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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蛮姑儿-第11部分

小说: 蛮姑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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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障碍而已。人还是回归本心,多用自己的感觉,少用那些没用的框架。

越简单越好,尤其是感情的事情。

我很爱仙心,他也很爱我。他聪明冷静,只是对爱情一点经验也没有。所以他很
本能的去尝试、去做…而且他被根深蒂固的女卑观念教养长大,所以会迷惑、挣
扎。他会带我去游街、这样冲撞礼教的带我出来见客,何尝不是他跟自己内心的
想法争斗,不自觉的流露。

我设法把我的想法说给他听,马车早就停在门口,但他不让我下车,非让我说完
不可。

「仙心,你不是我那边的人,什么男女平等你当然不以为然,我也不会跟你争这。」
我很坦然的说,「我知道的是,我很爱你,而你,已经尽全力待我好了。我很满
足…是我没脑子,为什么突然冲出这句,招你不开心…」

他没说话,只是眼神越来越温柔,温柔的有点水气。慢慢的,他把头埋在我的颈
窝,像是那时他苦于幻痛,抽噎着把脸埋在我颈窝。

我用力的抱住他的背,他紧紧的环住我的肩。

「小正太?」他含糊的埋在我颈窝。

我点了点头。

「大将军?」

我也点了点头。

「我一直欺负妳怎么办?」他含含糊糊的问。

「受着呗。」我叹口气,「反正我开发了新的菜单。我可以挑战让你吃第二碗还
觉得饿。」

他轻笑起来,声音有些不稳,「琳琅,娘子。我说不出的开心快意,却觉得心很
疼…」

「那是因为你太爱我了。没关系我知道,我不就很大方的接受了吗?不用感谢我
了,咱们谁是谁?还需要这些虚礼吗?」

那天仙心下马车的时候,没有撑拐,让我用轮椅推进去。他笑得那一个叫做声嘶
力竭,我倒是很镇静。

没办法,王家人就是笑点低。爱他就是优缺点都爱上,这个基因上的缺陷,我
也就原谅他了。

………
重复已更正。 
但我没办法阻止他之前腹黑的副作用。

我想应该顶多去周大人家唱KTV,我觉得还满有意思的。结果是所有有园子的
人家都来请我们去唱KTV了。所以说,有个太有才华的丈夫是很辛苦的。

经过周大人的宣传…我敢说有扩音器他会干脆去大大放送,省得要一讲再讲。总
之就是把我们俩都捧到天上去了,说我们是什么比翼鸟连理枝,夸张肉麻到我想
一头撞死。

(白娟几时变得这么八卦…都怪她嫁的老公不好,把她带坏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想听到王仙心的天籁,就要连他夫人一起请上。
因为深情款款苦心孤诣的王才子只唱给他夫人听。

一时之间,州城为之轰动。请帖再次如雨后春笋…我是说如雪片般飞来。问题是,
江苏也开始下起大雪了…

这种天气逛什么园子?!

但中国人就是中国人,啥都能想出名堂。下雪算什么,赏雪啊、暖棚啊,各式各
样的奢华活动立刻出笼。

自从交心后很自在的撒娇的王先生,正半躺在我怀里,很享受的等我掰茯苓糕喂
他吃,一面吃还一面吟诗,什么「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我很纳闷。怎么我讲了那么多,他真听懂的就是「我可以放心撒娇了不会丢脸喔
万岁」。男人的这个选择性理解力该用什么东西矫正才好?

「掌天下权之前先处理请帖吧。」我很没力的掰了一块,他微微张嘴的吃了。

「去呗。」他懒洋洋的说,「不过明天的就谢绝了,我要淘澄胭脂。」

我瞪着他,心底的无力更深了。

好端端一个伪正太,学贾宝玉那没出息的东西淘什么胭脂…

自从他开始帮我描眉画眼线以后,就对如何打扮我有了崭新的兴趣。这时代的眉
黛(眉笔)还是不太好使,他非常之嫌弃。大雪也不能常出门,就窝在家里改良
配方。

但化妆品我是一点都不懂(你卧病二十年试试,看你摸不摸得着),只是拿一些
稀薄的化学常识跟他胡扯。我跟他说铅粉是有毒的,他就异常慎重的对待,我拿
红楼梦呼咙他,还说中药也可以当化妆品,拿「上山采药」唬他,说过我也忘了。

我完全忘记所谓久病成良医的定律,我在前世都快要可以直接去当药剂师了,何
况喝了一辈子中药的仙心。他把他的无师自通和天资聪颖拿来这块大材小用,和
他的主治大夫玩得非常开心。

这些实验成果大半都花在我脸上,省得别人要参观王夫人如何惊世绝艳我却让人
失望过甚。

只能说,绝对的财富导致绝对的腐败。这群超级腐败的有钱人,他们家的园子真
是该死的精美绝伦。

腐败腐败太腐败。我每次赴宴都得忍受别人惊愕的眼光(怎么王夫人只长这
样?),一面努力加餐饭,这样腐败的华美酒席也不是常常吃得到的。

他们觉得不够美,却不知道已经是仙心化腐朽为神奇了。大神就是大神,没得说
了。

结果等开春他说服他大哥要去浙江换班时,顺便带了笔资金要去整胭脂铺子。州
城的胭脂铺子已经开了半个月,卖到断货,得用订的。

我领悟到两个非常重要的事实。第一,不管什么时代,女人的钱最好骗。第二,
仙心血统就是血统;,基因就是基因,一点都跑不掉啊。瞧瞧这个读了一辈子圣
贤书的王举子仙心先生,比他两个做了一辈子生意的哥哥还来得、还奸商啊!

