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一世安然-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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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在害怕什么?”安然笑。不乐意哥哥担忧的神色,安然推开他,掀开盖在双腿上的被子,“去,我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姑娘。”他双脚刚沾地,身子立马一歪,跌坐回床沿。
“你少逞能。”安君慕蹙眉,扶住他的腰。
腿上的虚软无力,安然非常清楚,他暗暗给自己打足气,蹬腿活动活动经脉,“只是休息久了,双腿发虚发软而已。”他再次起身,虽然还没多少力气,但已能够走动,“哥,不用担心。”安然走回一直定定凝望自己的男人身边,拥住他,吻了吻他的唇,“我会陪你一辈子,没有谁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男孩大大的乌瞳里蕴着一层缱绻,被他这般深情的望着,安君慕心中一阵激荡。他低头噙住男孩苍白却娇嫩的双唇,温柔地厮磨他的唇瓣,少年探出小半截舌尖刷过男人的嘴唇,舌头立刻被对方含进口里,一番极致的纠缠勾弄。安君慕覆在他身上,舌头从他微启的口中长驱直入,热烈的亲吻他。虫
一刻也舍不得与他分开!心中的担忧很快演化成悸动,在与对方的呼吸交缠的时刻里,安君慕不再去想男孩熟睡的那一天一夜,他只希望更加和对方亲密,和对方紧紧成为一体。
君慕坐在床上,男孩依偎在他怀里,伸手揽住他的脖颈,仰着头和他亲吻。被进入的时候,内壁亲密裹着火热,随着进出感受它每一寸的形状,安然觉得灵魂都被充满了,整个人要被炽热的温度由内而外烫坏。他想要满足的叹息,但口舌纠缠着,被啃吻的红肿双唇一直被柔软的唇瓣紧紧封住。
许久,唇微分。
“我,我快要憋死了。”安然眼睛里漾着水波艳光。
安君慕笑着回吻他,手掌包着男孩的翘臀抚摸,“用鼻子呼吸。”
“来不及。”
只要和你的味道粘连在一起,根本不及去想其他事情,连怎么呼吸都忘了,只愿意溺死你怀。
安君慕不满他脸上半点细微的走神,他粗大的硬挺退出停在穴*口,再狠狠顶进,“啊……”,强烈的刺激使得安然浑身一颤,大腿紧绷,可是惊喘被男人吞没,只剩低低暧昧的呻吟,“嗯,轻,唔,轻点……”
释放后,安君慕将两人清理干净。由于安然睡的太久,整个人显得苍白没精神,他哥真的又心疼又看不下去,强制性半抱着他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自从前几天下了那场暴雨,H市的天气不是乌云密布,就是细雨绵绵凉风四起,几乎没能找出一方晴天;此时,天色暗沉,风来雨至的前兆。
可,喜欢的人陪在身边,无论多么糟糕的日子心中总能泛起丝丝甜蜜的滋味。时光透过嫩绿叶子的边缘空隙漏下,静静兜转,走过……安然托腮睨着哥哥批文件的模样,深深的喜爱之情走过身体每一个细胞。蓦地,他褐色的瞳仁一转,“哥,你看到我车后座的花束没有?”
“什么花?”安君慕随意问。
“九十九朵玫瑰。”安然抬起胳臂划一个大圈,眉心不由自主纠结成川,“很大一束,你没看到吗?”
安君慕将认真阅看的文件签好字,合上蓝色文件夹,剑眉一挑,“九十九朵啊?!这么大一束玫瑰花你准备送给谁?”
“反正不是送给你。”
“哦?”
“你究竟有没有看到。”
“我搁冰箱了。”
安然趿着拖鞋走进客厅,一把拉开冰箱,他呆了呆——整个下层的冷藏柜都摆满了红色的花朵,因花茎剪理得当,温度适宜,花瓣沾着水珠颜色娇艳欲滴。安然拿出几朵闻了闻,花香扑鼻,沁骨入髓,他几步出了屋,“怎么会有那么多?”
“你这个呆子,家里的蔷薇花和玫瑰都分不清吗?”
安然一屁股坐下,扬声,“你摘我的花,哥?!”
“嗯,一共九百九十九朵。”
“陪,你。”安然戳戳安君慕的背脊,“你这万恶的采花大盗。”
安君慕把所有文件夹整好,腾手捏捏他鼓鼓的腮帮子,“这最好看的花都采了,我果然是名副其实的采花贼。”如意看到男孩脸上倏地腾起的红晕,安君慕声线醇厚柔和,“送我九十九朵玫瑰?你想干嘛?”
