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师女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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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人便走在这支队伍前方,领着村民向湖对岸的工地走去。
村长无言的看着这场村民的暴动,自始至终,他即没阻止,也没赞同,就如同一个冷漠的过客一般,坐在祠堂的石阶之上安静地看着这一条庞大的队伍向湖对岸开去。
29。诸法顿悟
我刚到小镇上,便马上打了个电话给张忠国,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给他听之后,我便问他能不能和这镇上的领导拉上关系,并把要找其它村子了解排水村的过去也一并说了出来。
张忠国很干脆,让我在镇上找出落脚的先等等,他马上过来和我汇合。
于是在张大老板来到之前,我成了闲人一个,现在是下午三点多,头顶上金灿灿的太阳把人照得晕乎乎的,小镇的大街小巷一片安静,没多少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还出来走动。
小镇的经济不太发达,这从整个镇子找不到一栋五层打上的楼房可以看出一斑,镇上的房子多是两层的平房,屋顶还是旧年代的那种瓦砾檐,中间尖,两边斜的那种。
这些老房子的楼下,要是面对着街道的,大多数是做生意的店面,巍巍颤颤的老房子上挂着诸如“祥福商号”,“大同粮坊”一类的牌子,走在青石铺成的街道上,还真让我有点时光倒流的感觉。
要是这小镇的旅游业能够发展起来,这些带着那个年代缩影的镇上景观倒是一大看点。
只可惜现在天气热得很,我没心情好好游阅一番小镇的景象,于是找了附近的一家茶寮坐下来休息,时值下午,茶寮里只有一个伙计在打盹,我摇醒他的时候,他还两眼茫然,朝我看了一会后,才意识到有客人上门了。
“给我一杯清茶,再来上一碟瓜子。”我朝柜台扫了一眼,见卖的都是一些廉价的茶叶,连可乐这种常见的饮料都没有,说实话,这大热天的,要是来上一罐冰镇可乐,可比什么清茶都强多了。
伙计答应了一声便冲茶去了,我找了比较靠里面的位置坐下,这茶寮也不大,二十多平方的地摆着十多张小方桌,但无论桌面还是地面都一尘不染,这一点倒比城里大多的食肆强上许多。
已经掉了漆的木桌上刻满着岁月的痕迹,我用手轻轻在这些粗糙的木纹上抚过,在过去的时间里,有多少人曾和我一样在这张桌子旁坐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那么这张桌子又记录着多少故事,那划开的木痕,是否因为承载不起太多的故事,才一一裂开?
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这张木桌所记录的故事,仿佛看到了穿着青衣长褂的人影在我旁边晃动,仿佛听到了说不出名字的戏曲在耳边轻轻吟唱,然后,眉心一阵剧烈的跳动,我双眼一花,又看到了那片生机勃勃的绿色原野,看到了连接着天地的参天巨木。
但下一刻,我又回到了现实。
伙计摇着我的肩膀,朴实的青年露出憨厚的笑容。
“客人,茶和瓜子俺就给你放这了哈。”
不知何时,桌子上已经摆着一碗清茶和一碟瓜子。
“你慢用。”伙计朝我点点头,便又走回他刚才打盹的地方,百无聊赖摇着大葵扇,意态悠闲地奍起神来。
茶寮还是那个茶寮,伙计还是那个伙计,但我,却和刚才的我不一样了,那看到巨木的一瞬,眉心泥丸处和前几次一样释放出大量的信息,但这一次却不同以往只是一些模糊的信息,而是一些具体而微的文字,我坐直了身体连晃也没有晃一下,而脑海里,却有大量的文字浮现,文字透露出来的信息有道术功法,也有剑道击技,这些东西像是我早已经学会,但却被我忘记,而此刻才记起来一般。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修为已经朝前迈进了一大步,并且朝着和小夏完全不同的道路发展。
小夏的术是继承自她婆婆一脉,她们家传的道法本来便和其它道门的术不太一样,颂念的咒语短,但威力却比同阶的道术强。
而我现在从脑海里的文字里,却看到了修行的另一条途径。
法武合一!
