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一世安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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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一众手下俱一愣,后大怒,这不是摆台面上调戏自家漂亮的少爷?
安然抽出手,俊朗的脸上裹了层寒冰,“真恶心。被你碰到,我还得去趟医院消毒,要不然恐怕会传染了你的艾滋病。”
岑子桓脸色沉了沉,复笑,“三少果真有趣,你难道不知道那病的传播途径吗?”他向前倾了倾身子,轻声道,“我一向小心。可如果要能在三少温暖的包裹里传染了,我是后庭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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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执拗的三少 ④
正文 性格执拗的三少 ④ 几乎在他话落地的同时,安然的拳头就招呼上了。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岑子桓本人也明显愣了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身手灵敏的往一边躲,拳头堪堪擦脸而过。
他脸色黑沉的可以滴出水,“你发什么疯!”从小到大,除了在情事上,还没人敢把手伸到离他脸十公分远的地方。
“你自找的!”安然冷哼,对男子凛然冷冽气势甚不在意,“姓岑的,听说你挺大方的,怎么就不把自己的后庭花贡献给大家一起风流呢?你不用担心行情,到时愿意成鬼的人肯定一大片!”
岑子桓眼霍的眯成一条线,浑身散出浓浓的戾气。李清将他奉为上宾,见他冷了神情,脸上也故装出不悦,心中却是抱了隔山观虎斗的窃喜。
恰在此时,一阵车鸣扬近,一律黑色的宾利开进来,徐徐停下。李清瞅见从中间加长宾利车上走出来的人,心头恨不得立刻去把那几个死不会看形势的门卫剥去一层皮。
“安然,你是不是又调皮了。”
安君慕气度夺人,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他身边,轻轻拍拍安然的脑袋,似乎完全没发现剑拔弩张的气氛。
“哥!”笑意自动在一双桃花眼里溢漫,随而,他撇撇薄唇,“我才没有,是这个家伙想找人给他通穴活经。”
在安君慕面前,他不敢太放肆,所以故意说得很隐晦。在场一干人是知道事由的,见他变着法子损岑子桓,心中禁不住暗暗发笑。
顺着他下颌一扬的方向,安君慕浅笑漾然,“岑少。”
岑子桓是很能藏事的人,被安然激出的那点怒气早收了起来,他瞄了眼那孩子自哥哥出现后柔亮的脸,转回视线与安君慕握了握手,“安大少,和安然开个玩笑而已。我很是喜欢他,真心想和他成为铁哥们。〃
弟弟在一旁嘴巴无声翕张,咬牙切齿的模样,安君慕笑了笑,“能与岑少交友,是安然八辈子修来的,不过,他太闹腾,会扰了岑少的清净。”
“我身边正是缺少安然这种富有生气的人,一群循规蹈矩的呆子,沉闷的都让我觉得自己老了。”
以安君慕的精明,岑子桓相信他一定明白自己是向他讨人。都说安家三少只是给安氏利益打拼的狗,他现在要了去,送安君慕一点甜头,两家到时牵线合作,不是皆大欢喜!
“岑少说笑了。”安君慕嗓音沉厚有力,眸底蓄了一池深不见底的水,“安然顽劣又不懂礼数,万一他与你冲撞起来,到头来朋友没做成,还伤了两家的和气,那岂不是划不来。我先带这臭小子管教管教,公司还有事,我们这就先走了,改天有空再回请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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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执拗的三少 ⑤
正文 性格执拗的三少 ⑤ 万万没料到,安君慕会拐着弯间接拒绝自己的提议。以岑子桓多年精准的商业眼光,安然并不是一个人才,最少在经商赚钱方面,直率的安三少是无法成为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的,想当然根本就无法和安岑俩家联手的利益相提并论。安君慕在商圈摸滚多年,难道不知道自己才是岑氏集团的幕后操控者?但他并没有答应,这个认知让岑子桓瞳华深邃了几分。
“既然安大少亲自来了,岑先生也在场,这择日不如撞日,大家喝一杯。我也想和大少谈谈关于那批军火输送的一些细况。”李清肚子里的肠子拐了七八个弯,谄笑着开口。
安君慕闻声止步,脸上无波无澜,“酒就不必喝了,一来我赶时间,二来,我想李清你未必有空。昨晚我几个不懂事的手下跑去澳大利亚散心,正巧碰见了令公子,异国他乡难得相遇,大家多喝了几杯。令公子可能现还醉倒在温柔乡里,怕他遇到危险,我暂时让人照顾着。李老板忙完这边的事,自己应该多陪陪儿子。”
当场,李清傻了眼,敢情这人早准备了后招,还直戳他的心头肉!