你要知道没四分之一巴掌大的胭脂卖二两银子,你就知道他奸到什么地步了。还
花什么时间读书啊,不用读了。早点出去赚钱,也不用累得他大哥二哥家里妻妾
独守空闺到快闹革命。

不过,他那天生的奸商天赋暂时没得发挥,看起来他哥哥们后院起火已经势在必
然了。

今夏太后五十整寿,特开恩科。皇帝老大下旨了,所有连中二元的举子,赐马上
京赴考。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我是说,只要还有口气,都乖乖上京去吧,
管你是王二麻子还是老得拿不起筷子。

仙心的「恩师」──那个做人情让他准假再考的学官,写了很长很厚的一封信,
嘱咐仙心无论如何,就算再断条腿,用爬得也得爬去帮他争脸。

这个天大的荣耀(?),让王家炸窝了。像是空投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原子弹,
那一整个光辉灿烂…



炸得最凶的,是葳蕤院。

这次我已经下定决心,甚至好好回想了「这不是肯德基」的广告,非常努力的抓
住精神与要诀,让王仙心先生很是目瞪口呆了一回。

「…不行!」他捞起满地打滚的我,「十天都没舍得让妳去,去京里要走个把月
啊!怎么可以,说不行就不行…」

「我不出声不成么?」我又跳又叫,「你不就怕人听,我把嘴堵起来…」

「到那关头妳哪记得堵嘴?哪次不是又哭又叫…」他也大声了。

「不然你堵啊,还不都怪你,怎么能够怪我哭叫,是你说你爱听…」

白娟很镇静的说,「大爷刚来,又很快的走了。」

嫁了人就是不一样,现在她连脸都不红了。白娟的老公真是太糟糕了,怎么就把
她调教成这样…连害羞都不会了!

仙心也很冷静的回答,「派个人去跟大哥说声,我这边处理好就去见他。」

「你还想处理什么?」我继续又跳又叫,「我说要去就是要去要去要去…不让去
你就别想出房门!」我抱着他的拐杖远远逃开。

他气得发怔,「都多大了,还这般撒赖!」

「过年十六了!」我对他吼。

他语塞,闷闷的别开头,「说怕妳出声…是逗妳的。妳知道马车颠十来天是什么
感觉?那真可以颠断人骨头。路上吃的用的又是什么?妳在家娇养,我怎么舍得
妳跟我出去吃苦…我不在家,妳正好趁机休息。妳整个心都扑在我身上,少吃一
口都知道…妳只顾我,妳自己呢?」

我也哑口。奇怪,我做得不够隐约吗?怎么他会知道?我觉得我这样很变态。但
没办法么,我头回真正的恋爱,还是先修成正果才恋爱的。

也就是说,我们先掉进婚姻这个坑,才开始在坑底玩暧昧、玩脸红心跳,然后热
恋。好处是,这样大概不至于热恋七八年结果一结婚就冷却,坏处是,恋奸情热
就会显得很白痴。

都结婚了还这样白痴,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妳…真以为我是瞎子?」他幽怨了,「我有六把拐杖,只是外观相同。轮椅有
三部,但我眼前只有一部。假腿是妳保养的,也有数只。妳跟工匠天天研究怎么
改良,我不知道?我吃的饭,每一道都是妳写的菜单,还跟大夫确认。我不知道?
妳都哄我睡了午觉才爬起来,去办我身边的琐事。真当我不知道呢…」

他越说越难过,「琳琅,几时妳才想到妳自己呢?」

他这样我真的不自在透了。「我、我什么都不会。连字都写不好,缝条直线都缝
不出来。不留意你一点,这家还有我站脚的地方吗?」

「妳明知道不是那样!」他生气了。

遇到我的事情呢,他就很容易爆炸。不但笑点低,爆点也低,这样怎么好?

