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像我的呼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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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诉说着他的在乎。
事实上他根本不在意小绝有没有准备礼物,重要的是他和小绝在一起,像现在一样,能把小绝抱在怀里,他的心就不会飘在半空,这种心情从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
水泠忘无小心的打开盒子,眼泪就流了出来,里面是一条做工精美的男式项链,看材地应该是纯铂金打造,但让他流泪的是那小小的项坠,任何人一看都能知道制作者的用心。
黑色的原钻中夹杂丝丝缕缕的深紫,尽显华丽神秘之感,大约有3CM×4CM左右大小,被切割成行草的‘無’字,在‘無’下方的四点里,各有一个浅棕色的小字,合起来就是‘绝无仅有’,扁平的项坠像极小绝眼睛的感觉,幽沉冷清勾住所有人的目光,整条项链在灯光下发出妖娆的光。
水泠忘无仔细看了一下那四个小字,像是用头发丝编成,如果他没想错的话,应该是他第一次让小绝理发时,被小绝留下来的发丝。
那么小的字,要用多少功夫才能编粘出来?还有这种原钻,最是坚硬不好切割成型,在打磨成字体后,还要小心把它分成两个横切面,以便把四个小字放进四个点里,最后再用同色钻石封住切口。(原钻意指颜色、形状均为天然的钻石,硬度、价格都要比普通钻石高出数倍)
水泠绝爱不释手的抚过项坠,如此的用心怎么不让他泪流,让他如何能少爱小绝一些!这样的宝贝让他怎么付出都会觉得不够!他抱紧小绝,流泪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小绝,不停的喃喃低唤:
“宝贝……宝贝……宝贝……”
水泠绝见水泠忘无喜欢,他心里也很高兴,毕竟准备这个项坠就用了五年的时间。这块原钻是小时候在德拉肯斯山脉发现的,后来遇到无以后就一直想把这块钻石送给他,光是打磨成‘無’这个字就用了很多其它钻石做试验,本来有他的拳头大小,最后成功的就只有这么一点点了。
今年好不容易赶在无的生日前弄好,夜以继日的打磨赶工,让切割的师傅差点跪下来求他,切割机都用坏了十多台。
他就知道无一定会喜欢的,小绝露出细白的牙齿轻笑:“无,别哭了,难看死了!我帮你戴上吧!”
水泠忘无点头,抹干脸上的泪水,把项链递给小绝,弯下头颅让小绝帮他戴上脖子。
“后面这个扣要这样开,你自己试试!”水泠绝拉起无的手指放到暗扣处,让他摸索那小小的机关,又继续告诉他说:“链子虽然是铂金的链子,但是我也有让残在铂金里加上凝固原素,全部溶在一起后,才端着量杯去做的,残说现在这条链子就算用刀割也不会断的。”
水泠忘无摸摸项链,又开始裂着嘴傻笑,他亲了小绝一个响吻,把他抱起放到一边,自己光着脚跑到柜子前,拉出镜子左照右照。
看着那黑紫的项坠垂在锁骨下方正中间的位置,水泠忘无的嘴角越翘越高,“呵呵”的笑出了声,长短正合适,铂金闪烁的银光与他的银瞳相呼应,黑紫的坠子静静折射出高贵、至尊之意,还有最下面隐隐的浅棕也是画龙点睛之笔,真的好漂亮呢!
(草草翻个白眼,真是某人的口水吃多了,连臭美的毛病都染上了!小无无:……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草草:小无无,你看起来就像是只被主人挂上项圈的小狗,已经被拴牢了!还美呢!“砰”……草草被小绝踹飞:你知道我的意思也别说出来呀!呜呜……可怜的草草)
水泠绝懒散的趴在床上,见水泠忘无还在镜子前臭美的照来照去,浅浅的扬起笑容说:“白痴,别照了,把这些垃圾收拾一下睡了,明天你不是还要上课!而且明天一早就该接到焰他们的电话了。”
水泠忘无这才傻笑着从镜子前面退开,弯腰把地上的纸张,TT全都捡起,看也不看的全扔到垃圾桶里去了,进浴室洗了洗手才上床把小绝抱了满怀,像小时候一样,用鼻尖蹭着小绝的嫩脸问:“他们为什么要打电话来?是要验收TT的质量吗?”
水泠绝笑而不言,最后被他蹭得太痒,才把嘴附到他耳边,小声嘀咕着,水泠忘无听后大笑,密密的吻住了小绝,这才伸手关了灯,黑暗中只听见水泠忘无愉快的声音:“宝贝,晚安!”……
天还没亮,水泠绝的手机就催命一样的响起,一只结实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拿起手机看也不看的就关机扔到一旁,安抚的拍拍怀里被铃声吵到的身躯,见小人儿复又安稳的睡去,这才放心的裂嘴,无声的说:“宝贝,我爱你!”