当我把那些文字在瞬间融会贯通后,我便知道以后的路要怎么走,那是一种类似佛家的顿悟,让我自然而然的知道。
然而那些文字所蕴含的信息是异常庞大的,单以功法论,便至少有数十种之多,可别论其它的法术击技,要把这些东西全部学会那无疑是痴人说梦,因此,我决定从这诸多技艺中挑出名为“紫天炎决”的功法和“斩天五大式”的剑技。
小夏所教我提升道力的功法属于筑基一类的基本心法,但“紫天炎决”的功法无论在境界上还是在威力上,比起小夏所授不知强上多少倍,我方一想到功法之名,“紫天炎决”的修行方法便一一在我脑海中呈现,而体内的道力也随着运行起来,我合上双眼,暂时断绝了和外界的联系,把自己的心神维持在一片混沌的境界中,我依法修为,慢慢将体内道力转化为紫天之炎。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双眼张开,刹那间,双眼所见尽是紫色,但下一刻便恢复了正常,我展开内视之法,发现以前蓝光莹莹的道力已经转化为不断跳跃的浅紫色火炎,一缕缕如游龙般的紫炎不断在我体内经络穿梭着,然后把炎劲一点点深藏于经脉重穴之中,如此一来,在必要时,我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能逼发出紫天之炎。
但按“紫天炎决”的修行总纲来看,我现在只是处于一个入门的阶段,只是初步把道力转化为炎劲,体内炎劲不断按着大小周天的循环在全身流动,完全不用我以意念控制,便无时无刻地增长着我的力量,但要到炎劲能够在丹田处凝成炎核,才算略有小成。
我暗自估算了一番,当炎劲能够凝成炎核,那至少是地界上品的力量了,想想还真让我咋舌不已,想不到这“紫天炎决”厉害如斯,别说凝炼炎核,单是我现在这个阶段,便已经等同于地界中品的初阶力量了,比起小夏来也不遑多让。
而“斩天五大式”这种剑技威力不凡,这小小的茶寮可经不起我折腾,最后我想,还是等有空的时候,找个僻静的地方练练,现在诸事缠身,能够修成“紫天炎决”便已经让我欣喜莫名了。
只是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我的脑子里会知道这些道术功法,就以“紫天炎决”来说,若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属于古代的修行心法,不然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对比炎决的心法,我估计小夏现在修练的心法怕连炎决的一半威力也没有,等以后有机会,还是从脑子里挑个适合她用的古心法给她修练好了。
此刻,手机响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却是张忠国的来电。
按下接听键,张忠国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他告诉我十分钟后便到,再问我现在在何处,我走出茶寮去看那路牌,才发现已经日近黄昏,我竟然不知不觉在茶寮里坐了近一个下午,但在感觉上,却好像只有几分钟一般。
电话里,张忠国“喂”个不停,我回过神来,连忙把地址报给了他。
挂了电话,我回到位置上,茶已经凉了,我却高兴得很,拿起青瓷碗把里面的茶水喝了个精光。
嘿,喝一碗茶,换来诸多心法技艺,这种生意,无论怎么算也是值啊。
30 收徒
约莫六点钟的时候,张忠国到了,他招呼着我一起上车,便直接开向镇长家。
镇长家在小镇的南边,倚着一方绿水清池,种着两株婆娑老树,比起小镇其它地方,这里的环境要好上许多。
汽车停在了池塘附近,张忠国领着我直接走向数米开外的一幢小洋房,房子有三层,红砖绿瓦显得光鲜,看来是刚建成不久,张忠国显是已经提前通知了镇长,我们还没走到门前,一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妇女已经迎了出来。
“李镇长在家吗?”张忠国远远问道。
那保姆连连点头:“在,在,他们都在二楼大厅呢。”
“他们?”张忠国问道:“还有谁?”
“都是客人。”保姆指了指二楼:“镇长说了,是和您有关系的客人。”
“哦,那我倒要看看是谁。”张忠国笑道。
保姆把我们领进了屋子里,楼下有两个小孩在嬉闹,旁边一个应该是镇长夫人的女人朝我们点点头,张忠国报以微笑,却没说什么,直接让保姆领着我们上了二楼。
走上楼梯,转过照壁,二楼的大厅里有三人谈笑正欢。
大厅略呈正方形,正中墙壁上挂着一幅“以民为本”的墨宝,字体笔划苍劲,铁划银钩,显是出自明家之手。
三人坐于松木长椅上,长椅之前是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电炉及茶具,茶香在空气中四溢流散。
见我们上来,那当中一人站了起来,大笑着朝我们迎来。
此人脸型方正,宽额大眼,走起路来龙行虎步,颇有几分官样,想是那镇长无疑。
果然,张忠国也是大笑应之:“李镇长,一月不见,你的气色更好了啊。”
“那还是托了忠国兄你的福啊。”李镇长亲热地捉住张忠国的手:“要不是你把项目带到我们这等穷乡僻壤来,我们还不知道要穷到什么时候哩。”
“快别这么说,我也只是尽了本分而已。”
两人说笑一番后,李镇长注意到张忠国身后还有我的存在,便犹嘴角带笑地望着我问道:“这位先生是?”
