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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名门郡主升王妃-第22部分

小说: 名门郡主升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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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恭肃的,号素衫道人的,前几天才看过他的诗集呢,怎么转眼就成怎样了呢,正欲改口,那边司马师苍就笑了:“好一个礼太白!娘子这三字,倒是将那诗仙的名和号都道了出来。”
  听了这话,城南都是不明所以地看着司马师苍,这是……救场的意思?永乐公主脸上得意消失,周围的看客脸上的兴趣神色一个高过一个。
  一个华服少年走了出来,看着城南,问道:“不知五皇嫂此话有何玄机?”玄机,她哪知道有什么玄机。城南只得强装镇定,笑笑,假装高深莫测,低头不语。这是司马师苍闹出来的,他没理由会在这里让她出丑,定会有下文的,她看戏就好。
  司马师苍放下手中酒杯,一本正经,道:“恭肃者,礼也。素衫者,太白也。这礼太白三字,岂不把那诗仙的名号都道了出来?八弟,你说可是?”那八皇子一拍手,赞道:“妙极妙极!” 原来司马师苍也这么会胡扯,城南汗颜。见周围人都求证似的望着她,城南笑笑:“相公知我深矣。”
  这话一落口,就见这些人中有人赞叹了,什么心有灵犀,心心相印都出来了。
  那八皇子又继续看着城南,恭敬有礼:“八弟我听说五皇嫂带走了花月之主,不知五皇嫂为其起了个什么名儿?”城南应道:“叫做春……”花字未出口,一旁的永宁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连忙抢过:“叫凌寒香。”她知道五皇嫂想说什么了,春花啊,那哪行?定会把八皇兄的牙笑掉的。
  城南不理解,怎么会对春花的反应那么大?
  八皇子听了这名字微颔首,虽然不是奇巧,但也有寓意在,不错了。看了八皇子那勉强过得去的表情,永宁向着城南翻了个白眼。
  八皇子又开口了:“五皇嫂的才气该是有的,趁着今儿大家伙儿都在,何不显现一下?”才气……城南没应,八皇子接着道出:“ 师景这里有条对子,不知五皇嫂可有兴致对上?”对子……城南想了想,自己是中文系的,做普通对子,对自己来说也不算太难。只是,她近来只是想让大家对她改观,却并不想着露锋芒,花要半开,酒要半醉,有些事儿,适度就好。
  想着,城南就拒绝了,摇头道:“我不太会。”八皇子还未做出反应,就有人先开口了:“五皇嫂怎么会不太会呢?”抬眼一瞧,是永宜公主。不知她什么时候来的。
  见众人都瞧着自己,永宜公主轻笑开口:“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念完了,瞧着众人那诧异的表情,道:“三皇嫂既是能做出这样的词,那对对子又如何能难得倒你?”说着,就从袖中拿出两粒选仙珠,放到城南面前,笑笑:“三皇嫂,我可不是来白听你对对子的。”那词是她央着花月坊掌柜的拿给她瞧的,她可不信,夜城南能作出这个,想自己绞尽脑汁才想了一首能配得起这一套花月之主的诗,谁知却是被夜城南抢走!大家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夜城南有几斤几两重她还不知道吗?
  八皇子也拿出两粒选仙珠:“还望五皇嫂赐教。”
  永宜看着周围的人:“大家都拿出点诚意,方能见识一下五皇嫂的才气啊。”听了这话,众看官都拿了诚意出来,一粒,或两粒选仙珠。真是搞笑了,城南不解,拿那么多选仙珠给她干嘛,她又没参加选花仙……
  一旁的永宁担忧了,这是对对子又不是作词,她能应付得过来么?
  而另一边的司马师苍却是跟着起哄,拿出了三粒选仙珠,放到城南面前:“娘子不妨露一手给他们瞧瞧,让他们见识见识你这皇嫂的文采风华。”城南看了司马师苍一眼,他这意思……希望她露一手?
  城南看着八皇子,点了点头,笑笑:“罢了罢了,你们一家子几兄妹都是来打趣我的。什么对子,说吧。”
  八皇子笑了:“五皇嫂听好了,天下之道,是与非。是为正,非为邪。是为真。非为妄。人生正道,持是黜非。”
  城南略加思索,抬眼,便开口:“岁月之路,苦同乐。苦是益,乐是福。苦是得,乐是幸。天地乾坤,先苦后乐。”
  “是里说非乃虚妄。”
  “苦中作乐最为高。”
  “天地之间都是是非人。”
  “万事万物皆苦苦乐道。”
  “是是非非莫辩孰是孰非。”
  “苦苦乐乐都觉你苦我乐。”
  “非求非便难自清,是更是便圣又圣。”
  “乐中乐后易忘本,苦中苦后人上人。”
  “是非异道。”
  “苦乐同根。”
  城南应完,见八皇子还想开口,便抢道:“行了行了,这都几对了,还想为难我啊?”八皇子听了拱手道:“五皇嫂,八弟佩服。苦乐同根,好见识!”