水泠忘无看看床头的钟,刚六点,今天上午的课是在九点,陪小绝睡到八点好了,再起来给宝贝做早饭,八点五十出门也来得及。
他小心的转头,看着被扔到一边的手机,嘴角裂得更高了,这个手机会打的人就那些,小绝真的太可爱了,那些人这会儿肯定是收到小绝的礼物了吧!只是不知道谁是第一个打过来的。
第二十八章
美国·纽约时间凌晨一点零两分。
凌历欲哭无泪的看着手里打不通的电话,再看看他一屋子的牛、羊、马、鸡、鸭、驴、骡子……
……呜呜呜……他的药啊!全被这些畜牲当糖吃了,白色的波斯地毯上全是?的粪便,谁能告诉他这些玩意到底是怎么来的啊?他住的是独立的小洋房,今天刚下飞机一回来就踩到了一脚粪便,他最喜欢的沙发上睡了一头奶牛,原木餐桌上是一群鸡……
他慌忙跑到楼上,推开卧室门一看,几匹马和骡子在他的卧室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他心急如焚的推开卧室内间的药屋大门,架子上所有的药丸瓶子全是空的,架子下面还有十几只山羊正在咀嚼,空气中那甜香的味道让凌历双眼含泪,他的药啊!各种各样的药丸,做得很辛苦呢!
凌历不敢再看别的房间,急忙拿起电话打给远在伦敦的那个小鬼,结果却被对方挂了电话并关机,他好想哭哦!绝现在一定在笑吧!小气巴拉的,自己不过是送了个套套给小忘,让他看得着吃不着而已,居然这么对他,好过份哦!
突然,凌历一个箭步串出卧室,打开旁边书房的门,里面全是穿着粉红内衣的母猪,横在地上哼哼叽叽的,一头黑毛猪的肚子底下还有一张眼熟的光盘,他手在抖,暗自祈祷,千万不要是那张记录了新药配方的光盘啊!
不过上帝他老人家这会正睡着呢!没听到他的祷告,还真是那张光盘。
凌历小心弄出那张沾满猪粪的盘,抓过桌上的面纸擦拭,再小心的放进电脑,一开机先出来一个小青蛙对他吐口水,然后碰到一只英俊的青蛙王子,两只青蛙对他吐口水。谈恋爱,举行婚礼,生下了一群蝌蚪,每只小蝌蚪宝宝头上戴了个小套套,全都写着他的名字,围着电脑屏幕转悠……半天才出来正常的桌面背景。
凌历试了试光盘,还好!绝手下留情了,还能用!他看看恶心的双手,呜咽着说道:“绝,你够狠!我要重新换家具,重新换电脑,重新再做药,还要请人重来打扫,这些牲畜我还得想办法处理,如果宰杀的话,可能还会接到环保部门的投诉单子……呜呜……我下次不整小忘了嘛!你把我的药还来呀!”……
与此同时,悉尼时间下午三点。
闻人焰被粘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他哪里会想到沙发的布料下面全是强力胶啊!他现在就连手都完全被粘住,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任一群没有牙的老太太,在他身上东摸摸西捏捏,不时用漏风的嘴说他好可爱!
这些还没啥,被老人家吃两下豆腐而已,可是他面前的十几个老爷子,人手一把乐器,各自弹奏着京剧、锡剧、越剧、川剧、昆剧、评剧、豫剧……谁也不妨碍谁,自己用走调的音高声唱着自己的,还有吱吱啦啦的琴声,那种噪音让闻人焰恨不得死了算了。
他从小就怕听爷爷唱这些国粹,更何况是全部在他面前齐唱,更该死的是,这是破残改良过的强力胶,一旦被粘上,没有二十四小时就硬扯开的话,会硬生生把他的肉全扯下来,那他上厕所怎么办?还有这些阿公阿婆们要唱多久啊?
闻人焰哭丧着脸大声对这些老人喊着,这些老太太高兴的对他点头,再对着自己的耳朵摆摆手,原来全都是聋子听不见,难怪坐在一起各唱各的也不影响,他抬头对着天花板哀叫:“绝,快来放了我呀!我想上厕所了,绝……呜……我错了啦!尿在裤子里很难看啊!……”
日本·东京时间下午三点。
闻人笑放下手中的电话,和闻人展相视一眼苦笑,他们唯一能打出去的电话就是绝的手机,却处于关机状态中,不用看也知道屋子里所有能发出讯号的东西,全被拆走了,他们又不是楼小离,随便找个东西都能当成工具。
不过绝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美女啊,有六七十人吧!全穿着比基尼,展示着傲人的身材,团团围住他俩跳着拉丁,还热情的对他们挤眼,但是他俩一看都知道修为不低,跳着那么热情的拉丁,穿着高跟鞋的脚下,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如果他们想突围,这些美女们便全拥上来,也不对他们出手,只用几乎全裸的身体把他俩挤回去,反正空间只有那六块地砖的位置。
闻人笑嘟嘴:“我会长针眼的,展,快想想办法啦!再这样下去,以后我看见肉都会想吐了!”