“既然大少忙,那就不送了。”他这话说得像从牙缝里逼出来的一样,阴风阵阵。
安君慕睐了他一眼,冲岑子桓点点头。
“哥,你什么时候派人去的?”安然绽开笑靥,挽住哥哥的胳膊,昨晚的闷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喜欢的心情永远会胜过怨恨,只要见到哥哥,就只想靠近,完全忘记了他对自己的冷淡。
安君慕没像往常一样拂开他的示好,轻轻摩挲他的手背,“回去再说。”
不劳烦他人,安然兴高采烈的拉开车门,等哥哥先坐进去,他侧身抬腿,无意间撞见岑子桓射过来的目光。笑意顿敛,他单手扶着半开的车门,伸出中指旋转一百八十度往下一比,随而钻进车里,关上车门。
岑子桓望着他坎称幼稚的行为,心中觉得好笑,完全忘记安然差点冒犯自己,反而对他的喜欢之情又多了几分。
“然然。”
“嗯。”安然乌黑的脑瓜子抵在哥哥肩上,不由得飘飘然。
“只此一次,以后不要违抗我的安排,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你是我弟弟,我的吩咐都是为了你好,不想让你陷入危险,如果再不听话,我会把你送去奥地利。”
一腔火热的血刹那冻结得彻底,安然脸色苍白的如同刚堆砌的雪人一般,“我没有!我只是……”
安君慕剜了他一眼,“没有?我让杨亮告诉你不要去找李清,你听了吗?昨天为什么发烧,你忘了吗?吃了教训,你就不长长脑子吗?”这小崽子,大概还不知道盯上他的大灰狼有多么凶狠和狡诈吧?
性格执拗的三少 ⑥
正文 性格执拗的三少 ⑥ 安然衣袖暗处的五指攥拢,他确实冲动了些,但他是为了什么?
“终于说出口了,哥。”安然端正身子,侧过脸凝视着兄长,“如今我成为你的麻烦了?自从安路远回来,你就想着把我驱逐得远远的吧。还是说一开始你对我好就是准备报复我,因为我妈妈抢走了爸爸,所以故意让我喜欢……哥哥后,你再来抛弃我让我痛苦吗?”
说不出口的喜欢、停留在曾经甜蜜里的记忆,与再也无法成为现实的两种极端拉扯着安然,把瘦弱的他绷成惊弓之鸟。
安君慕呼吸一滞,墨黑的瞳仁划过无数情绪,稍默,声线寂凉,“你说的没错。我弟弟回来了,也博取了你的依赖和好感,该是时候抛弃你了。现在,我给你一大笔钱做补偿,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要呆在这个城市。”
安然一双眼里水光粼粼,他扭转脸,不看哥哥,“去哪里,去做什么,不用你给我决定,反正我没错,你无权处置我。”字里行间,整就一个无理蛮犟的孩子。
“长兄为父,我怎么不能处置你了?”安君慕心中好气又好笑,扳过弟弟的脸,两指扣住他的下颌,望进他蒙了一层水雾的眸子里,“这些年你确实为安家付出了很多,但行事鲁莽任性,这次更是不怕死的招惹上岑子桓。”
隐隐明白自己有错在先,但被心中憧憬喜欢之人毫不留情的指责,让他觉得很委屈,“我就不怕死怎么了,死都不怕的人才不会怕失去。”
蓦地,安君慕眼中燃起熊熊怒火,用力收回右手搁在身侧,以免控制不住掐死他,“下车,自己去好好反省!”
安然瞪大眼睛看着他,红红的眼眶噙满泪水,一漾一漾打着圈,迟迟未落,他嘴唇蠕动几下,愤愤踢了副驾驶座的椅背一脚,“停车。”
司机巴不得了,忙刹车,这煞气重重的气氛,两个人不赶紧分开,他肯定会成为华丽丽的炮灰。
刚站稳,身边的车便疾驰而去,扬起一阵浅浅的尘烟。
杨亮见状,忙下车,“三少,你怎么又和大少斗气呢?”