安然把在脸上折腾的色爪子握住,往下十指交扣,他眼睛乱瞟,嘴硬,“我只是不知道拿什么当接机的礼物,才勉为其难买了花送你而已。”
安君慕一指在他手背轻轻一划,笑,“虽然你是勉为其难,但是是我收到的最好的接机礼物。”
“还没送你。”想起自己嗜睡错过时间,安然又一阵懊恼。与此同时,无端的疲惫又从身体里升起,他重重拍拍额头。
就算再累,也该睡醒了,难道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一种不祥之感爬上心头,安然用力抓了一下哥哥的手,紧紧攥着。批完剩余的文件,安君慕本想给安然做他喜欢的红烧排骨,才淘了米,就被杨亮的电话叫走
了,即便安然千不愿万不舍,但还是没多话,目送哥哥出了门。
“什么事这么急?”安君慕打开车载电话。
“大少,据那天去围捕的人说,最后和凌阳霄在一起的是三少。”
安君慕皱眉,不悦,“这个我早知道,不是安然救了他吗?”
“我,我并不是指这个。”杨亮支支吾吾片刻,才以正常语速道:“当时撤退后又折回跟踪他们的人说,到场看到火力很猛的枪战……”
“枪战?对方是什么人?”
“针对凌阳霄的,我派了人在跟他们,应该很快就能知道姓凌的身份。”杨亮顿了顿,继续说:“那名手下本准备让我们的人再回头帮忙,三少已经往另一个方向逃了,最后岑子桓带人救了他们。三少反跟踪意识很强,出了市郊很快就把跟踪的人甩了,而依我们掌握的消息,凌阳霄还没出H市,那一定是三少把他藏起来了。”
“……”
“所以,如果三少也知道那笔交易,万一他想藏起来……”
“闭嘴!杨亮,凭你说的这句话,我杀你的心都有了。”安君慕脸铁青,声调阴冷。
“我知道三少一向光明磊落,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我也很喜欢他。但是,凌阳霄号称万事通,贪财好利,如果没人出钱买他做事,他绝不会让自己卷入这样的麻烦中。而且这些年,三少向他买情报的次数不少。即使这次偷走资料只是顺手牵羊,但肯定是三少让他进入您电脑盗取某样东西。”
“你不想活了!”
“你爱他而要维护他的心,我懂,但我更会牢记老爷去世前的千叮万嘱。三少那么爱你,我并不认为他想以此对付你,而是……爱的太深,就越想占有,他就不愿让你们之间的感情起波折。若他拿了文件和夫人谈条件,借此和你远走他国,夫人不得不同意。”杨亮叹口气,“这一切只是按常理推测,我也不希望三少做这样的傻事。”
“……你想的太多了。”安君慕冷冷道,沉吟片刻,问:“你刚说岑子桓救了安然,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杨亮默了默,道:“正在查。”
哥哥走后,安然打起精神准备出门,手机铃乍然大作。竟是凌阳霄那家伙,他接起,刚贴到耳边,就听百分之一千的抱怨从电话里传来,“哎呀,我还以为被抛弃了。”
“什么?”安然不解。
“电视剧里演的负心汉抛弃爱人的前奏总是电话不接、手机不通,跟着就消失在茫茫人海。”
安然额冒黑线,“去你的,你是我哪门子爱人。”
“还真不给面子。”凌阳霄收起假装的泣音,清清嗓子,“本来有个天大的消息免费告诉你的,既然我们没啥情分,那就算了。”
“少贫,什么消息?”安然问,推门的动作滞住。
ps:因为接连着感冒,身体特别不好,烧退了,但嗓子咳得很痛,还在吃药打针。并不是故意断更,希望大家能谅解,不能做到最初说的,非常抱歉。
此生唯一所贪
正文 此生唯一所贪 “你妈妈的事。”话刚落,凌阳霄就听得电话那头的人呼吸顿时凝滞,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安然为难,甚至直接会影响他将来的幸福。他稍一踌躇,还是一字不落将自己所知的实情道出,“我昨天无意中发现,当年高浩出国身边带了一个秘书,但是后来却只身回国。”
“你的意思是,所谓的秘书可能是秦霜。”
“不。”凌阳霄说:“是一定是秦霜。”
安然紧紧咬住下唇,如果秦霜当年真的回国,那么对比之前留下来的线索,她杀害妈妈的可能性最大。他尽力将脑中残留的当年少许的记忆串联起来,一个极大的可能慢慢在脑海里形成,他搁在裤侧的手忍不住颤抖。
“依你这番话,那么,我爸爸的死和她也绝对脱不了干系。那时,爸爸是安家的执权人,一般出入都有保镖严格保护,若私自出行,一定会排除一切危险保障自身安全。我还记得当日保镖数量极少,爸爸一定已经做了相关的安全措施,可我们突然就遭到了敌对帮派密集枪弹的袭击,对方像事先埋伏在那里一样,一开始就打的我们毫无招架之力。如今看来,一定有人泄露了我们的出行路线,而做此事的人除了安夫人,还真找不出第二人选了。”
听了安然的分析,凌阳霄有点佩服他,遭受如此震撼的打击和悲恫,亏他还能有一副好头脑转动。他不知道,人悲伤到一个程度,那些痛苦就会暂时储存,到一定时间,就会像滚烫的岩浆从最脆弱地表喷涌而出。
“你打算怎么做?”他问。
安然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未答,反而带着担心的口吻问道:“凌阳霄,你现在是在潜逃中吖,万一被人从网上发现点小苗头,你不要命了?!”