闻人展无奈极了:“妹妹啊!我们两人能打倒这几十个的高手吗?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可能要被关在这人肉监狱里,蛮长一段时间了,我们跨出一步,她们就进两步,已经从刚才一个客厅的范围,缩小到现在的几块地砖范围了。”
两兄妹抱膝背对背的坐了下来,埋着头不去看美女们抽筋似的热舞,他们最喜欢的拉丁舞被糟蹋成这样了,以后让他们怎么跳啊!很快,两人就发现周围的美女们端来了架子,开始用无烟炭烧烤吃起了东西,还全是他俩的最爱,一边吃一边对他们跳脱衣舞,让两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肚子也不争气的鸣叫。双胞胎不约而同的说:“绝,你好可恶!连东西也不让我们吃吗?那我从现在开始反省,还来不来得及啊!……”
奥地利·维也纳时间早上七点。
修·霍金前脚才进自己的蜗居,他外公、老头、老妈……后脚就跟了进来,每个人都笑容可掬的在他对面坐下,修只觉得汗毛全立起来拉响了警报,正欲往外逃串,就被家里的一群长辈按在了沙发上。
修爸爸说:“儿子,听说你愿意跟爹地介绍的女孩子相亲,你终于想通了啊!就是嘛!趁年轻赶紧多生两个,你不用怕,爹地我亲自帮你带,你只管生就是了,我看我得安排一下,一天见三个,啊!不,一天见五个吧!挑一个你认为最好的,哈哈哈……”
修哭……呜呜………死老头,我没有要相亲,谁跟你说的,一天见五个?你让我死了算了!
修妈妈说:“儿子啊!你终于肯穿裙子给妈咪看了啊!放心放心,妈咪一定把你打扮得美美的,再多介绍你认识一些同龄的帅哥,嘿嘿嘿……”
修痛哭……老妈,我是男人,不能穿裙子,你想了二十一年了,自己再生一个妹妹嘛!……呜呜呜……我是男人!
修外公说:“修小子,好样的,外公的衣钵就传给你了,想我在政坛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来继承的话,外公一定会扶持你坐稳总统的位置,呵呵呵呵……”
修狂哭……呜呜……外公,我不要当总统,也不要走上仕途……我只想做裁缝……呜呜……
“………………”
“…………………”
“…………………”
修大哭特哭……呜呜……绝……我道歉,不该和凌那坏小子一起捉弄小忘……呜呜……你快把这些人弄走!
美国·旧金山时间早上六点三十八分。
破残哭着捡起一堆螺丝,再捡起一堆被支解的仪器框架,最后是一支支被撕掉标签的试管,……
他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呜呜……全部都没被弄坏,是不幸中的大幸,只是现在,哪一颗螺丝是哪台电脑里的?哪一块铁皮跟哪部化学仪器的构造能对上号啊?每一支试管里的分子,又是哪个成品里的哪个结构啊?
破残哭得唏哩哗啦的,突然看到一小张烂纸被踩到了脚下,连忙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的全是暗码,他胡乱的擦擦眼泪鼻涕,捧着那张破纸祷告:感谢绝的仁慈,我以后再也不和凌他们同流合污了。
他宝贝的把手上那张烂纸叠好放进内袋里,虽然绝留了暗码让他进入主机电脑里找组合程式,可是还得先把这一堆一堆的螺丝、分解的电板,重新组装成电脑才行啊!
这么多的零件,到底哪个是主机的电板和零件啊!说到底还是得把十几台电脑全组装好,才能知道哪台是主机!破残刚止住的泪又流了出来,哭得好不凄惨,在心里又说一次再也不相信凌了,不过这句话从小说到大,似乎要打个问号吧?
美国·洛杉矶时间早上六点半。
苏抒和刁果果刚进住处,就被两具纯男性的身体拥进怀里,两人正准备来个过肩摔,却被男人以极快的速度赏了她俩一针,一瞬间全身僵硬,她们连男人的样子都没看清,就被横抱了起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苏抒和刁果果在心里思索着逃脱之计,如果是想要侮辱她们的话,只要她们还活着,就一定会找到这两个人扒掉他们的皮。两人咬紧牙关没有出声,而事实上是她们说不出话来了,被注射的不知是什么药,只有神智清楚异常。
直到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铺,两人才看清眼前男人的模样,一妩媚一张狂,男人有趣的眼光俯视着怒瞪着他们的美人,妩媚的那位开口打招呼:“两位美女,初次见面哦!我是灭,他是寂!得罪了。”
苏抒和果果一听这两个名字,便放了一百二十个心,都是天下无双的人,灭善长追踪和易容,寂善长炸药和爆破,很厉害的两人,只是不知这两位本该呆在华盛顿,跑来洛杉矶做什么?
灭呵呵笑着为她们解惑:“哈哈……奉命而来,做两位美女的二十四小时贴身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