  城南看着手脚并用在桌上收选仙珠的小城西,笑笑,回道:“哪里来的好见识,不过学着前人罢了。古人云:居安思危。又有‘生于安乐死于忧患’之说,我这苦乐同根是依着这来的,哪里是什么好见识?”
  八皇子也是笑:“谁不是学古人的?五皇嫂难道就当我这是非之论是自己所创?”一旁的永宁点头:“别的不说也罢,只是这‘乐中乐后易忘本,苦中苦后人上人’却是妙极之说,有警世勉人之能呢。”
  周围人都点头了,的确是不错的,不想今日这城南郡主竟能有这番卓见。
  永宜公主目光有一瞬间的冷,这见识的确是不凡的,但是文采才气比起那首词,确实差了不止一两分。
  城南看着小城西,,这小家伙倒是开心,左一把右一把的捞啊,捞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城南看得也高兴,想想,对着永宁道:“永宁,你的装选花仙珠盒呢?”永宁听了这话直接就愣住了,五皇嫂这是……要把这些珠子都给她?
  永宁身后的香云急忙捧着集珠盒上来,这些珠子对她们公主太重要了,公主为了这些珠子已经准备很久了。
  城南从桌上抓了一大把,对着香云道:“把盒子打开。”香云依言急忙开了盒子,城南将桌上的一大堆珠子全弄进盒子里了。
  众人见她这做法都惊呆了,这也太不避嫌了吧,还没开始比才艺呢,就把选仙珠全给力亲亲小姑子,她就一点都不会避人口舌的吗?
  永宁见此,才反应过来,这次的花仙,非她莫属了!“五皇嫂,谢谢。”城南摇头:“别谢别谢,你待会儿若表现不好,五嫂子我可是要收回来的。”永宁点了头又点头,笑得见牙不见眼。
  见没好戏瞧了,众人都散了去了。
  城南一侧头,就瞧见了不远处的水语郡主,一身红衣,美艳至极,赏心悦目得不行。只是,城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她那一身红衣怎么回事儿?那样式,竟和司马师苍身上的相差无几。而且,她眼睛往哪里放呢,司马师苍有那么好看吗?
  都到这一步了,她还对司马师苍有着小心思呢,这是想要当小妾的节奏?绝对不会是吧?那就是想跟她抢这正妻之位了。
  城南移了目光,只盯着她相公瞧,目不转睛。
  司马师苍见此,挑眉:“怎么了?”城南嘟了嘴:“我看了半天也没在相公的脸上看出朵花来,可相公你怎么就那么招蜂引蝶呢?”司马师苍愣了一愣,黑了脸,竟取笑起他来了。
  见司马师苍面色不善,城南急忙解释:“我可没冤枉你,不信你自个儿瞧,东北方向,一丈处,不就有一只花蝴蝶?”司马师苍抬头一瞧,水语郡主。
  水语郡主见司马师苍看向了她,打算露个笑脸的。可是还没来得及笑,司马师苍就错开了眼,不由得咬牙暗气,都是夜城南!都怎么多年了,不成想她还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害自己禁足的那一耳光明明就是她自己打的,可是后来自己给母妃解释母妃都不信。父王说了,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嫁他不成就嫁给大皇子。她只爱他,才不要嫁给大皇子,只要能嫁给他,就算是做平妻,与夜城南共侍一夫她也暂且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联不工不整,各位凑合着看吧

  ☆、衣裳与蓇蓉

  这边的司马师苍瞧着眼冒火星的城南,淡定道:“这有什么,不过一件衣裳而已。”
  见城南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凑近道:“既然娘子不乐意,那为夫去换了来?”
  城南听了这话不翘嘴了:“不了,多费周章啊。一件衣裳而已,也值得,算了。”别回头说她事儿多,小心眼儿。
  司马师苍摇了摇头,方才是他没发现而已,他这衣裳怎么能和水语郡主一样,瞧着心里膈应。
  只是,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水语郡主是怎么知道他今儿会穿什么的?他的成亲事宜,是母后承办的衣裳的规制,皆出自于宫中的尚衣局,知道的人太多,只要使两个银子,就可以知道他今儿穿的什么 。
  再就是府里的,府里他也不常住,也不知道那些人秉性如何。范围大,要查,不很容易,但,也不难。若是从宫里传出去的倒好,若是府里,这种人,留不得。
  “师苍兄,恭喜恭喜!娶得美娇娘啊,这五皇子妃美貌无双,与师苍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城南看着眼前男子,英俊,但是,比起司马师苍还是差一点就是了。只见他又举起了酒杯,对着他们道:“师苍兄,苍嫂子,师行在此敬你们一杯,祝你们白头到老!”