“小子,你这是关心我吗?”
“我只是担心你会连累周老师!”
“真没良心……,你放心,除了你哥那次被反追踪,大哥我还从没失手过。”凌阳霄一抬下颌,骄傲的用鼻子哼出气。
“我哥那次?你查我哥什么东西被逮住了?”
凌阳霄在男孩看不见的地方,只差咬舌自尽,他抽自己一嘴巴,“啊,没什么。”
安然根本不信,追问:“凌阳霄,我忘了问你,那天枪战你昏倒前提我哥的名字做什么?而且,过后一天我哥哥竟会主动向我问起你的去向。”
“他……可能想我了呗。”
“不能说的秘密?打算继续瞒我?故作孬种的神——枪——手!”
凌阳霄碱默不语,在爆炸醒来后的那一瞬间,他头痛欲裂,以为自己身体受到强烈气流的冲击内脏肯定被震碎了,苏醒只是回光返照,他便想告诉安然自己偷了安君慕公司机密文件的U盘藏在哪里。
“那么危险,我想提醒你让你哥哥赶来救你。”
安然撇撇嘴,显然不信,但对方在三番四次的追问下都不肯说出实情,他也不好再强人所难。何况,他相信凌阳霄虽然行事诡秘,但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抬眼望着暗沉沉的天,这般阴冷,如此灰败,究竟什么拨云见日?!
哥,关于你母亲,我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她不可原谅,但她是……你现在在干什么?
“你还知道回来?”
安君慕刚踏进家门,斜前方沙发立刻响起一声透着讽意的质问。他脱下西装交给迎上前的管家,扬眸睨向端坐沙发中一脸冷气的母亲,“妈,现在还很早。”
秦霜被他故意曲解自己话里的意思气得不轻,她美目含怒,“我不是指今天,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一下班,你弟弟在公司就找不到你人影,还夜不归宿!”
“我有点事,您应该知道。”安君慕三两拨千斤,不予正面回答。
秦霜倏地起身,大怒,“我真宁愿自己不知道!君慕,你太让妈妈失望了,我曾好说歹说要你离安然远些,你就是不听。那个女人抢走你爸爸,而他是那个贱人的贱种,你对他好就是故意要让妈妈伤心吗?”
安君慕蹙眉,“妈,你别这么说,安然身上也流着爸爸的血。您也看到的,他突然晕倒,我们作为他唯一的亲人怎么能置之不理。”
“啪!”秦霜一巴掌甩在一向让她自豪的大儿子脸上。
响亮的巴掌声震惊了在场所有人,屋里佣人未免被在家庭升级的硝烟升级波及,都恨不得自己化成空气。
秦霜愣愣瞅着自己颤抖发红的手掌,缓慢地,视线再移到儿子身上,“君…君,慕…,妈妈不是……。”
这是她第一次动手打儿子,她也被懵住了片刻。虽然在安然的事上,安君慕的所作所为让她很不满意,但秦霜也知道部分原因和自己有关。从小,她领着小儿子远在他国,不曾对君慕嘘寒问暖,没给与他太多疼爱就让他一人在血腥冷清的安家长大,安然在他孤单寂寞疯长的年纪里走进他的生命,理所当然会得到他的重视。就算中间冷落疏远,他也舍不得那男孩受难死亡的!
“妈,你干嘛啊?”安路远起身,站在两人中间,嚷:“好好的,为什么要打哥哥!”
任由俊脸挂着五个鲜明的手指印,安君慕看了两人一眼,甚不在意的微微一笑,“妈妈要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我……”愧疚的话说不出口,秦霜收声。
“我知道了。”安君慕唇一勾,抬腿准备离开。
“哥,你不要生妈妈的气,她一时气昏了头。”安路远拽住他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望着兄长,“我们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行吗?”
“我没有生气,没什么说的。”安君慕脸色一如往常,看不
出一丝不悦,他拉开弟弟的手,“路远你松开。我累了,想回房休息一会。”
“哥。”安路远不放心,轻轻唤了声。
秦霜从抽儿子的震惊回过神,沉声道:“君慕,你给我记清楚,他不是你的什么亲人。”
“嗯,不是。”安君慕很爽快的附和,唇畔还挑起一抹笑来。
“你说不是?”秦霜疑。
安君慕未语,仅噙着浅浅的笑——当然不是,我从来就不希望他是我的亲人,因为我要他做我一辈子的情人!
“那家伙现在已经有了女朋友,以后他若再晕倒,你不许插手。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