「好嘛,」我厚着脸皮说,「谁让我那么爱你呢?你要嫌烦…」

「琳琅!」他干脆沈下脸。

「不嫌烦就让我跟!」我拼命摇着他的胳臂,「留下来…不然带我走!」

「妳明知道我不能留…」他难过了。

「那是海角七号的梗。」我很好心的提醒,「啊,我还没跟你说过海角七号这部
电影。很感人喔~」

还没让我说有多感人,我已经让他按在膝盖上打了三四下屁股,然后按惯例「惩
罚」了。

那天他去见他大哥的时候,时间真有点迟了。后来他的哥哥们都在院门等见,不
敢直接闯进来了…大概是他们的小弟真的太生猛。

(我绝对不承认跟我有丝毫关连)

不过他去见大哥时,也提了要带我去,才有人照顾。

若是别的人家,一定会说不行的。但仙心的哥哥们,溺爱这个小弟溺爱透顶,若
是他指天,他们都会豪气万丈的举手摘星辰给他。连怀妻游街,带着出去听戏见
客,都能维持王家风的冷静了,又不是见皇帝,路上有人照顾也好,一点异议都
没有。

王熙凤也是个人物,她很大气的承担了打包行李的重劳动,还告诉我京里的东西
贵,别买,只有那皮草可以的话,多带点回来,还拿了包银子给我。

等我问清楚皮毛价格,这包银子…是让我扛三车皮草回来买卖吗?

「赚点私房钱嘛。」她面不改色,「到时候我分妳一份儿。买皮草妳问三叔就好,
王家没人不会做生意的。」

连林妹妹…我是说二夫人也来坐了坐,面带忧愁,说了几句闲话,送了一首长诗
给我就走了。那诗我翻来翻去看得胡里胡涂,毕竟我不够古人。

仙心看了只淡淡的说,「二嫂的意思是,羡慕妳,二哥从来没带她出门过。」

…那可是首长诗啊,满满一大张纸的!

「这么简单几句话,她怎么就能写成长恨歌呢?」我纳闷了,「才女就是才女,
高度果然不同。仰之弥高钻之弥坚…」

仙心本来没有笑,结果一端起茶喝了一口,就喷了。他狂笑拍桌,「长、长恨歌!
哈哈哈哈~」

我诧异的看着他。怎么跟我混了一年多,这个笑点不见增高,反而越来越低了…
熏陶抗不过血统基因啊…我很感慨。

那天我们出门,我真傻眼了。为啥路上满满的人,都是来送行?真有那么金贵吗?
不过就是个举子榜首嘛。

仙心掀帘微笑,语气却很咬牙切齿,「我真不该受妳威胁!」

我倒是气定神闲,「你信不信我就能偷偷溜在你后头?直到你发现已经迟了…」

「是啊,不是被土匪抢去,就是让人牙子拐了!」他保持着纯洁圣母笑,语气可
不是那回事,「妳敢!绝对不许妳这么胡来!」

「当然,」我心情愉快的说,「我胡来之前一定会通知你,给你时间反应的。」

他仗着没人看见,居然在我的…胸口掐了一把。还敢威胁我,「等等妳就等着领
家法吧。」

这色狼!

「这是家暴!什么家法…」我摀着胸口,缩到马车角落,「别别别!别冲动!外
面人很多…」

「家暴是什么?」他随时随地都好学不倦。

我解释完了家暴的意思,他满意的点点头,车已经出城了。我们共乘的时候通常
只有我们俩,因为我满嘴怪话,仙心又爱听。

现在我觉得孤男寡女真的太危险。

因为他桀桀怪笑的逼进我,马车里又小,我既不能跳车逃跑,又不能喊救命。情
况十二万分之危急。

「那就家暴好了。」他笑得一整个邪恶,「娘子,领家暴吧…来人,堵起嘴,打
死!」他深深的吻了我。

这次「家暴」感觉很不一样,两个都很激动。唯一的缺点是,我差点窒息。从头
到尾,他的嘴就没离开过我,所以声音只能闷在胸腔,我差点忘记呼吸。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挑一个重听的老仆来赶这辆马车了。

邪恶邪恶太邪恶。 
仙心的身子一直都弱,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即使天一冷他就会有点
鼻塞头疼,但要求一个初试情滋味的青少年,身边躺着老婆却不动念…其实还满
难的。

但大夫凝重的警告过,所以我们勉强维持三天一次的频率(还常常守不住)。

这次出行,我很快就知道仙心为什么不让我来了。那一整个叫做痛苦。古代马车
没避震器,颠得超痛。王家已经尽量把马车打造得很奢华了,座位绵软宽大,简
直可以当床躺,还有温着茶水的小炉和点心,甚至有个可以收放的小桌子。但还
是被又颠又摇的猛晕车。

「就说不让妳来。」仙心心疼的揽着我。

「没事。」我设法喝了口水,笑了笑,「我也是吃过苦的人…」

他猛然一低头,我就知道死了。没事我戳他干嘛?干嘛提醒他我也卧病过,神经
喔!

「习惯就好啦。」我赶紧说,「也让你照顾我一回。」

他噙着半滴泪,给了我一个纯净无杂质、华丽丽灿烂的久违圣母笑。看着这种笑
容我就算马上晕车死掉都行啊~

「妳这什么表情呀?」他笑得更深,倚着我的额,「傻气。」

在我强烈晕车下,我们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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