  城南站起身来,跟着司马师苍去碰了一下那男子的酒杯。司马师苍皱眉,取下了城南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又重新倒了茶,送进城南手中:“身子不好也不知道爱惜,酒是你能喝的吗?”
  城南不管他,拿着酒杯与那司马师行碰了杯:“世子爷见谅,城南碰不得酒,在此以茶代酒,聊表敬意。还有,多谢世子爷,承你吉言了。”师行,应当就是端亲王世子,司马师行了。
  永宁不是说自从五年前的猎节后,司马师行这些个世子爷见了司马师苍都绕道走吗?这个怎么还巴巴地凑上来?城南心上疑惑,却不成表露,只是又随着司马师苍入了座。
  司马师苍拿着空酒杯,冲着城南示意,斟酒。晓雨见此见机地拿起了酒壶,帮着斟酒。司马师苍还未等着酒斟好,便急急收了回去。而晓雨还未来得及收酒壶,酒壶一倾,那酒自然就倒在了司马师苍的衣裳上面。
  晓雨急忙放下了酒壶,跪地:“王爷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王爷恕罪!”
  她承认她看着水语郡主那身衣裳的确是心中不爽,很想在斟酒时倒酒在爷的身上让爷去换了,看那水语郡主能得意到哪里去,但是,她就是想想而已啊,借她十二个胆子,也不敢故意往爷身上泼酒啊……司马师苍不在意地罢了罢手,不在意道:“无事,退下吧。”
  晓雨听了松了口气,又行了一礼才起了身,回到城南身后站着。
  才站定呢,就见了水语郡主眼光不善地看着她们郡主,晓雨低了头,她貌似给郡主找麻烦了,不过,这原就是水语郡主不应该,居然和爷一样的衣裳,哼,一定是还在肖想爷呢,爷的眼睛长在头顶上才会弃王妃选她呢,那边司马师行见司马师苍的衣裳污了酒,忙道:“师苍兄去换一身衣裳吧。”
  司马师苍点头起身:“失陪了。”临走时,看了城南,眼底里都是笑。城南随着司马师苍站了起来,相公去换衣裳,按道理她是该陪着侍候的,也好,在这里也闷得慌。在跟着司马师行打了个招呼之后,随着司马师苍一同离席了。
  “相公,永宁不是说端亲王世子等见了你都会绕道走吗?”一离了席,城南就好奇地发问了,任何人在经过那样的对待之后,都不太可能对仇人笑颜相待吧?可那司马师行那笑,似乎不掺假。
  司马师苍笑了:“永宁那是吓唬你的,哪有那么夸张?不过,他们倒是一心想着报仇雪耻,司马师行是最磊落的。”而且后来司马师行也跟着自己上过战场,一点了解还是有的。
  再者,端亲王府是太子的势力,他未婚妻是城亲王府的嫡庶女,他娘子的姐姐,换句话来说,司马师行是他的未来姐夫。一旁的城南也想到了这层,就是这关系,也不允许他见了司马师苍绕道走。
  “司马师行磊落,那其他人呢?”“恨我入骨。”
  “那我该避谁远点?”司马师苍顿了顿步子,貌似真的在想,最后回答城南:“多了去了。”
  城南嘴角扯扯,好强大的回答。“相公,我是说,最容易害人的……”“郑文智。”
  郑文智,那个威国公府的嫡长孙,二房的长子,郑文瑶的哥哥。
  城南表示理解,自己要随着司马师苍常去威国公府,最有可能接触的人可不就是他了,其他人,纵有那个心,也少那个机会。城南点头记下了,可是这么躲着别人也不是长久之计,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说着,就到了尚衣局。一个宫女领着入了放衣服的地方,就被司马师苍遣下去了。见司马师苍轻车熟路找衣裳换,城南就凑上去:“相公,你有没有法子让他们主动避着我?”
  司马师苍挑了一件样式与城南身上那衣裳相差无几的塞到了城南手上,道:“有。”
  城南抓住了衣裳,面色一喜,就知道他鬼主意多,还真有办法:“什么办法?”
  司马师苍没回话,直盯着那件衣裳瞧,不说话,意思很明显:想知道?服侍爷穿衣裳先。城南反应过来,换就换,给美男换衣裳,顺便占占便宜,她还赚到了不是?
  想着,就伸手去解开司马师苍的腰带了。
  心里虽想着可以占美男便宜,但是手上却是紧张,中规中距,不敢乱动。将那件衣裳往司马师苍的身上套,正想开口问话,就听司马师苍道:“娘子,反了。”
  城南的脸微红,正想着将外衣脱下来重新套呢,又听见司马师苍道:“不是衣裳,是腰带,上下反了。” 
  城南的脸又红了一层,挑剔什么,这是腰带嘛,正的反的没什么区别啊,又不是里外反……
  城南系着腰带,发问了:“相公,你说的办法是什么办法?”司马师苍笑道:“很简单,为夫下个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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