本不必因为自己曾伤害她而心怀愧疚,更不需要为了她而忽略男人的需求。他是一个正常男人,有需求是很应该的。

    这般想着,把酒杯凑到了嘴边。却被柳依依拦下了。

    “丁公子,您觉得和奴家在一起需要这东西吗?”

    “你可以不喝的。”丁文长推开他,“咕咚”一声饮下了杯子中的酒,他刚要倒第二杯,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以及小厮的声音。

    “大少爷,夫人请你回去,家里来了客人。”

    丁文长看了一眼时间,都快四更天,怎么会有客人?

    “大少,我们是奉了夫人之命请你回家的。”话音未落,丁楚带人推门而入。他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纸包上,嘴角微微上翘。

    丁文长恼怒地把包药的纸揪入掌心,沉着脸说:“这个时辰,哪会有什么客人。”

    丁楚是来看热闹的,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客人。报信的小厮急忙凑到丁文长耳边说了几句,他越听脸色越难看,起身往门外走去。

    丁楚没有跟着众人离开,拿起桌上的酒壶闻了闻,笑眯眯地问:“姑娘可曾喝了里面的酒?”见柳依依摇头,继续问:“我家夫人托小的来问问姑娘,可否愿意去丁家伺候我家大少?”

    柳依依疑惑地看着他,丁楚也不解地耸耸肩。别说丁家这样的皇商,就算普通的富贵人家也极少把ji女抬回家做妾的,顶多租个房子当外室。前几年,丁家三少爷看上个女伶,人家只是个唱戏的,还不是ji女,结果丁夫人就把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什么欢场无真爱,不能被女人掏空了身体,若喜欢那个模样的,可以找清白人家的姑娘,没必要穿人家的旧鞋云云。

    这回,轮到丁大少了,丁夫人居然主动同意了纳花魁。对丁文长日日留恋花街柳巷的反常行径不闻不问不说,甚至还十分乐见,难道她想要个ji女生的孙子?

    对丁楚来说,最奇怪的不是丁文长他娘,而是丁大少本身。哪有人自己给自己下*药的?壮阳药还勉强说得过去。他暗自感叹着,拿起丁文长喝过的杯子闻了闻,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丁大夫,大少说……说让你……回去。”一个小厮折回了房间,吞吞吐吐地对丁楚说。

    “大少的原话是让我滚回去吧!”丁楚一边说,一边笑,把酒壶揣进了怀里,看了一眼柳依依,客气地说:“姑娘好好考虑。如果你愿意。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什么身价,夫人都能助你离开添香楼。”说完便跟着小厮走了,嘴里嘟囔着:丁大少的脾气越来越像爆竹,脸越老越像黑炭,看来得好好治治,说不定还能一箭双雕。

    丁家大门口,丁文长匆匆下马,把缰绳一丢,急急往内宅而去,刚跑到二门口,被母亲的丫鬟拦下了。

    屋子内,丁夫人早已备好了解酒茶,未等丁文长站稳,已有人把杯子递到了他手上。他胡乱喝了两口,忍不住埋怨:“娘,都这个时辰了,您怎么能让人去我的住处呢!”

    “文长,你媳妇都过世六年了,既然你不想让辉儿他娘当正室,也是时候再娶一房媳妇了……”

    “娘,这些事我自有主张……”

    “我知道,你嫌我烦,可我也是为了你好!”丁夫人擦了擦眼角。

    丁文长见一屋子的奴才,急忙让人都退下了,这才走到母亲身边,低声说:“娘,不是我不愿娶,但现在不是时候。再说,就算要娶也要娶个名当户对的,不然……”

    “我知道,你还在埋怨我和你爹,当年没和你商量一下就让你娶了轩儿他娘。但是你也不想想,我们哪敢得罪宋家啊!再说,若不是你娶了宋家大小姐,生下了轩儿,如今孝和郡主哪会对我们家这么好,时不时就送东西给我们……”