“是他先不好好说话,谁让他骂我了,还威胁我。”安然忿懑,“把车钥匙给我,都不要跟着我,去跟那个冷面阎罗。”
杨亮被嫌弃的扒到一边。
“喂。”车窗摇下来,小主人一脸别扭,“保护好我哥。”
哥哥软禁了李清的儿子,难免那老东西不狗急跳墙。他都不要自己了,还关心他干什么!安然撅起嘴,那模样活像一小孩积攒了一把钱屁颠颠跑到垂涎已久的糖果前,结果却发现涨了一小截价——得不到,又离不远,才更舍不得。
他在方向盘上重重擂了一拳,踩下离合器,把车速调到最大档,狂飙远去。
马场事故 ①
正文 马场事故 ① 安然驾车在数条马路上兜了好几圈,才将车驶入一条青砖铺成的古朴街道。最后,车子停在一栋普通的四合院前,院子外墙许久没修葺,在墙面接地的墙沿长满青苔,房子看上去已有些年代。
相对于豪华宽广的安家,安然对此处更有感情。九岁前,他和妈妈一直呆在这里,爸爸偶尔会过来,但多数是在晚上,不过,这完全不会让年幼的他对爸爸产生隔阂之类的想法。
这个充满回忆的家,他不愿沾有一点血腥,因此不得不谨慎。
其实,安家这几年已经足够强大,另一方面安君慕也开始慢慢将资金融入正规的商业里,但多少会涉及一些边缘性行业。再加之对安家虎视眈眈的各个敌对势力,还是要提防人使绊子。
安然坐在一把古老的桃木圈椅上,他扬着头,硬生压抑住大眼里的泪意。
对哥哥的喜爱之情,像一株树苗,汲取了心底充足的阳光水分,快速长成参天大树。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哥哥对他的疏离也与日俱增,冷漠到他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安然沉湎在无以复加的悲伤里,突然,耳朵捕捉到一声沙哑的轻呼。
“是然然回来了吗?”
他站起身,脸上挂着孩子气的惊喜,“郭奶奶,是我。”
快步进来的老人是曾经照顾他妈妈的佣人。后来,父母出事后,安然又无意遇见孤苦无依的老人,就请她回来打理庭院。
“你过来怎么不提前给奶奶打个电话,我也好多准备些你喜欢吃的菜。”
“不要麻烦,随便就好。”
安然低下身子,老人像往常一样,亲昵的摸摸他的脸颊,“哎哟,你这孩子怎么又瘦了,安家是不是虐待我们然然啊?”
安然笑了笑,扶着她往外走,顺手提起搁在门边的菜篮子,“最近有些忙,我今天还没吃饭呢,等会肯定能吃一大桶。”
“能吃就好,你瘦的都只剩骨头架子了,如果让你妈妈看到……”老人禁不住哽咽,老眼含满浑浊的泪水。
安然安抚性的拍拍老人的手,“郭奶奶你不知道,现在年轻人就流行瘦为美,我这样不是挺帅的吗?”安然站到老人面前,摆了个很有型的poss。
郭妈揩揩眼角,破涕为笑,“嗯,不知不觉,我们然然长成帅小伙了,到时一定会迷倒无数小姑娘。”
安然脸上的笑容沉了沉,他忽然想到,哥哥应该要结婚了吧?心不在焉的帮老人捡菜,洗米,他迟疑一会,开口道:“郭奶奶,你愿意和我去外国吗?”
郭妈正在切菜,听见他的话动作顿乱了节奏,差点切到手指,“你说什么?”
“你以前不是常劝我出国去念书,去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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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事故 ②
正文 马场事故 ② 老人脸上浮起很多神色,似愧疚似纠结更像痛苦,说话也吞吞吐吐,“怎么,怎么突然说要出去,以前我跟你商量出国是因为,我是……”
见她这样,安然心有不忍,截住她的话,“您别劳心了,我只是说说,暂时没准备走,因为,还有放不下的人呢。”
虽然时不时闪过离开的念头,但是终归舍不得,只要想着离哥哥那么远,有可能无法再见一面,心就一阵阵绞痛。
郭妈见他愁眉紧锁,越发肯定了暗自揣测的想法,“告诉郭奶奶,是不是安家欺负你了?是秦霜那女人,还是她儿子?”她直抒胸臆的指责,完全没把安氏母子当东家的意思。
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有时见她似乎很忌惮哥哥的妈妈,有时候提及语里又尽是无所顾忌。难不成是年纪大了,受了自己说要出国的刺激,精神出现异常?看来得抽空带她去看看脑科医生。
安然脑中对比着H城医院的神经科医生的医术,边道:“现在谁能欺负我啊,秦阿姨对我再有意见,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哥……对我也很好。”
老人放松了神情,边嘀咕,“他该对你好的,天性!”郭妈拧了一个按钮,嘭,煤气灶腾起靛蓝色的火焰,她继续自言自语,“这安家的财产合该分你一半,将来,他们一定会很疼爱你。”
这话落到耳里,安然细细咀嚼一番,不大懂后半句和前一句有什么联系,接话说道,“我不是安家的子孙,不想和他们争家产。”
“然然……”
瞥见老人怜惜的眼神,安然微微一笑,他早已渡过了不是安君慕弟弟的伤心期。
十五岁那天,哥哥为了陪安路远去看画展,第一次将他的生日抛在脑后,他忍不住大发脾气,被秦霜一顿数落讥讽。
“别吵了。”哥哥第一次黑脸发火,他以为他还是自己的保护伞,脸上刚漾起的笑弧,就听曾经将自己护在怀里的男人继续冷声吐字,“你们吓着路远了,安然你先出去住一晚,生日以后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