张忠国拍了拍脑袋:“是我不对,我倒是忘了介绍了。这位是王先生,是我请来解决排水村那事情的专家。”
“排水村?”李镇长皱上了眉头,他压低声音说:“那事情还没解决么,要是用得上我的地方,忠国兄务必出声。”
“我这不就来找你了么。”张忠国说道:“王先生遇到了一些问题,须由李镇长你出面啊。”
“可是询问排水旧事的问题?”
“是啊,我之前和你说过,须找找其它村子的人问问,这种事,没有李大镇长出马,我们可做不来啊。”
“哈,那你们可算来得及时了。”李镇上哈哈一笑,他朝后面的两人招招手道:“胡村长,你们来见见张忠国张大老板,说不定下个渡假村的项目便落在你们赤石村的身上。”
坐于松木椅上的两人赶忙站了起来,此二人一老一人,着装简朴,老者六十有余,皮肤黝黑,须发皆白,他后背稍微,手里拄着一根木拐杖,看上去精神抖擞;而那年轻的也应在二十岁上下的年纪,皮肤稍黑一些,却在黑中透着红润,双眼黑白分明,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整个人透着灵气,像一阵清风,让人不由想亲近。
我暗暗称奇,这老者倒没什么特别,但这青年却不似其它乡下小民,反倒比城市里的青年才俊还要灵动上几分。
“老朽姓胡,是这大山十三村赤石村的村长。”胡村长伸出一手和张忠国重重一握,张忠国本来是笑着的,却被这老村长一握之下,却脸现诧色。
胡老者咧嘴一笑:“俺是个粗人,握痛张先生了?”
“无妨无妨。”张忠国甩甩手,我看到他手掌都红了,不由对这老人也刮目相看,想不到黑黑瘦瘦的一个老人,还有这种力气。
“忠国兄,胡老先生可是练过家子的,这大山十三村,素有秦家的簫、胡家的掌这一说法,这胡家掌,便说的是胡老先生家传的劈挂掌。”李镇长笑道。
“李镇长,那秦家的簫,说的可是排水村秦姓一支的人?”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从李镇长的话里听出一点点苗头。
李镇上点点头:“正是,排水村秦姓一支除了木雕手艺了得外,还吹得一手好簫,但这声乐之好,秦家人已经五十多年没再吹奏过了,日子都过不好,哪还有心情吹簫啊。”
我听得全身一震,若依李镇长所说,那夜半的簫声,莫非是出自秦姓一支之手,如此一来,那驱鬼伤人的幕后人,便大致可锁定在这秦姓人的身上,我旋又想到了秦村长,此人说话不尽不实,实让人怀疑,但他又支持村子的开发,看似又没有杀人的动机啊?
这排水村之事疑雾重重,我们现在就像在这浓雾中摸索前进的人,只待找到一些实在有用的线索,才可拨云见日,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这位是胡村长的大孙子。”李镇长拍了拍那青年的肩膀说道:“胡小哥那劈挂掌练得那个厉害啊,比他爷爷也不逊色,更难得的是,他是赤石村第一个大学生,算是为村镇争光啊。”
青年露出一口白牙,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哦,那小伙子叫啥名字,读什么专业啊,要是对口,将来不如来我公司帮忙。”张忠国哈哈笑道,看得出来,他也蛮喜欢这小伙子。
胡村长连忙对青年说:“还不快告诉人家。”
“我叫……”青年挠了挠后脑,带着几分别扭说道:“我叫胡靓,学的是农业。”
胡靓?这名字倒有几分像是女的,我恍然大语,原来他别扭的是这个啊。
“俺那时候听广东那边叫漂亮的女娃做靓女,叫帅气的小伙叫靓仔,俺想,咱孙子白白胖胖的,将来肯定也是个帅小伙,便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靓,怎么,有什么不妥吗?”胡村长见我和张忠国脸上有些不自然,不禁问道。
我们连连摆手,心想这小伙子俊是俊了,可这名字确实有些奇怪。
不过这三两句话下来,气氛算是活络了,原来胡村长来找李镇上,便是来看看能不能把他们赤石村也像排水那样,搞成一个度假村,而张忠国刚好找李镇上,要他帮忙找其它村子的人问问排水村的事,李镇长便干脆让这两拔人都到自己家里来,省得逐个碰头还麻烦。
“行啊,赤石村是吧,改天我到你们那考察考察,如果条件许可,我们完全能够再办一个度假村出来。”张忠国对于胡村长的事一口答应了下来:“如果不是排水村那边的钱都投了进去,我倒愿意先把赤石村搞起来,那边实在是……”
“排水那边咋的啦?”见张忠国一个劲地皱眉头,胡村长不由问道。
“你没听说过吗,胡老。”李镇上在边上插了个嘴,自招呼我们也坐下来之后,他便默不吭声地冲起了茶,这时却开了金口。“排水那边,出大事了。”
“啥事?”
“死人。”李镇长压低