    “她又送东西过来了?”丁夫人说了一大推,丁文长只听到了这句。

    (丁大少正挣扎呢,请容许他NC几天。)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170章 绝情

    第170章 绝情

    丁夫人瞧儿子说话的神情。重重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文长,你可不能犯糊涂啊!轩儿她娘只是宋家的庶女,可孝和郡主是皇上亲封的,还是陆家未过门的媳妇。她虽然和你媳妇一个模样,可……”

    “娘,你说到哪里去了!”丁文长不悦地打断了母亲的话。如果不是他们要举家离开大楚,他有办法迫她嫁他,可现在,也许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别人。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可能要和别的男人过一世,再也记不得他们父子,他就怄得要命,语气不善地冲外面喊:“丁楚呢?把他找来见我!”他并没忘记自己把*药伴着美酒喝了下去。

    “爷!”一声怯懦的呼喊在门外响起,隔了几秒,柔弱的声音才继续说:“夫人,奴婢拿了大少爷的衣裳过来。”

    “进来吧。”丁夫人不耐烦地应了一声,续而又对儿子解释:“是我让她过来的。好歹人家也是郡主,你不能满身酒气去见人家。”看到黄姨娘捧着衣服,低着头小步走了进来,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丁夫人不悦地说:“怎么那么久?还不去端一盆洗脸水过来!”

    黄姨娘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丁文长。眼中满是泪水,似乎在问他是不是需要洗脸水,又似在控诉自己的委屈。

    当初丁文长纳她当姨娘,就是觉得她强忍泪水的模样很像宋舞霞,今日却觉得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他拿过自己的衣裳,说了句他去自己书房洗漱,径自走了。

    书房内,丁文长换了干净的衣裳,又饮了一杯解酒茶,丁楚这才姗姗来迟,笑着问:“大少,您找我?”

    “解药呢?”

    “什么解药?”他装傻。

    “*药的解药!”丁文长低吼。他觉得自己真是背到了极点,怎么早不喝,晚不喝,偏偏在他们叫他回家的前一刻把酒喝了下去。这一路的蒸腾,他发现药性已经在他体内发作了,他只能用意志力勉强压抑着。

    丁楚仔细看了看他的样子,点头“哦”了一声,笑着问:“大少,你想让小的去叫哪个姨娘?或者,你有看中的丫头?”

    “我再说一遍,解药!”

    “没有解药,上次郡主中毒的时候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你!”丁文长气得直想掐死他,最终只是转身而去,他要趁着自己还能控制药性的时候把吉亚郡主打发走。

    丁楚看着他负气而去,笑得更高兴了。如果丁文长娶了宋舞霞,那么翠羽肯定是陪嫁丫鬟。师傅教过他。当大夫要有医德,而做人要懂得变通。既然丁大少当了一回解药之后对人家念念不忘,作为丁家高薪聘请的大夫,他就应该帮他一把,让他知道,不是他的身体有病,而是他的心病了。至于他,好人当然会有好报,到时他就能见到那位针灸很厉害的女大夫了。

    他越想越得意,喃喃自语:“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成就丁大少的美满姻缘呢?”他乐呵呵地追着丁文长的脚步而去。

    偏厅内,吉亚如坐针毡。她扮作丫鬟,好不容易才躲开了苏娜和其他人偷偷来了丁府,眼见天快亮了,丁文长却姗姗来迟。等了快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由远及近的熟悉身影,她急忙迎了上去,焦急地叫了一声“丁大哥。”

    丁文长看她一身丫鬟打扮,微微摇头,客气地说:“郡主这么晚找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丁大哥……”

    眼见他欲靠近自己。丁文长急忙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喝退了守在廊下的人,关上门后才笑着说:“在下本该去馆驿探望郡主才是,实在是俗务缠身。待到郡主与皇上大婚之日,在下一定送上厚礼……”

    “丁大哥!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

    “在下不明白郡主……”

    “不要在下,在下的,丁大哥以前不是都叫我吉亚的吗?”吉亚郡主又急又恼。

    “吉亚郡主,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我派人送你回馆驿。”

    “丁大哥!”吉亚一个箭步跑上,抓住丁文长的手腕,急切地说:“我随苏娜公主来大楚就是为了见你,和你成婚的。你看,我连皇上的赐婚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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